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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妻承认,这次离开魏家,是生气了,因为与魏简之间的矛盾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化解的。他对周渡一直都存在芥蒂,从始至终,如今周渡杳无音信,千万种原因让他们猜测。他自己也不敢完全的确定,周渡并不是跟另一个人在一起,所以他想再等等看。
离开魏家,这无疑是让魏家暂时安宁下来的办法,他总不会答应魏简按照他的安排,去相亲,与那些名媛、少爷们谈情说爱,抱歉,他做不到。
“妈,我只是暂时出去住一段时间,还在周渡的房子里。”魏妻说,伸手揉揉颜宋的头发,示意她安心,“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成么?你先进去吧!周渡教我煮面,起码我还饿不死。”
车里的虎哥无奈摇头,极其不愿意离开魏家这个安/乐窝,不过,老爸走哪它就得跟去哪呗!他煮的面不能吃,不是还有外卖么?
“你这次怎么这么不听话了?”颜宋的语气有些冰冷,神色之中失望欲盖弥彰,“自从小渡走后,你真是让妈伤透了心。”
魏妻自小就与颜宋感情好,魏简为人严正,时常板着脸,不太近人情,也唯有颜宋能克住。他与魏宋宋都对魏简能避开就避开,实在是避不开就硬着头皮撞上去。
见颜宋如此,魏妻心中不太好受,却也没有办法,留在这里只能让彼此之间更加陌生。
“我还会回来的。”魏妻将颜宋抱入怀中,重重的给了一个,转身上车。
颜宋立在路口叹气,眉头深锁,最后只得回去。
周渡的房子一直都有人打扫,在这期间,他与虎哥都回来过,待了一会儿又走了。现在住进来,橘色灯光下的客厅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反倒像是白色灯光下的意境。
虎哥缩缩脑袋,轻车熟路的跃上沙发,窝在上面打滚。不得不说,还是这边好,轻松自由,在那边总要像个大家闺秀端庄矜持,还没有零食吃。
“虎哥,别将毛掉在上面。”魏妻看了一眼,触景生情之后的落寞感油然而生,之前他与周渡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虎哥总会窝在一边玩玩具或者吃零食,亦或者在矮桌上跳来跳去。
“喵!”虎哥一声长吼,像是在反驳魏妻的话,紧接着又开始打滚。
魏妻一个人收拾东西,将衣服放进柜子里。
忙碌了一个下午,接近晚上八点才结束,屋子里总算是有点人气。今晚只能叫外卖,明天去买食材,虎哥高兴的不得了,就差抱着魏妻亲了。
两父子吃完晚饭,魏妻去洗澡,将虎哥摁在它的浴盆里。虎哥起初不太愿意泡,后来被魏妻摁惯了,在魏家受了一些规矩,现在也能自己跳进去泡了。
周渡的房子不大,没有浴缸,只能是淋浴。本来只是个没多大的花洒,魏妻觉得太小了洗着不太舒服,改成了个大的。现在站在温热的水中,魏妻莫名其妙的想起他们一起洗澡的情景。
——
花洒更改那天正好是周六,魏妻不用上班,下午三点就抱着周渡来到花洒下站着。
“老魏!”周渡老态的说,手指摁着他的胸膛,“要节制,知道吗?”
魏妻嘿嘿一笑,露出两个酒窝,伸手直接打开花洒,开始的水有点冷,冲的两人浑身都是疙瘩。
“知道为什么要放周末嘛?”魏妻也不脱他的T恤,反而紧紧搂着他不让他自己脱,双眼目睹T恤湿透隐约可见白皙肌肤。
周渡有点受不了这冷水,索性没等几秒水温开始回暖,他才放弃挣扎的念头,虚弱的说:“ 为什么?”
魏妻低头咬住他的耳朵,周渡觉得痒抬起左边的肩膀想要挡住,听他在耳边说:“做/爱啊!”
