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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他还是信我!”虞子骏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其他什么,平日的温文尔雅登时跑了个精光,“你不要中了他的离间计!”
“离间计是这么用的?”玄乐歪了个脑袋,看戏一样翘起二郎腿呵呵道:“孤从不撒谎。”
恩,虽然这句话就已经是在撒谎了。
虞子彦眯了眯眼,思虑再三道:“今日之事我们改日再谈,子骏你跟我走。”
虞子骏不甘心,“你是不是搞错了重点,应该先把我的事放一边,先说皇兄……”
虞子骏话到一半猛然住嘴,这才发现自己一时焦虑着急居然将来此的真正目的给泄露了个干净。
虞子彦转过身,高大的身躯无言地沉默了,虞子骏也白了脸色。
玄乐无聊地舔了舔嘴皮,道:“你们不用一副输光了家当的样子,孤早就猜到你们来的目的了不是吗?现在不过是印证了孤刚才的说法罢了。你们怕孤不安好心,对你们的皇帝有所图谋,对你们的国家有所图谋……恩,也算是人之常情。”
虞子彦恼火地抹了一把头发,哐地一下砸进椅子里,重重拍了下桌子。他也不打算跟来人绕圈子了,也不打算套话和试探了,对方既然都这样开门见山地说了,自己这边再遮遮掩掩,岂不是反而灭了威风?
“是,我们是这么想的。”虞子彦一点头,“那你是吗?”
虞子彦这一问,玄乐倒是乐了,“孤说不是,你信吗?就是你信了,你旁边这位……咳咳,宝和王爷,你别瞪着孤了,你就是瞪着孤,孤也不会帮你介绍小花的。”
虞子骏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气道:“是,本王不会相信你的,不管你多么花言巧语,本王都不会相信你!”
玄乐又叹气,“花言巧语原本就形容一个人尽说些虚伪的,欺骗人的话,既然孤是花言巧语,你当然可以不信,你这段话有前后语句矛盾啊亲。”
虞子骏:“……”
虞子彦:“……”
虞子彦拍了拍一脸僵硬的兄弟的肩膀,对玄乐道:“我们心平气和谈谈吧。”
“心平气和?”玄乐终于缓缓收了笑脸,十指相扣搭在小腹上,微微往后仰着身体,一副老太爷的模样,冷声道:“孤……啧,我想跟你们心平气和的时候,你们猜度,怀疑,暗地里还想着从我这儿拿到要谋害你们家皇上的证据,要将我铲除干净,那杀气……啧,十里地外都能闻到,现在说不过我了,被我看穿了,就要心平气和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跟你们心平气和呢?”
虞子彦脸色一沉,“那你待如何?”
“我不待如何。”玄乐微眯着眼,不想一口一个孤了以后他连语速都变快了不少,此时像把机关枪似地突突突道:“除了你们家皇上,虞国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就像宝和王爷说的,我说什么都是花言巧语,那我还说个屁?要小爷想尽办法博得你们的信赖,小爷还不如跟你们打一架,说实在的,你们信不信碍着小爷我什么事了?你们家皇上信,那就足够了,你们啊……爱咋咋滴!”
玄乐端起茶杯咕咚喝了一大口,一抹嘴,身心愉悦道:“我长孙玄乐,现在就把话放在这里,我不屑做卑鄙下流之事,也不屑专研心计一生与人尔虞我诈,我不喜,也不愿,更觉得麻烦!我是带着诚意前来,你们爱信信,不爱信随便你们想怎么样,反正你们也弄不死我。”
虞子彦倒抽一口气,他堂堂虞国王爷,虞国将军,他腰间宝剑提手便能拿到,而那敌国皇帝就坐在距离自己不过几步远的地方,玄乐帝毫无武艺,瘦如鸡崽,只要自己动了这个念头,取他项上人头不过眨眼间的事情,他还不信了,杀了个敌国君主自家皇兄还真会让自己陪葬不成?
想到此,他存心想吓唬吓唬这个不可一世的小皇帝,可手指刚一动,就听玄乐凉丝丝地道:“要拔剑,劝你想清楚,就算你不是真的要杀我,吓着我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此时玄乐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还有两次快速逃生没有使用过,就算会浪费掉他也一定会用,不为别的,就为了真正地震慑住这两人。
其他人怎么想他都无所谓,可这两人是虞子文的兄弟,他们承不承认自己,愿不愿意接受虞国与玄国建交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哪怕以后虞子文凭一己之力强行让虞国与玄国建交,兄弟之间有了这层嫌隙,指不定就会埋下祸根。
比起让虞子文说服他们,或者强行让他们暂且低头,都不如让自己完全震慑住这两人,让这两人能重视起玄国来得更好。
果然虞子彦在听到他的话后,不仅一脸惊愕,更是拔剑便冲了上来。若是说之前还是想吓唬吓唬他,此刻就是真正的杀意了,虞子骏一下站了起来,想拦都没来得及拦住。
“皇兄!”
“当——”
两个声音从不同的地方同时响起。
虞子骏瞪大了眼,虞子彦的冷汗从额头上缓缓落了下来。
明明眼前的椅子上,上一刻还坐着人,剑尖触及的瞬间对方就消失了,然后……居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玄乐在出现的那一瞬间,就从怀里掏出了虞子文给他防身用的小匕首,手腕翻转,刚刚好抵在了虞子彦的后脖颈上。
四周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锋利的剑身劈砍在椅子沿边,拔下来的时候居然将椅子边缘深深地砍出了凹痕。
虞子彦咬牙道:“没想到……玄乐帝居然还有一身好身手。”
“好说。”玄乐眨巴一下眼,胡编乱造道:“我这招叫雁过无痕。”
“雁过无痕……”虞子彦眉头抽了抽,“不知师从何门何派?为何本王从未听说过?”
