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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支配会有背叛,被恐惧支配只有臣服,季书平觉得他好像有点懂了,他妈一直反复强调的那句话。
尚雪臣听到这句话,只觉得有些不妙。他开始轻微的挣扎,想要挣脱绑着自己手的皮带。这些季书平都看在眼里,没有阻止。季书平按着尚雪臣的胳膊,俯下‘身来在尚雪臣的耳边说道,“尚雪臣,你要耍我到什么时候,现在该我占据主导了。”
尚雪臣听到这句,瞳孔惊惧放大,开始在季书平身下拼命挣扎,想抬腿,可是坐在他身上的季叔平压制着他。这一刻,尚雪臣才明白自己失算了,他有些后悔低估了季书平。
挣扎中,尚雪臣感觉的到,自己的皮带被扯开。裤子被拉到了膝盖上,这让他条件反射的动作幅度更大,挣扎的动作像被钓到岸上翻腾的鱼,现在这条鱼终于被季书平摁上了砧板。
可他没有出声,他也没有去骂季书平,他不能让季书平再窥探到自己的内心,从来都只是他轻而易举看懂季书平,所以他才骄傲的觉得自己胜他一筹。
不能把害怕摆在明面上让季书平来嘲讽。可惜就算没有骂脏话,他挣扎不停的动作都出卖了他,这些季书平一眼就明白了,没人比他更懂得恐惧的滋味。
尚雪臣的脚腕被抓住,两腿被掰开。他觉得在这个间隙,他用力蹬,是可以一脚踹开身上的人。他不明白的是他已经被绑在砧板上了,反抗都是多余,多踹两脚只像个扭捏着抵抗的小姑娘,放在床上都算做情趣。挣扎扭动着的腰看在身上人的眼里,只觉得是另一种方式的献媚,毕竟季书平早红了眼。他早就觊觎这具身体,很多次他都隔着衣物抚摸过,早知道开始的时候就直接这样好了,浪费太多心思和时间。
尚雪晨感受到两股间硬‘挺东西的时候,还是张嘴骂了,“季书平你个王八蛋。”骂的不够难听,倒显得有些无力,配合着害怕的颤音,只让季书平觉得兴奋。
尚雪臣看不见季叔平脸上的神情,只觉得他好像是笑了一下。然后身下的撕裂感不打招呼的出现,让他拼命的仰直了脖子,揪住头顶的皮带就想往上逃,本能的要避开身下的痛楚,可惜自己的大腿被攥紧,逃不掉。
那东西挤进来的时候,他听到了季书平不自觉的仰头发出一声叹息。尚雪臣咬牙忍着,不发一声,呼吸变得沉重,没有缓冲的余地,身体被身上人的节奏带的前后晃动,被绑着的手,跟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拉扯磨着皮带。身下的焦灼撕裂,与手上的火辣刺痛,都让尚雪臣心里燃起怒气,可这怒气现在是没有办法排解了,只化成尚雪臣紧咬后槽牙的恨意。
季书平看他一副隐忍的样子,心生不悦,一边动作着,一边撩起他的上衣掐着他的腰。尚雪臣身上的痛又多出一个地方,还是不出声。季书平抬眼看到尚雪臣磨破的手腕,被手腕上星星点点印出的红刺激到了,下面怎么也得出点血和上面呼应一下。
尚雪臣感到身体摇晃幅度更加剧烈,床都跟着吱呀作响,床顶挂着的床幔在他视线里晃动,让他觉得头晕。季书平扯着他的腰往下拽,顶到深处,直让尚雪晨感到反胃,胃都跟着身体在抽搐。绑在头顶的皮带却又拉住他,尚雪臣觉得自己不仅是在被横向撕扯劈开,也是在被上下托拽着撕开,这感觉和五马分尸没什么两样了。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痛,这是在拉扯疼痛间,尚雪臣心里跳出的想法,他抬起上半身,可是手被绑着,固定在床头,人没办法直起身。季书平动作不停的看向他。尚雪臣尽量让自己笑的平和一点,“你不能光顾着自己爽了,不知道照顾我。”
季书平迟疑的探下‘身,尚雪臣用力直起身子,本想咬破他的嘴,可是被牵制住的身体无法实现,只能狠狠一口咬在季叔平的下巴上。季书平,你也得痛一下才行。季书平吃痛,暴躁的甩开尚雪臣,一把把尚雪臣的头按倒陷进枕头里,身下惩罚性的加快。
在尚雪臣已经快要熟悉这种撕扯感的时候,他听到季书平哑着嗓子低吼一声,然后就感到自己被烫了一下,痉挛的胃跟着开始灼烧。自己被摁着固在枕头里的头得到了放松,是季书平松开了摁着他头的手,身下被硬塞进的东西也退了出来,这感觉一时难以言明。尚雪臣在沉闷的呼吸声中思考,身上除了冷汗没有其他粘稠的湿感,腿间倒是感觉黏腻,看来是留在里面了。
尚雪臣松开后槽牙的时候冒出一句,“十万。”最起码不能输的太难看,所以强撑着镇定。谁先退缩就是输了。尚雪臣可从来没有轻易退缩过。
“什么?”
