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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瓶药在低等级的时候是不会出现的,只有满九十级才会出现。玄乐这时候倒是庆幸系统BUG,这才帮了他的忙。
给虞子文服下药物后,玄乐焦急等待。
毕竟这药能不能抵抗系统本身还是一个问号,他也无法确定有效果。
大概隔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虞子文才慢慢醒了过来,先是皱着眉揉了揉额头,之后才看向玄乐。
“我又睡着了?”虞子文不解得很,“最近好像很累。”
“一定是赶路的缘故。”玄乐安慰,又上下打量他,“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虞子文奇怪地晃了晃脑袋,站起来走了走,“好像突然不困了,精神也好了一些。”
玄乐这才松了口气,明渊泽没有直接伤害虞子文,肯定还留着他有用,既然如此,只要在药丸用尽之前拿下他就好。
玄乐暗自打定主意,抬头却发现虞子文狐疑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玄乐摸了摸脸,“我长得太帅了?”
“……”虞子文捏住他的脸,片刻后又放开,“算了,没什么。”
他既不想说,便不说罢。虞子文心想,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陪着他就好了。
虞子文精神恢复,在院子里与萧风,森晖等人练剑,花相公跑出去打探消息,回来的时候拎了一堆野山鸡和羊腿。
“有消息有消息!”花相公呼哧呼哧地跑进门,“卫璋两天后会来这里!”
“来这来做什么?”玄乐站起身,他第一时间觉得是明渊泽的把戏。
“据说他母亲出生地是这里。”花相公道:“这里流传着一个故事,说是在满月的时候登入后方的赤火仙山中,只要诚心诚意祈求上三天,赤火大仙就会满足他一个愿望。”
“所以?”玄乐挑眉,“王后来祈求白冷王早已恢复健康?”
“不不。”花相公摇头,“王后没来,卫璋代王后前来祈愿。”
虞子文走过来,“这是个好机会,要与白冷国合作就看这一次了。”
玄乐唔了一声,欲言又止,虞子文盯了他一会儿,问:“在想什么?”
“我怕是个陷阱。”玄乐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他知道明渊泽在玩什么把戏吧?“白冷国到处都透着古怪,我们刚到这里卫璋就来祈愿,不会觉得太巧了吗?”
“是有一点,但也许是巧合。”虞子文转头对自己的暗卫道:“你们去沿路去查查,看那卫璋带了些什么人来。”
“是!”
虞子文又看了玄乐一眼,瞧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叹气,“过来。”
他放下剑,张开手臂,玄乐眨巴一下眼,扑进对方怀里。虞子文像抱小猫似的在他头上背上轻轻抚摸,道:“这几天总觉得你有心事。”
“没有啊。”玄乐摇头,“我睡得好吃得香,身体倍儿棒!”
虞子文失笑,捏捏他的耳朵,“荆国的事,想不想知道?”
“恩?”玄乐一下抬头,“荆国什么事?”
“之前你怀疑明渊泽有问题,我就让人去查了。”虞子文抱着他,慢慢说:“他不仅性情大变,在皇帝面前也毫无礼仪,但只一点……他很重视皇太子。”
“朝中几名重臣对他唯命是从,皇帝已对他有所怀疑,有武将暗地里想暗杀他,他们怀疑他想谋夺皇位,据说这里头有一些猫腻。”
“猫腻?”
“皇太子的生父究竟是谁的猫腻。”虞子文拍拍玄乐的脑袋,“你这么聪明,怎么想不到?”
玄乐瞪大眼,心说:卧槽这我哪儿打听去?脑洞再大也开不到这儿来啊!
但现实证明,生活永远比故事更狗血。
虞子文道:“我埋在荆国的眼线,传递消息出来说后宫中一直有一个传言,说荆国当今皇帝不能生育,唯一的皇太子并不是皇室血脉,而是明渊泽的孩子。明渊泽性情大变后,很多人都怀疑他是想帮孩子谋夺皇位。”
玄乐:“可他的孩子已经是皇太子了,为什么要谋夺?”
“因为皇上后悔了,他认为皇太子是皇室一脉的耻辱,想暗杀太子。”
玄乐吃了一惊,片刻后道:“你既然有眼线,为什么之前不说?”
“这些眼线你以为我埋了多少年?”虞子文无奈,“不到关键时候,我都不想启用。”
玄乐挠了挠头,“那你……你还用了?”
