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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冷冰玉抬手拍自己的肚子,怎么有点……看文舒的反应,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好像冷冰玉肚子里……有孩子似的。
这个闻名天下的快活王,怎么可能是个男人?她真喝醉了?
她两年前,好像吧,两年前可是给这个女人把过脉,十足十的女人啊!
虽然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曾子瑛也知道冷冰玉爱慕文舒,却是不知道三人其中的纠缠。她一直以为,冷冰玉是女扮男装。
“男人,彻彻底底的男人!你们都被我骗了,哈哈!”冷冰玉笑道,有些醉了的样子,仰头挑衅的看着文舒。
“男人好,男人好,总比我好。”曾子瑛手里的酒坛还是在的,不停的喝,已经开始醉了。不管冷冰玉怎么变成男人的,至少与文舒年龄相差不大,还有去追求的权利。
“好个屁啊!”冷冰玉低声骂道。就算是男人又怎么样?她还是不会爱上他!就算他跟她有了“肌肤之亲”,有了“孩子”,她也不会对他心软半分。他原本还以为,事情会有转机呢!她会看在“孩子”的份上,迎他进门,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比铁还硬!
冷冰玉想着,气恨的伸腿踢了文舒一脚。
文舒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好像她是个不存在的人一样,憋着一口闷气走了。
总之,就是冷冰玉对瀚天说了什么,将他给气走了。
她立刻发动全王府的人去酒楼茶馆里的找。
想了想,抱着孩子,去皇宫里问景文雅要了个令牌,管其他人有没有事要进城出城,直接把全城城门都给关了。
瀚天气到连孩子都不管了,万一出了城怎么办?
李家、王府所属的店铺,各种文舒能想到的地方她都去找了,也都没有找到,等到晚上的时候,查出来李瀚天已经出了城。
文舒很焦急,也不知道李瀚天去哪里,孩子又哭,只好回了王府里等他,希望他能想通,自己回来。
她一夜未睡,还是没有等到消息。
一直等到中午,小舒畅要泡药浴的时候,还是没有见着人。
文舒带了孩子过去,等孩子泡完,见颜悦还是一副天蹋下来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样子,强忍着自己的怒气问他:“师父,冷冰玉对瀚天说了什么?”他都能从东院里传声到平安园里,这个小的一个院子,应该在他的掌握之中吧?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颜悦淡淡的问。
“师父……”文舒气恼的叫,真想给上颜悦一拳。知道打不过他,也只是想想面已。
“你自己功力高了,岂不是听得见?”颜悦问,态度从来的风轻云淡。
“……”文舒哑然无话。她昨天为了快去快回,走的很快,最后只听见冷冰玉说味道真难喝,就再也没有听见什么。
东院听起来只是一个院子,比不得东园北园平安园这些大园子,却是大的很,百米长七十米宽左右,有好几万平米,她与瀚天在西厢房的最北边住着,而师父则在最南边的主屋里,距离也有六七十米,她就算运足了功力,也不可能听得那么远!
“师父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文舒有些生气了。看看她的师父,哪里有这样的啊?自己徒弟的老公跑了,不帮忙也就算了,还给她不说!
“教育你。”
“有你这样教育人的么!你这算个什么教育法!”教育她,这是什么臭理由?不知道冷冰玉对李瀚天说了什么严重的话将他吓跑了,找不到人文舒很着急,因为生气语气也很重,失了冷静。
颜悦并未生气,反而走到自己的房间,到床上盘腿坐下,闭目不语,一幅冷淡处理的态度。
文舒抱着孩子一直跟着颜悦,他这态度更是气着了她,出口的话也不知收敛,说的严重了:“你到底收了冷冰玉什么好处,要帮着他来害我?我是你的徒弟啊!”文舒有些伤心,她是他的徒弟,他怎么可以这样不念情?!
瀚天说他可能有自己的原因,可是什么原因要这么对她?
正屋这边也有他的药房,里边各类药品上百种,很多她都不知道用途,冷冰玉一个在东院里住了没多长时间并且不懂医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哪种药是哪种效果?就算他有本事能偷出来一两瓶,不知效用有什么用?
除了他告诉冷冰玉,还能有什么可能?!
一个高看自己,并且轻天下人命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别人的请求就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去?!
不是冷冰玉问他要了、求了,他就会给的啊!
她如今也明白了,他找冷冰玉就是试药,用来看他制成的解易体丹的药管不管用。一个用来试药的人,怎么可能被他看重,那就是说,他们之间,有了一个交易,所以她这个师父,将她卖了!
她昨日,从冷冰玉的话里,就已经听出了这样的味道。
颜悦的目光转到了墙上的画上,文舒转过头去看,高架上的香炉里燃着香,一线白烟袅袅,香味清淡,烟后,是那幅《秋戒图》。
“他告诉了我第五家流传下来的一段密语,问我要了一瓶药。”颜悦的声音很平淡。
文舒心里一痛,就算再有猜测,听他说了出来,还是伤了心。
颜悦越是平静,文舒就越是生气,嘶声质问他:“就是这样,你任着你的徒儿让人欺凌,看着她痛苦!?就是因为你给了冷冰玉那样一瓶能迷倒我的药,我才失了身,他才有了孩子,瀚天才被气走了!你这算是什么师父,我怎么会认了你这样的人做师父?!”
