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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失败了你一点都不惊讶?”
“预料之中,有什么好惊讶的?”茶几上手机“嗡”震动了下,李丰爵拿起来,是常叔的短信。
常子宏被打击得很消沉,“丰爵,你是不是也特别嫌弃我,我又爱吃又不聪明,还那么胖。你那么颜控,怎么会和我做兄弟。阿德琳她爸也不喜欢我,我跟阿德琳在一块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我们不般配,说我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是真的喜欢她,她好像也喜欢我……”
常子宏自言自语,“其实她拒绝我也是对的,谁都喜欢自己的另一半好看一点,我长这样我也不想啊!她虽然只说我们不适合,可是我知道,她就是那个意思,她爸也是……”
常子宏断断续续地说着,李丰爵眼睁睁地看他抽完最后一张纸,心痛得无已复加。
“常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失恋能让一个男人快速地成长,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哭成这样算怎么回事。我觉得阿德琳没那么在意你的外表,那次在梅斯威灵她还帮你说话来着……”
常子宏眼神“噌”地一亮,“真的?她帮我说了什么?”
“拍卖会那天早上,安布罗斯想约她,她说她有伴了,安布罗斯说你是个胖子,她骂了安布罗斯一顿。”
“真的?”常子宏整个人跟活过来一样,闪着泪花兴奋不已,“她也是喜欢我的对吧对吧?我就知道,她什么事都跟我说,还说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她肯定喜欢我,可是……”常子宏兴奋完后又开始难过,“安布罗斯说的也没错,我就是个胖子。就算阿德琳不介意,他爸也会介意。”
李丰爵本以为他喜欢阿德琳只是一时兴起,猜他不超过三周就会放弃,没想到他坚持了这么久,看来是真的很喜欢阿德琳。
“常胖。”李丰爵说,“我问你,你真的喜欢阿德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当然愿意啊。”
“那你愿意为她扔掉几十斤肉吗?我觉得她并非不喜欢你,只是暂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既然她还有喜欢你的可能,你就要做好准备,要让她在决定和你一起的时候,你形象不能减分,明白吗?”
“嗯,好。”虽然舍不得身上的肉,但是更舍不得阿德琳,常子宏下定决心要减肥。
李丰爵很满意,刚才常叔来短信:“丰爵,那傻孩子是不是找你哭去了?看着点他,我听人说他哭了一路找你去了,别让他想不开自杀。还有,你劝他减减肥,他血压老降不下来,我说他又不听。”
李丰爵回复:“现在没事了。您放心,三个月,肯定能瘦。对了,叔,帮我个忙?”
李丰爵刚发完短信就打了个喷嚏,门铃响了,一开门,又是送药的,还很贴心的送了一包纸。
“你买的,那么快?”常子宏说练就练,在李丰爵家里的跑步机上练起来,没两分钟就气喘吁吁。
“嗯。”李丰爵含糊地答,他的感冒一周了还没好,某罪魁祸首一天送一种药来,并掐准了时间,李丰爵一天半用完一包纸巾,他就让快递送药时每一天半送一包纸,比飞机还准。
第一次送来的时候李丰爵不记得自己有快递,担心是波尼亚搞的鬼,专门叫顾回让人来检查,结果,感冒药?
如此折腾几次,ICPO的人烦了:小子,估计就是哪个还爱着你的前女友送来的,没危险,别再来烦我们。
李丰爵一查,高粲!
不过李丰爵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检查了下,药是不敢吃,纸倒可以用。
李丰爵闲着无聊刷网页,最近不时传出爆炸性新闻,震得整个政坛人心惶惶,莱顿是没跑了,可后面还有一大群大小官员,一个接着一个被揪出来……
人们不禁要问:波尼亚到底连贿赂带威胁了多少人?
而波尼亚早已卷了细软,消失了。
连带消失的还有修尔,他自那次在郊区森林里消失以后,再无踪影。
高粲作为和波尼亚血缘关系最近的人,被叫去询问了几次,不少波尼亚留下的烂账都推给高粲收拾,甚至有不少债权人找高粲要钱。
“呼,跑不动了。什么,才跑了五分钟,明明过了那么久。”
常子宏从跑步机上下来,摊在沙发上,软得像一滩水。见李丰爵在刷新闻,“我跟你说,波尼亚这事,至少得把帝国的半个政坛拖下水,就看他们敢不敢查。
而且你发现没,帝**方在这次变动中走位很风骚,莱顿的人一下来,他们的人就补上去,帝国是要重走以军治国的道路。不是我说,帝国迟早要玩。”
军方?李丰爵趁常子宏去冰箱里找饮料的空档用非法手段查了下,列了个人物关系表。
常子宏灌了瓶啤酒,继续,“我听说莱顿和波尼亚勾结的证据是高粲拿给军方的,我实在看不懂,虽说他和他叔叔关系不好,但也不至于搞得家破人亡吧。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读书读傻了!”
李丰爵说你太天真,把那张人物关系表给常子宏看,“这次变动中所有上位的人,都和格哈德有或深或浅的关系,而格哈德……”李丰爵把箭头指向高粲,“是高粲的舅父,他们近两年关系密切。”
常子宏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大得能塞进一口锅,“卧槽,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啊!还以为这少年就是个靠脸和才华博眼球的,没想到这么腹黑!亏他不喜欢阿德琳,亏你当初没听我的去掰弯他,不然得被人玩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常子宏一万个卧槽,庆幸自己没把好兄弟推进火坑。李丰爵轻咳,不动声色地扯了张纸擦擦鼻子。
李丰爵让常子宏继续跑,别来打扰自己,常子宏说不行了,再歇会儿。
“你都胖成这样了还歇会儿,猴年马月才能减下去?”