“这一次十万,我答应陪你玩游戏,也说过身体不算在内,这得另外加钱。”大概是痛感刺激脑神经脑子变得清晰起来,尚雪臣恢复了讨价还价的伶牙俐齿。他现在急需要钱,还是和季书平钱货两清的好。
“十万?你似乎不值这个价钱。”
羞辱是吗?尚雪臣咬着牙,逼着自己冷静又冷静。
“你没有做准备,直接就进来,我受伤了,医药费算在里面。我第一次你就内射,算在里面。”尚雪臣晃了晃被绑住的手,“还有这算情趣玩法,也算在里面。还有你打伤我的后脑勺。”
“好。”听到季书平一口答应了,尚雪臣觉得开价低了。硬是逞强多嘴来一句,“你的持久力真糟糕。”
“是吗?”
尚雪臣感到身上一沉,是季书平又坐了上来。尚雪臣咬牙蹦出一句“五十万。”
回答他的是,“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出钱也得听个响。”然后又是一阵皮带摩挲皮肤的吱呀响声,新一轮的撕扯又开始。尚雪臣闭眼忍着难受想,这局是真的输的难看。
第20章
尚雪臣睡着了,在睡梦中皱着眉。被子盖到了胸口,往下拉一点就能看见整片胸上的痕迹。躺在旁边的季书平帮他把被子拉至肩膀,伸手点在了他的眉心,想他睡的安稳,不要连梦中都皱着眉头。
季书平看着他,他的脸色不太好,脸上惨白,就连嘴唇都发白,嘴唇干裂起了纹。惨白的脸上冒着汗,眉毛睫毛被他惨白的脸色衬的黑,显得眉骨深邃又显得憔悴不堪。靠近一点能感觉的到他身上散出的热气,是自己体内加热发出了蒸汽,烫的季书平不能抚上他的额头。
季书平下床,绕到了另一侧床边检查一下吊水,尚雪臣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
尚雪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起重机碾过一样,碾的五脏六腑没有归位。头顶的痛,手腕的痛,身下的痛。尚雪臣闭眼感受了一会儿,还有胳膊的痛?他左手撑着身子,费力的坐起靠在床头,才发现右臂脱了臼,被缠上一圈绷带。起身时的动作带着被子滑落至小腹,尚雪臣掀开被子查看,果然全身赤裸,前胸上留着粉印记,腰和大腿根上被掐出了青紫。
他还发着烧,左手上插着针,刚坐起来就听见季书平的声音,“别乱动。”循着声音看过去,才看到季书平坐在床侧窗边的沙发里。季书平的脸上也很精彩,被扇过的脸略微肿起,脖子上的挠痕也很深。
尚雪臣对后面的事没什么印象了,他只知道自己应该是晕过去了。被人强上还晕了过去,似乎挺丢人的。虽然后面的事没有印象,不过照两边的伤亡情况看也知道肯定是自己为了脱出一只手,结果把胳膊给弄脱臼了。季书平的脸上肯定就是右手脱臼,左手趁着皮带松开一巴掌呼上去的呗。看这景象分明就是两人纠缠着打了一架。
尚雪臣脑袋晕的厉害,身上好像没有一处不痛,床头的柜子上摆着自己的手机。他拿过手机才发现关了机的手机屏幕上有了一道裂纹,尚雪臣现下没有心思去追究这条裂纹是怎么来的。开了机齐梁的未接来电立马跳出屏幕,想也没想,立刻拨通了齐梁的电话。
“喂,齐梁。我把地址发给你,你马上来接我!”