“……”周渡无语,张口咬住他的下颔,“胡说八道,没个正经。脱衣服,不然难受。”
魏妻可没给他脱衣服,反而擒住他的嘴,唇舌交战好些时候才放开他,捏着他绯红的脸颊,说:“我在网上看到一种新姿势,试试吧!”
“什么姿势?”周渡脑中浮出一个不太好的念头,魏妻的花样其实蛮多的,偶尔他会答应,更多的时候确实被迫的,想想还是有点不爽快。今天听他说新姿势,当下就想跑。
魏妻也不着急,慢慢脱掉他的裤子,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冰冷的墙上。
几分钟的前戏之后,周渡被他挑逗的迷迷糊糊的,忍不住的直喘气。
魏妻看了一眼,缓缓将他摁下去,自己也跪在了地上,掏出XX让他坐下来。周渡一碰到XX就要跑,魏妻可不饶他,直接蹭进去三分之二。
“魏妻,换……”周渡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瓷砖,碰到XX才清醒了一些,发觉这个姿势有多YY顿时尴尬又羞耻。
魏妻摇头,牵着他的双手摁在瓷砖上彻底让他失去逃脱的可能。
“魏妻,我……”在情/事上周渡向来听魏妻的,但是今天,他特别想骂人,“我□□妈,换掉……”
“那是你婆婆,宝贝儿!”
之前的种种历历在目,魏妻从那段回忆里走出来后,下/身已经挺起来了。
——
在周渡家,魏妻就这么安定了下来,三天后,独自开车出去找蒙枫。
蒙枫正站在冰冷的办公室内指使一个人打扫,那样子看起来凶恶极了,魏妻向来不太喜欢这么无礼的对待任何人,他说:“蒙枫,他不正在做吗?”
一听是魏妻,蒙枫缓缓掉头看去,笑了笑,勾起嘴角的时候有点坏,给他拖把椅子让他坐下,自己则半块屁股坐在办公桌上。
“怎么?心疼?”蒙枫从笔筒里抽过一支粗短的钢笔,好笑的说:“也不担心魏夫人生气?”
魏妻撇了一眼背对着他在抹玻璃窗户的人,觉得那个背影有点熟悉,也没多想,回头说:“我与陈晓星闹绯闻时,我没有给任何解释,他都未怪罪我。”
蒙枫邪恶一笑,“那是因为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魏妻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蒙枫发觉这话可能有点不对劲,现在这些话对魏妻来说无疑是刺激,立马改口,“我说玩笑,魏董别生气。”
魏妻摇摇头,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影响的。
蒙枫说:“抱歉啊!那部手机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系,我已经联系不上了。”
魏妻:“他有没有说什么?”
蒙枫:“最后一句话,要听吗?”
魏妻:“……”
蒙枫:“好!他说他已经结婚了,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搅他。”
时间停止了几秒,魏妻忽然站起身,蒙枫以为他要做什么,立马跳下来看着他,就听他语气冰冷的说:“这不是周渡。”
“……”蒙枫险些没跟上他的思路,“不是周渡?你不是说是他吗?”
