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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距离程枢的学校不远,可说是很近,只隔着一条河,只是学校挺大,要回到宿舍所在片区的校门口就要费些功夫。
坐在公交车上,程枢身体不适,发闷地将脑袋靠在窗户玻璃上,落落寡欢,他有点后悔刚才和谢禁闹起来了。
两人要在一起,本来就该互相尊重的吧,他当时分明可以好好回答,并让谢禁也遵守那些条件,或者谢禁本来就是自己会遵守才把那话说出口的呢。
从公交车上下车,慢慢走回寝室的过程中,校园里上完晚自习的学生三三两两背着书包走过,也有很多是情侣,牵着手,挽着胳膊,甚至女朋友让男朋友背着,嘻嘻哈哈,笑笑闹闹,秀恩爱秀了程枢一脸。
他把谢禁之前的话在嘴里在心里咀嚼了很多遍——咱们要在一起,就要约法三章。
——咱们要在一起!
谢禁是提出交往了吧。
为什么要把事情搞砸?
程枢挺难过,想回头去谢禁家找他,但是又拉不下脸,再说,他当时走了,谢禁都没有说一句阻止他,反而装什么B。
程枢五味杂陈地回了寝室,所幸室友都没回寝室,他才放心大胆地爬上了床,裹在被子里,给自己后面抹了一点药。
到十一点,室友才一个个回来了,郝义和成志两人关系最好,总是一起上自习,教研室也是找的同一个,每天都在一起,回到寝室里也还在讨论着程序里出的问题,只有廖文彬问闷在蚊帐里看书的程枢,“今天那个人是谁啊?”
程枢心里一颤,漫不经心地回答,“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他们都是技术型理科生,一直在学校里,都没有“不要多问”这种体贴人的社会常识。
程枢说:“家里的。”
廖文彬说:“看着有点凶。”
程枢:“……”
正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手机就有短信提醒,程枢把手机摸到手里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这是我的号码,谢禁。”
程枢:“……”
心里酸酸的,程枢把号码存下了。
盯着这条短信,程枢不知道该回什么,打上了“我回到寝室了”,又删掉了,继续打上“晚安”,显得太敷衍,又删掉了,最后打上“我之前那话是无心的,我本来就不是那种人,当然,要我做到,你也要做到才好。”
他气呼呼地发了过去,又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他忐忑地听着手机的声音,但是很久都没有任何提醒,直到廖文彬又找他说话:“程枢,你实验作业写完了吗,要交了。”
随着他这话,手机才响了,程枢马上把手机拿起来看,上面不是谢禁回答他的话,而是另外一条——“谢禁11月9日23时23分向您尾号****的储蓄卡账户转账50000。00元,活期余额50723。45元。”
程枢被这条短信惊了一下,盯着上面的数字看,发现真的是五万,他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床边廖文彬看他不答,就叫他:“程枢,你听到了吗?交实验作业。”
程枢这才回过神来,说:“知道了,在我桌子上,你翻一下,帮我拿过去吧。”
廖文彬开始翻他的作业,程枢本来以为谢禁给他的名字是假名,因为谢禁曾经怀疑过他叫程枢就是假名,谢禁第一次遇到他时并没有骗他?
他问:“老大,通过银行转账的话,上面的名字,只能是真名,对不对?”
廖文彬道:“应该吧。银行必须要真名才能转账。”
“哦。”程枢定下了心,马上回谢禁:“你给我转了钱吗?你给我钱做什么?你什么意思?有没有搞错!”
他总算知道之前谢禁拿他的银行卡是为了做什么了。
谢禁回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程枢:“……”
程枢感觉很不爽,心想我那么穷吗,需要你来接济?
他回道:“你的银行卡是多少,我还给你。我不差钱。”
谢禁的电话马上打了过来,程枢一惊,看了看寝室其他人,马上把电话挂了,发短信:“我在寝室,不方便接电话。”
谢禁回:“我不喜欢打字,明天去接你,你有空吗?”
程枢眉眼都带上了笑,回:“晚上不上晚自习。”
“好,我到时候给你电话。一起吃晚饭。”
程枢睡觉时,总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晕晕乎乎的,特别没有真实感。
第六章
第二天,程枢上课的时候总是走神,看了很多次手机,收到了很多垃圾信息,但没有谢禁的。
程枢没有自己堕入情网的意识,却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不对劲。
到下午的大课完了,同学叫他一起去吃晚饭,他背着书包往寝室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不用了,我一会儿有事。”
结果在寝室里做作业到晚上六点半,谢禁依然没有给他来电话。
程枢越饿越烦闷,躲进卫生间里给谢禁打电话,但打过去谢禁就挂了,程枢愣了一下,不知道谢禁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不再打扰他。
这时候食堂里已经没有什么可吃了,只能去吃小吃,或者去校外吃,程枢准备去买个饼解决晚饭,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这次是谢禁。
程枢满心烦闷,真想把他的电话挂了不理他,但手指真碰到手机屏幕时,却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
寝室里没有其他人,他靠在自己的桌子上,脑袋磕着上面的床栏,语气很冷淡。
谢禁说:“怎么,生气了?”
程枢:“我只是太饿了。”
谢禁笑了一声,说:“等我一会儿,马上去接你,会把你喂饱的。”
他的话里带着调笑,程枢开始没有闹明白这话有什么隐含意思,挂了电话后,他才隐隐反应过来,不由就脸红了,心想谢禁真是个淫邪的人,什么话都能说得黄暴起来。
坐上谢禁的车,谢禁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看来是真的饿了,想吃什么?吃粤菜吧,你最好不要吃辣。”
程枢眼皮很双,又有点薄,眨着眼看了他两眼,“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忙吗?是什么事?”
