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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日学习计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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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因为酒桌有些挤,两个人还会时不时蹭一下手肘。
  他在极度的恍惚中被灌醉。
  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是在酒店门口,有人说着去酒吧,有人说去KTV,一时商量不出结果来。
  宣禾头有些疼,不合时宜地插了嘴:“我不行了,醉得厉害,我得回去了。”
  有个姑娘说:“好不容易见一次,宣禾你还没抱过我怎么就要走了?”
  众人哄笑,有人调侃:“这都多少年了,你都有男朋友了还他妈喜欢宣禾呐?”
  宣禾温柔地笑笑,并不接话。那姑娘倒是大方:“哎呀,偶像嘛,跟有没有男朋友有什么关系?”
  耿川脸上挂着笑,却始终沉默。
  再次大笑一场后,宣禾说:“真不成了,得走,我家里这两天就我妹自己在家,我不回去她害怕。”
  他撒了谎。
  众人表示理解,就在他抬腿要走的时候,耿川笑说:“我跟他一起回了,大家玩得愉快。”
  “哇我就说吧,大川永远最爱宣禾,靠,我吃醋了!”身后有人这样说。
  宣禾心里五味杂陈,听到了这话但是没回头,只是自顾自顺着街边走。
  耿川跟在身后。
  过了一会儿得过马路,斑马线的起端,耿川终于上前来,跟他并肩穿过十字路口。
  两个人生来就带着别人难以企及的默契,宣禾从前这样觉得,此刻也这样觉得。
  就这么走着,不说话,是现下耿川赐予宣禾的理解。
  一路经过了车站,但是没有人说要去坐车,反而是顺着国道一直走,竟然渐渐就走出了县城的范围。
  十二公里,这样慢慢走也许能走上一整夜。
  中午天气晴朗,宣禾穿了件单卫衣来的,这会儿夜风一吹才觉出了点凉意。他身形本来就不算结实型的,从侧面看更显得单瘦。
  从酒店出来耿川就一直没穿上外套,又一阵风过,他侧头看了宣禾片刻,抬手,把外套披到他身上。
  “我不冷,”宣禾说,“你等下要着凉。”
  耿川笑:“我不冷,你等下要着凉。”
  静默两秒,宣禾也笑了:“你是复读机吗?”
  “是啊。”耿川应。
  这两句过后,氛围松动,两个人终于开始交谈。
  宣禾问什么耿川说什么,因此他知道了青海冬天的苦寒,知道了高山湖泊有多蓝,知道了他身上的旧疤新伤,知道了他父母和奶奶的现状,知道他现在正式工作还没定下来。
  问到问无可问的时候,耿川说:“该我问你了。”
  宣禾点头:“嗯。”
  耿川笑:“现在在哪里工作?”
  宣禾诚实地应了,接下去耿川的问题都在情理之中,也如他所愿,并未触及到任何感情相关的话头。
  就这么悠悠地走,慢慢地说,酒最后全醒了。
  后半夜终于回到洛花镇上,在即将分路的时刻,耿川说:“宣禾,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宣禾扭头看他。
  耿川笑:“这么些年了,你想过我吗?”
  宣禾脱外套的手一滞,耿川自嘲地笑笑:“别答了。抱歉。”
  他说着上了分路,宣禾看着他背影,直到他过了马路才回过神:“你的衣服!”
  “下次给我吧。”耿川回头应。
  下次,没下次了。
  回到家,宣禾洗完澡立即上了床,但一直辗转到天亮。
  两个星期之后,单位几个空缺岗位终于定下了人,新来的人员上岗前要进行集中培训,培训之前还有一对一的熟悉环境环节。
  宣禾不太关心这件事,但是星期六却意外地接到电话,得知自己第二天得跟一个新科员对接。
  刚刚挂掉电话,宣麦突然进了他屋子,气呼呼朝床上一坐。
  “怎么了这是?”宣禾问。
  宣麦说:“哥,我不喜欢那小子了。”
  宣禾心里好笑,面上不动声色:“为什么?”
