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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该难受的,但他前端的阴茎却翘得老高,前列腺液不断流出,伴随着疼痛的是极致的快感,这快感更让他难以忍受似的,和他在家埋在被子里自己手淫时不可同日而语,简直像是海啸,要淹没他,他不知所措的叫着,“啊……啊……”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极致的快感让他在地狱和天堂之间穿梭,他想要射,但谢禁握着他,他推他的手,谢禁也不放开。
谢禁凶狠地动作着,眯着眼睛享受着极致的快感,身下人脸蛋漂亮,身材漂亮,后面又紧又热又滑,他欣赏着程枢想要抗拒又在快感里沉沦的绯红的面孔,他的皮肤好,五官好,这个样子,真是迷人极了。
谢禁知道自己快了,他俯下身去咬了程枢的嘴唇一口,在程枢张开嘴时,舌头便探进去勾住他的舌尖,一通翻搅,“爽不爽?”他问。
“嗯……”程枢微微睁开眼,眼里满是眼泪,湿漉漉的,茫然地望着他。
“嗯!”谢禁被他看得胸口发紧,箍着程枢的腰狠狠大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程枢像是被烫到了,身体颤抖着,也射了出来。
谢禁撑着身体在程枢上方喘气,程枢都射在了他的腹部和胸口上,他回过神,就用手指揩掉了那几股白浊,抹到程枢的唇角上去。
程枢回过神来,马上把他的手打开了。
谢禁的阴茎没有完全软下去,程枢依然感受到它的存在,他愣了愣,就皱了眉,“你……你……你没用安全套。”
谢禁也愣了,侧头看了一眼大床边上,因为两人刚才动作太激烈,润滑液和安全套都被震到地上去了。
他马上从程枢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程枢双腿发麻,后面也疼得没有了知觉,他理智回笼,不由为自己刚才不受控制的行为感到羞愧和后悔,他想坐起身来,但又摔了下去,只好就躺在那里,有些生气地说:“你故意的吗?神经病呀!”
谢禁脸色变得很不好,他没有理程枢,径直下了床。
他赤裸着身体,身高腿长,皮肤呈均匀的小麦色,浑身肌肉结实,一步步迈进了洗手间里去。
他就那么去洗澡去了,根本不理会程枢。
刚才激烈的性爱,带给了程枢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体验,但后遗症一点不少,还没稍稍回味一下刚才有过的快感,就只剩下茫然的空虚、无措,还有恐惧。
像谢禁这种情场老手,都不知道和多人少做过,要是染病了怎么办?
程枢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他妈妈却是从事这方面的职业,让他从小就有些洁癖,更何况是生理卫生方面的安全常识,他怎么可能没有。
等谢禁洗完澡重新回到卧室,程枢已经坐起了身,他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皱着眉发呆。
千金之子,自然不会将自己置于危墙之下,谢禁这种出身的人,只比程枢更注意安全,对于这次的意外,谢禁回过神来也很介怀,不过他一向心思深,自然不会表现出来。
他裹上了睡袍,坐回到床上去,轻轻揉了揉满身颓丧气息的程枢的脑袋,“好了,去洗个澡吧。这次的确是我的错,不过,我没病,真的,给你保证我没有。”
程枢抬起头来看他,蹙着眉的他,看起来有点可怜,程枢在心里狠狠骂自己,他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事了,绝对不会!
程枢的沉默让谢禁勾着唇笑了一下,“不相信?我们明天就去体检,一个月后又检查一次,怎么样?”
程枢把他的手打开了,下床去洗澡。
虽然他尽量让自己走得自然一点,但实在难以做到。
后面依然有麻涨的感觉,就像还含着谢禁那东西一样,而且随着他的走动,在里面的精液就往外流,更烦人的是,谢禁还坐在床上盯着他看。
但程枢不想搭理他,所以就随他看了,进了洗手间去,进了淋浴洗澡。
洗手间不仅没有门,和卧室相隔的墙壁也是玻璃,谢禁握着手机发信息,又抬起头来看程枢,程枢闭着眼睛仰着头淋着水的样子,很像只白天鹅,谢禁想到刚才做爱的滋味,就又是一阵心热难耐。
说实在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戴套子,除了为自己被美色所迷居然犯这种错而不高兴外,其他的一切感受,都可以用美妙绝伦来形容。
程枢洗完了澡,去衣柜里找了另一件浴袍穿上了,站在床边对谢禁说:“事情已经发生了,闹得难看也没什么用。我们明天去检查的事,你是说真的,对吧。”
他一脸认真地站在玩手机的谢禁跟前,谢禁仰着头看他,心想这个小家伙真漂亮——宽额头,双眼皮,桃花眼,鼻子很挺又不过分,嘴唇不厚不薄,很软,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家教良好的一般知识分子家庭的小孩儿。
他面无表情地微微点了点头,“当然。”
程枢说:“所有费用由你承担哦。”
谢禁:“……”
看谢禁不答,程枢目光不由闪烁了两下,继续说道:“这个问题是由你引起的,你出费用,也是应该的吧。”
谢禁失笑,说:“当然。”
程枢这才松了口气,他也不是想占谢禁这个便宜,主要是他每个月生活费都是一定的,刚开学没多久,他就买了一套美国那边出的原版专业书,死贵死贵,花了一千多块,接下来就只能啃馒头了,哪里有钱去检查身体。
“谢谢。”程枢这么说,又道:“我的衣服全湿了,可不可以打个电话叫客房服务让帮忙洗一下衣服,不然明天没法回去了。”
谢禁又点了一下头,说:“我来叫吧。”
“谢谢。”程枢垂着眼皮,转身去收拾浴室里的衣服去了。
虽然程枢的确长得好,但谢禁是见惯美色的,以前也没怎么着,但这时候却真被程枢吸引住了。
他多看了程枢的背影两眼,才开始打电话叫人来拿衣服去洗。
第三章
