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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受打击,终于撑不住了。
“瀚天!”文舒一进平安园,转到了书房外就喊,李瀚天听到了声音,激动的站起来就要向外走,突然又悻悻的坐了下去。
他一定是太过思念她了,所以又听见她在唤他。
文舒一进门见李瀚天站起来又坐下去,不由奇怪,到他面前一看,他一身清楚简单的湖蓝色夏装,肚子已经很大了。
“你怎么了?”文舒伸手将李瀚天面前的桌子拉到一边站在他面前问。
“文舒,真的是你?”李瀚天听到声音,惊喜的抬头问,站起来一把抱住她。
“真的是我。”文舒回抱着他,移动到一边的软蹋上坐下,又将他打量了一遍,笑道:“幸好没瘦。”说着她低下头,把耳朵放到李瀚天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儿,被孩子蹬了一脚,惹的她呵呵直笑。
“她早都开始踢我了。”李瀚天一手摸着肚子,脸上幸福的很。
文舒听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一口气,把手放在他肚子上轻抚着。这要是放在了前世里,说这话的人应该是她了!
“文舒!”李瀚天心里莫名的一慌,一把捉住文舒的手。
“怎么了,不舒服了?”文舒关心的问,给他把起了脉来。
“不是,你……”李瀚天想了想,在文舒询问的的目光里,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你不要用那种安静的目光看着我,我……”每当她用那种分外宁静的眼神看着他,他总是觉得她离他很远,像是含着无法挥去的忧伤,让她感到害怕。
文舒明白到李瀚天敏感的意识到了她的异样,笑着握住他的手:“抱歉,瀚天!再等我几个月。”有些事情一两天讲不完,她现在没有时间和心情来讲这些,又担心他会胡思乱想,所以现在不能说。
“好,我等!”几个月而已,她说了会告诉他,他相信她。这要比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却不向对方坦诚好了太多。
“你还好吧?饭能吃得下去吗?还吐不?晚上睡的好不好?有没有想我?上次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吓着?谁这么大的胆子来招惹你了?”文舒这才有机会的将关心问出口。刚才已经把了脉,孩子安好,他也好,就是想起来还很后怕。
一连串的提问,李瀚天觉心里像是蜜一样甜,笑着一一应:“我很好,能吃能睡,只是偶尔吐一下,很想你,天天想你。上次就是在家里时被人偷袭了,不过还好,有师父在,化险为夷了。应该是琥国派来的人吧,她们很熟悉王府的地形,我想或者与谦国也有关系。”
文舒一愣,冷长淑那贱男,放了他果然没好处,当初就应该听师父的话将他给杀了,不然也不会给瀚天和孩子带来了如此大的危险。
李瀚天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得被逗得笑了出了声来。
“我走的时候明明让师父照顾你的,他就这样照顾你!气死我了!”文舒哼了一声,到颜悦面前她不敢发牢骚,到瀚天面前就是要指责一下了。明明答应了的嘛,还让瀚天受伤。
“哦,你怎么对师父说的?”李瀚天想起颜悦的性子,问。
“我说为了让我安心,让他帮忙照顾你和父后皇姐皇兄的安全,好让我用心打仗,他明明点了头的。”文舒气鼓鼓的。
“那大家现在不是好好的?”李瀚天只觉文舒的样子很可爱,伸手拉着她的脸。
文舒想想也是,按她师父的性子,只要不死不残,那就是安全的。她一把拉下李瀚天的手,怎么觉得他也开始喜欢捏她脸了。
“师父是去采药了,没有在王府的。”那次的确很危险,曾太医没说什么,他却知道孩子保不住了,只是一觉醒来,他身处东院,孩子安好。曾太医说,师父的医术比文舒与她还要高。