“好好好,马上去。”常子宏站起来,想到什么,回头,“丰爵,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特别嫌弃我,嫌我胖?你说真话,就算是真的也没关系,我不生气。”
“当然嫌弃。”开玩笑惯了,李丰爵顺口就说。
常子宏刚失恋,内心脆弱得跟玻璃一样,一听这话苦着脸,“你真说真话啊?我就知道你嫌弃!”
“我是什么样的人?还有谁说不生气的?你也不想想,我那么颜控,你那么胖,我都忍了你那么多年,你去哪找这样的兄弟去?”
常子宏一想,是啊!能忍下来也不容易,“丰爵只有你对我才是真爱。”
“滚!”
……
近日高粲一直在收拾波尼亚留下来的烂摊子,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波尼亚在跑路以前的公开身份是某跨国公司的董事,做的生意黑黑白白什么都有,他跑了以后留下的公司要么烂账一笔,要么黑账一堆,大约事前预计到可能有这一天,很早就把那些债务挪到高粲继母的名下,高粲和她继母关系很好,这个摊子就相当于推给了高粲。
追债的人多是灰色地带的,以前追债都带着打手,揣着枪,三天两头来闹,还利滚利,拿不出钱就打,还不打死,下次接着来。
李丰爵甚至怀疑,那些人是波尼亚故意弄出来找高粲麻烦的。
然而李丰爵在ICPO听人说,12月28日那天简直就是高粲个人的秀场。
据说那天高粲包了帝国最豪华的卡思顿酒店,在27日晚上11点临时通知了所有债权人:
明天早上8点,卡死顿酒店顶层包间见,清算诺阿森家族与各位的债务。务必到场,过时不候。
过时不候?搞清楚,谁才是处于下风的人?
不少人表示震惊和不理解,诺阿森家的这个从未露面的小儿子想把家产都赔光吗?波尼亚留下的那边烂账就算掏空诺阿森家族都不够,他拿什么赔?
“我要是他就想办法把这笔账推了,这笔账谁爱背谁背。”
更多人则是嘲讽:还包了个酒店,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作风,真是没混过黑社会,以为这世界谁都围着你转?
诺阿森家族真是一代越不如一代了。
第二天众人带着家伙和人手,想好了最咄咄逼人的台词,一到卡思顿楼下大厅,就被四下冒出来的军人围住了。
“什么意思,这位小少爷不打算还钱了是吗?”
“火拼我可不怕他,我不相信他敢在市中心这种地方下手,帝国的法律可不是白设的。”人们果然只有在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的时候才会想到法律。
“各位放心,西泽绝对有诚意和各位谈判。不过为了保证谈判顺利完成,各位只能一个人和他谈,并且不能带武器。”一个年轻的军官站出来。
“凭什么不可以?帝国法律允许我们自由携带枪支。”有人说。“别说持枪,我在赫亚岛随便杀人也没人管我,你们凭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脑门上突然多了一个血红的弹洞,接着直直地向后倒去,说完那句没说完的话:“……缴我枪?”
那个年轻的军官转了转冒烟的枪,微笑,“刚才击毙了在赫亚岛嗜杀民众的反社会分子,带下去,军功一件。”转而对众人,“大家还有问题吗?”
在场众人不确定的左右看,小声商量着,希望有人站出来出头,结果谁都不敢。
他们大多是想趁着诺阿森家族没落,敲诈敲诈这个传说中病弱多年露面甚少的小少爷,没想到这位少爷这么强势,竟然动用了军方的人,在市中心说杀人就杀人!
少数受波尼亚之命来找高粲麻烦的,不知高粲底细,也不敢动作。
“好,既然没问题就一个个地随我来。”
高粲当天在卡思顿酒店的顶层包间摆了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放着一摞文件夹。人来了就给对方扔一个文件夹,大多数人想大讹一笔的台词还没说出来,见到文件夹里的东西后二话不说,钱不要了,多谢阁下放我一马。
“那信封里有什么?”有人问。
“我猜是他们的犯罪证据。”李丰爵说,这最像高粲的风格。对黑客来说,这个世界的人绝大多数是透明的,毫无秘密可言。
高尔德点头,“真被波尼亚坑了的人会走法律程序,不会找他侄子要钱。想大捞一笔或想趁机敲诈的人多多少少会有黑历史,全被高粲翻了出来,据我一个朋友说,他老板连漏了两千块钱的税和在电梯里偷情的事都被挖了出来。不服不行!”
“下一个。”高粲朝外面喊了一声,桌上剩下的文件夹不多了,都是难处理的家伙。
外面进来了一个中等肥胖的光头男人,一进来就说,“不用给我文件夹,他们会怕你威胁,我可不怕。”
高粲仍穿着白色西装,梳着整齐的头发,肤色偏白,干净俊美的学生模样。
“我也没准备你的文件夹。”高粲掸了掸衣服上的灰,“三天之内,我保证你的敌人维斯锒铛入狱,西里半岛的港口全是你的。”
光头男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既惊讶又赞许地看着高粲,“为什么在过去的二十年,我都没听说过诺阿森家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如果当年接手诺阿森家族的是你而不是波尼亚,我想诺阿森的版图会比现在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高粲微微一笑,“那时候我才刚出生,现在也还在读书。”
“你需要我在其他方面……”
“不!”高粲摆手,“不需要,我说了我还在读书。”
处理完最后一个文件夹,高粲满意地在保镖的保护下离开卡思顿酒店。
“好帅气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