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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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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燃皱起眉。
  李阳意识到傅燃有点不高兴了,讪讪住嘴。
  一时室内安静极了。咖啡机安静地工作着,没几个客人,咖啡厅的侍者时不时往这边看来——毕竟,即使傅燃经常来这边,有那么大个明星坐在那里,还是很难让人冷静。
  这咖啡厅就开在一个影视城的边上,对隐私的保护也算好,傅燃又刚好在这附近,于是就同别人约了在这里谈事情。
  两人的位置在一个落地窗旁。李阳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说:
  “对了,燃哥……燃哥?”
  傅燃却似乎没听到他的声音。他的视线落在窗外的某一个点上。
  他的表情很平静,眼神也并没有传达什么信息,只是简单地落在那里。
  李阳顺着他的眼神看去。
  那是个十分好看的青年,他头发带点卷儿,样貌很乖巧。他前不久刚好看了张照片,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青年是谁。
  ……果然不能背后说人坏话,这话音刚落,‘岑家大少爷’就出现了。
  岑年拿着手机走到远离人群的树荫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他垂下眼睑笑着,眼神软和地像一片棉花糖,疲倦又温和地对着手机说着什么。
  傅燃沉默着收回视线。
  “燃哥,那个是岑年啊?”
  “嗯。”
  “他跟传闻里不大一样啊。挺温柔有礼貌的。”
  “嗯。”
  “哇,他笑得好甜啊。这是在跟谁讲电话呢,难道是他对象?哦,他长这样,谈恋爱也正常。”
  “……”
  傅燃敲了敲桌子,温和地道:“李阳,安静一点。”
  李阳有点尴尬地咳了咳,点头。
  傅燃看着剧本,好久都没翻页。几分钟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漫不经心地往窗外一瞥——
  竟与另一道视线撞个正着。
  ……是岑年。
  此时刚满十八岁的少年眼神干净极了,小家伙笑着跟电话里的人说话,向这边投来随意的一眼。
  的确笑得很甜。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显出一点玻璃般的色泽。干净,温和……却又礼貌而疏离。
  岑年看着傅燃,像看着任何一个陌生人。或者带着那么点惊喜——是普通人在大街上见到电影明星的那种惊喜。那一点喜悦并不多,也不亲昵,保持着礼貌的尺度。
  与曾经岑年看傅燃的眼神相去甚远。
  岑年似乎意识到傅燃的注视,朝着这边不经意地抿起唇,笑了笑。他把食中二指并起放在额角,行了个吊儿郎当的美式军礼,算作打招呼。
  这的确是十八岁的岑年,傅燃想。
  他对岑年点了点头作为回礼,然后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手中的剧本。
  不知怎么的,好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燃哥,这剧本……有什么问题吗?”
  李阳突然问。
  “怎么了?”傅燃眉头动了动。
  李阳指了指剧本的页脚,那里刚刚被傅燃握着,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
  大半页纸都折起来,还有一小段被撕开,里面的字句也支离破碎到不能看了。
  像是一张没有寄出的信,一句没能说出口的话。
  ……再没机会被人知晓了。
  。
  这是个安静的夏日午后,室内的空调开的很低,有点冷。
  傅燃合上了剧本,不再说话。
  他垂下眼睑,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只是在发呆。这时,傅燃的手机响了。
  “喂。”
  “傅燃?我是李延。你记得我之前提过《不寄他年》那个本子吗?刚刚得到消息,投资方指定了主演,要那个岑、岑年来演,”李延气呼呼的说,“你还是别接这部了,有那位少爷,这电影绝对扑。”
  显然,李延也没少听关于岑年的传闻。
  “你确定是他?”傅燃顿了顿,问。
  “对。”李延犹豫了一下,说,“不过,我……或许可以争取一下,换掉他,但我还没见到合心意的孩子。”
  “不用换人。”傅燃平静地说。
  李延以为傅燃是放弃这部戏、不打算出演了,他有点惋惜地说:
  “也行,你别掺和也好。就是可惜了这么个好本子。”
  “不用换人。”傅燃重复了一遍,顿了顿,说:
  “《不寄他年》这部戏,我接了。”
  “……”
  “你脑子坏掉了?”李延难以置信道,“你是清醒的吗?!”
  傅燃温和地笑了笑,说:“当然。”
  他很清醒。
  “你可想好了,这部戏里有吻戏、甚至还有几分钟的床戏。”李延说,“要不,还是换别人吧。我看那谁,李若光就挺想上的,他团队还指望能跟岑年卖卖腐。”
  “我不接受。”傅燃眉头皱了皱。
  吻戏,床戏,暧昧……让岑年和别人演?
  这不可能。


第3章 邀请
  “年,年哥……”
  助理方莉莉气喘吁吁地跑来,刚要说话,却因为岑年脸上的笑容而晃了晃神。
  夏日午后,蝉鸣声长。白皙俊美的青年对着手机,缱绻地笑着说着什么,那眼角眉梢都似带着甜味儿,一丝丝甘美顺着熏热的风流泻而出。
  岑年挂断电话,面上的笑意淡去。他不经意地看了眼咖啡厅方向,很快收回视线,看向方莉莉,问:
  “有事儿?”
  “就是……刚刚岑夫人打电话找你,一直占线,她就打到我这儿来了。”
  闻言,岑年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手机跟个篮球一样在他指尖上转了个圈。
  方莉莉看了看岑年,一时没忍住,把心里嘀咕的话问了出来:
  “您刚刚跟谁打电话呢?”
  没想到,岑年却坦然极了,他耸了耸肩:“装修公司。”
  打个电话还特意跑这么远,那边又不是没有安静的地方。而且,方莉莉四下看了看——这边有什么特殊的吗?不就是有个咖啡厅吗?
