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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急不躁、沉稳的为托起半边天的老板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小张处变不惊的慢慢消化着老板已经恋爱的事实,然后手脚利落的将已经剪辑好,而且还配了十分cute的字幕的“老板求婚视频”,点击发送到了老板的私人邮箱里。
穿着笔挺的西装,点着小夜灯,孤独的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加班小张惆怅的想:在他为老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时候,已经脱离了单身狗军团的老板,在干什么呢?
在干什么呢?
在苏乐答应了戚长生的求婚之后,戚长生就带着苏乐火速到荷兰领了个证,然后又火速回国,迅速拎包入住苏乐的小公寓。
为了不妨碍新婚的小两口的感情,苏母自然选择离开回家。
而戚长生的父母在知道苏乐是单亲家庭,而苏母独身一人的时候,适时地提出邀请,邀苏母在戚家小住。
苏母欣然从命,决定先和亲家在一起交流交流感情,再回家自己住。
所以,用了充足的空间过二人世界的小两口,现在在干什么呢?
这个问题苏妈妈并戚长生的父母也很想知道。
不过,苏乐却并不是很想知道。
因为戚长生正在干‘他。==
说起来“干”这个话题,苏乐就不得不提一下,当初在虚拟世界中,那些有关戚长生所扮演的各种奇葩又魔性的人设了。
因为!
那他妈!
都是!
真的!
苏乐从没想过,在两个人搞事情的时候,作为占便宜的强势的一方,比他还能……哭。
这个时候,不是该他哭着喊着求饶,让男人慢一点轻一点,然后喘两声再说“不要了”、“要坏了”的么?
结果他还没来的及哭,戚长生却先他哭了,就好像被欺负的人是不是自己,而是他一样。==
戚长生抹一把眼泪,红着眼睛一双大手把着苏乐的腰,抱着苏乐坐起身来,就着相连的状态换了个姿势,让苏乐坐在自己的腿上,而他将苏乐整个捞在怀里,让苏乐的手攀着他的肩膀,开始了一轮新的冲刺。
一边挺胯,一边哭:“乐乐……我的乐乐,给长生生讲故事听好不好?”
苏乐:“……啊!你……轻点!操!”个神经病!
哭包宫琰附体的戚长生抽抽噎噎的打着哭嗝,用力顶‘弄,同时也不忘照顾苏乐的前端。
别看他身上哪处都不得闲,一心要多用,入戏还挺深:“乐……嗝乐,你是不是……不嗝爱我了?为……为嗝,什么,连个故事都不肯给我讲?”
苏乐绯红着脸,喘着粗气狠狠瞪了他一眼,紧紧‘咬着唇,表示自己不想跟智障讲话。
那一眼对于正食髓知味的戚长生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觉得那一眼满含‘春‘情,更加让他心驰荡漾。
这样带着些微嗔意、心意相通的感觉,让他更加的欢喜。
戚长生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那夜在西藏旅馆的时候,他主动提出苏乐和他合住一间的邀请。
不知道从哪里捞来一个平板,百忙之中,戚长生点开了叽叽文学城的app,找到了苏乐写的那几篇结局已经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文。
抱着苏乐又换了个姿势,让苏乐可以趴跪在床‘上,然后把平板递到了苏乐面前。
吸了吸鼻子,打着哭嗝说:“乐乐,讲……嗝,故事!”
苏乐软着腰蹬了蹬腿,“滚滚滚!”
因为动作,内里的研磨顿时更加痒而酥‘麻,那种几乎整个人都要冒烟的感觉十分难捱,苏乐耐不住,嘴中浪出长长一声呻‘吟。
吟完这一声,紧跟着屋子里又是一阵响亮的啪啪啪。
最后,苏乐还是熬不住戚长生的“撒娇”,喘着粗气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给戚长生念完了一个章节的故事。
这件事后,戚长生遭到了苏乐惨无人道的身体上的和精神上的伤害。
因为第二天晚上苏乐就赌气把他关在了卧室门外,然后隔着门给他唱了一首十分带劲的歌。
歌词是这样的:
“——你整个完蛋了
就看着办吧
我要你跪下来大声喊我爸爸
谁是你爸爸
就看着办吧——”
然鹅,因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跟着bgm一起喘的带劲的苏乐的沙哑的嗓音,并没有悟到其中真意,所以后来他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没能沾到荤腥,晚上都十分凄惨的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苦苦思索无果。
无法,戚长生只能十分不情愿的将电话打到了景逸臣那里,才问来了建议。
从网上找打了这首歌的原版,然后单曲一下午,自我感悟了下这首歌的剧情,写下了长达三千字的读后感,才终于了悟。
火急火燎的从晚上订了一堆搞事情用的东西,戚长生终于又像当初求婚的时候那样,跪了下来。
戚长生跪在双膝跪在电视遥控器和空调遥控器上,直‘挺‘挺的堵在卧室门口,凄凄惨惨的哭着喊了声,“爸爸!”
咔哒一声,卧室门开了。
☆、第69章 番外卷·欧阳惊风(一)
欧阳惊风大概从来都没料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从前从没被他放在心上的人,如此伤心。
他愕然的僵视着,地上相拥而死的苏敬亭和前太子燕北宸,只觉得心中陡然裂开了一个巨大的、鲜血淋漓的口子。
触目所及,痛彻心扉。
悲厉的目光循着□□飞来的轨迹,激射‘出去,果然寻到了那两个将有着巨大的穿透力的□□射‘出去的两名卫兵。
带着强烈恨意的目光让两名卫兵脊背发寒,然而想到三皇子殿下的吩咐,又挺直了腰板。
他们听命于殿下的吩咐,不过是一个已经不被殿下信任的将军。
且,方才欧阳惊风竟想公然违抗殿下的命令,留逆臣一条生路,若真要追究起来,谁的下场更惨还不一定!
