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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穷吃了一惊,没想到文舒竟然能看得出来,有些慌乱,冷静下来后却是倔强的扭头:“不用你管。”
“你就不怕我借故灭了你蓝氏满门?”她与瀚天绝不可能,文舒不想看到另一个冷冰玉,打点主意要劝蓝穷。
蓝穷一惊,脸色惨白的看着文舒,反应过来,人却是认真的道:“你不会。如果你是那样的人,我师兄不会爱上你。”
这倒让文舒讶异了,这丫头脑子也不笨嘛,看人竟是如此准,难怪能识得瀚天的好!
“那瀚天呢,你就不怕我因此迁怒他?你就不怕我让他痛苦?”文舒倒是有些和她扭上了,不打倒她不罢休。
蓝穷的脸色变的青白,一想到李瀚天伤心,突然揭开被子,跪在了文舒面前。
认错的姿态,却是一句认错的话也不说。
蓝穷低头不语,对王爷无视,的确是她的错,可是她爱师兄,她不认为她有错!凭什么王爷能爱,她就不能爱!
“蓝穷,瀚天幸福了,你就痛苦吗?你就见不得他好吗?”文舒叹口气,真是个单纯倔强而又执拗的孩子。
“不是,我怎么会?!”蓝穷慌忙摇头,她自然是希望师兄幸福的。
“那难道,你想拆散我们,让瀚天嫁给你吗?”文舒又问,态度很是亲切。
“不!”蓝穷又摇头,王爷乃是人中之龙,身边又只有师兄一个男人,她虽然能做到这一点,却未必有能力像她那样将将师兄宠上天。最重要的是,师兄爱的那个人,不是她啊!她连争取,都不能。
“既如此,你这又是干什么?”文舒心底松了一口气,这师妹,看起来好劝多了,不像冷冰玉那样一根筋!
蓝穷一愣,清瘦的脸上现出迷茫,怔怔的看着文舒,她只是,只是以为师兄讨厌她了。
“你爱的人幸福了,你也就幸福了,只要他幸福,爱不爱你有什么关系呢?”文舒的话静静的,却说的很真挚。这话虽然不完全对,用来忽悠这蓝穷刚好。
蓝穷心一震,恍然大悟,灿笑着对文舒躬身道谢:“谢谢王爷提点,蓝穷明白了。”原来她痛苦,只是她爱的太自私,光为自己着了想,将自己放在了第一。
她这般风华惊绝的人物,有大智慧,又痴情不改,难怪师兄会爱她。
文舒彻底松了口气,真是太好骗了。与其说这个师妹笨,不如说心思干净,反倒显得更为的聪明。
她出去开了药方,嘱咐了一番,道了别,与李瀚天一起回王府。
车上,文舒安慰李瀚天,让他别担心,有她的药方,不会有事。
“你知道我第一次听到蓝穷的名字,是怎么想的吗?”李瀚天笑着着问文舒,找话与她说,这样她就能很快的忘记冷冰玉那件事。
“不知道,反正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想到的就是:这真是一个容易富有的名字,不做生意还真是可惜了。”文舒知道李瀚天在为她解心烦,不想他再担心,与他谈起了话来。
“哈,你也是这样想的?”李瀚天意外的问,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呢!”蓝穷难穷,不是容易富有么!
“是嘛?”文舒笑问,两人在车里轻声细语,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王府。
下了车,车夫驾走马车,两人觉得气氛不对,就见等在一边的管家走了过来,恭敬的道:“王爷,太后来了。”
文舒一愣,拉着李瀚天就向园子里走去。父后来了,管家不在外围侍候着,指挥下人,却来这里等她,看来父后有很急的事情,让她在这里等她了。
两人一入园子里,守在门口的汉子就将话传了进去,老远的,就看见步言安宁两人等在门外。一向遇事不动声色的步言面色上也有着着急,文舒放开李瀚天的手,快速的奔进了内室。
太后并没有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一见文舒进来,立刻让周围侍候的人离开,只留文舒一个。
“父后,发生什么事情了?”文舒快速的问,有些担忧的看着太后。出了事,不找皇姐,怎么找到她这里来了,不会连皇姐也办不到吧?
“小舒儿,”太后奔到文舒身前急切的拉住她的手,唤了一声,音都哑了。他眼里含着泪,悲声说:“你一定要救救你娘!”
救救你娘!
文舒心里咯噔一下!
四周一瞬间寂静,只闻心跳之声咚咚。
娘……
是真的么?她的娘真的还活在世上么?
她出了什么事?
【096】。 文舒愣愣的看着太后,娘,她的娘,可是那个舒家家主,舒服?
“小舒儿,爹亲求你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太后看文舒发愣,急的泪流满面,竟是双腿一曲,跪在了她的面前,双手扯着她的衣襟,焦急的恳求道,“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难以接受,你打也我好骂我也好唾弃我也好,可是小舒儿,那个女人是你的亲娘,你不能见死不救!”
