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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沐冷静了一会儿——也根本冷静不下来,但毕竟不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增加羞耻。
白枕感觉到花沐在动,有些激动地问道:“大小姐,您好了吗?”
花沐草草地清理好自己,闭着眼“嗯”了一声。
“那我可以睁眼了吗?我帮您把……穿回去。”
啊是的,因为着急内裤几乎是被拽下来的,颤颤巍巍地挂在右腿上,看起来十分危险。
“我自己来……你、你不准看。”
腿很疼,让白枕帮忙无疑更轻松。但花沐实在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这副丑态——即便之前已经丑态毕露。
哨兵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花沐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想把裤子穿回去。
真的太疼了,身体甚至不受控制地发起了抖。
白枕能够感觉到花沐颤抖的大腿,叹了口气,终于不再任由她胡闹。
“呜哇,你、你干吗!白枕,你这个混蛋!”
哨兵眉头紧皱,表情严肃地低头望着她。
“大小姐,我知道您很害羞,但这并不是值得羞耻的事。您受了伤,而我不仅有义务帮助您,也有责任照顾好您。”
白枕难得展现出了强势的一面,倒让花沐因震惊而一时做不出反应。
太帅了啦,这种强硬的样子。
白枕将花沐抱回火堆旁小心安置,而后目不斜视地帮她穿回内裤。
花沐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小鹿乱撞。
“很疼吗?”白枕见她脸色涨红,默不作声,担忧地问道,“刚才有没有碰到小腿?”
花沐摇了摇头,咬着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那您累了吗?我再烧点水,您可以先睡,我会帮您擦身体的。”
花沐实在做不到像她这样淡定——毕竟出丑的是她啊!
“你把那个、那个端到外面……不,我自己去端!”
外面风仍旧很大,所以白枕使用了其中一个容器让花沐在山洞里解决。
“我来就好了。”
白枕阻止了她,脸上现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表情。
“干,干吗?”
花沐眼角通红,委屈不已。
“大小姐,在成为您的护卫之前我进行过很多次任务,您知道的吧?”
花沐知道自己和哨兵的频道总对不太上,但这种时候突然提起过去的事怎么想也太奇怪了吧?
即便两个人确定心意后确实需要对对方再加深了解一下,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啊?
“我知道……”
她可是正难过呢!
“执行任务的时候会遇到许多无法预测的处境,所以对我们来说羞耻是最不必要的东西。为了生存下去,为了完成任务,潜伏三天三天,水米不进,就地解决生理问题甚至是饮用尿液都可能发生,那种时候根本没有余裕来考虑这些……”
花沐震惊了!
她并非没有想象过白枕执行任务时的情景,但那大多是哨兵干净利落的飒爽英姿。尤其是白枕几次拯救她于危难时的强大,更是让她觉得对方无所不能。
可很多任务并不是上去“突突”几下就能解决的,白枕面临的更是高危任务,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
花沐之前只听她隐晦地讲过一些,却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竟然如此地……残酷。
“所以,”白枕握住花沐的手,目光温柔而又深邃,“请抛弃羞耻吧,大小姐。那并不会降低您的形象,您在人格上的高尚远远超过这一切。我想让您知道,只要是您的希望,任何事我都愿意为您做。”
花沐十分感动……个鬼啊!暂且不说她的人格有多高尚,无论多高尚都无法掩盖这种事的羞耻!即便哨兵说得再那么像一回事,再怎么冠冕堂皇,再怎么头头是道都掩盖不了“请您抛弃羞耻”这句话的变态。
她只知道,除了小孩子之外谁都不会用这种姿势释放……咳咳咳!
而且,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饮用尿液,不要让她知道好吗?有些事明明是为了生存也不该去做的,无论是喝还是被喝,她都宁愿去死。
花沐抬手制止了哨兵的言论,“我明白了……现在,麻烦你把那个罐子端出去——屏住呼吸。晚上一定要把坐便器做好,并且再也不许和我讨论这个话题——我是指这个话题,而不是说不准和我讲你过去的事。”
大小姐显然没有被说服,哨兵心中有几分失落。
“好的……吧。”
好的吧?
这个家伙竟然已经敢对她说好的吧了?这还是真是巨大的进步呢!
花沐累到说不动话。
“……你不用帮我擦身体了,我明天起来自己洗,我要睡了。”
她明白现在的处境很困难,但刚刚恋爱的恋人之间其实是非常需要适当的距离的。一下子就进展得那么“深”,哪里还有浪漫可言?
她不要啦!
花沐是真的累了,又累又痛。或许之前因为疼痛还有些难以入眠,但现在的话,她觉得自己躺下后能立马睡着,即便床不那么舒适也无所谓。
白枕不再劝她,拿出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尽力为花沐布置一个舒适些的睡眠环境——包括自己。
大小姐终究还是没在第二天起来自己清理身体,凌晨的时候她开始发起了烧。骨折的炎症引起身体发热是很正常的事,但花沐担惊受怕风吹雨淋之后大概还受了些风寒,热度高得有些不正常。
白枕在感觉到怀里人热度时惊醒。
“大小姐?大小姐?”
