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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高兴。
虽然张兰也不是没有羡慕过木风,不过他家的唐郎虽然比不过唐安文,但是在村子里他夫郎已经极为不错,不但对他极好,也是把干活的好手,家里的银钱也是年年都有富余,孩子也认识些字,他们家在村子里已经是非常不错的,能比下村里大半人家。
期间唐安文还去了一趟唐家大院,大院中如今分成两边,唐德全和他老伴住堂屋那边,院子的两边正好大哥和二哥家一户一边。如今院子里再也没有吵吵嚷嚷声发出,大哥么和二哥么见到唐安文的时候都知道打了招呼,也不会说些风凉话,更没有冷言冷语。
唐安文在告诉唐德全他四弟的消息后,又给两位老人留下一张百两的银票,告诉两位老人这是他和四弟给的两老的养老钱,还特别嘱咐两人千万别在贴了两个大儿子,不然以后没了银子,说不定就会老无所依。
虽然现在大哥么和二哥么看着相处的还可以,但是谁知道后面会这样,若是两位老人手中捏着些银钱,日子总会好过一些。虽然唐安文并不喜欢两位老人,但是他想到这是傻子的爹爹阿姆,又想到自己在现代的家人,将心比心,唐安文还是希望傻子能够多照顾他家里人,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趟。
唐德全听了唐安文的话,突然张口喊了一句三儿,你是不是也要离开了,和你四弟一样,都不回来了,以后是不是也不给阿爹阿姆送终了。
唐安文拍拍老人的手,告诉老人他得罪了一个大人物,这次可不单单只是离开这么简单,他是去避祸。若是祸事过去了,他就带着全家回来,时间倒是说不定,但是想必不会超过十几年,希望两老好好照顾自己。
第二天天还未亮全家都早早的起床,唐安文身上背着个背包,手里抱着被小毯子包裹的三宝。豆子和果果也是一样,样式是唐安文告诉木风的,唐安文的背包里装了不少应急的东西,比如一个小铁锅一斤米盐巴和糖打火石面饼勺子,三宝的尿布和衣服,还有他和木风的几套换洗衣服。豆子和果果的背包中也是几套换洗衣服,还有些散碎银子,木风特别准备的面饼。
木风一身轻松,唐安文说过他的任务就是看好全家人,两个孩子必须看牢了,绝对不能丢,三宝他抱着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绕过小镇,陈老解开昨天就租借来的小船,唐安文一家进入船舱,小船犹如离玄的箭快速朝着水阳镇出发。大清早的木风在水阳镇买了些零嘴,一家五口进入运货的船,这艘船要回大运河的码头,唐安文他们要先去大运河,接着找一条去南方的楼船,若是路上顺利,十来天就能够达到。
至于要在哪里落脚,唐安文想着走一步看一步,哪里合适,他们家就在哪里暂时定居。只要等新皇登基,到时候是回是逃,就都明了了。
中午唐安文他们是在运货船上吃的,江里现钓的鱼肉鱼汤,三宝单单鱼汤就灌了一肚子,对于这样的东西,三宝似乎很喜欢吃。因为给了钱,运货船中做饭的哥么,还特别给三宝炖了一碗甜的鸡蛋羹。
下午唐安文他们到达临水城,和运船上小哥儿刚混熟的三宝,下船的时候,一个劲的和哥么挥手告别,露出嘴里上唇的两颗米粒一般的小白牙。
很快唐安文就找到一艘下江南的楼船,船有三十多米,唐安文甚至问过对方舱底分成几个区域,以防楼船撞上暗礁,能够平安靠岸。结果唐安文询问遍了整个码头,都没有那样的船,他们只能选了这条大一些的,因为这样的船总是稍微比小船安全些。
唐安文他们一家五口,就连孩子都要付钱,每人二十两银子,一百两的银票就这么没有了。他们分到一个房间,还算挺大的,里面有两张床,应该都是一米二三左右的。木风唐安文三宝还是有些挤的,于是一家子换过来睡,木风和果果睡,唐安文和三宝睡一头,豆子睡在另外一头,这样就显得不这么挤。
这楼船更好的房间不是没有,但是要另外加五十两,唐安文他们是有些钱,但是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能挤挤就差不多了。而且对方还不包吃包住的,吃饭喝水都要另外付钱,而且听说也不太便宜。
果然晚上的时候唐安文他们吃了一顿一两银子的食物,这菜还没有中午运货船上的好,就简单的青菜和豆腐汤,一盘红烧肉,外加一小盆米饭和一碗八宝粥,简直把人当猪宰了,但是木风他们也没有办法,既然上了船,他们就得吃着。
在码头停靠一晚后,第二天一早大船顺着江水朝着下游快速行进,这是小船完全无法比拟的,唐安文抱着三宝站在船头,果然贵也是有贵的道理。不过这船里住的大部分都是走南闯北的商人,大都带着货物,像唐安文他们这样拖家携口的却是没有。
十几天来唐安文他们家过的平静无波,刚开始唐安文他们还会船头看风景,十几天后难免也会腻掉。唐安文一家都呆在房间中,十几天的时间唐安文他们又花去了差不多五十两银子。手里的散碎银子已经见底,唐安文不得不着人换了一张一百的银票,结果还只是给他换了九十八两银子,二两美其名曰辛苦费。
这钱花的简直犹如流水,好在唐安文手里大约还有六七百两的银子,当初那两千两银票,唐安文装进了信封里,信里写着算他和木风为木哈部落进一份力,唐安文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外出钱花的这么厉害。说实话这些钱都够他们家平时吃用三个月了。