“你一直为这件事困惑,我总得帮帮你。”虞子文不想说,这段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特别有心无力,玄乐好像总能先比自己看透许多东西,让自己想帮把手都不行。
身为王者的尊严不允许他就这样眼巴巴看着,所以就算是埋藏多年的眼线,他也不惜联系上对方,尽力调查明渊泽一事。
“谢谢你。”玄乐不感动是假的,尤其玄国这样的实力……实在没办法探听到荆国更多消息。
他都几乎做好了和卫璋鱼死网破的打算,否则他没有把握揪出其背后的明渊泽。
“你还想知道什么?恩?”虞子文捏捏他的鼻子,“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
玄乐拿下虞子文的手,紧紧握住,片刻后道:“我想让你的眼线帮我个忙。”
☆、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无心睡眠】
虞子文想帮助玄乐,他能看出玄乐最近有心事,而且是很多的心事。往常总是随性妄为,不到关键时刻不愿意去多想的玄乐,这一段时间以来明显一直在为什么而困扰,可既然对方不说,他也不想多问。
也许自己不是一个好情人?虞子文不由自主地想,可他自小到大学习的礼仪,皇权之术,却没有哪一条是能看透情人的心,或者如何劝慰伴侣的。
没有哪个先生会告诉他,你应该怎样对待你的伴侣,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哪怕是自己的父皇,虽宠爱母后却也有其他嫔妃在侧。
皇后掌管后宫,就如同皇帝掌管江山,他们分工合作,自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和烦扰,谁也顾不了谁的,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往往会选择暂时遗忘那些纷扰之事,只享受单独相处的快活。
他能与玄乐单独相处,也能宠爱他,甚至在床第之间让他舒服和满足,可他却不懂得如何为他分忧。尤其当玄乐还是另一方的君主时,这里头的矛盾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他如果询问,甚至是干涉,他相信玄乐会听从一部分自己的意见,他也相信玄乐会选择性的告诉自己,甚至可能全盘托出。
可对于自己的立场,这就是一件很微妙的事了。知情的,会说他们感情深厚,不分彼此,不知情的,怕是只会以为自己这个虞国皇帝想要干扰他们玄国的皇权,甚至懂一些不该有的歪脑筋吧。
何况换个角度,自己身为一国君主,也不想总是让他国君主来干涉自己的决定和选择。
这与他们的关系无关,也与他们彼此的信赖无关,而是关系到皇位的尊严。
所以虞子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表面却只能不动声色,能帮便帮,不能帮便在其他事上逗逗他开心,让他稍微放松一些。
调动一直深埋在荆国皇室里的细作,探查明渊泽一事,也是想要尽可能地为对方扫除一些障碍,能将有用的信息传递给他,替他分忧。
只是虞子文知道的事情太少,线索太少,能做的事实在有限。如今闻听玄乐主动要求帮助,他不得不说心里一下松了口气,一时欣喜也有些无奈。
早知这人如此轻易便能松口,自己到底为什么硬撑了这么些时候?
真是哭笑不得。
倘若让玄乐知道虞子文所想一事,估计也会哭笑不得。因为对于玄乐来说,什么他国,我国,什么皇权,政策,什么皇位尊严,在他这里统统是用不上的。
他当然也压根没有往这些地方想过,只是单纯因为这事牵扯上系统,穿越,前世等等敏…感词汇,先不说自己和盘托出对方信不信,若是不信,自己只能被当做一个疯子,若是信了……估计不仅是虞子文,季饷,花相公,可能都会接受不了。
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说来轻巧,却也的的确确是个深奥而富有哲理的话题。
季饷一直效忠的是谁?虞子文喜欢上的又到底是谁?花相公想要跟随,敬佩的人又是谁?
光是这张面皮,玄乐敢说自己前世绝对不长这样,那么里子呢?
或许自己是比真正的玄乐能干一些,愿意付出一些,或者说……聪明一些。
可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接受的只是玄乐而已。
玄乐越想越觉得这事麻烦,自然将说实话这一点给排除在外了。那么剩下的,只能是遮遮掩掩,说一半藏一半再加胡诌一半。
不仅是虞子文摸不着头脑,季饷和花相公、萧风等人茫然,自己其实也很累好吗?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什么时候又该瞎诌,装一装神乎其神的样子……心里兜着这些破事,反而将所有的线索和思路给截断了。
玄乐想了想,说:“这样,也别让你埋藏这么多年的眼线功亏一篑,我也不想害任何人性命,就只让他查一件事。”玄乐压低了声音,悄悄道:“查查那皇太子的事。”
“皇太子?”虞子文愣了愣,“不查明渊泽吗?”
“查皇太子就是查明渊泽。”玄乐道:“皇太子年纪小,要查他比查明渊泽容易,查他身上的一切事情,习惯,爱好,呃……所有的细节,我都要知道。”
虞子文想了想,“这确实要比查明渊泽容易,只要能找机会跟在皇太子身边就行了。”
“你把这个想办法交给他。”玄乐从袖子里摸出一只手镯,塞给虞子文,“有这东西,我想联系他的时候自然能联系,这样我们接受消息快,他也不容易被发现。”
“这是什么?”虞子文好奇,“和我那个玉佩一样?”
“差不多,不过又有区别。”玄乐给他解释,“这个每个月只能用一回,而且必须是我联系他,他不能联系我。”
“好。”虞子文把手镯收了,又打量玄乐,“你还有什么宝贝儿藏着没告诉我?”
“多呢。”玄乐笑笑,“这是我的秘密武器。”
“该不会那宝藏早在你身上了吧?”虞子文眯眼,“你一直在诓我?”
否则哪个正常人身上能一而再地掏出这些神乎其神的玩意儿来?
玄乐:“我只能说……我身上这东西跟那宝藏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否则我怎么帮你找?”
“哦?”虞子文伸手搂人,手熟练地探进衣服里四处摸索,“我今儿还非得把这东西找出来瞧瞧!”
说是找东西,实为咸猪手。
虞子文手在玄乐身上撩火,玄乐觉得痒又觉得难耐得很,干脆扑上去对着虞子文嘴巴一阵猛啃。
虞子文眼底带起笑意,将人一把抱起来,转身回了房间。
这一夜,玄乐不知为何格外积极主动,撩拨了虞子文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虞子文都心疼了,抓着玄乐不安分的脚,嗓音黯哑地道:“行了,今天不做了。”
“为啥?你不行了?”玄乐笑得像只小狐狸,眯起眼凑过去,呵气如兰,手指顺着虞子文小腹画圈,又往下探去,难得大胆地抓住虞子文上下揉弄,眼里满是不怀好意。
虞子文深深吸了口气,坐着没动,玄乐便自己坐上去,腰身轻晃,黑发披散,像极了夜里迷惑人的妖精。
虞子文深深地盯着自己身上的人,手指轻轻在对方腰侧摩挲,玄乐轻吟一声,扬起脖颈露出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