程枢将两人的衣服都一件件叠好放在洗衣篮里,提到门口去放着。
这是一间套房,有简易厨房,还有一间不小的客厅,以及那间大卧室和浴室。
程枢在厨房里倒了杯水喝,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情欲之后颓丧的脸,心里的滋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
很快,服务员来敲门拿衣服了,程枢开了门,见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颇为尴尬地将洗衣篮给了对方,说:“不好意思,这么晚麻烦你。”
对方受宠若惊,说道:“没事没事,今晚就能洗好烘干,明天早上就能送来。”
“谢谢,谢谢。”看对方提着洗衣篮走了,这才将房门关上回到卧室。
这么在酒店里和谢禁过夜,程枢并不是不介意,但现在没衣服穿,也实在没办法。
谢禁坐在长沙发上抽烟,一条长腿横在面前的茶几上,浴袍下摆滑下去,两腿之间的阴影都能看到,不过程枢不想看他,转身去开了衣柜,从里面抱出另一床被子来,他找睡袍的时候就看到了衣柜里有其他衣服,是谢禁的,看来谢禁是这里的常客,里面有他不少东西,所以他也就不便到处乱看,把被子拿出来后就关上了衣柜门。
他开始忍着身体不适收拾床,铺好床单后,又把之前用过的那床被子摆好,然后放好那床新的,这才看向谢禁说:“我睡了。”
谢禁:“……”
“你真可爱。”谢禁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站起身走到床边来。
程枢爬上床睡觉,不理他的调侃。
谢禁坐在床沿上轻轻拍了拍裹上被子的程枢,“喂,还在生气?”
程枢当然不是生谢禁的气,仔细想起来,谢禁何错之有,他就只是生自己的气而已。为什么要跟着人来酒店,还真的和人做了,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是他所希望的。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不看谢禁,“没有。我睡了,晚安。”
谢禁:“……”
谢禁不是会做小伏低哄人的人,看程枢真的不理他了,他就放弃了和他交流的意思。
同样爬上床盖上被子睡觉时,谢禁不由为今天的经历感到惊讶,这是他第一次和床伴在事后同床,虽然他现在可以换个房间睡,但是就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可。
程枢真是个神奇的家伙。
程枢睡了一晚,身体并没有变好,他一大早就醒了,后面依然有异物感,而且昨晚被谢禁把大腿筋拉得很了,经过一晚,已经发酵出了酸痛。
程枢起床时,谢禁有了感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他就继续睡了。
程枢去打了客房服务拿到干净干爽的衣服穿好后,就坐不住了,去叫还在睡的谢禁:“你还不起来吗?我们不是要去医院吗?”
谢禁被他吵到,伸手抓住程枢的手把他拉得一趔趄,程枢赶紧把手抽出来了,“你到底起不起来?”
真是麻烦的小孩子,谢禁还想睡,但只好起床了,这比他妈催他起床还有效。
程枢希望谢禁快点,看他洗漱收拾完就把他的衣服拿过来放在床上催他穿,谢禁从床头柜上拿了手表看时间,才七点多,真不知道程枢哪里这么好精神,他调侃道:“你真像个催老公上班的好太太。”
“……”程枢被他说得满脸绯红,是气的,转身出了卧室不再理他了。
从酒店出去坐上车时,谢禁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四十,他不由说:“还这么早。”
“这时候还早?”程枢嫌弃地说,“我们要去医院里排队啊!”
谢禁:“……”
在程枢想查去哪个医院时,谢禁开着车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别唠叨了。”
“唠叨?!”程枢很生气,但生气也没有用,所以接下来一路他都闭着嘴坚决不和谢禁说一句话。
到医院后,谢禁真的安排好了,有人专门来领两人去抽血,程枢从钱包里拿了身份证以为要登记,谢禁盯着他的身份证看,说:“禾呈程,天枢枢,你真叫程枢呢,这个名字还不错。”
谢禁平常不多话,但看程枢一直面无表情沉默不言,就想逗逗他。
程枢面皮白净,一双眼睛干净有神又天生含情,白天看他,比晚上多几分少年的稚嫩和没有涉世的单纯。
程枢瞥了他一眼,将身份证赶紧收了起来,说:“不用登记吗?”
谢禁道:“不用,你把你地址留给她,她会给你送报告过去。”
程枢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谢禁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他:“你真是可爱。”
程枢皱眉将他的手推开,沉默下来。
他再蠢也看出来了,谢禁家可能并不只是开马萨拉蒂那种有钱,还是很有社会地位的那种有钱。这种有钱人肯定比自己惜命的,所以他也就不用那么介怀昨晚的那种放纵了。
程枢没让谢禁开车送,自己坐了车回了学校,他真不想再和谢禁有什么关系了。
虽然才刚开学没多久,学校里大部分学生都还没有心思进入学习,但也有很多好学生每时每刻都没放松。
周末的早上,也在树林里读英语,或者背着书房往图书馆去。
程枢从学校里走过,很为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幸好老妈不会知道,要是让她知道了,她肯定要生气的。因为身体不适,他也无心去吃早饭,回寝室,只有一个室友坐在电脑前写东西,另外两人怕是都去教研室了,他便也过去收拾书包。
廖文彬推了推眼镜侧头看他,“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程枢说:“太晚了,就在外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