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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怀笑得千娇百媚,嗲地自己浑身发软,甚至用尽各种肢体暗示而眼前的这个大姐还不动声色毫无反应之后,慕怀试着把她所知的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搜肠刮肚过了一遍之后,冒死伸手抚上千面那张脸……
明显被鄙视了,千面脸上那表情和双眼中射|出来的目光叫慕怀有种今日不成仁就去死的冲动,反正她要是赢了,这位大姐大概也不会放过自己,而况她还不知道怎样她才算赢,十六年她学遍了千离院诸位师傅的本事,就是没人告诉她今日这道考验算是怎么回事!
当然要是她输了,好像注定要输了,千面会有更充足的理由的和更惨烈的手段叫她死无葬身之地……嗳,从耳垂一路摸到腰,这人还是一块冰山啊,怎么办怎么办……情急之下慕怀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略一垫脚尖含住了那人耳垂,动用自己所有本事来温暖这具寒玉一样的身体,只至,她辗转吻到千面唇边时自己已经气喘吁吁,狠一狠心就踹着一颗狂跳的心往那只会冷笑的双唇吻去,此时……她多出来的那份精神理智就听见身后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她不由得后背发凉……
果然她不及多为自己担忧,千面就一个耳光把她打地跌在了地上,那人嫌弃地拿衣袖一抹自己的脸,嘴角抽起一抹冷笑对流命道“这个直接打死!”而后决然转身,留下不知所措的众人,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求点击收藏和评论……
☆、搏斗
虽然慕怀并不是个喜欢挑事的人,但自己好歹是把千离院锻造出来的利剑,不能还没出鞘就被这个女魔头交代在这里吧——折在剑鞘里?绝对不!于是眼看着前面潇洒身影将要消失,慕怀赶忙叫,“千面大人!”
千面冷笑回头,“怎么,你不服?”
服就怪了!这是什么道理,明显是坑嘛!但这话还是不能说出口,于是低头道,“属下服,但是……”
“你想再试一次?”
她倒是想啊,但是一次就是“直接打死”,两次还不是一个结果,她再有无上媚功,也不能把一个石头一样的女人怎么样啊,而况她也没有第二条命给她打死!
千面见面前的人不说话,抬眉示意流命,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于是春日薄暮时分,当别人拿着千面赏赐的治伤药相互涂抹安抚的时候,慕怀为了躲避流命追魂夺魄一样的鞭子,翻滚着拼命往花圃里面挤,巴不得地上裂开一道缝子把自己装进去——千离院出来的人,挨打自然是学过的,否则落在敌人手里还没挨两鞭子就把底老实交出来或者干脆服毒自杀了,那成本也太高。
但是会挨打不代表挨打的时候不疼啊。
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千面,加上今天总共才见了她三面啊,难道她慕怀长得就那么不讨厌人喜欢?也不能啊,在千离院的时候言清抚宁等人还是和自己关系甚为亲密的啊。
但总算,在她疼的浑身抽抽已经无力躲避流命的鞭子,只望着立刻晕过去时听见有人冷冷道“住手!”慕怀勉强抬起眼睛——上天终于开眼了,她可不能死在这里啊,她学了一身的本事还没用呢!但是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并喝止了正卖命挥鞭子的流命的千面,她心里怎么就恁是生不出一点感激之情呢!
接下来的一个月,进入四月,百花凋零,春意渐薄,温暖的微风里带来一丝丝微微的闷热,同来的其余六个人都被千面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干什么了,只有慕怀依旧在珪园的这个类似于后花园的地方的一间类似于临时挪出来的柴房的地方横在随时可能倒塌的床榻养伤。外面的事没人告诉她一点,只至有一日,言清扶着腰进了这道门。
慕怀喜极忘形,翻身从榻上滚下来,错误估计自己的伤势,一下子没站稳,只往地上跌下去,言清伸手扶她,显然言清也低估了自己腰上的伤,使不上力,两个人都跌在地上,疼得呲牙裂嘴。
慕怀吸着凉气看言清皱眉扶着腰喘气,笑问,“你见着那个女魔头了?”言清不问女魔头是谁,默契的点点头。慕怀揉着肩膀问,“那你见到抚宁她们了?”
言清一张小脸上冷汗潸潸,默然点头。
“她们在干什么啊?”慕怀还是有点憋屈,来的时候是七个人,如今躺在屋子里的就只有她一个人,除了照顾她的两个和千面一样面瘫的无名老太婆,这段时间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谁知话一问出口,言清小脸就有点白,连连摇头,却不回答。慕怀看言清那谈千面变色的模样不由惊奇,论见识,千离院出来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别说看见别人杀人,自己也手刃过活人,但看言清的表情,似乎事情比较严重,但有什么能比眼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下流逝更可怕呢?
“这么粗!”言清伸手比出个慕怀两个腰粗细,神情还是紧张。慕怀笑起来,“什么那么粗?”
“蟒蛇!”言清咂舌,“这么粗的蟒蛇,被拔掉了毒牙,关在铁笼里,千面把她们一个一个塞进去搏斗!”
“啊?”慕怀惊呼,还有比这更没人性的事情么?!
“抚宁葛素九义三个都被蟒蛇吞进了肚子……”
“啊!”慕怀蹭的站起来,她多年姐妹就这样葬身蛇腹,这次拼命也要杀了那个千面。正当她举步维艰却咬牙死撑着要去拼命的时候言清伸手拉她“慕怀,冷静!”
这是自打认识言清以来言清最常对她说的一句话,她说这话时小脸上总是有天真而认真的神情。
但慕怀实在冷静不下来,执意要走,言清接着道,“别走,抚宁她们正在洗澡。”
“恩?”不是说进了蛇腹?