  宣麦忿忿地应:“他说同性恋恶心!我靠,这不就是说我二哥恶心吗?我忍不了!”
  宣禾:“……不准说‘我靠’。”
  这一晚上跟宣麦谈了很久,睡得迟了些,第二天宣禾去单位险些迟到。
  进门之后领导指示他去院子里,说是新来的已经在那边等他了,其他人都已经被带走。
  宣禾应了,到院子里却没看到人。
  正想转身去问问情况,墙角假山背后突然走出来一个人,说:“等你好一会儿了。”
  远远地,宣禾看到那人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
  他朝他走过来,伸出一只手,笑说:“前辈你好,很开心认识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耿川,耿是耿耿星河的耿,川是耿耿星河的川。”
  清晨的日光越过院墙,照得那人面容清朗,他眼里倒映着宣禾的身影。
  兴许人生有重来的机会。宣禾莫名其妙这样想。
  “耿川你好,我叫宣禾。”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个番外可能就下午更啦~

  ☆、番外二

  晨起是个大晴天,谢呈醒得不算早,日光已经从厚重的窗帘底下透进来,幽幽的,显出特属于六月的静谧。
  今天早上十点是生命学院交开题报告的截止日,周讲于的导师人在国外,返回意见的时间太晚,周讲于昨晚熬了大半宿,睡了没几个钟头就奔回学校,这会儿正在睡回笼觉。
  谢呈懒懒散散地下床,在两个人的小屋子里晃荡。他的开题报告倒是早就交了,而且论文的第一个点子已经出来,相关实验也做了一小半。
  他拖拖拉拉地刮胡子,洗脸刷牙,心觉百无聊赖又不想看书,最后干脆又躺回床上,去看周讲于睡觉。
  这么多年了,对这张脸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谢呈半压在周讲于身上躺着,周讲于无意识地抬臂想搂他,手伸到一半却被他抓起来握在手里。
  看着看着,谢呈低头,吻上那修长有力的指。
  周讲于本来正在熟睡,忽然被指间一阵温热触感唤出梦境,而后他彻底醒来,看到谢呈压在自己身上。
  “我把你弄醒啦?”谢呈眨眨眼,一点愧意也没有。
  周讲于捏他下巴,垂眼笑问:“你在干嘛?”
  谢呈笑了笑,在他锁骨端亲了一下,又来吻他唇,缠绵一阵后说:“周讲于,我想做。”
  周讲于勾着嘴角,搂紧了他肩背。
  两个人其实不常真正做/爱,一是整套程序下来太费时间,二是做的时候虽然感觉很好,但是做过了谢呈多多少少会不舒服。
  对周讲于来说,只要对方是谢呈快/感就已经足够强烈,有时心理上的满足显得形式只不过是加持。
  不过只要谢呈说要做,他当然也是不会收敛的。
  时间一长周讲于也逐渐发现,有时谢呈在床/事上的直白跟他在情话上的躲闪简直是两个极端,平时威逼利诱半天都哄不来一句喜欢,但是说要做的时候姿态总是很天然。
  等房间里一切这样那样的声音彻底平息,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
  两个人抱在一起,嘴唇偶尔亲昵地碰一碰,神经末梢好像还能感知到刚才的颤动。
  “去洗澡吧。”谢呈懒懒地说。
  周讲于闻言戏谑:“宝贝声音怎么这么哑?我把你折腾厉害了?来,我抱你去洗澡。”
  谢呈不屑地笑了一声,手脚缠在他身上,把人压得死死:“你有本事抱。”
  周讲于回手就去挠他痒痒,闹了半天谢呈笑得没力气,最后只能被拦腰抱起,嘴里还在说:“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显得你奶乎乎?”周讲于问,又说,“但是我喜欢,这样看你就乖了。”
  谢呈做完爱偶尔会变得狂躁,像是在反驳先前的自己,此时听到周讲于的话他怒了,骂道:“你才奶乎乎!周讲于我他妈一米八奶你大爷!洗完澡我要跟你决一死战!”
