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日,她在桃花林外,看她在万千飞红里独舞,那种哀伤瞬间击透了她的心!
到了她面前,才发现她眼神忧伤,孤寂的像是不能被全世界理解一样,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到,她与她是同一类人!
从那一日起,她慢慢的介意起了自己女子的身份,最终成了她的心病。
十几年来,她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女人,内心最深处,却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她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爱上了同为女人的她,听到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要说养女宠也没有什么,可是爱?
呵呵!
她也知道,她们之间不可能。
所以她痛苦、她煎熬,她无能为力!
那颗药,她只知是第五家祖上传下来的传家之宝,第五家五代单传,到了爹亲这一辈连一个女子都没有,那药也不知传了多少代,知道内情的人早已做古,她想找出与此药有关的消息,却是什么有用的事情都查不出来,谁人制成有何解法药效如何,都是一概不知。
她虽然有夫有女有子,那孩子都不是她的,或是她的替身所生或是府里的男子与人偷情所生,到现在她还是处之之身,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不碰男人,是因不知那药是一次更改性别还是有药效,如果哪一年,她真的有夫有女了,却突然变成了男人,情何以堪?
前日里她要是碰了李澣天,就是彻底承认了
自己女人的身份,这辈子都不会再更改。她恐惧、她害怕、她颤抖、她担忧、她也被感情困的绝望,想要来个玉石俱焚。
李澣天说,文舒的师父有办法,她信了,可是……
“哈哈哈哈哈……”她突然大笑出声,振的面容胸腔巨疼,咳了好几口血出来。全身无处不痛,鼻骨陷了、腿骨裂了、肋骨应是断了三四根,这些痛,却是抵不过心底一分的痛苦。
就算她信了又如何,就算变回了男子又如何,景文舒在以为李澣天没了清白的时候也能不嫌弃他分毫,又怎么会多看她一眼!
眼泪又顺着眼角滑落,冷冰玉静静的哭。
她虽是谦国权高位重的快活王,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她是男人,也是女人,更不知自己到底算做是男人,还是该算做女人。
文舒的出现,让她认请了困扰了她多年的问题,无论她身体再是女人,心理还是个男人。这么多年来她没有爱上哪个男人,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就痴恋她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还不足以说明吗?只是她怕是将她给吓着了。
她不是恶心的女人,真的不是,她生下来就是男子,可是她怎么对文舒说,说她是个不男不女亦男亦女的怪物?她宁愿她认为她是个恶心的女人,是个变态,也不想看到她看她时有可能会厌恶会鄙视会嘲讽会不屑的眼光。
她承受不起……
文舒,不管你如何看待我的感情,从今日起,我不做女子做男儿!
北堂英猝然听冷冰玉大笑惊了一跳,几步到了她身边,才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一把脉,气若游丝,刹时惊的魂飞魄散,抱着她火速的去找大夫。
文舒与李澣天一路回了熙国,刚安顿他睡了就听晓四说答怒儿找,很不耐烦的去见她,问:“什么事情?”
瀚天很坚强,一路上到现在都没有再伤心哭泣,情绪也没多少起伏,发生这种事情,这里的男子大都会来个以死明志,他很珍惜生命,没有轻生的念头,文舒觉得又一次娶他娶对了。只是他虽然看起来也会说会笑,只是比起以前来,明显沉默了很多。
答怒儿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像是迁怒的情绪,顿了顿:“没事,就是好些天不见,听说你回来了,来看一下你。”
“你不会真对我动心了吧?”几天不见就想见她,文舒正被冷冰玉的事弄的心烦,直接就问了出来,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谁……谁对你动心啊!”答怒儿气的脸通红,冲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很是不好。
“不是就好,你别对我动心。”文舒认真的道,回了寝室。她现在真是怕了女人了,这话,要是放平时她也说不出来,单取出来听也是自大自恋极不讨喜,却是她的真心话。
文舒一走,答怒儿站在原地发愣。
鼓欢她?怎么会呢,她们都是女人,怎么会喜欢上她?这样想,心跳的有些急,一股异样的感觉注入到心底,连脸都是个热的。
文舒这三日也未上朝,在家里陪着李澣天,想等他情绪平静了,找个机会把她的故事告诉他。
不立刻说,是因为他在谦国动了胎气,不能再受一点刺激,否则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他看似不信鬼神,万一要是真怕呢?或是知她莫名其妙的来,要是整天担心害怕她会不会莫名其妙的走就不好了,所以不宜在现在说。
赶路回来,李瀚天需要休息,这几天里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几乎有九个时辰都是睡着的,也是这样,文舒发现安宁不像以前一样总是在身边侍候,问了两次都说出府了。他这样异常,想起上次有一个司奇,文舒怕再生了什么事对李澣天不利,刚好他刚睡,一时半会醒不来,就跟着他出了府,竟然发现他去的是舒家!
他见的那个女人叫封话,是舒家家主身边的人,虽是奴婢,身份在舒家却是很高,有点像是步言在太后身边的地位。一想起安平安宁都是太后派给她的,如今又与舒家有来往,偷听了一些话,也没听出什么事来,倒是发现安宁那小男儿的姿态,像是对这封话有了情愫。
她竟然不知这是何时的事情,一想她最近很忙,不知道正常,心底也微微松了口气。安宁能放下最好,情债最难还,她现在是怕了别人爱上她。
这时,突然想到,父后与舒家家主身边的人,一个叫步言,一个叫封话,这合起来不就是不言不语,保守秘密的意思么?她以前竟然没发现!
