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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进视线内的; 是一座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宫殿式建筑; 极尽奢华的金色花纹镶嵌在门前的一根根玉柱表面,大厅内的挑高穹顶画满了纸醉金迷的壁画。
“白少,您来了。”一名身着金色骑士服的迎宾小生对着白逸铭弯了弯腰; 目光略到那个面容清纯的少年身上时,闪过一丝顾虑:“白少; 这位。。。。。。成年了吧?”
白逸铭挑挑眉,笑道:“成了吧。”
迎宾小生含蓄地一笑; 驾轻就熟地将手里的一朵黑色的曼陀罗递到了褚辞的手中,“您请拿好。”
褚辞莫名奇妙地瞥了一眼白逸铭,只见他眼底弥漫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猛然伸出苍白的手指倏地在他的嘴唇上一按——
猝不及防间,一颗极小的药丸被塞到了褚辞的嘴中; 并且以来不及吐出去的速度入口即化; 奇异的芬芳瞬间蛊惑了舌尖上的味蕾。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褚辞弯下腰拼命地咳着; 毫不顾及形象的将手指探入喉咙口; 想要刺激食道把那玩意儿吐出来。
“你要乖啊,”白逸铭一把将少年拽起来,捏着少年的下巴:“不随便动用武力,才是惹人疼的好宝宝哦。”
周身的无力感开始作祟; 褚辞心里一惊,尝试着动了动手指。
果然; 他的异能已经不知所踪,变成了一个毫无反击之力的普通人。
白逸铭回眸一笑,安抚道:“别急,那是异能暂时休眠丸。”
“卧槽。。。。。。”
褚辞气呼呼地嘟囔了一声,莫名觉得两腿之间掀起一阵凉飕飕的风。
直觉告诉他,今晚是个难(bao)捱(ju)的日子。
暖金色的灯光洒在光洁的纯白地毯上,两个人顺着服务生的指引走过一条静谧的走廊,不远处紧闭的镶金大门轰然开启。
震耳欲聋的喧闹与沸腾声窜进耳膜,褚辞发现这里是一个汇聚了土豪大佬们败家的全部行当,清一色的高级赌桌上坐满了人,两边的休闲席上烟雾缭绕,特属于毒品的糜烂气息呼之欲出。
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当属场地中间的半空中悬挂着一个银色粼粼的水晶牢笼,只不过此时是空的。
这特么。。。。。。是做什么的?
白逸铭将面色迷茫的少年揽进怀里,垂着眼睛吸了一口烟,细碎的长发垂落在额前,愈发使这个妖孽般美艳的男人显现出令人想要犯罪的魅惑。
“呼——”
刺鼻的烟雾从白逸铭的口中吐出,恶作剧般喷洒到褚辞的脸上,邪魅的声音悄然响起:“去吧,小宝贝,等你手中的曼陀罗变成了红色,你就会再一次见到我。”
褚辞从没有吸烟的习惯,被那神经病挑逗了一通,又咳嗽了半晌,再次睁开眼时,沸反盈天的赌场中已经找不到那抹白色的身影。
“卧槽,这货人呢?还有,他说什么等曼陀罗变成红色啊?”褚辞走向一个人少的角落,把玩着那多豪无异常的花。
【白少主。。。。。。应该是找人打炮去了吧。】
褚辞噎了一下,镇定地继续发问:“这花才能如何变红?”
【拿出你那不可一世的轻佻和傲慢,去赌桌附近走一圈。关注你的人越多,你的花就越红。谁的花越红,就是当晚的人气女王哦~】
褚辞:“。。。。。。”
他仔细将统爷的话咀嚼了一下,白逸铭说带他来玩,就是让他来勾引别人?这特么什么逻辑?
一个脸颊酡红的中年男子从洗手间走出来,迷离的双眼在看到褚辞的瞬间明亮了起来,像是被这幅娇艳皮相迷惑了心神,左脚拌着右脚走了过来。
褚辞挑挑眉,垂眸去看手里的花。
那朵像是被墨汁浸染过的曼陀罗泛起微光,黑色竟然浅了一点点!
褚辞暂时放弃揣摩白逸铭的心思,挥开那个见色眼开的酒鬼,走进了浸泡在铜臭味里的销金夜场。
褚辞牢记系统给出的忠告,姿态矜贵,面容冷清,玉钗般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握着一只暗夜曼陀罗。
名利场里的视觉动物们目光如狼,自然而然地嗅到了尤物绝色的味道。但是他们没有出击,这里的规矩大家都懂,在选拔结果出来之前,手握曼陀罗的“小点心”是不能乱碰的。
只有当那个人享用过后,才是属于他们的狂欢。
少年绕着场子只是走了半圈,他手里的曼陀罗就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叮咚——”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骤然敲响,在赌桌上流连忘返的富豪们也扔下了手里的牌,极有秩序地坐上了休闲席。
赌博是精神领域的过山车,而接下来的节目,则是肉体凡胎的摩天轮——只有站在金钱权利的顶峰,才能欣赏到的绝佳美景。
几个服务人员朝着褚辞的方向走来,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褚辞捆绑起来,直接放到了悬挂于半空中的巨大水晶牢笼中。
【吼吼,调。教play荣耀登场!】
褚辞:“。。。。。。”
款款走来的调。教师一身华丽白色华服,精雕细琢的面具上覆着几根白色绒羽,熟悉的妖娆嗓音悠然响起:“宝贝,你的美丽让这么多人为之倾倒,我真是高兴呢。”
褚辞半靠在牢笼边,耳边涌起的喧闹声敲的他的脑壳一阵阵疼,体内灼人的燥热吞噬了他的感官,手脚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发出喘息的嘴巴里,连句“卧槽”也骂不出来了。
白逸铭俯视着少年泛起水光的眼眸,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他的风系异能自从觉醒后,随着体能和精神力的提升,越来越难以体会到快感。于是他愈发沉迷于研究各式各样的方法,渐渐的他发现,可以通过施虐来获取极致的快感。
由此,他成为了这里顶级调。教师,恶趣味地满足别人的感官享受的同时,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方法来满足自己。
在他的眼里,褚辞是个有趣的火种,他的SS级火系异能让他迫切的想要占有,想要让这个少年化身自己的一把利器,长久地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里,白逸铭的顾虑已然消失不见,他勾了勾手指,轻松地将那具绝美的躯体剥去外衣,贪婪地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阵阵体香。
“砰”地一声巨响,夜场的几盏吊灯刹那间被粉碎,冰系与火系的合力攻击顷刻间将蜂拥而上的雇佣兵团置于死地,不知何时,一抹幽蓝身影跃到半空,徒手将水晶牢笼震碎!