“秘密。”玄乐的匕首并没有放下,他轻飘飘看了虞子骏一眼,“怎么样?还有什么招数想试试?小爷我今天奉陪到底。”
虞子彦收起剑,不再出声,虞子骏看了一眼玄乐手上的匕首,认出那刀柄上是虞国的皇室徽章,眼里闪过复杂神色,道:“玄乐帝……我们,还有吾皇,真的能够信任你吗?”
“我说了,爱信不信。”玄乐见他们没有下一步的打算了,在虞子彦身上也没感受到新的杀气,这才收起了匕首,道:“我并没有统治天下的野心,我也不是那块料子,我只希望我在位一天,玄国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不是要多富裕,也不是要多繁华,只要没什么大病大灾,家家户户不用为吃了上顿没下顿发愁,没有那么多的妻离子散和迫不得已,便是足矣。”
虞子彦侧头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虞子骏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后点头道:“既如此,此时暂且放下不提。”
玄乐心里松了口气,也在这时候他才顾得上问,“给你们送信的人,是谁?”
“不知道。”虞子骏摇头,“信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本王桌上的,没有落款,从纸张上也分辨不出是出自哪家之手,没什么线索。”
虞子彦哼了一声,“怎么?你想把陷害你的人抓出来?”
“难道不应该吗?他害得我差点与两位王爷交恶,若是因为此事耽误了日后我们两国的大好前程,我总得找个人来赔罪吧?”
虞子彦:“……”
彦亲王爷在此时无师自通了一句话:本王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虞子骏做了个请的手势,玄乐将匕首回鞘塞进怀中,重新坐下,虞子彦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虞子彦似乎还想不通,眼睛一上一下地瞄着玄乐,怎么都看不出这人是有功夫的,别说功夫了,看他走路那漂浮的步伐,明显身体底子就不好,又如何有这等功夫?
虞子骏道:“书信的事,玄乐帝是否有怀疑的人选?”
“没有。”玄乐摊手,在两人无语地目光中摸了摸下巴,道:“要说有,也有一个,不过……”
总不能说是在梦中见过?
虞子骏见他迟疑,便也不多问,转开话题道:“既然他是在……陷害玄乐帝,那么意图很明显,是想要引起我虞国和玄国之间的争斗,渔翁得利。”
“有道理。”玄乐眉头一挑,“是荆国人?”
“也可能是白冷国,或者橙云国。”
玄乐唔了一声,若有所思,虞子彦忍不住道:“听说你的人在接触橙云国?若要与我们建交,为何又与跟我们不对付的橙云有来往?”
“你这人。”玄乐忍不住笑了,“难道咱们是在玩办家家?我跟你好,便不能跟其他人好了?”
办家家?那是什么鬼东西?虞子彦没听懂,在之前的打击上又添新伤。
虞子彦:“我的意思是,起码得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不是口头上随便说说的!”
“这个要求很合理。”玄乐点头,“所以关于宝藏的事……”
宝藏?
虞子彦和虞子骏一下竖起了耳朵。
看那二人表情,玄乐肯定了果然只有皇室中人才知道这个传说,于是他的试探点到为止,“这事我与你们皇兄自有定夺,你们不必担心,少不了虞国好处。”
虞子骏:“……”
谁说这小皇帝好欺负了?其实根本就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狡猾得很!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做梦做到吐】
虞子文是在当天晚上才知道两位弟弟来找过玄乐的消息,顿时皱眉,“怎的没让人来告诉我一声?被欺负了没有?”
“欺负我?开玩笑呢?”玄乐斜依在榻上,懒洋洋道:“你都没能欺负我,还有人比你更霸道不讲理的吗?”
虞子文:“……”
虞子文挥手让伺候的侍从离开,等门关上了才上前,捞起玄乐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揉捏,带了几分讨好意味地道:“以前的事,咱们就不能一笔勾销吗?”
玄乐斜眼看他,“一笔勾销?说得好听,现如今享福的可是你。”
虞子文失笑,“这话从何说起?难道你……”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手指沿着玄乐小腿暧昧而上,“难道你不舒服?”
玄乐差点一脚踹上虞子文的脸,猛地将腿收回来,整个身子滚到床榻另一头,双手使劲搓手臂,“天呐,恶心死了!!”
虞子文:“……”
虞子文表情略僵,暧昧不成顿时暴露本性,二话不说将人一把拖了回来,压在身下就啃。
玄乐吃痛捂住耳朵,“你咬我!”
“咬你如何?我还能吃你呢。”虞子文不屑撇嘴,“给你点颜色就开染房,就知道对你来软的不行,就得来硬的!”
说罢低头就吻,将玄乐满腔怒气全堵在了嘴里,二人舌尖缠绕,谁也不让谁,反倒带起汹涌情…潮,等虞子文微微离开,玄乐眼中起雾,脸蛋通红,喘息的样子看得虞子文心痒难耐。
什么大事正事都先站一边儿去吧,等他过完二人世界再说!
“啊!”玄乐惊呼一声,腰带已被抽落毫不留情扔在地上,床帐亦被虞子文随手拉下,不到片刻功夫便从帐下落出扯皱的衣服,连玄乐头上的束带也掉了出来。
被浪翻滚,帐下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抗议到喘息,最后变成破碎不堪的呻…吟,门外伺候的人面红耳赤地逃离现场,等出了寝殿才拍着脸互相看看,彼此都是满脸尴尬。
侍从甲道:“咱们皇上……来真的啊?”
侍从乙道“这玩意儿还能来假的?你倒是来个假的给我看看?”
侍从甲表情复杂,“你说……皇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