欧阳惊风悲痛之中,自然没有注意到两名卫兵眼中的不屑与轻蔑。
此刻,他的全部心神皆放在了已故的苏敬亭身上。
欧阳惊风动作极缓的伸出手,颤抖的抚上□□手指两根手指粗细的箭身,小心翼翼的用力,将那箭一点一点的从苏乐和燕北宸的身体中拔了出来。
噗呲一声,箭羽带出的血液飞溅。
殷‘红的血珠溅落在欧阳惊风大红色的战袍袍角,留下几点不甚明显的洇痕。
将□□用力扔到一边,欧阳惊风弯下腰,用力将紧紧箍在苏敬亭背上的那双已经有些僵冷的、燕北宸的手扳‘开,想要将苏敬亭的遗体收入怀中。
然而,却在他刚刚将两人分开、正要触及苏敬亭的遗体的那一刹那,令人不敢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在场众人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超出常理的一幕。
已经身死的苏敬亭同燕北宸的遗体,突然化作暗夜中的闪着荧光的尘埃,随着缓缓拂来的清风翩然消散于天际。
不过片刻,苏敬亭与燕北宸的遗体便彻底不见了踪影。
若非地上还有方才从两人身上渗下得血迹仍在,众人简直都要以为今晚击杀“前太子”只是他们的错觉。
不过,眼前的情况却也叫他们十分的为难。
苏敬亭如何,除了欧阳惊风以外,暂时没人在意。只是“前太子”燕北宸的遗体消失不见,他们实在无法向三皇子殿下交代。
可事已至此——
众人皆询问的看向欧阳惊风,想知道欧阳惊风作何决定。
欧阳惊风收敛起眼中的沉痛之色,强自冷静下来,抿了抿唇,道:“本将会如实向殿下禀报。”
至于三皇子信不信……欧阳惊风眼含苦涩,自嘲一般的摇了摇头。
三皇子对他的信任,恐怕早就已经在柳青青暴露的那一刻有所保留。
而随着他越来越深入三皇子的逼宫篡位的计划,越来越接触到三皇子党的核心,看到三皇子处事的狠戾无情的手段,他就知道,和自己一样的这些帮着三皇子逼供篡位的这些“老臣”恐怕终有一日,不得善终。
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策马回望都城时,那个不甚清晰的瘦弱身影,那张曾经满含爱意期冀的脸,在他的脑海中越发清晰。
也是在那个时候,许多被他忽略的与青年相关的画面、青年的音容笑貌、以及青年身上那消不去的淡淡的墨香药香,像是一丝甜到发苦的蜜炼,在他的心中炸开。
更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深刻的意识到:他欧阳惊风,向来无愧于自己,无愧于自己的使命……却独独有愧于苏敬亭——他的妻。
曾经,他以爱为名,将青年迎入府中,却行着伤害之实,时时处处,无不在将锋利的匕首刺入青年的心脏。
他无视青年的尊严,更将青年的所有心意,弃之如履,无情践踏。
曾经拥有,却未曾珍惜;
如今失去,纵后悔莫及,亦无可挽回。
曾经,他骂青年为贱人,孰不知,真正贱的是他自己。
欧阳惊风垂着头,默然走在回宫述职的队伍前,脑海中想的尽是他的记忆中苏敬亭的模样,
从惊鸿初见时,青年一身嫩绿的开襟长袍,公子人如玉,肆意挥笔抛墨,回首潸然一笑;
到身消命陨,心里眼里皆是另一个人的影子,唇角渗血却是笑的欢畅,说甚么“能够和你死在一起真好”的话来。
欧阳惊风只要略想一想那个画面,便觉得心中痛如刀绞,胸腔之中气血翻滚,不欲成活。
艰难的咽下口中的腥甜,欧阳惊风表情木然的突然停下脚步,缓缓抬起头。
一朵……两朵……数朵洁白的雪花映着凄冷的月光,自天际纷扬撒落,犹如世间精灵,在深蓝色的夜空中跳跃旋转,最后轻忽的落在了欧阳惊风伸出的手掌之上。
纯白的雪花迅速在欧阳惊风的手中,融成了一滴剔透的水滴,沁凉的温度丝丝缕缕渗入肌理。
欧阳惊风仰头静默的注视着天际飘落的雪,感叹一般呢喃道:“下雪了啊……”
下雪了。
在这个不平静的八月盛京的夜晚,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大雪连下三月而不止。
当这场大雪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盛京的天,已经变得彻底。
三皇子登极称帝,盛京新贵无数。
只是,新贵之中却独独少了一个欧阳惊风。
而欧阳惊风这个人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自大雪下起的那夜起,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有人说他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新帝秘密‘处死的;又有人说他出了家,似乎在哪座山的哪座寺里见过他;还有人说他已经疯了,似乎又在那条街那条巷中见过于他相像的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乞丐,嘴中还嚷嚷着什么“敬亭”之类……
关于欧阳惊风,似乎有无数的传闻,却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被其他的消息盖过,而后渐渐也随着新的传闻的议论而被人遗忘。
就比如说,最近市面上处处流传着一个传闻。
传闻江南云州垆溪山上住着一对神仙眷侣,其行迹甚似仙人,餐风饮露,食花啖蜜。
两人的名字都不可考,只大概知道身形高大一些的男人名叫燕二,瘦弱些的那个则叫苏五,这两人虽都是男子,却比寻常夫妻还要恩爱。
只是有一点不大好,据住在那垆溪山脚下的山民反应,这夫夫二人有时忒不知羞了些,总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山间溪流河川之中,甚至树间草地上,幕草席地的翻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