魏妻摇头,“我相信我的感觉,周渡并没有说谎,他是认真的。那部手机一定是被谁拿走了。最后一次与周渡通话,是他本人,当时我说分手,他说了好。我并未挂断电话,他也没有,我听到他在那边哭,哭了很久。我不知道是谁挂断了电话,当时还有人在身边……
如果周渡是骗子,分手后,他不会哭的那么厉害。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哭,没有任何顾忌,只为宣泄忽如其来的哀伤。之后我再打去,他已经停机了,我给他充了1000的花费,再次打过去的时候,是温云泽接通的。而之后,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不久之后,又在某国开机……这里一定有问题的。”
蒙枫傻笑,扶额,又才说:“那魏妻这慢反应来的也太慢了吧!七个月,女人的大姨妈都来了七次。”
魏妻看他,蒙枫立马不笑,坐到电脑前在键盘上敲个不停,不一会儿翻出一分资料,看了几眼,对魏妻说:“我们找到了温云泽的家人,他们远在J国,要去吗?不过我让人去J国打听了一下,温云泽并不在J国。”
魏妻:“去J国。”
“又要出去旅游了,”蒙枫往椅背上一躺,舒展了四肢,对魏妻做了OK的手势。
魏妻走时又看了一眼那个人,那个人始终没有转身,一直都在那重复一个动作。
他人走后,蒙枫转过身看向还在抹窗户的人,起身走过去,靠着窗户看着他消瘦的侧脸,“怎么不跟魏董打招呼?他心善,指不定能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好好过日子,就不用这样听我差遣了。”
蒙枫不正经的时候是个流氓,西装革履办公谈生意时,是个沉稳的男人,而他西装革履轻扬嘴角时,则是个不折不扣的随时会施虐的鬼畜。
陈晓星并没说话,沉默着咬着嘴唇,许是被咬的太久,鲜血从唇缝流出,如似胭脂一般,有些明艳。只不过他那双眼睛不同以往寒星几点,反而尽是弹指可破的脆弱,那么几点星点是泪水晕开出来的。
蒙枫的话很难听,他已经习惯了,从来这里开始上班就习惯了。很多地方都不要他,说他个可耻的第三者,想爬有钱人的床。段博入狱后,起码不愁太多,而他却要面对衣食住行。几经颠簸落魄,桥廊下也睡过了,好几次差点被乞丐□□。
人,可能是在落魄的苦难之中坚强起来的。
过去是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珍珠,脱开手后,要么在软弱之中死,要么在软弱之中苟且偷生,像断壁上的苍松,学会忍和等待。
希望,或许比现实更为残忍,但,曙光从不迟到。
遇见蒙枫,陈晓星像是在漆黑之中看到了不远处一点微弱的曙光,紧紧抓着,却又放开。流言蜚语,让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爷,他肮脏的。
蒙枫认识他,因为那个绯闻。他以为蒙枫会与那些人一样,嫌弃他、憎恶他、远离他,甚至辱骂他,但他没有。为社会而划出的伤口接受了一点点治疗,刚刚结疤时,却发现,蒙枫是一种药,让伤口永远不会裂开却又无法愈合,痛苦从伤疤之中蔓延。
给他吃住,是为了踩他自尊。
给他工作,是为让他臣服。
给他命,是为了生不如死的凌迟。
有时候,陈晓星缩在被子里,会忍不住想:我不过是喜欢一个人,想和他在一起而已。
这种执念,最后,他觉得错了。
魏妻与周渡婚期将近,他们很相爱,可他却偏偏要去踩一脚,以为这样不仅能获得地位,还能摆脱沈家的桎梏。
可悲而有自作自受。
如果当时,听他们的安排发表澄清文,那么,现在,他可能还在沈家做他的少爷。
人就是有太多的欲/望,想要地位,想要名利,更想要别人有自己没有的,最后却为欲望而吞噬理智。一步错,千古恨。
眼泪从陈晓星的眼中流出,从听到魏妻的声音开始,他就不敢转身,害怕面对他,害怕他再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无法再翻身。
泪水落入脚边的桶中,惊起几朵水花,蒙枫先是一惊,而后双手环胸立着,笑着说:“觉得自己年少无知酿成大错,年少无知不是借口。我觉得你应该追出去……魏妻真的会帮你。”
陈晓星握着帕子看着下面的魏妻,他好像留意到有人在看他,在车前停下朝他这边看来。猛然一惊,转身蹲下,一不小心碰倒了水桶,脏水哗啦的流的满地都是,他错愕的去扶水桶。
但蒙枫却没有说话,只是高高在上的看着陈晓星像一条狗一样跪爬在地上,眼里没有意思柔情和怜悯,掉头看了一眼魏妻的车。
“对不起。”陈晓星哽咽道,“我马上打扫干净。”
蒙枫抬脚踹踹陈晓星的屁股,意料不及的陈晓星直接扑倒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