谢禁说:“这么关心我?”
程枢看他不答,便也不再问了,说起来,他除了知道谢禁的名字,知道他的那个房子的位置,而且那个房子,比起像他的家,更像是个约炮的别院,而其他的,他真是一概不知。而谢禁却像是知道他的一切一样,不通过他本人,就知道他的宿舍楼,还知道他的电话,他怎么知道的?
两人去吃了一家粤菜,程枢并不是没有见过高档餐厅的学生,此时就非常清楚谢禁带他吃饭的餐厅的档次,他看了一眼菜单,随便吃一顿,不要酒水,大约就要数千上万,也难怪他随意就给自己打五万块钱。
但他无功不受禄,为什么要花他的钱?
谢禁看程枢就点了三四个菜,就自己也点了几个,又问程枢:“你不是饿了吗,这点够吗?”
程枢抿了抿唇,说:“还好,一直等不到你,我吃了一盒薯片。”
谢禁好笑地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眼里有一点宠爱的意味。
程枢发现了他那种宠爱,明明昨天都没有的,也许这就是谈恋爱和约炮的区别吧。
之前还耿耿于怀的程枢,心情总算好些了。
程枢处在吃什么都好的二十岁年华里,所以这一顿山珍海味,在他吃来,也不是多么惊艳和记挂,而且他没吃多少就不想吃了,昨晚的情事,对他并不是没有任何影响。
“吃这么点,不喜欢?”谢禁看他放下筷子后,关心地问。
程枢摇了摇头,“我饱了。”
谢禁便没再说什么,两人从餐厅里离开,谢禁并没有征询程枢的意见,开车载他回了自己的住处。
程枢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机会提出回学校去,但想了想,他并没有说出口。
昨天看到的那个阿姨没有在,这免了程枢的不自在,被谢禁带着上楼,程枢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走在他的身后,抿着唇轻声说:“我今天不想做。”
谢禁道:“是不是还痛?”
他没有回头,这正好解了程枢的尴尬,“嗯。”
谢禁说:“那就不做,我给你搽点药,是我昨晚考虑不周到。”
程枢被他说得心软成一滩水,快走两步,将脸埋在谢禁的背上,谢禁回头看了他一眼,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来,搂住他的肩膀,低头亲他的额头,说:“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程枢笑着点了一下头。
说不做,其实还是做了。
洗过澡后,谢禁让程枢趴在床上,掰着他两瓣饱满结实的屁股蛋为他上药,之前颜色粉嫩的地方,这时候和昨晚刚做完时一样,依然是饱满的艳红色,是肿了。
谢禁用棉签仔细为他抹了药,还问他:“里面用棉签不太好上药,我用手指行不行。”
程枢感觉很难堪,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嗯,你说会得痔疮吗?”
谢禁失笑,从床头柜里拿了指套出来,沾了药慢慢探进他里面去,说:“以后做完就上药,不会有事。”
“你就知道不会有事?你为什么不在下面。”因为谢禁表现出了亲近,程枢便也大了胆子。
谢禁将手指完全插了进去,说:“你难道还想插我?”
程枢被他故意按到前列腺上,身体不由一颤,说:“难道不行?”
谢禁把手指拔了出来,后穴明明还有痛感,但手指拿出去,他居然就生出了一点空虚,谢禁又抹了药进去,说:“你说行不行?你是第一个敢打这个主意的。”
“你的屁股比我的金贵吗?”程枢哼哼出声。
谢禁说:“是你的更金贵,所以适合被插。”
他说着,手指在里面抽插起来,程枢不由软了腰,低哼了两声,和谢禁比不要脸,他是望尘莫及了。
谢禁俯下身亲他的耳朵,手指抽出来将指套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手就摸到了程枢的前面两腿之间去,程枢刚才被他故意挤压前列腺,能不勃起才怪了。
他揉着程枢的前端,说:“刚才还说不做,你看你,天生是从后面获得快感的类型。”
程枢翻身过来,抬腿去蹬他的胸口,被谢禁一把抓住了脚,谢禁挠在他的脚底板上,程枢马上就痒得不行,挣扎着把脚解救了下去,谢禁俯下身把他抱住压在了身下,捧着他的脸开始亲他,“宝贝,你真漂亮。”
程枢被他亲得很舒服,顺势分开腿勾住他,两人抱在一起,贴得那么近,呼吸相闻,程枢心里甜滋滋的,说:“你为什么不能说我帅呢。”
谢禁说:“说你帅,那别人就不会说我帅了。”
“为什么?”程枢的手摸着谢禁结实的腰,又摸到他光滑有力的背上去,谢禁身材真的太好了,他在他跟前,不由都要自惭形秽。
谢禁嘴唇印在他的唇瓣上,“因为你比我帅啊。”
没想到谢禁会这么奉承他,程枢虽然知道谢禁是故意逗他,但心里却很欢喜,摸着他的背。谢禁把自己的浴袍带子解开了,下身那硬邦邦的热物戳在程枢的大腿根上,存在感十足。
程枢说:“你这么夸我,我今天也不想做,我后面真的好痛。”
谢禁咬着他的下唇说:“没事,你用嘴试一试。”
程枢:“……”
谢禁含着他的唇瓣亲他,“你这么聪明,一会儿就知道怎么做了。”
程枢把手探下去摸谢禁的屁股,又摸到他的两腿之间去,那个东西在他的手里弹跳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