花沐似乎失去了意识,只是迷迷糊糊地呓语。
“唔唔……好热……”
白枕意识到情况的严重,立即起身准备温水帮她降温。身体的免疫系统在顽强地抗争,她唯一能做的事只有让大小姐稍微舒适一些。
但花沐的体温仍旧在持续升高,已经到了危险的界限。虽说大人患脑膜炎的可能性不大,但鉴于花沐的虚弱程度,她白枕必须把这点列入考虑。
而且,就算只是单纯的恶性高烧,四十摄氏度以上持续三十分钟的话,照样可能破坏脑细胞蛋白质结构而造成脑细胞损害或死亡。
普通的物理降温显然已不再起作用,白枕不得不考虑给花沐用上药物。她手上如今最有效的两种药物是抗病毒针剂以及多功能退烧栓剂,剂量都只够使用一次,她必须好好斟酌选择。
必要的话两种同时使用也在所不惜。
“唔唔……姑姑……”
花沐对生病的感情很复杂,她不喜欢生病的感觉,但因为每次生病都会得到父亲和姑姑的关注和关心,所以她有的时候又会期望自己得病。
要是能只生病不难受就好了。
可是,现在她不但生了病,而且还没姑姑和爸爸在身边。
只有白枕,只有那个傻乎乎让她抛弃羞耻的变态哨兵。
“白枕……”
她才不要,作为一名淑女怎么能不知耻呢?
等等,是谁在掰她的腿?都说不行了,大家闺秀怎么能随便张腿,白枕这个混蛋。
花沐烧得浑浑噩噩,思维混沌,但她的身体仍有感觉。
不不不,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放进……放进那种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花沐:失失失、失态……
是失禁吧。
希望大家以正经严肃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哨兵说得难道不对吗?
(只是为了欺负大小姐而已)
第86章 新的开始
花沐几乎一天都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 白枕中途嘴对嘴喂了几次药; 直到下午两点她才昏昏沉沉地醒来。
高烧过后的头晕和肌肉酸痛让花沐痛不欲生,嗓子里像含了一块热铁一般难受。
“渴……”
她含含糊糊地叫着,很快就有柔软的触感覆到了她的唇瓣上。温热的淡水被慢慢渡过来; 花沐饥渴地汲取着甘露。
几次之后; 她的难受终于被缓解,继而也有了余力在意其他的事。
“白枕……”
“我在。”
花沐费力地睁开眼,朦胧的视野里是哨兵担忧的脸。
“我怎么了?”
白枕摸了摸她的额头; “您发烧了; 不过现在已经退了。是不是还很难受?”
“嗯……”花沐抑制不住生理反应; 眼角持续流淌着泪水。白枕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 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疼……”
“您一直在流泪; 所以会疼; 我帮您擦点东西。”
白枕从一个小玻璃瓶里取出了一点儿凝胶状的物体,小心地涂到花沐眼角红肿的地方。
凝胶似乎没有什么刺激性; 花沐只觉得舒服; 疼痛很快得到了缓解。
“这是什么?”
“是芦荟和几种植物的混合汁液,您觉得好一点儿吗?”
哨兵显然一直都在帮她上药; 否则她大概会更加难受。
“嗯。”花沐声音沙哑,带着鼻音; 好不可怜。
“您饿了吗?我煮了椰汁鱼肉糜汤; 您现在想喝吗?”
“嗯……”
花沐流了不少汗,急需补充电解质,将近一天没进食也让她饥肠辘辘。
白枕小心地把她扶起来喂食物; 花沐几口鱼汤下去,人也渐渐有了点精神。
“我睡多久了?”
“快一天了,您现在哪里最难受?小腿有没有什么异样?”
小腿还是疼,有点涨有点热,除此以外好像没昨天那么难以忍受了。不过她现在其他地方也难受,或许只是被引开了注意而已。
“比昨天好一些了。”她看了看洞外,发现有阳光漏下来,“外面已经放晴了吗?”
“是的,”哨兵一边给她喂汤,一边告知她现在的情况,“岛上的海水基本已经退去,但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应该都没办法下去。”
白枕最担忧的是这场海啸的后续影响。大量动植物的死亡难免会滋生细菌,而且两个人的食物来源也会大大减少。
“是因为我的腿吗?”
“只是一部分原因,下面现在的情况不大好,我们先观望一阵。”
只要有白枕在身边,无论身处什么境地花沐都不害怕。
“那山上能找到吃的吗?”
“我看了下,应该足够应付这段时间。而且北边的情况要好很多,找食物不困难。”
花沐一边听白枕叙述,一边喝完鱼汤,身上稍稍出了些汗,感觉也好了一点。
“我能出去看看吗?”
“现在外面的风有些大,您刚出了汗还是别出去的好。”
“好吧……”花沐不敢逞强,身体的不适是确实的,“对了,那个你做好了吗?”
身体好受一些,昨日的记忆也慢慢回笼,花沐猛然想到了这个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问题——她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羞耻了。
“已经做好了,”白枕指着角落里一把长得像椅子的东西问道:“您看可以吗?”
只要能让她坐得住,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嗯。”
白枕似乎放了心,“那就好,您要是还有什么吩咐都可以告诉我。”
暂时没有,晚点她想要上个……嗯?
花沐几乎已经忘了这件事,毕竟当时人不清醒,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身体某处的轻微异样感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不对,并不只是奇怪的程度,她的内内呢?
难道那并不是梦吗?
不不不,一定是梦吧,白枕又不是真的变态,干吗在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
可是、可是她不就是个变态吗?
如果可以的话,无论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想问出口。可是,真空这种事不问清楚才是淑女失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