挂完电话,就要扯开左手上的针,看他这样季书平上来把他按倒在床上,“啊”尚雪臣痛叫出声,这一动作不知牵扯到哪一处的肌肉弄得尚雪臣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在痛。
季书平尴尬的收回了手,“你还在发烧,等这瓶水挂完。”
“不等!”说完尚雪臣就又要起身,季书平不敢再动他,帮他拔出针头,尚雪臣又发话了,“我衣服呢?”
“丢了。”
季书平拿出一套全新的给他,帮他穿上,尚雪臣的胳膊脱了臼,连穿衣都费劲,好不容易套上了,尚雪臣低头瞅一眼自己身上花花绿绿的虎头衬衫,脱口就是一句,“真丑。”不管衣服是真丑还是假丑,季书平给他的,就算是名牌,他也要嫌弃一两句。
季书平没说话,帮他把前臂套进护具,把吊带挂在了脖子上。尚雪臣这次真是得不偿失了,就这一次还搞得像个残疾人。到底是怎么做的,搞成了这样。等都弄好,季书平拿出一只软膏塞进了尚雪臣的口袋,吩咐他,“记得擦。”
尚雪臣红着耳朵,硬是摆出一脸的无所谓,转身出了房门,下楼梯的时候才最是煎熬。他觉得哪里怪怪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奇怪,心里也奇怪。明明绑着自己的时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儿,做完又搞成一副模范丈夫,什么毛病,精神分裂不成。尚雪臣挺着腰一步步的下楼梯,不想表现出一丁点的不适,压根没理跟在他身后的精神分裂患者。走到大门前,就等着齐梁开车来接他。
齐梁到的时候,就看见尚雪臣吊着一只胳膊白着一张脸站在大门前。他还想上去扶一扶尚雪臣,尚雪臣摆手让他站在原地别动,自己朝他走了过来。齐梁隐约觉得门后还站着一个人,门板挡着却又看不真切。
尚雪臣的身体似乎不好,脚步虚浮,步子都踩不稳。齐梁赶忙绕过车头帮他打开车门。尚雪臣一声不吭坐进车里,只是坐下的时候脸上肌肉皱成一堆。
齐梁发动车前,转头看着尚雪臣想问他怎么了,尚雪臣好像知道他要开口,赶在他前面说了话,“一会儿再说,先离开这里。”
齐梁听话的没有多问,发动了车子,掉头就走。门后的季书平看着车开走,缓缓关上了大门。
等车开到第一个红绿灯遇到红灯时齐梁刹车停下,尚雪臣跟着齐梁刹车的动作皱了脸,“你这开车水平没见长啊。”
齐梁趴在方向盘上瞅一眼这红灯还有多少秒,学校路段,是个挺长的红灯,有90秒。齐梁放松身体,靠上了椅背,“怎么回事儿?”
尚雪臣忍着身下不适,嘴上毫不在意,“哦,没事儿,卖身了。还挺值,睡一次60万到账,不知道以后还值不值这样的价钱。”
齐梁听着尚雪臣的语气,脸上明显不快,下撇的嘴角,眉间的竖纹都显示着愠怒,脸上愠怒维持不到半分,齐梁就笑了。
尚雪臣看着齐梁的笑容,问他,“你很开心?”
齐梁转过脸来,对着尚雪臣,倾身过来慢慢靠近,直到额头抵上尚雪臣的额头。尚雪臣看到他的笑容,确定了齐梁是真的在笑,发自内心。
“嗯,我很开心。”
刚听到时,齐梁的生气是真的,现在的开心也不是假的。从前尚雪臣像是摆在橱窗玻璃后的精制品,吸引着路过的男男女女驻足凝视,而自己则是丢在仓库角落的残次品,现在不同了,他抵着尚雪臣的额头,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垂眼看到的是他受伤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