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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游见苏德仁来了,并没有多说什么,表情又从刚刚的温柔变得冷淡起来,一点也不拿对方当老丈人看,他略微点了下头,表示了一下,就牵着青黎的手出去了。
一时之间苏德仁的脸色变得极为精彩,危游这么做,明显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而且还放着这么一家子下人的面,他的威严直接一落千丈。
显然危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能把对方一下子虐死最好,虐不死就气死,反正让自家青黎不自在的人,怎么虐都没关系。
两个小太监将轿帘拉开,危游先坐了进去,又将青黎拉了进来,轿帘一放,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看不见自然有看不见的好处,比如两人可以悄咪咪的做点不和谐的事。
“你做什么。”青黎瞪了危游一眼,试图将对方的手拍掉。
“唉,想你了。”危游说的特别正经,但是手搂着青黎的腰不放,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一说话就带上一股热气。
“你怎么这么粘人啊。”青黎被对方的热气吹得不自在,想偏偏头,结果危游动作更快,总能捉住他。
“不喜欢吗?”危游笑着问。
还是挺喜欢的。青黎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索性不再躲,将身子靠在危游怀里,感受着微暖熟悉的气息。
一个人孤独惯了,忽然有人陪自己,难免会依恋一下对方,青黎也不矫情,反正两个人都舒服的事,他为什么总拒绝呢?
“今日那老先生给你的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危游说道。
“好。”青黎嗯了一声,将那包裹取出,拆开绳结,便从中看到了一个水色木兰钗子。
这钗子的样子看起来极其普通,和街上买的差不太多,但青黎拿在手上时却觉得钗子通体温润,与肌肤相触碰时会感觉有水流滑过,入手极为舒适。
青黎猜想这钗子的材质应该不一般,尤其是那水色的玉兰花中还带着丝丝清香,花瓣的纹理都十分清晰,仿佛真的一般。他索性将钗子转了一圈,微光之下的盈盈水纹便映在青黎衣服上。
“东陵。”青黎惊讶的叫道。
危游睁开眼,便看见衣料上那水纹之中隐约显出两个字,两人对视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信息。
“你说前些日子有东陵使者来访?”青黎连忙问道。
“对,在你回苏府那日,东陵国的皇子带着众使者来访,今日正好有一场晚宴,我便想着带你回去。”危游说道。
“那老先生说这是我“生母”的东西,难道她是……东陵国的人?”青黎心中疑惑万分,细眉微颦,拿着这钗子看了许久。
“我派人去查过那位老先生的身份,二十年前在这里开过一个当铺,后来年岁大了,便返乡养老了,据说他当年……”危游话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嘴。
“他当年怎么了?”青黎回头问道。
“你猜。”危游扬了扬眉,笑得意气风发,看起来似乎很得意的样子,他本就十分俊美,笑起来的样子自然是十分好看,青黎脸上微微发热,他知道这人肯定又想在自己这里讨点好处了。
明明这么大的人了,有时还要为这点小事卖关子,但是他竟然还是喜欢,觉得这样的危游也十分有魅力。
“唔,就一次。”青黎说着,将自己的唇递上去,手臂绕着危游的脖颈,仰着头与对方接吻。
“小坏蛋,你竟然对我用美人计。”危游笑着亲了下青黎的唇,接着便毫不客气的撬开对方牙关,一点一点探索对方美妙的滋味。
两人口齿缠绵,水声不断,衣料摩挲声断断续续,听的轿外的人脸红心跳,两个小丫鬟年纪小,连步调都有些乱了。
“唔,别闹了……”青黎感觉危游的受已经伸进自己衣服里了,还顺着脊梁慢慢摸索着,身体就产生了一股奇妙的电流,他支支吾吾的想推开对方,便感觉自己身下有什么硬物在顶着他。
其实两人都有点硬了,年轻气盛,难免会擦枪走火,只是青黎比较克制一些,他见危游还想继续,便咬了一下对方的唇瓣,这才将自己红肿的嘴巴给解救了回来。
“你属狼的吗?”青黎喘着气嗔道。
“你也咬我了,小狼崽。”危游用手擦了擦青黎下巴,将水渍擦干,才抱着对方调息。
两人这样抱在一团,过了好久才将那股燥热压了下去,青黎将钗子举到两人面前,才问道:“美人计也用过了,皇上,能告诉臣妾您都查到了什么了吗?”
“当然可以,美人想知道什么,朕都告诉你。”危游陪青黎玩了一会角色扮演,嘴瘾过足了,语气才变得正经起来。
“你生母……可能不仅仅是东陵国百姓那么简单。”他道。
第45章 宫斗哥儿22
青黎侧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什么意思?”
