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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很气愤被看光光被摸光光,可不代表她就想摸回来啊!
她要摸的话,也只摸她家瀚天的。
文舒的脸有些羞红,等着师父的话。本来要是师父那样一直说下去,她点长强穴也觉得没什么,只是这一停就变了味,她心里在祈祷:不要是长强,不要是长强,千万不要是长强穴!
“……长强。”平淡的两个字,破了文舒的祈祷。
文舒脸瞬间通红,咬了咬牙,知道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将灌有内力的中指按在了长强穴上。
“廉泉、华盖、紫宫……”接下来,说的是人体身前的任脉。好在这次只到了中极穴就停了下来,没有让她按曲骨穴。
做完这些,师父就让文舒输了她全部的内力给他,然后让她亲自在门外守着,到他出来之前,一步也不能离开。
文舒答应下来,让曾子瑛派人去给李瀚天传话。
傍晚的时候,李瀚天就过来东院。文舒站在门前看到他,拿手指比在嘴上让他噤声,过去小声的问她:“有人送信到我手里想见你,要娶府上的什么舒公子,怎么回事?”虽是寻问,李瀚天眼里却是带了五分的了然。
文舒没想到答努儿还真信了冷冰玉的话,对李瀚天小声说:“回信就说府里没个舒公子,再向她追问是谁告诉她的,说我们要将造谣造到平安王府的人给逮住严办。”
答努儿说与不说,说对与说错,可是能这之间看出她的态度来。
夜色寂寥,有虫鸣的声音轻响。
李瀚天笑了笑,他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晚上不睡觉?”春末夜里的气温还不是很高,李瀚天看文舒站着,连个凳子都没得坐,有些心疼的问。
“师父受伤了,有些严重,他在疗伤,我在为他守夜。”文舒小声的说。
李瀚天心里吃了一惊,知道事情的严重,又有些忧心。
虽然没有见过文舒的师父,却知道他极为的厉害,那样强大的人都能受伤,也不知道是谁伤了他。能伤了他的人,也必是厉害的,他能感觉得到,文舒与他师父的功夫与他们这些人不在一个层次,或许属于什么隐世的势力也不知道。
如果真有这样的势力,文舒的武功虽然在天下间算是强者,在她师父的背后的那些关系里,怕也只是一般。
这样会不会有着什么危险?
“那我走了,你小心一点。”李瀚天见文舒不想多谈的样子,就要回去。
文舒拉住李瀚天的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叮嘱着:“你小心一些,没我陪着你,最好不要出府。”
李瀚天脸上染上了一抹红色,眼角瞟了一眼远处院门口司奇司宝的衣角,心里甜蜜,也放的大方起来,回亲了她一口:“我知道了,你也一样。”
“记住,天大的事,也没你的安全重要。”文舒在李瀚天走时,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
师父什么也没有说,文舒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敌人,将警戒提高,一直运转着内力。
这样一来,她才发现能将五米之内的各种声音听的清楚,包括虫子从地面上爬过的声音。凡是三十米之内有人说话或是有什么轻微的动静,她都能听到。
这时文舒才知道,她在明处里保护着师父,郑云郑远两姐妹在明处保护她,而暗中保护她的,除了姚锋姚剑那四个,还有四个她从来都不知道的。
这样过了两天,中午的时候,文舒的耳里才传来师父的声音:“进来。”她心里一喜,向着房门口走去。
以前没跟师父学武的时候,她以为这是一种密音,把声音凝成一线传到人的了两耳边,后来学了师父的内力才发现,传到她耳朵边的并不是声音,至于是什么她又有点不明白,总之就是能听到人的心思。
文舒进了房间里,看到师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双手背在身后,立在了床边。
文舒身体定在原地,上身前倾,把双眼瞪的大大大大的,不置信的盯着师父的右胳膊看。
“你没有杀掉那些人对不对?”师父问文舒,神色很是平淡。
这个徒弟心性坚韧,是块可以雕琢的璞玉,就是性子太过和善,前两日里他不过是试探一番,一个长强穴她就能脸热成那个样子。
思想有些束缚,不够通彻。不过思想纯净一点总比满脑子男色的好。只要好好调教,还是可以的。
“我……”文舒语结,有些摸不准的心虚,又有泪流满面的冲动,师父啊,你能不能不要将杀人说的比吃饭喝水还要不简单好不好?那可是杀人啊,不是别的事!
“真是个俗人啊!”师父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幽远的意味,侧身在窗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道。
文舒心底又是猛的一惊,才平复了下来。
刚刚明明还站在床边的,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怎么就到了窗边?
她现在的武功已经很高了,却连他怎么动的都没有看清楚,真是差到天边儿去了。
“选个黄道吉日,准备拜师吧!”师父转过了身,平淡的对着文舒说。
文舒一愣,喜的满脸开花,上前几步立正身子兴奋的道:“是,师父!”哈哈,这终于从外门弟子升到内门弟子了!这就意味着,她可以学到师父真正的本事了!
师父摇了摇手,让文舒离开。
“那个,师父啊!伤你的人……”文舒的目光放在了师父的右手上。虽然看样子是接上了,不过肤色比起左手来可是要苍白的多,到底能用不能用还不清楚。
这个师父太深不可测了,怎么好像什么都会,看样子医术可是要比她高了。
要是伤了师父的那个人还好着,她就要考虑要不要把瀚天转到安全的地方。不然人家一来寻仇,要是个卑鄙的,有可能先找的不是师父而是她。
师父神色一诧,负着手寡然无味道:“在这里,我是天下第一。”
他说的很没有味道的样子,好像比不值一提更不值一提。
文舒后脑勺冒了冷汗,他的话她深信不疑,也放了心,不过这天下第一是多少人终极一生也求不得的名头,你不要说的比杀人还无趣一样好不好!?
