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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所见灌输到孟铮脑中,为何不可以直接从史子孝脑中提取出他的打算与计划?”
经护法用鄙视的眼神斜睨着平阮儿,答道:“你当提取记忆是拔萝卜呀!没看见孟铮刚才这么痛苦的吗?对秦荃施展的是摄魂术,乃是魂术当中最简单的,而提取记忆属于溯魂术,必须经由百会穴。除了归灵山灵殿长老与本族家主可隔空施术外,其余人都不会,本护法嘛,自然也还没有那等通天能力!”
“哦,原来小经经也不会,我还以为小经经很厉害的。”平阮儿一副受教的模样。
经护法朝四周瞅了瞅,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头。
正在这时,一直处于入定状态的孟铮突然一把激动地搂住经护法,“经护法,谢谢你!我有头绪了!我有头绪了!”
“你,你先放开本、护、法!”经护法偏头咬牙切齿道。对于一个大男人如八爪鱼一般巴在自己身上十分嫌恶。
平阮儿只得扶额,天才往往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怪癖。正如孟铮,别看他平日里稍显内向,温顺如小绵羊一般,一旦破译密语成功,那必得上蹿下跳庆贺一番!而且还必须与周围的人来一个激情相拥!
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孟铮立即讪讪地松开手,难为情地挠了挠头,腼腆地笑了起来。
“行了,我现在准备夜探紫琉国的武器库,应该在东南方向。小经经你先直接回城如何?”
经护法急忙摇头道:“不行!本护法得和你一道去!你这个不靠谱的女人,老是拿自己当男人使,若是把你弄丢了,家主还不要了本护法的老命!”
听到经护法将自己与楚轲联系在一起,平阮儿心中并没有太大感触,倒是经他这一提醒,反而让她意识到一个问题,楚轲究竟上哪儿去了?
“你家主呢?”
“倒马关。”
“假话。”
“倒马关。”
“嗯?”平阮儿凑到经护法的面前,眼神当中充满了威胁。
经护法一个激灵,这女子花招甚多,心机还重,若是叫她算计上了自己,还真是一件令人痛不欲生的事!不过家主的事……
“家主自然是在倒马关,这您不是很清楚的吗?”
“那是假的,我是问你红轲在哪儿!”
“大胆!你——”经护法伸手指着平阮儿,瞳孔睁大,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家主的名讳,这世上除了老夫人与白墨二宫之主外,根本无人敢叫!这女子恁地胆大,竟然敢随叫出!
不过他亦没有资格责骂她,因为家主已将红木棉玉簪赠与她,也就是说她已是家主亲自择定的主母。红氏四大护法脱离归灵山灵殿与家族而存在,只听从家主谕令,而家主命他以她为尊,他除了臣服之外别无选择,哪还敢与她作对?终是放下了手指,无奈道:“如今本护法也不知道家主在哪儿。”
平阮儿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出征当日,老夫人突然出现在军中,命家主与她回山,具体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之后家主一直被族中事务绊住,本护法与家主一直有所联络,但昨日却突然再也联系不上。”经护法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平阮儿将包裹塞给他后,他本想先请示家主,但奈何时间太短,所以只得一切依照平阮儿的命令行事。今日早晨,他终于逮着空隙可以汇报情况,谁知唤灵镜那头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个时机家主突然失去联络,意味着什么?难道家主封印天火一事已经泄漏,被灵殿长老知晓了?心中难免焦虑,却只能强自镇定,家主命他守护平阮儿,他必须完成家主的嘱托!
“你怎么了?”平阮儿见他恍惚,不由得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经护法偏过头来看向她,这才回了神。
“你们家主神通广大,心思沉静,许是有什么要事急需处理,这才与你失去了联系,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平阮儿语气平淡,镇定非常。
不知为何,听到她的话后,经护法一颗没有着落的心也好似落到了实地。她的身上好似带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让人心平气静。
其实平阮儿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担忧,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而且他那样算无遗策的人,又怎会令自己陷入险境?说不担心,心里又好像有些烦躁,尤其是想到他受伤的那一次……不知是何缘故,似乎一牵扯到楚轲,她就有些烦躁不安,心好像变成了一个毛球,四处都长满了刺,以至于无法安放。
强自按下心中纷涌而上的情绪,冷静道:“既然如此,现在出发。”
“嗯!”孟铮与经护法立即点头。
由于经护法地临时加入,平阮儿当即将三人的任务简单地分配了一番。经护法负责引开看守士兵,平阮儿随后潜进去,孟铮则负责放哨。
三条影子如墨汁一般融入浓黑夜色中,转瞬便消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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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琉国,炮兵队,武器库。
无数黑色的巨型武器立在平地上,在黑夜中如一头头怪兽匍匐,恐怖骇人!四周以栅栏围起,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分外警戒,武器中间不时还有巡逻兵经过。
平阮儿三人紧贴在对面的帐篷后,心中也不禁暗暗叫糟,武器库四周竟然辟出了一大块平地,只要有人经过,便能立即发现!
“小经经,接下来看你的了!”平阮儿扭头拍了拍经护法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眼色。这个时候,也只有拥有绝世轻功的他能悄无声息地潜进去将人引开了。
经护法颌首,当即足尖一点,如一缕云烟般消失在原地。
平阮儿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突然,前方的士兵好像发现了什么!急忙朝左边的帐篷一起赶去!
时机正好!