  “嘁,一米七九点儿五,你别挣扎了。”周讲于乐了,“你怎么不说在床上决一死战?不在床上决一死战的决一死战算什么决一死战?”
  话没说完,谢呈已经被塞到了热水底下,周讲于低头一堵,把声音全都堵得含含糊糊。
  澡还没洗完情/欲再起,正在温水下面纠缠不休,外面门却砰砰砰地被拍响了,响得非常激烈,好像有人要提枪抢劫。
  谢呈推了周讲于一把:“快开门儿!”
  “靠!”周讲于忿忿。
  外面门依然在响,等了半分钟,放在桌上的手机也跟着响,谢呈催了一次,周讲于快速关了水裹着浴巾先出去。
  一打开门,一个高挑的大女生飞快推开周讲于,进屋的同时她立即回手,把门死死关住后背靠在门上,拍拍自己胸口:“妈的!吓死我了!”
  周讲于抱着双臂:“秋秋女侠!你又演什么警匪片呢?”
  叶知秋白他一眼,又看到谢呈后脚从浴室出来,说:“你俩干嘛呢?白日宣淫?”
  谢呈噗一下笑了,周讲于无奈:“你说你,大姑娘家家的,说话别这么口无遮拦的成吗?”
  “这次是被什么人追杀?”谢呈问。
  叶知秋大学毕业没接着深造,现在在一家小报社供职,先前因为不怕死地曝光过一家黑心棉工厂、一家地沟油企业,以及一个不正规的戒网瘾机构,在被记恨的过程中她的身份信息泄露,由此被人围追堵截了好久。
  她实在没办法,三不五时地就藏在两个人这儿,风头有时比较紧,弄得谢呈和周讲于出门进门都像在拍谍战片。
  “太恐怖了小呈!”叶知秋睁大了眼睛,“我前同事,他妈的,他说要追我!在我楼下堵了我几天,刚才追了我两条街!简直是个神经病啊,比来找我算账的人还吓人!”
  谢呈跟周讲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叶知秋脖子上还挂着相机,她气呼呼地走到沙发边扔掉背包,坐下:“别笑了成吗?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
  看她低头在翻相机,谢呈跟周讲于进屋换衣服。
  对着穿衣镜拽出T恤,谢呈才发现自己胸膛上全是印子,估计刚才已经被叶知秋看了个光。
  他回手揍了周讲于一拳,周讲于受了,却佯装委屈地指指自己的锁骨和肩膀,上面除了吻痕还有抓挠的痕迹。
  谢呈:“……”
  一起简单地吃了个午饭,谢呈问了问叶知秋那追求者的现状和家庭,答到最后叶知秋说:“你问这些干嘛?我都不感兴趣。”
  “给我们物色女婿呗。”周讲于答。
  叶知秋踹他一脚:“你滚!”
  笑了半天,而后三个人各做各的事情。
  周讲于抱了电脑在餐桌边上网,没一会儿突然震惊地喊:“靠靠靠靠靠!谢呈谢呈谢呈!秋秋!”
  旁边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周讲于说:“莫尧尧说她要结婚了!”
  凑作一堆看完了刚收到的电子请帖,谢呈好半天反应不过来,问:“那男人谁啊?都没听莫尧尧提过。”
  “不知道。”周讲于说,“这也太快了,看她那架势我还以为她肯定不会结婚的,柴狗得找我喝酒了,千万别抱着我哭。”
  叶知秋沉默着坐回沙发上,谢呈看她一眼,示意周讲于别说了。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去,没一会儿周讲于的电话响了,谢呈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柴科。
  看周讲于走到卧室里去接电话,叶知秋心里也猜到了,她放下手里的相机,开始发呆。
  “秋秋,”谢呈开口,“你就打算这样下去?”
  叶知秋笑了笑:“我能怎么办?”
  谢呈:“跟其他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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