  另外,跟装修公司打电话,笑得那么甜?
  鬼才信。
  方莉莉怀疑地看着他,说:“年哥,谈恋爱要报备的哦。”
  “放心,真不是,”两人拐进小巷子,岑年买了杯豆浆塞给小姑娘,边半真半假地笑着说,“这家公司有规定,与客服沟通时态度良好者,八折优惠。”
  方莉莉:“可是——”
  岑年揉了揉她的脑袋:“乖,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掺和。”
  方莉莉:“……”
  “年哥,我比你还大四岁。”方莉莉顿了顿,踌躇片刻,说,“说实话,总感觉你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岑年的目光被路边一只小狗吸引了。闻言,他看向方莉莉,问:“是吗?”
  “具体说不上来,”方莉莉嘟囔道,“不过,我也没跟你多久。这才第二次吧?上次见面的时候感觉你挺凶的。”
  这支广告是岑年接的第一个通告,且因为岑年生病耽搁了一个星期。方莉莉也只在最开始的时候见过岑年一次。
  “错觉吧。”小姑娘摇摇头,最后总结道。
  岑年没说话。
  没想到,这小丫头看上去粗心大意,其实挺敏锐的。
  他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毕竟,过去了整整十年,人多多少少都会改变的。
  十八岁的少年躯壳里,住了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岑年大概也不会信的。而且,他重生的这个时间点非常特殊。
  他第一次见到傅燃是在十七岁,而上辈子真正开始倒追他,却是在十八岁的这个夏天。他在一切发生之前睁开了眼睛,此时,傅燃应该不记得他们一年前曾见过面的事情,‘岑年’这个名字在傅燃心中,完全是陌生的。
  ——这样很好。岑年看着屋檐下一滴滴滑落的水珠,想,这个时间点还不算很糟。
  上辈子那个吊灯突然砸下来,岑年应该是死去了,而睁开眼睛,却回到了十年前。那吊灯绝不是个意外,但具体是谁谋杀了他,岑年还没有头绪。
  虽然,他现在是二十八岁的灵魂,年龄带给他的并不是成熟。说来惭愧,这十年里,他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团糟,时间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值得夸耀的成长。
  岑年看着屋檐下打滚的一只小流浪狗,有点走神。
  突然,他的手机一阵震动。岑年低头看了眼,是个备注为‘岑女士’的人发来的短息:
  “岑年,魏衍说,他最近约你都约不到?这怎么行呢。人家邀请你出去玩儿、去看电影什么的,你就去啊,别这么不合群。”
  ‘别这么不合群’。
  之前他想带同学回家做客时,她却不是这么说的。他记得,岑女士的表情很冰凉,在门口撂下句‘岑年,别什么货色都往家里带。’就回房间了。
  当时把他和同学都尴尬的不行。
  事后,岑年还不断为她找借口开脱。然而事实上,真相有时候就是比谎言伤人。
  岑女士什么时候关心过他的社交生活?这次她这么‘热情’,不过是因为,邀请他的人是魏衍。
  单单‘魏’这个姓就够趋炎附势之人兴奋一阵子了,更别说魏衍还是魏家的独生子。上辈子的最后,他就被迫‘资源’同魏衍订婚的,全都是岑家出于利益的考量。
  岑年平淡地笑了笑。
  时间虽然没带给他什么成长,但至少,在这凭空多出来的十年里,他认清了一些事、看清了一些人。
  他再也不会渴望得到父母弟弟的爱,再也不会把他们每一句精心编织的谎话、每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全都当真。
  岑年的视线落在屋檐下打滚的小狗身上,发了会儿呆。
  突然,手机铃响。岑年心不在焉地接了:“喂?魏衍?”
  “岑年你小子,没良心啊,约都约不出来。”魏衍骂他,“咱俩好久没见了都。”
  “我的错,”岑年摸了摸鼻子,但过了会儿,他小声嘟囔道,“那你也用不着跟岑女士讲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人……”
  “我主动跟她讲?!”魏衍很不高兴,“我大伯过生的时候,她特意凑上来问的。我还不乐意说呢,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都把我给忘——”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岑年一叠声讨饶,他最受不了魏衍没完没了的数落。他看着屋檐下打滚的小狗,思索了片刻,说:
  “我这两周忙,下下周我请你喝酒,行吗?”
  “行,位置我定啊。就君怡吧,刚好想吃海鲜了。”魏衍不由分说道。
  “君怡?”岑年犹豫了片刻。
  傅燃和别人谈事情时,也常去君怡那边,上辈子他每个月都会在那儿碰见傅燃几次。
  “怎么?!”魏衍的语气更加不悦了。
  “没,没,就君怡吧。”岑年只得道。
  “对了,”魏衍在那边顿了顿,说,“我前几天去了躺欧洲,给你带了块表。你现在带的那块表不好看,刚好换一块吧。”
  “可是——”岑年蹙了蹙眉。
  他正戴着这块表,是瑞士一个小众的品牌,设计理念比较超前,可能不大符合某些人审美。他原本也只是随便带带,没多喜欢。
  但是,第一次见面时,傅燃曾夸过他戴这表好看。
  傅燃肯定不记得自己的无心之言了,但岑年却记得,并且一直记到了现在。自那以后,他一直戴着这款表,整整十年都没换过。
  傅燃夸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每一次都记得。
  只是……
  “什么可是?!”魏衍的语气更加不满,简直像是快要爆炸了,“就为了那个傅什么的一句夸?!你小子还拿不拿我当朋友了?约又约不出来,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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