平阮儿与孟铮几个疾奔纵跃,四肢敏捷如猴,手脚攀附上栅栏,一个翻身便翻越了过去,落地几个筋斗翻滚,然后迅疾没入了武器之间的夹缝中。
这头还有四个守卫的士兵。
平阮儿伸出大拇指,指了下右,又指了下左边,然后又伸出两个指头比了比。孟铮心领神会,点头回应,两人立即朝左右两个方向各自贴着武器悄然走去!
“唔……”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一左一右便倒了下去!火光中只见两道影子跳起,然后又是两名士兵倒了下去。眨眼间四个士兵全被放倒。
随即平阮儿与孟铮两人将晕倒的士兵拖进了武器夹缝之中。
平阮儿手一松,立即前去研究兵器去了。孟铮当即接过她手中的士兵,手脚麻利地将四人绑了起来,将他们的嘴堵住,然后又将人拖到武器的底部藏起,直到确定无人能够发现四人踪迹之后,才跑到前头放哨。
这头,平阮儿在一架架巨型的黑色武器中细心观察。本来这些武器是该拆卸了收入帐篷中的,不过近日来一直处于备战状态,所以才没有拆卸。她蹲下身子用手试着用手扳动了一番铰链,然后又起身去研究炮管。
“唧唧!唧唧唧——”孟铮突然打起了口号。平阮儿摸着炮口,脑海里渐渐有了脉络,一时舍不得放手。只要再给她一点儿时间,她指定能参透其中要领!
“唧唧唧!唧唧唧!”孟铮的声音已经有些急促!
正在这时,火光突然移近,只听得一人大声问道:“是谁!谁在这里!”
火光迅速移动,朝平阮儿与孟铮的方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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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下大雪咯!路都封了,庆幸的是没有停电,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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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危情迭起
正在这时,火光突然移近,只听得一人大声问道:“是谁!谁在这里!”
火光迅速移动,朝平阮儿与孟铮的方位而来!
孟铮心里一惊,当即向后撤到平阮儿所在,一边警戒一边焦急问道:“老大,怎么办?”
平阮儿一掌拍在炮管后方,突然听得“咔擦”一声,心中大喜,随即转头冲着孟铮,回道:“先避开再说!”说罢足尖一点向后一翻,两人身手敏捷地躲到雷火炮之后!
“谁?”火光晃动,不一会儿便见一个士兵举着火把走进了两个雷火炮之间的夹道中。
孟铮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无论这个士兵是否会发现他与老大藏身所在,只要这个士兵大声叫喊,定会引来其他人的关注,到时候他与老大便是瓮中之鳖,无路可逃!
还好,这个士兵只是举着火把不停地晃动,并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
“谁,出来!”士兵继续向里,越来越接近二人。
平阮儿伸出手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孟铮会意,只有一人,自然是杀人灭口,以绝后患为妙!
火把映照的影子已经延伸至平阮儿脚下,眼见着那人就要走到两人面前!
正在这时——
“阿福!”
那士兵突然一个转身,正要出手的孟铮只得迅速撤回身子与平阮儿紧紧贴在武器上。
夹道那头,只听得一阵窸窣的盔甲摩擦声,然后便是几人急匆匆的脚步声。
“阿福,你怎么在这里?说来也奇怪,刚才明明听到响动,追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刚才也听到了声响,所以才过来查看,而且我那几个兵也不知溜到哪儿去了,我这正在找呢!”
“怎样,找到没?”
平阮儿与孟铮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没想到没有将这人干掉,反而招来了一队士兵!
果然,最坏的结果出现了。只听得那叫阿福的士兵回道:“没有,你随我去看看。”听这语气,这阿福应该与问话的那人一般,至少是个小队长。
“也好!”另一人当即应道,两人举着火把,领着一队士兵立即朝这头走来。
孟铮的背都绷得笔直,此时,退也不行,一是后撤会弄出动静,没准还会提前让自己暴露,二是人家打定主意来寻人,只怕无论你躲在哪儿,都会被找出来!
平阮儿袖中的残月弯刀已经滑了出来,避无可避,别无选择,只能——杀!而且,还得快!
孟铮也攥紧了掌心匕首,虽然两人要无声无息瞬间杀死这里全部的人难度极大,最多只有三成把握,但必须得拼死一搏!
声音渐进,火红的艳光已经打在了平阮儿长而直的眼睫毛上!
两人霍然腾起,如惊鸿掠影,就要朝那队士兵扑去!
“是我……”一道心虚的声音响起,黑暗中一道黑影从雷火炮旁边磨蹭着站了出来。
平阮儿当即收刀入袖,身子一侧,扭身翻转,双手攀在炮筒上,如一尾鱼般滑进了武器底座,孟铮紧接着也滑了进来。
两人如一阵风般掠过,幸得众人都偏头看向那条黑影,以至于无人发现二人动作,只当是突然起了一阵邪风。
此刻二人趴在底座下,紧贴着地面,以他们的角度,只能望见士兵们的脚。平阮儿数了一番,心中大骇,竟然有九人之多,与孟铮相视一眼,背上也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相当于一个呼吸之间最少要干掉四人,简直难如登天!
不由得抬头继续观察夹道中的情况,那后来突然出现的士兵,又会是哪方人马?
“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只听得那阿福的声音响起,分外严厉。
从平阮儿的角度,只能望见离小队最远的那人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好似被人突然逮住拎了起来,然后便站到了说话之人的面前。
“嗯,我……”那人迟疑。平阮儿蹙眉倾听,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问你话呢!好好的马营不呆,又跑炮兵营来干什么!”阿福的声音分外冷冽。
“我,我就是来看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