“哼,不尽职!”文舒嘟嘴不满。瀚天虽然没有说,她也能想象到有多么的危险,她心里也很感激师父,只是嘴上硬的很。
“哈哈!”李瀚天笑开了怀,伸手捏着她的嘴。他就喜欢她这个样子,看了心里舒坦的很。就算她越来越稳重了,在他的面前依然不是什么平安王,也不是什么大将军,她只是他的小妻主。
“你刚才怎么又坐下去了?”文舒想起来进门来时的事,奇怪的问。
李瀚天淡淡的笑了笑:“我以为,我又听错了。明明知道你不可能那么快回来,每次听到你在叫我,都会跑出去看,每次都是没人,还得失落,就不敢再抱想法了。”他的思念,来得又深又重。担心她的安危,担心她的一切,吃不下睡不着,怕她回来看到他瘦了,只得忍着多吃,只是不想看到她心疼的目光。
文舒心里一阵感动,抱起李瀚天就吻:“你认真的感觉,看唔到底四不四真的。”
激烈缠绵的舌吻,两人边吻边动手动脚,腻在一起亲密的说了一会儿话,一起吃了午饭,文舒就去宫里找景文雅。
“皇姐。”她站在门口,看景文雅坐在桌后皱着眉头看奏章,轻笑的唤。
景文雅惊喜的抬起头来,看到文舒后迅速起身越过檀木桌,几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舒儿现在就回来了,我还以为得等几日呢。”
文舒与她走到一边坐下:“我先回来了,我师父找冷冰玉有点事,她瑞在东院里呢。”以前她空有一个王爷的名头,就算当官,权力也不不是多重,现在手握兵权,得到众人的拥护,不管皇姐有没有多余的心思,很多事情就算再小她也得说明不能隐藏。
“住着就住着,只要不死就成了。”谦国虽然这样打下来了,要稳定下来彻底掌握,可不是一两个月的事情,冷冰玉不能死。
“嗯。”文舒点着头,师父杀人的手段虽然厉害,却不是个嗜杀的,除非惹了她。“琥国那边怎么样?”文舒问起了此来的目的。
“不太好,山州已经被夺了半个州了。”景文雅笑着说,就算刚开始知道舒儿在这场战争里会起到很大的作用,却是没想到会厉害到如此地步。这四国并存都有四五百年了,期间有很多次战争,也没有谁能把谁给灭了去,结果舒儿她竟是用了两个月就做到了!
文舒点了点头,与景文雅在一起商谈事情,把丞相和一些官员都叫了来,一直谈到深夜,在宫里睡了三个多时辰后又起来继续,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商谈完毕。
“舒儿,你休息一两天就去琥国吧。”景文雅建议,她是希望舒儿越早去越好,不过有些心疼。
丞相几人本来想说今天就去,这迟去一天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的命丢在了战场上,不过一看景文雅的样子,知道文舒是皇室里的宝贝,她已经救熙国与水火之中,这样说出来有些不尽人情,怕惹皇上生气,都不出声了,把目光转到文舒身上。
“皇姐,我今天就先去吧!让将士们随后就到。”文舒笑着说。师父只给了她七个月的时间,从熙国到谦国的路上就用去了一个多月,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琥国的地域虽然没有谦国大,但是民风彪悍,很难对付,四个月还不知道够不够。
“好!”文舒自己提了,景文雅干脆的应了,丞相几人都露出了笑容来,夸赞了文舒几句,心里都道王爷真是明白事理啊。
文舒回到王府,与李瀚天说了几句话,告诉他她又要走了。
“我让师父呆在王府里不出去,你放心,这次不会再有危险了。”文舒安慰他。
“我担心的是你。”如果她有危险,他宁愿用他和孩子的命来换她平安。
“放心,我武功高不会有事,上次不小心被人擒了,十万人里我都逃了出来呢!”文舒笑着道,看到李瀚天的脸色变了,不好意思的一咬下唇,这一着急,给说漏嘴了。
“文舒,你一定要……”要活着回来!这一句话说着到底不吉利,李瀚天改口说,“一定要好好的。”
“哎呀,你放心,我百毒不浸,谁能抓住我呀!我尽力在孩子出生前回来。”文舒把温柔的目光放到李瀚天快七个月的肚子上,伸手轻拍了拍,“宝贝,你和爹亲在家里等着娘啊!乖乖的,不要欺负你爹爹,知道吗?”