文舒更加确定了太后与舒家家主有关。
一转身,对上远处一个女人温和的眼,平静的神色,望着她淡淡的笑。
文舒点了点头,一出了舒家新买的府邸,才注意到这舒家家主的态度,并不像是一个商人见到权贵时的反应,与她以前几次相处时的态度也相差很大,倒像是看自己的女儿一样的慈爱,心里又明了几分。
安宁只是与心上人约会,又是舒家的人,文舒放心了很多。回去后接么钱公公带来景文雅的口喻,让她明日进宫上早朝。
“钱公公可知是什么事?”文舒拉着钱公公问,皇上身边的人,总是混的好些,知道一些内幕。
“奴婢也不知道,王爷明日去时便知。”
第二日文舒去上朝,才知道是谦皇要让她去谦国当质女!
【079】。
谦国使者的来意一说出来,大殿里很安静,继而众官都是一脸愤怒的表情。
这简直就是侮辱啊!
文舒穿着朝服,斜了一眼旁边的谦国来使。她用了内力听着众官小声的议论,大多都说谦国看熙国国内如今有些不稳定,才想趁火打劫,前邴大将军的旧部虽然有起兵造反的,不过三天之内就被压了下去,对国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创伤,谦皇也太痴心妄想了,谁人不知平安王是皇室的宝贝,皇上怎么可能答应让她去做质女。
文舒却不这样认为。谦国的意思就是不派质女就开战,虽谦国比熙国强大,可是在四大国里熙国的地位几乎和谦国相等,谦国还没有强大到要让同等地位的熙国派质女过去。谦皇的脑子又没有被门夹,心里绝对清楚此行不会成功,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她刚从谦国回来,她们就来使,这些人的速度可是不会像她那样快,算起来,应该是冷长淑从熙国回去后还没到达谦国,谦皇就派了另一队人要她去做质女。这样算来,谦皇是早有预谋,并不是因为她救了冷冰玉而有此动作。
“平安王,你怎么看?”景文雅一身龙袍,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的变化。
“臣一切谨尊皇上谕。”文舒站起身来拢手弯腰,恭敬的行礼。她倒是不怕去做什么质女,以她的武功,还能有人把她给怎么着。上一次去黄伽山中了巨毒,子瑛说那种毒一般人中了活不过十步的功夫,她却撑了十多天才倒下去,然后她才知道,她的身体对毒药有一定的抵抗性。去问了师父,他只是看着她,以很鄙视的眼神在说着“蠢货”,看他的样子,她就知道她练的这功夫,能让人的身体有一定的抗毒性。
功夫高不怕毒,她还怕什么啊?不怕不代表她要去,这是一个国家的面子问题,还是一切听皇姐的,她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既如此,为表示熙国的诚意,还是让太女去吧。”景文雅眯眼看着底下的谦国使者,“赵大人觉得熙国的太女,比起平安王的身份来,是高是低?”
此话一出,殿里一片寂静,忽尔哗然声大做。
“这……自是太女身份高贵。”太女是一国皇储,将来会是九五之尊,比起一个王爷来自然要高得多。只是这个太女现在才五岁,屁事都不懂,外公家又被熙皇灭了满门,少了很多支持的力量,将来能不能当上皇帝可说不准,哪里能跟现在盛宠的平安王比?她实在没有想到熙皇竟然会同意下来,想着这些,吭了一下,才缓慢的答着。她总不能说一国太女的身份没有一个王爷来的高贵,更何况还个太女还是熙皇如今唯一的女嗣,地位更是坚定。
“皇上,万万不可啊!”丞相首先出来反对。莫说皇上现在就只有这一个独苗,就算是还有其它皇女,也没有让太女去做质的道理,而且国家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做,还怕了她谦国不成?这谦皇派来使的本意,明显是来找岔的。
随后又有很多大臣出来上奏,道理讲了一大通。
文舒是知道那太女不是景文雅亲生的,所以没有多大反应,不过还是很感动。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姐名义上的独女,她肯舍下面子为她,真是让她感动。
“说完了?”等该进言的大臣都说了一遍后,景文雅一扫大殿,看无人应声,淡淡道,“退朝。”说着站起来,在钱公公尖细的那一声“退朝”里,从旁边下去走了。
文舒看她退朝时向她这边扫了一眼,下朝后很有默契的去了御书房,同样遇到了脸色凝重的丞相、兵部仲尚、两位将军,看样子,都像是来劝皇姐的。
景文雅让一块儿都进来了,看了面前的五人,沉声说:“探子来报,谦国已经集结了兵力,三十万军队已经压向了两国的交结处。”
文舒一愣,她回来的时候只顾着瀚天并没有注意到有这等事发生:“那她们来的用意就是想找一个起兵的借口了?”来熙国找岔,闹了矛盾,这样起兵才师出有名。
那干什么不直接把冷长淑给杀了?如果一国皇子死在了他国,这件事不是比任何事情的理由都要来得正当么?她可不信谦皇会下不去这个手。在国家的利益面前,有几个帝王会顾忌亲情?而皇姐例外,怕是因她很有可能是个特殊的存在。
“不止谦国,还有琥国,也集了二十五万的兵,向着两国边境压来。”景文雅又道,面色平静的像是一汪死水。
五人都吃了一惊,知道这应该是才得到的消息。
“谦国在北琥国在南,两个国家向来没有多少交往,这次怎么会联手来对付我们?”五人已经理解了景文雅的用意,丞相疑惑的问。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事情。
“谦国与琥国联姻了。”景文雅沉声道。冷长淑回国的车队本来是向着东北方谦国的国都而去,在半路上偷换了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