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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没有小哥哥。
“好,那我等着。你怕是还没有和皇兄说过这件事吧?”李瀚天问。让皇室的男子去经商?景文敏能放下这身段么?他要是能做的出来,那他首先佩服他!
“我明天就去说,他一定会同意的。”文舒抽出了手,换了个方法抱了抱李瀚天,闭眼睡觉。
第二日里,吃过了早饭,文舒就去找景文敏。
“皇兄,我请你帮我忙,可以么?”景文敏正在看书,文舒站在他身边问。
“哦,小舒儿想让大哥帮你什么忙?”景文敏好奇的问。他这妹妹要什么有什么,什么事情难得到她,还要请他帮忙,与谦国那边的人有关么?还是与他的妻主有关?
“是这样的……”文舒就把她想建房的事情说了一遍,想让景文敏去帮着做事。
“小舒儿,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去帮你啊!”景文敏倒是没有觉得让他做这样的事情侮辱了他的身份,他同太后一样疼爱文舒。
“哪里啊,皇姐说六岁以前你们都是被一个老师教导的,我可知道我的皇兄是很有本事的。就算不会做生意,也可以跟着瀚天学,不是吗?我相信你到时候一定会比瀚天强的。”文舒鼓动着景文敏。
景文敏不说话了,低下头,文舒静等他决断。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觉得父后和皇妹会同意么?”景文敏考虑了一下问她,其它不是很担心这个问题,只要是小舒儿一去那边说,怎么会不同意啊?至于冷冰玉,景文敏却是连她考虑都没有考虑,无论她同不同意,小舒儿想着让他去,她能开心,那他就去。
“父后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去说他一定同意的。皇兄,你就答应嘛!现在已经有很多商人都在蠢蠢欲动了,到时候有很多谦国人也会搬过来,你在谦国里住了五年,对谦国里的建筑比较了解,刚好是我放心的人,你去最合适不是么?”文舒陈述着自己的看法。
“那好吧。”景文敏宠溺的看着文舒,笑着摇了摇头答应。
他比谁都清楚,他去经商会造成的影响,那是自贱身份的事情,会损了皇家颜面。
可是颜面?
呵呵,快活王冷冰玉风流天下,世间谁人不知身为正夫的她却是独守空房?这五年来,他的脸面早就丢到了全天下去了。
景文雅让文舒正式上任赴职,她这几日里很忙,白天要去上朝,下午要管史部的事情,晚上回来还要练功。
其它她对经济并不是很懂,去的话什么都是跟着前任一点点的学,倒也不着急。
皇榜已发,只有一家流姓的商人将自己所经营的一成盐矿的拥有权交给了国家,换取了平民的身份,开宅设府,给女儿娶夫纳侍,惹的一众商人更是红了眼。
而那些大家族里,因为有些家族里意见不统一,而有些人不知道这事是不是一个陷阱,都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来看待。反正已经贱了那么多年了,也不急着早贵几个月了。
至于一些小家族,他们倒是想,可是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啊!
文舒把要拜师的事情给太后说了,让他帮忙,她对那些要准备的方面根本不懂。这里的人男女这之不重,却极为的注重师道,拜师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轻乎不得。
上次是师父自己不想收她,以他那个性子,自然不想要那些礼节之类的,这次是正式的,自然要用心了。
景文雅一听太后说文舒要拜师,眼睛一亮:“孩儿还是让司礼监去做吧!”小舒儿的师父他是知道的,就是她从河里救回来的那个男子,据保护她的暗卫说,功夫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说天下第一,怕也有可能。
只看小舒儿十几日就能成为天下间的高手,就可以窥其一斑。有这样的人帮她,她的成就一定很高,将来也可以当个将军。
想到这里,景文雅心底又皱了皱眉。
上战场太危险了,这个想法……父后首先就会反对的,算了,先放一边吧。
“真的?”太后听后一喜,让司天监去准备,可是国礼,小舒儿的师父一定很有面子,到时候对她好一点,能哄她开心就是好的。在太后的眼里,一直是把文舒当成孩子来看的。
她说要拜师,那就拜吧,太后可不管她拜的是谁,只要开心就好。
过了有十五日,一切准备就绪,因为是司天监准备的,非常的隆重,在宣读了祷天文之后,要磕头叩拜的时候,师父却是问她:
“做我的师弟,身份高贵,有无上的尊荣,却也有无数危险,你确定?”
文舒一愣,她想要的,是平定安宁的生活,只要生活幸福,荣耀什么的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也可以说,她是个没什么滔天志气的人,如果有无——数——的危险,那……
师父看文舒惊疑,眼一凝,她要是再有一丝不决,他站起来转身就走。这世上想拜他颜悦为师的,不知有几多,她虽是块璞玉,他也不稀罕。
文舒见颜悦神色不对,心惊了一下,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师父在上,请受徒儿跪拜!”说着,就恭敬的三拜九叩。
利益与风险并存,哪有只想要好处却不承担风险的?
这个师父与众不同,在她做了他挂名弟子的时候,就已经与他扯上了关系,抹不去了,又有什么好迟疑的呢?
文舒暗恼自己刚才的不上道。
在见过文舒的师父以后,太后与景文雅都明白了他是一个高傲的不将红尘放在眼里的人。
拜师的这一天晚上,文舒在师父的房间去聆听他的教诲。
颜悦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对文舒道:“你记住,师父姓颜名悦,是息氏之人。”
“是。”文舒恭敬的答了,心底还是有些不懂。
既是息氏的人,应该姓息名颜悦啊,怎么这样说?难道师父的家乡关于姓氏的说法与她们这里不一样?