难道,她真是个俗人?
俗人就俗人吧,这天底下,谁不是个俗人?
“你过来。”师父看着文舒的面容,才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叫她近身。
文舒疑惑的走了过去,有点忐忑,她怎么感觉,师父像是对她的什么事情不乐意一样?
一只白皙的手掌罩过来,文舒眼前一黑,只觉被师父手覆住的皮肤有点微热,不解的眨了眨眼。捂她眼睛,这是干什么呢?
“好了。”好一会儿后,师父松了手。
“那师父,你是被雷劈啦?!”天下第一却受了那么重的伤,难道师父是生活白痴自己弄伤的?可胳膊总不可能是自己弄断的吧?谁没事会弄断自己的胳膊来玩儿?
这话一出口,文舒就想打自己的嘴巴。
她真的不是想这样问的,不过就是想起了那一天天色的异象,不知怎么的就问了出来。
师父一愣,却突然笑了,右手拿到身前,用左手摸着右臂的结合处:“还真真是被雷给劈了。”
这回答让文舒满头黑线,无语了……
运气真好啊,师父你!
可你好好的,跑出去做什么?
文舒也没有再问。有些事情时机到了她自然会明白,人不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好。
回了她住的园子里了,洗漱了一下上床睡觉。
夜不是很深,房间里留着一盏微灯,安静的很,文舒知道李瀚天是在等她回来,心里一阵温馨。
李瀚天没有睡熟,文舒一上床他就醒了。
“回来了,师父怎么样了?”李瀚天有些惊喜,曾太医让人来传话,他本来以为又要是好几天呢,没想到两天多就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我才知道他的医术比我厉害!真是看不出来啊!”文舒叹惜一声,抱着李瀚天的腰,运气暖了暖手后,放到了他的肚子上,“你怎么样?能吃下饭不?舒不舒服?有没有孕吐?”
“这几日还没有,可能再过几天就会了。”一连串关心的问话,李瀚天勾起唇角,低头看着文舒,她面容雪白,她那卷翘的睫毛像是羽毛一样浓密,唇色比男子的还鲜嫩。这辈子能遇到她,真的是上天赐给他的幸福。
文舒摸了摸李瀚天的肚子,看他侧着身躺着,心里一动,手突然划过他的后腰,去摸他的长强穴。
突然的袭击让李瀚天脸一红,也不敢乱动:“文舒,你……”好好的,摸他屁股……做什么?
“怎么,我摸不得你了?”李瀚天的屁股很光,文舒觉得手感很好,反问他。她总不能对他说,这手摸过别人的屁股,她觉得不舒服。虽然只是隔着衣服,也不是真摸,到底不能告诉他。
告诉他,她就是白痴,自找烦恼。
“摸……摸的。”李瀚天不好意思的轻咬了咬牙。她是他妻主,自然摸得,可是他问的是她为什么突然想摸他屁股,而不是嫌被她摸了。不过这种事情,他又不好抗议,总不能明问。
“嘻嘻,自然摸得,我这辈子就只摸你屁股,你要不让我摸我怎么办?”文舒看他脸红,又逗开了他,也再次表明她的心迹,稳他的心。他一直都是很自信的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气势,只对于感情上,很不自信。
真是不知道,这样深沉稳重的人,怎么那么爱脸红?是因为他是男子还是因为是她在逗?
“瀚天,告诉你一件喜事,我要正式拜师了!”文舒高兴的把这个好消息拿来与李瀚天分享,不想让他有乱想的机会。
“真的?”李瀚天惊喜的问。一个挂名弟子就能学来那么多的好处,要是正式拜师,那不是能学来真实的本领?要是有了师徒名份,天天在一起他也不用担心。
“真的!哦,我再跟你说个事儿。”文舒想起了景文敏的事情来,“我皇兄现在住在王府里吧?你能不能让他跟着你学做生意?”想来想去,总得让皇兄从那种生活里脱离出来。只要有得事情忙了,也就不会有时间想自己的不幸了。
“啊?”李瀚天吃了一惊,低头看着文舒,想看她是不是说真的。
“怎么,有商业机密,不外传?”文舒挑眉,瀚天不是个吝啬的啊!
李瀚天看了看文舒的眉毛,她不是五六天前修了眉么,这么快就长全了?
听文舒问话,他就把这个想法放到一边:“不是,我是说,皇兄他,为什么要学做生意?”皇室里的人天生身份就高贵无比,做什么不好,要和他学做生意?这不是……自贱身价么?
“你看看冷冰玉那个女人,我皇兄跟了她真是倒霉。我景家的男儿,应该是光芒四射的,怎么着也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固步自封,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冷冰玉埋没了自己的才华。”一说起这个,文舒就来气儿。本来对冷冰玉的那些好感觉,都因她的风流而抵消了。
“呵呵,你怎么知道皇兄有做生意的才华?”李瀚天被文舒逗笑了,打趣的问他。
“我说有就有,你不信看着,到时候我皇兄要是比你厉害了,你就哭去吧你!”虽然这一世里的皇兄不能和前一世里的大哥比,总是有着相像之处,文舒才敢如此说。
就算没有前世厉害,也不会太差的。
至于比李瀚天厉害?不过是顺口说大话而已,会不会那样她可不清楚。
文舒有时候会想,人或许真的有前世?本来是不信的,可是穿到这边来,她的家人进无论相貌还是性格,都与前世没有多大差别,所以不得不让她怀疑。
只是可惜,没有小哥哥。
“好,那我等着。你怕是还没有和皇兄说过这件事吧?”李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