李瀚天被逗笑了,小孩子哪里知道这些啊!
两人道别,文舒去了东院里,一进门看冷冰玉倒在地上,意外的上前去扶她起来,只觉浑身滚烫,一把脉,才知是昏了过去,不但发高烧,而且内伤严重。
她看了一眼闭眼盘坐在床上的颜悦,无奈的叹了口气,师父就是这性子,她怎么看这冷冰玉像是昏了一整天了。
“叹什么气,她自己要昏倒,与我有什么关系。”颜悦抬眼道,是陈述句,而非反问句。
“没关系没关系。”文舒笑道,她了解颜悦的性子,怎么说他也是师父,她是很尊老爱幼的。可是,是你要的人啊好不好?不带你这样的,有没有一点人情味啊!
师父啊,你真是无情无欲的快成仙了你!
“去琥国把他带着。”颜悦平淡的道,感受到文舒的疑惑,又开口,“真是蠢,你不知道他很会打仗么?早去早回,出去吧!”
啊?
文舒惊愕,师父他、他,他让她带着冷冰玉去打仗?她可是谦国的人啊,怎么肯帮着熙国啊!
这样想着,她还是抱着冷冰玉出了颜悦的房间,让子瑛抓了药熬给她,又回去了自己的园子。
“怎么又回来了?”李瀚天奇怪的问,放下手里的针线,突然意识到什么,快速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她不坐马车也不骑马,他也没得送,不是说今天就走么?
“师父那边有些事担搁了,过会儿再走。”她总不能让冷冰玉死在了路上,本来想着把她住到王府里的事情给他说一说,好让瀚天防着她,结果昨天光顾着亲热给忘记了,现在要带她走,还是别开口的好,免得他听后想起不开心的事,又担心。
李瀚天一听,不再问了。只要有关师父,她能说都说了,不说的,就是不能说的。况且他也相信,她不说是为了他好。
文舒看着李瀚天放回到身前的手,坐到他身边笑着问:“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看?”
“没……没什么!”李瀚天屁股向后靠了靠,脸有些红,看文舒的目光落到桌上的剪刀上,脸上更是不好意思了。
“给我看看么!”文舒伸手去拿,她刚才其实已经看到了,是一块布料,好像是孩子的衣服。
“不行!”李瀚天躲着文舒,想到她的眼力很好,怕是她逗他,只好拿了出来递给她,脸红道,“孩子的衣服。”
文舒接过来,是一件上衣,已经快做成了,红色的面料软软的,拿在手里很舒服,布料的刺绣很精致,就是这缝合线的做工么,不敢恭维。
“我,我正在学。”李瀚天很不好意思,他从小就没有学过这些,刺绣就不必说了,这件这是司玉绣的呢,不过他觉得他在这种事上很笨,连缝一件衣服都做不好。
文舒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呵呵笑道:“你不必学,只要高兴就好,有那么多钱,什么好东西买不到?我也连缝衣服都不会呢!”前世里她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哪里动过这些。
李瀚天那点局促的情绪烟消云散了,拿过衣服别好针问文舒:“你不觉得我没个父亲的样子么?别人家孩子的衣服很多都是父亲亲自做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为哪个女人穿针引线,就算不喜欢,为了文舒,他愿意去学。
“别人家孩子的父亲哪有你厉害,能赚那么多的钱来?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你志不在此。”文舒抽掉他手里的衣服。
李瀚天放下心来,一直以来都没有提到过男红,他就担心她觉得他除了赚钱什么家务都不会,虽然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