陷入黑暗的夜场一片混乱,碰撞和叫嚷声此起彼伏。
身处水深火热的褚辞神智匮乏,隐约间只记得有人用衣服将他裹了起来,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声:“没事了,我们这就回家。”
是景峥吧。
褚辞的眼里涌出泪水,颤抖的手指紧紧握住男人的衣领,喃喃地说:“景峥。。。。。。真好。。。。。。”
意识再一次陷入黑暗,失去知觉的褚辞没有发现,在他说了那句话后,抱着他的男人脚下踉跄了一下。
【宝贝,你醒了没?】
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褚辞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男人安逸的睡颜,挺拔的鼻梁和微微勾起的嘴唇——等等。。。。。。
景灏?
褚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惊叫了一声,双腿瞪着床榻向后退去!
这个动作不仅将景灏从睡梦中吵醒,同时也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毯扯开——
两个人的身上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景灏用手掌揉了揉脸,刚睡醒的茫然犹在,支支吾吾道:“昨晚你。。。。。。你被人用了药,我不得不才。。。。。。”
褚辞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去,他惊愕地瞪着眼睛,对于眼前的失控局面不可置信。
昨天将他救回来的不是景峥吗?景灏怎么会在这里?
“景峥呢?”
少年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沙哑的声音吐出了这三个字。
景灏浑身颤了一下,猛然翻身下床,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懊恼地解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哥让我先带你走,我想着——”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褚辞粗暴的怒吼声打断了:“你是说,景峥一个人对抗白逸铭的时候,你在跟我上床?!!你将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了?!!”
褚辞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景灏能够做出的事,他疾步冲到男人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是,还是不是!”
景灏眼睛里溢满了愧色,嘴唇上下哆嗦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过去了。。。。。。”
“我告诉你景灏,”褚辞紧咬着下唇,几乎要被自己的背叛压地喘不过气来:“景峥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我要你的命!”
【暗黑值:3分。内什么,景灏他的异能不稳定,昨晚几乎是和你做完就昏——】
“你他妈闭嘴!”褚辞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瘦弱的身体仿佛承受不住这样大的怒气,摇摇欲坠着。
眼泪滴答滴答流淌下来,褚辞一边跟着景灏的身影向外跑去,一边用手背狠狠地蹭着眼角。
P市的雇佣兵不会那么弱的,白逸铭。。。。。。也不会那么强,景峥那个家伙一定没事!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褚辞跟着景灏即将出城时,却看到了一个人顺着马路往回走的景峥。
褚辞的眼睛迅速模糊了,他哽咽着扑向那宽厚的胸膛,还没等做出下一步动作,触手却摸到一片冰凉!
犹如僵尸般,毫无人气的冰凉。
“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褚辞也不敢用力抱他,焦灼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
男人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破裂的唇角还溢着丝丝血迹,全身上下狼狈不堪,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斗。
“别急,”景峥伸出手摸着少年的耳垂,声音远远没有以前的清亮:“我没事。。。。。。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褚辞憋着眼泪扬起脸,竭尽全力地冲着男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
景峥半眯着眼眸,仔仔细细地凝视着褚辞。
憔悴的面孔变得无比贪恋,像是害怕今后再也没有时间再这样注视自己的心上人。
褚辞莫名生出不详的预感,紧握着男人的手指微微用力。
只见那双深邃的眼底倏地黯淡下去,宽厚挺拔的身体脱力地晃了晃,整个人像是山川倾覆般向前倒去。
第49章
人烟稀少的城郊秋风萧瑟; 几辆漆黑的轿车风驰电掣般回到了景家别墅。
景灏背着昏迷不醒的景峥急匆匆走进去,昨晚与褚辞同时被救出来的夏蓉正伸着懒腰走下楼梯。
浑圆的腰臀在看到伤痕累累的景峥时; 急踩刹车地停止了摆动; 苍蝇腿一样的眼睫毛都激动地抖了抖,“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景灏瞥了一眼自家惹是生非的亲娘; 冷着脸没说话。
一边下令将基地的医生叫来,一边将人往楼上背。
褚辞在回来的路上就停止了抽泣; 内心的愧疚和心疼通通化为了冷静自若。
夏蓉已经和白逸铭有了第一次交易,其中的交换条件可想而知。哪怕景灏是景峥的一个精分体; 他也不会任由夏蓉娘俩趁虚而入。
褚辞唯一无条件相信的人受了伤,自己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 守护好他的一切。
夏蓉女士一看没人搭理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尖刻的女高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般令人生厌:“你们一个个的丧门星样儿给谁看呢?景家缺了景峥就支撑不下了还是怎么了?”
少年的身影恰好从她身边经过; 夏蓉只觉得额前一热; 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悠然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