“蟒蛇吞了三个人进去,千面又把我塞进了笼子,那蟒蛇两只眼睛发着红光瞪着我,我害怕,转头就跑,千面踹了我一脚。”
“然后呢?”这孩子,说话能不能捡重点,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千面紧一紧腰带走进去,蟒蛇扑过来咬她,她把蟒蛇从笼子里诱了出来,和它搏斗……”
“谁赢了?”慕怀还是关心结局,但话问出口又觉得自己低智商,抚宁她们都出了蛇腹洗澡了,那蛇肯定是死了,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希望千面是输的那一个!
“千面赢了,千面拿短刀划破蛇腹救出了抚宁葛素和九义……”说着言清脸上又是一片刷白,慕怀算是有点明白,言清不是被吓到了,估计是被当时的场景恶心到的比较多吧。
于是紧接着问,“千面没再打你?”
言清嘴一撇,委屈道“慕怀你猜她说什么?”
“恩?”不能是说了什么吧,千面那人看着不像是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啊,她能憋出一句话都算稀罕。
“长这么一张小脸,真是看着都叫人……”言清学着千面那种又病又冷的语调。“我以为她是妒忌,想在我脸上划上一刀!”
“结果呢?”
“她俯身亲了我一下!”言清眼睛睁得大大,似乎至今还不能相信这事。
“噗!”慕怀笑喷了。
千面竟然好这一口,而且喜欢的还是言清这一款娃娃脸型的,明明抚宁应该得到这待遇的吧,她们八个,可是抚宁长的最标致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打算多写点。
但是,有个姐们儿十分稀罕但又又冷又臭的娃,在将近三个月没电话联系且打电话不接不回的情况下回了个电话,虽然没说啥但还是激动地写不下去了……
明天一个人看电影去……
今天么,就,先追别人的耽美文去……
尽量更快点且有规律的更吧……
☆、挑逗
慕怀因听见千面亲了言清一下这一消息,一直在一种莫名的欢欣与激动中不能自拔,以至于言清后来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只至言清撇嘴道,“你这一顿打倒是救了你!”
慕怀不以为然,“差点没打死!”虽然是有点夸张,但是千面那个神经病简直是莫名其妙,当然也不能算是莫名其妙,她既然好这一口,让自己去勾|引本尊也是有道理的,只是自己不是言清那一款,点火没点成而已。
“但是你最怕蛇啊!”言清噘嘴,“要是把你也喂进蛇腹,我今天还能见到你么?”
“额……”好吧,慕怀也不能否认自己不怕豺狼虎豹,最怕的就是蛇,别说是蟒蛇,就是筷子粗细的蛇,她看见也害怕,更别说搏斗,让那东西爬到她身上来咬她还不如她一头碰死在千离院那颗老梅树上来的干脆。
“你的伤怎么样了,我来看看!”言清说动就动,两个人相互搀扶着,才把慕怀丢在床榻上,剥下慕怀衣服,言清一面用指腹慢慢在她伤口周围轻轻摩擦一边不停地噘嘴表示自己委屈。慕怀看不下去,“喂,毛孩,你知足吧,只挨了一脚还这样,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巫婆赏了她们每人二十鞭子,可怜流景,还挨了四十鞭子!”
“我不是计较那个!”言清小嘴一撇,“现在想起来千面大人……亲我那下,还觉得后背发凉!”
“哈哈哈……”慕怀忍不住再次狂笑,正在得意时就觉得门口两道冷光直射过来,一扭头,果然,某人温度极低的气场渗过来了,于是一把扯过衣衫遮住自己,愕然收住笑声看着蹙眉站在门口的千面。
千面一身墨绿,屋外暖风扯地她衣袂轻扬,随着她来的有缕缕幽香,沁人心脾。照例说红颜春风,婷婷一立是极美的景象,但既然站在门口的是千面,一切又另当别论。言清惊慌站起来行礼,“千面大人!”小脸憋得通红。
“是你!”千面嘴角一扬,声音柔缓。慕怀在床榻上惊的差点跌下来——上天,千面这女的竟然会这样温柔的说话,而且嘴角那笑,虽然笑不及眼底,但也未免有点要死的温柔了吧!
言清瞟一眼千面,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说一声,“属下先告辞”,脚底抹油,风一般走了。于是只剩下床上表情扭曲地慕怀和又重新冰雪满面的千面。
直到千面坐到床边,慕怀才后知后觉地挣扎着起身,“属下……”见礼的话未说完,千面一伸手已将支起半个身子的慕怀推倒在床,“不必多礼!”
“不多礼就不多礼,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儿嘛!浑身都是伤你又不是不知道!”慕怀在摔床上蹭到伤口疼得呲牙裂嘴时腹诽。脸上却依旧是恭敬神色,“多谢!”
千面不理,自顾自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盒子,甫一开启,幽香满室,正是千面立在门口时身上那阵好闻的味道。
果然不是胭脂香味啊,就说这女的怎么会和胭脂水粉有关系!慕怀一边心里默念一遍打量那精致小盒子——这么精致的东西就该给抚宁用,千面拿着未免暴殄天物了吧!正想着,一只素白修长的手一扯她方才因为千面进来而遮在身前的衣裳,慕怀随着浑身随之而来的一阵清凉低头,便见自己所有春光,一下子全展露在了千面面前,再想想千面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亲过言清,浑身的不自在,忙伸手去扯衣衫,千面却眉毛一扬“别动!”
慕怀怀着复杂的情绪看千面自她那小巧盒子中挑出药膏涂上她伤口,一阵冰凉,慕怀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好吧,她想多了,原来人家是来上药。
千面一只手冰凉,和药膏是一个温度,从慕怀肩上一路向下游走,带着药膏的馨香在她背上跳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