“她的身份可能会更尊贵一些。”危游将青黎手中的钗子接过,慢慢端详了一下;盈盈水纹如浪般波动。
“当年那老先生开的当铺旁是个青楼,正好是东陵国公主入京和亲那段时间;青楼里多了个蒙面的花魁;头上就带着这只钗子。据说有人愿意为她一掷千金,但她都不为所动;最后却被一个年轻人的一曲笛子带走了。”
青黎歪歪头,他显然知道危游不会闲着没事给他讲话本子玩,这花魁带着东陵国的钗子;碰巧又是公主入京的时间;很难不让他将两者相互联系。
“所以说;这两人有可能掉包了?”青黎问道。
“或许是吧。”危游并没有直接承认,而是继续给青黎讲故事,“你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猜出来那个年轻人就是苏德仁;他当时对你生母还算好,只不过后来……”
“后来?”青黎问道。
“后来他知道了自己娶的是东陵国的公主;生怕自己惹上了什么杀身之祸;便把你娘给杀了。你当时还小,他就把你托付给大夫人,只可惜这大夫人好奇心太重,自己查到了前因后果,你那亲爹胆小如鼠,就又把大夫人也害死了。”危游这话说完,青黎心中便忍不住咯噔一下。
“他怎么会这般残忍,连杀两个不相干的女人,就为了保命?”青黎皱紧了眉头,他想不通苏德仁的思维,既然东陵国公主已经嫁给了皇上,自然不会有人再管这件事,所以苏德仁这么做,唯一的作用便是让自己心安一些。
“莫要动气,待为夫日后帮你收拾他。”危游轻轻抚了抚青黎的后颈,又继续说道:“有件事我忘了说,那东陵国的公主,便是现在的太后。”
“啊,这简直……”青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当今太后不仅假扮了东陵国公主的身份嫁给了先帝,而且也没有生下龙子,甚至还妄图掌握大权,毒害当今皇上。仅一条欺君之罪便足够让她永无翻身之日,更何况是谋反之罪呢?
似乎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只差所有证据汇聚一起,当着天下人之面将这些人的面具一一戳破,这个任务便能完成了,青黎想到这,心里忽然十分愉悦,恶人终得恶报,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大快人心。
“今晚有一个宴会,东陵国皇子会出席,我料想殷水寒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定会拉拢他,你且陪我演一出好戏,看看这几人会作何反应。”危游将钗子收起来,侧过头和青黎讲了几句,对方脸上便立刻浮现一个促狭的笑容。
“果然有你的风格。”青黎笑着说。
——
当日傍晚,太极殿上众宾来来往往,看似热闹非凡,宴会还未开始,众人便在御花园游玩。
青黎此次穿着白羽大氅,衣摆托在地下,片片白羽仿如莲花,他步姿从容,足下似生莲,无论在哪里都是一副丹青水墨,引得众人下意识的多看上两眼。
大家心里都晓得这是后宫哪位嫔妃,如此盛装,想必是十分受宠的,虽心生爱慕,却不好上前去邀请同游,被欣赏的人多了,自然就有嫉妒的。
媛妃早就听说了此次宴会,特意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她看起来也很美,但和青黎一比就逊色多了。
这几日她一直听宫里的人说皇上宠爱青黎,心里不是滋味,今天看见对方就更是嫉妒得不行,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对方那种狐狸媚子的脸。
但这样做是有损自己形象的,媛妃也算有点脑子,她没有这么做,而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青黎打老远就看见了媛妃,心里不爽,但却没有搭理对方,谁想到这个人倒是自己先过来了。
“煜哥儿怎么也穿这件来了,年前皇上想把这衣服送给我,我说太素了,没想到转过年煜哥儿就穿上了,真是巧了。”媛妃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捂着嘴笑,眼睛倒是盯着青黎的脸不放。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告诉青黎这衣服是皇上见自己不喜欢所以才送给他的,自己依旧受宠,来表明主权呢。
众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是宫里妃子要斗嘴了,他们东陵国女子大多娇软可人,他们也就没见过宫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今天正好赶上了,便想开开眼,不过看着媛妃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刚刚那位像画似的少年恐怕要吃亏啊。
果不其然,在媛妃说完这句后,青黎只是淡淡一笑,“是吗,我没听皇上提起过。”
媛妃心里一喜,刚觉得自己压下了青黎的气焰,便听见对方又说道:“赶明儿我去问问皇上。”
“唉,不用了,你喜欢就穿着吧,这也没什么的。”媛妃连忙阻止,这衣服她也是第一次看,心里喜欢的紧,哪里是什么皇上送给自己的,如果青黎问了,自己不就露馅了吗?
“好。”青黎莞尔,便像没看见她似的准备离开。
“你等等。”媛妃此番还未出气,又被青黎晃了一下,心里十分憋屈,自然不会让对方就这么跑了,心里妙计一出,便快步追上了青黎,对方似乎被他喊得烦了,立刻停下脚步,谁知媛妃像是没看见似的,一头栽在了青黎怀里。
“哎呦,我的肚子。”她苦声叫道,紧接着便抱着腹部,满脸痛苦的神色。
“又怎么了?”青黎一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烦躁之意,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敢碰自己瓷的人,仗着怀了龙子就敢为所欲为了?真是可笑。
“煜哥儿,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我们娘娘身体娇贵,若是把龙子冲撞掉了,这个责任你当的起吗?”陪同媛妃的丫鬟在一旁大声呵斥道。
周围人看戏的居多,虽然知道这是媛妃自己撞上去的,但大家都没有出声,皇上自己家的事,谁闲着没事去插手,最后两面都不讨好就糟了。
媛妃依旧在一旁抱着肚子喊疼,若是不知前因后果,还真就被她骗过去了,而且这个媛妃她不仅喊疼,还要装小白莲,她说:“我瞧煜哥儿也不是故意的,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娘娘,你怎么能这么心宽!”旁边的丫鬟立刻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两个人配合的完美极了,妥妥一副纯良小白莲被刁蛮妖妃欺负的戏码。
“唉,这怎么能算了呢?”青黎一拍手,忽然对媛妃的话十分不满。
周围人一愣,不知道青黎是脑袋有问题还是怎么了,这个时候能推脱就推脱了,哪还能把责任揽到自己怀里啊。
媛妃显然也被青黎的话弄糊涂了,她的想法和其他人差不多,不过她却是十分高兴的,毕竟青黎这次是自己找死,她怎么可能放过他?
“皇上,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