“好了,去吧!以后要认真练功,你的资质只是一般,可不要在你的师姐弟里成了垫底的一个。”颜悦挥了挥右手,再不多说,让文舒回去。
“是!”文舒一听之后就纠结了。
她的进步还不神速啊?她都已经觉得她够天才的了,竟然只是资质一般,太打击人了!她一定要努力,不能成为垫底的那一个,不然太丢脸了!
其实文舒的资质是极好的,又有韧性,颜悦极为的欣赏,可是不想文舒生出自满和骄傲的心思来,才故意这样说她。
正式拜师以后,文舒的日子还像以前一样,上朝、下朝、学武。
李瀚天在这时已经开始有了孕吐的反应,文舒更是忙的不开交。
而在这时,谦国来添乱了。
送了一个什么淑皇子过来,要与她联姻。
“冷冰玉,你说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件事?”文舒跑去质问冷冰玉,她是谦国人,这么大的事情,她觉得她一定知道这件事情。
“我人一直在你们熙国,也不清楚这件事情啊!”冷冰玉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的无辜。
“信你才有鬼!”越是接触,文舒就越是了解冷冰玉,整个就一自恋爱美的孔雀,还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这女人衣服的颜色,永远只有三种:水红、桃红、大红。
她以前总是不了解她为什么那么爱穿红色,有一次问她,她回答说:“这颜色好啊,无论走到哪里,我一定是被第一个注视的!谁的目光不放在我身上啊!”
“这么爱美,你娘怎么不把你生成一个男子啊?”文舒口快的问她。
当时冷冰玉的脸微微一滞,笑着问,声音很是低凉:“天下间哪有女子生孩子的?”
“没有女人男人能生孩子么?再说了,男人生男生女,都是由女人决定的,你不是大夫你不懂。”其实她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也没有想通,依着前世里的经验来看,想来这里应该是由女人决定的。
冷冰玉对于这样的回答不置一词,凤目妖娆的笑,透出一副对文舒爱恋痴迷的神色,修长的一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我要是生成了男人,就是天下女人的灾难,你不懂?”说着,还对文舒抛了个媚眼。她演的极为的真,那一眼真是能勾了女人的魂儿去了。
“靠!”文舒极难得的骂了个脏字,只觉浑身鸡皮疙瘩。
她后来一想,总觉得冷冰玉当时“调戏”她,那眼神有些奇怪。
太过炙热,她以为是她演戏演的真,有一次,瀚天隐约的向她提及了冷冰玉的异样,文舒也是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她这成亲连孩子都几个月了,她这住在她府里倒是住上瘾,不想走了。
所以,潜意识里,文舒觉得谦国皇子这件事冷冰玉是故意不告诉她的。
上一次刚成亲她与瀚天在书房里,她就像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离间他们两的感情,不得不让她怀疑。
“不信就没有鬼了么?”冷冰玉笑问,凤目微眯,朱玉薄唇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她一把勾住文舒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神秘的对她说:“妹妹啊,我可告诉你,身为女人,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是很没有意思的,你不知道凭栏阁里的那些个公子,唉哟哟,真是勾死个人了!你不去享受一回,枉来人间走一趟啊!”
文舒听着听着就黑了脸,一脚踹到了她的腿肚上:“你以为天下女人都跟你一个德性啊!凭栏阁里的男子有多美?有你美?这世上还能有比你更美的男人?我皇兄哪里不好,你要哪么对他?你既然不爱他就放他离开,干嘛占着他不放?”
“啊呀!”冷冰玉一手捂着腿肚跳了起来,嘴里叫着:“你守着一个丑男人有什么意思啊,真不知道你看上他那一点了!”
“瀚天他什么都好,在我眼里他就是最美的,怎样?”
冷冰玉一愕,不再喊叫,凝着神色认真的看着文舒:“他那个样貌身份,你真爱?”她总是弄不懂,文舒到底爱李瀚天哪一点。
“假的还能叫成爱了吗?!”文舒白了她一眼,“有些事情你不懂,所以外人不能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们之间的感情。
冷冰玉闻此,不知怎么的,心缩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僵住,复又恢复一惯的调调:“你该不会是喜欢丑的吧?你要是喜欢丑的,那凭栏阁里的下等小厮,为了来衬托公子美貌,可有好些又高又黑又丑又老的过气货……”说还没说完,被文舒又一脚踹到了腿上,这一下可不轻,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
“瀚天是我景文舒的正夫,是平安王妃,你将他与一些不干净的人相提并论,实在是找打!”自己的丈夫,是怎么也要维护的。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冷冰玉告饶,拿手摸了摸眼泪,这该死的,疼死她了。
“你说,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文舒不忘目的,又提起了旧话来。
“我知道,可我告诉了你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能阻止皇上的心思?你皇姐要是给你赐婚,你能不应?这淑皇子可是我那皇兄最疼爱的大王子,相貌才学也皆是一等一的,你娶了又不吃亏。”冷冰玉在一旁劝着。
文舒剜了他一眼:“怎么,来当说客了?他就算是长的比我家瀚天还丑,我也不会娶!”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她喜欢丑的,可她长的那么美,也没见她有半分的厌恶,甚至有时还很欣赏她,冷冰玉一时真不知说什么了。
文舒说完就向外走,她要马上去皇宫里找皇姐,可别没问她就把人塞给她,她才不要。
这样一转身,才发现李瀚天正站她身后,正一脸感动的看着她,眼里有着泪花。
本来以文舒的武功,要是平时有人在来到她身边她一定能察觉到,刚才正在生气,放松了心神,就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