颜悦只是眯了眯眼,面色无变,神态如常,只是说出来的话,终于和平日里有了不一样,他淡淡的说:“为了一个男人你便不想认我这个师父,那你滚吧。”
文舒心里一痛,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伤了颜悦。他不是不想认这个师父,她只是伤心,只是着急。
从那一日看到他高兴的神色起,她就知道这个世上有他很在意的东西,无论他找古画还是找各类神话传说,都是为了心中所想,不管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她都尽力帮他,自认她这个徒弟做的很合格。
这《秋戒图》能被他看上就代表了不凡,它是冷冰玉爹亲祖上第五流云所绘,冷冰玉应是拿了其中的秘密与师父做了交换。
这古画应该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情,好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要子死子不得不从,他就算是将她卖了,旁人也不会多说什么,她就当尊师重道了。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她骂她吼,她砸了整个平安王府烧了整个京城,也于事无补。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我求你了,你告诉我冷冰玉到底对瀚天说了什么?”文舒此时觉得心里好无奈。她皇姐是整个熙国的皇,她想要什么没有?天下人莫不对她趋之若骛,任何事情只要一吩咐下去,会有无数的人争着为她做。
她不是喜欢那种尊荣的感觉,只是觉得如今到了师父面前,她变的很渺小,什么都不是。就算是他冷眼旁观她被设计,她也拿他无可奈何,不止是因为他是她师父的这个身份,更是因为实力。要是熙国里有人敢这样愚弄她,她才不会客气半分!
瀚天要是想自己藏起来,她得费上一番功夫找,那时候怕是被师父带到黄伽山里去了,哪里有时间细找?
如今只有问出瀚天因何事走了,她才有迹可寻。
“他很聪明,死不了。”颜悦没有给出答案,一句话落,闭眼不再看文舒。文舒的这个丈夫,比他相像中的还要敏锐聪明。他昨日里要是敢来问他,他会无中生有弄假成真,让他做上几天女人,以此来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再在最后将实情告之,以此来教育他这个单纯的徒儿,再相信的人,也要学会防备。
他所处的环境太过复杂,以文舒的性子,被人设计到枉死是绝对!不过是时间迟早而已,又有多少区别?
战场上的厮杀,平三国,不过是都是些小儿玩弄的手段,试手而已。既然做了她师父,那便不止是要教她本事那么简单,她最需要学的,是如何保命!
李瀚天不知是从哪里察觉出了什么,竟然给跑了,他也没拦。反正他方法多的是,不是么?少了他,他便成不了事了?
文舒拿颜悦没有办法,抱着孩子去找冷冰玉了。
出了颜悦所居的正房,正打算穿过竹林,忽然内急。东院里没有仆人,她就到了东厢房,把孩子交给了曾子瑛:“子瑛,我去入厕,你帮我看一下小舒畅。”
曾子瑛早已没了昨日喝酒时那微带疯癫的豪放,恢复成了她这个年轻该有的稳重,笑着接了过来。
文舒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放心,看了一眼曾子瑛,见她正低头逗弄孩子,也就去了。
就算子瑛与冷冰玉的关系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好,但与她成为知己的是她,了解她最多的也是她,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冷冰玉反尔过来把她这个忘年交给出卖了。她莫不是被冷冰玉设计的有些怕了,竟然担心起了子瑛来。
曾子瑛抱着小舒畅叹息:真是个好命的孩子。
“子瑛,过来。”她正盯着怀里白嫩的孩子看,耳边猛然听得颜悦的声音,不禁意外,然后惊喜。
他这段时间总是在中午给小舒畅泡药浴时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竟然有事找她,今日里竟然可以见他第二面。
曾子瑛抱着孩子出去,走到正房门口一看,颜悦竟然已经站在了门口,她不解的看向了他,什么事这么急?
“闭眼。”颜悦走到曾子瑛面前说,曾子瑛只觉心跳加快了一下,忽尔心底自嘲的一笑,闭上了眼睛。不管他想做什么,她如他所愿。
颜悦一握曾子瑛的胳膊,只见虚影一晃,原地已经没了人影,他已经带了人出了东院。
文舒上完厕所,回了曾子瑛的房间里,不见她和孩子的人影,心里一慌,里外找了一遍还是不见人,然后药材房、书房、熬药房、医具室、储物室等东厢的房间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见人,立刻向着颜悦的房间冲了过去。
子瑛了除了这里也就有可能去师父的房间了,一定是师父叫走了她,不然她就算有事也会缓一缓等着她的。
一进颜悦的房间,只见他房间的床上放着一张纸条:徒儿,你既放不下人间情债,那为师走了。
文舒气的将纸条捏成了粉未。放不下人间情债,他以为他是神仙啊,还人间!
她猛然转过身,向着墙边的香炉看去,果然见那里边的烟也灭了。
文舒差点气的七窍生烟,她又被给设计了!
她就说,好好的怎么会内急,不过她只知有药可以让人闹肚子,却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药可以让人内急,是以没有多想。
反常必有妖啊,她怎么能忘记了!
师父说他走了,到底走多长时间,会不会回来?
文舒心里一急,再抬眼,见那幅《秋戒图》还在,有些放了心。这幅画对师父很重要,还留着可见他不会走多长时间。
她再转眼,向旁边看去,她与瀚天送给师父的那幅上古之画却是不见了。她微有诧异,伸手去取那幅《秋戒图》,这是他重视的东西,她要藏起来。谁知刚一触手,那幅画突然就自燃了起来,瞬间燃成了灰,灰白的纸屑在房间里飘荡,最终落地。
文舒呆了。
师父连这副画也不要了?
他、他是打定主意要远走了?!
她立刻冲到小舒畅泡药浴的房间,果然见平时她用的小盆子、小毛巾等东西都不见了!
文舒害怕了起来。
她疯了一般冲到颜悦的药房里,想去拉开药柜上的小抽屉看小舒畅平日里泡药浴的药材还在不在,却发现连着药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