在穿上都是极其无聊的,这天唐安文他们房间的门被敲开,原来的隔壁的一个货商无聊,跑来唐安文他们家串门子来了。对方叫张大福,见到唐安文家三个孩子,就有说不完的话,说他家有十几个孩子,各个都乖巧的很。哪里会像唐安文家的三个小家伙,好像意见都不少,这时候果果和豆子正在玩五子棋,正吵吵嚷嚷个不停,拉着他们阿姆给评理。
安文听了却是没有介意,只是当即就说你媳妇太厉害,居然能生这么多,那得一年就生一胎吧,不然对方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能生的出十来个吗?汉子这样长年在外面跑,说不定家里那顶绿帽子已经老高老高了。
哪知道张大福却笑呵呵的告诉唐安文,他那是有好几个媳妇儿,一个媳妇那能生十几个,把不成了老母猪吗!他成婚也才七八年而已。
唐安文顿时佩服的说道,兄弟倒是年少老成。
张大福更是被逗笑了,说了句什么年少啊!谈起这个他就不免感慨,就聊起了他家的几房媳妇,听了之后唐安文才知道张大福家原本极穷,根本娶不起媳妇,再加上他长相也不行,完全长了一张路人甲的脸,更是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穷极的张大福为了能够娶房媳妇,他就离开村子,到了城里找活计做,兜兜转转好几年也都没有找到份好的活计,不过那时候他也确实娶了个哥儿,对方是楼子里出来的,倒是没有嫌弃过他,只是两人都没有什么钱财。
直到有一次张大福跟着一个买货的商贩踏上船,张大福就是从那时候发家的。他偷偷压低声音告诉唐安文,说这楼船虽然运费高,但是比较安全,南北的水匪都给几分薄面,还从来没有被劫过。
坐其它的船就挺危险的,他当年的雇主就是因为贪便宜,寻了条价格便宜没有后台的货船。结果可想而知,运货船被抢,他的雇主也被对方给一刀杀死了,他当时躲在床底下,因为当时蜡烛灭掉了,水匪也没有发现张大福。
张大福当年胆子也大,趁着水匪去杀其他人的时候,摸出雇主带着的银两,跳了河就逃了。这也不是张大福傻大胆儿,他来自水乡,水性好得很,也自信能够游的了横跨上千米的开阔江面,不然就算跳船那也是个死。
说起这个张大福不无自豪,因为他不但得了雇主的银子,还学会了雇主赚钱的门道,从那天开始张大福就发财了,他如今甚至会每年都送给原本雇主家几十两的银子生活费用,因为失去一家之主,对方家里立刻陷入困境,而张大福是感激当年的雇主,不是那位雇主,他如今也还是穷小子一枚。
那里能有如今的快活日子,家中漂亮哥儿三四个,不过张大福却告诉唐安文,说咱发财了也不能忘记家里的丑媳妇,就算当年他的媳妇是个楼里出来的,他如今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正公子的位子还给那媳妇留着,家也给他管着,毕竟人是在他还落魄贫穷的时候看上他,跟了他的,人不能忘本。
张大福一直唠嗑到傍晚才回去,回去前还对唐安文说兄弟我们两个聊的来,明天接着聊。唐安文其实也挺无聊,尤其是三宝被木风抱着的时候,他就没什么事做。张大福这人特别能说会道,就当故事听着也是不赖。
而且唐安文也有些许收获,知道了一些南方人的生活习惯,还听说在水乡有些地方房子就建在水面上,出行卖菜卖肉都是在船上的,那才是真正的水上人家。
晚上吃过饭,三个吵吵嚷嚷的孩子都已经睡过去,唐安文和木风靠在床头闲聊着,唐安文就提起水乡来了,说那样的地方铁定不会受到战争波及,因为都隔着水,那凶徒铁骑就是想过去,那马也无法拖着凶徒游过去,铁定得沉下去。
木风被唐安文的话逗笑了,说了一句下了南方,距离北方好几个月,凶徒很难打过来,除非渭南真被凶徒占去大半国土。不过这并不现实,渭南地大物博,铁木族撑死也就两百万人口,加上其它一些小部落,就算哥儿也跟着战斗好了,军队也超不过一百万。
渭南单单驻守在边疆的军队就超过三十万,加上他们木哈族的战士,边疆有四十万的大军。若是真战斗,只要一个月,渭南就能够调集百万军队朝着边疆进发。就算铁木凶徒再凶悍,只要把他们引入渭南境内,关门打狗,磨也能磨死那些铁木凶徒。这也是千百年来,铁木凶徒怎么也打不下渭南的原因。
这是唐安文第一次听到木风谈到这些,这个世界的通讯极其不发达,民众接触不到更高层的生活,根本不了解这些。木风会知道这些都是部落里学堂教的。
木哈一族不管哥儿还是小子都有就学的机会,其实也不算学堂,他们没有专门的夫子,都是一些年长的人无事做的时候开课,喜欢的孩子都可以去听去学,那些临时的夫子是知道什么就讲什么,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
有说怎么打铁的,有说怎么养马的,有说怎么分辨草药香料的,更对都是分析怎么干掉世仇铁木凶徒的。还有教习拳脚功夫的,也有将军退役后,教孩子们学兵法战斗的,孩子们对那个感兴趣就跑去学那个,甚至他们连学堂都没有,有时在帐篷中,有时就在露天的草地上,这也是木风知道很多东西的原因。
一直到哥儿十一岁,部落才统一为他们安排训练刀法,拳脚功夫,这也是木风不太会部落刀法的原因,因为他还没有到年纪去学,他老爹就把他带着偷跑了。
唐安文又聊到张福下午说的另外一件事,说船上也不一定安全,尤其这条江中居然还有水匪,又说这条船好像有后台,还是比较安全的,就是各种东西都贵。
木风倒是说只要安全就好,贵一点他们家还是能够承受的,银子没有了可以在赚,若是人没有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间唐安文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