太后怕文舒受不了身份从天上掉落地下的感觉,产生排斥的心理,才对文舒如此低声下气,怕她不答应。
文舒这才反应过来,快速的扶着太后起来,目光殷切,满脸的希冀,颤抖着声音:“父后你快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了。到底出了何事?”一向有着大家闺秀风范的父后,竟然急成这样,将一向深埋的秘密顷刻间倒出。
如此急切,如此惊慌,足见事态之严重。
难怪,他不去找皇姐,原来是这种事情。
“就是上次那个传言,说舒家有长生不老的绝世之宝,你娘早就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可是蚁人门里出了叛徒,将她的行踪泄露了。她现在被全天下的江湖人和那些个野心勃勃的家族追杀。小舒儿,你娘就算再有本事,舒家再强盛,也只是一个家族,怎么能抵得过全天下所有有野心的人?”太后没想到文舒一句就应下来了,止了眼泪,快速的将事情说了。
“我娘可是舒家家主?”文舒急声问,她就知道那个传言会对舒家有影响,还没等她抽出时间去理睬,就出了事了。至于那个什么蚁人门,听着极耳熟,却是无暇去顾及了。
“对!她现在在云州贵安城,你快去,快去!”太后满面焦迫,急声说着便从怀里掏了一个紫木令牌塞到文舒手里,推着她向外走,“这个是蚁人门门主令,你到贵安城任何一家舒氏商铺里找掌柜的就能知道你娘如今在什么地方,快去!”消息传过来,路上已经走了五天的时间,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可是他不能放弃,绝不能!
如今,就只有小舒儿有着这个能力了!
“我知道了!”文舒捏紧手中的令牌,被推到门口处,却是停下来,认真的看着太后问,“父后,我是否有一个,一父同胞的小哥哥?”既不是皇室血脉,那她的小哥哥,就不能称为小皇兄了。
太后一愣,刚止了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悲声道:“你快走,你想知道什么,你回来都告诉你,都告诉你!”
文舒看太后反应就知十有八九就是了,泪花满眼,哽着声音点头,打开房门刚走了两步,太后又在后边叫她。
“小舒儿!”
文舒转过身去,只听太后说:“小心一点,你的命,对父后来说,最重要!”
文舒心里一暖,笑着点头。她还以为,她这个女儿,比不得母亲。那么危险的事情,父后让她去救娘的命她乐意,可是没有说担心她的话,她还以为她不重要了。
她是钻了牛角尖了!
她的武功那么高,在别人眼里就是无敌的象征,父后信任她才那样说。
走出门去,她转头对等在门边的李瀚天说:“瀚天,我有事出去几天,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李瀚天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是点着头,文舒纵身上了房顶,飞速离去。
李瀚天看着太后的样子,走进去扶着他在一边坐下,安慰道:“父后不用担心,文舒她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太后点着头,没有说什么,李瀚天一见他并没有打算把事情告诉他,很识相的下去了,留了步言一个人在房中侍候。
“少爷,王爷她……”步言让人在远处守着,关了门,小声试探的问。他并不赞同少爷把真相说出来,可是少爷已经急得没了办法,坚持说说出来才能劝动王爷。如今王爷知道她并不是高贵的皇室血脉,会不会怨恨少爷?
步言有些担心两人以后的父女关系。
太后这才冷静了一些,沉默不语。
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没想到竟是如此坦白给了小舒儿知道。
当年他身为皇妃,却有了别的女人的孩子,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父亲,她会唾弃他吧?!会厌恶他吧?会仇恨他吧?
一想到文舒可能会有的冰冷厌弃的目光,他觉得浑身难受,心里一阵涩疼。
他毁了他在她心里那个慈父贵子的印象!
为的,只是那个女人,那个他恨了这么些年的女人。
在死亡面前,一切都可以看淡。
原来,恨的太深,爱早已分不清,他不想等到失去的时候再去追忆,他不想……她死。
不想!
舒服啊,我们之间……
横越着的阻碍太大了。
如今已经理解了你当年为何那样的选择,可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
想着,太后的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去。
云州贵安城在璟城东方偏北处,离璟城一般坐马车得十多天,骑快马也得七八天左右,要是用好马,拼了命的赶路,五天也到了。
文舒也知道事情迫在眉睫,救人如救火,她一路急行,等到了云州贵安城的时候,随便找了一家舒氏的大商铺,当着众人的面拉了掌柜到了无人的房间,拿了令牌出来给她看,直拉言明来意:“你家家主在哪里,我去救她。”
“在流云山庄。”那掌柜的盯着文舒的相貌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人也机敏,立刻回答,然后将方向说了,文舒扔开她就走。
流云山庄说起来是一个豪华的大客栈,不过入住的钱位太贵,少有人住,也就是以此为名而已,其实是私人的别庄。后来谦国没了,舒家就与皇室合作,脱了贱籍,不在接客,光明正大的表示它是私人别庄。此庄住于贵安城城北,修建的精致秀美,背山靠水,地理位置极好。
此时,大厅里人声鼎沸,说话的杂吵能将房顶给掀了开去。
“舒家主,识相的话,就将宝物交出来。”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女人站在桌边吼着。好不容易将这舒服逼了出来见大家,不可能就放过了她。
厅里的人大都激动的站在桌边,只前边有一两桌,三五个还算面色镇定的人坐着。
便都便是其中之一,她淡淡开口,语气却是狠厉:“别想再耍花招!”
“对,别想再耍花招!”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恼怒气恨,却是因着心底的忌惮,没有人敢轻易上前。
在此之前,舒服已经拿出了一个“宝物”,交到了便都手里,不妨惊喜之下被人抢了去,结果众人你追我赶,死了好多才俊,数天之后,才发现原来被人给耍了!最主要的是,原本她们以为,这舒家家主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商人,就算已经与皇室合作,去了贱籍,也不过是一介布衣,轻易的就会拿下。没想到她竟也是江湖之人,有着极高强的武功,不仅武功高,毒术更高,身边还有一个医术出神入化的人,更是好手段的请了蚁人门的人倾力想帮,所以才拖到了如今。
“都说了没有,你们非说我有,我只好交一个假的了。”舒服端坐在首位的椅子上,身后跟着脸色苍白的封话。她扫了一眼便都,眼底瞬间掠过阴沉的光,又面向众人笑道,“再说了,都让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