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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戏_初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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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来之前还接受过心理治疗?”韩孟不大相信地问。
  “嗯,但我觉得压根儿没用。”秦徐摇头,“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之前的心理状态更加糟糕,现在已经是半康复的状态了。”
  韩孟沉默了一会儿,“他在‘猎鹰’到底经历了什么?”
  “谁知道呢?不都说‘猎鹰’选训营是魔鬼的修炼场么?”秦徐想了想,试探着问:“柯幸从‘猎鹰’回来时是什么状态?”
  韩孟眼角动了一下,声音柔和下来,“没什么改变,和去之前一样。身体强壮了很多,还有不少伤痕,但人没变,还是温温和和的。”
  秦徐点了根烟,抽了一半才悠悠地说:“柯幸一定是个心理素质特别强大的人。”
  “那当然。”韩孟眯着眼笑了笑,抢过秦徐的烟吸了一口,吐出阵阵朦胧的白烟,“否则怎么忍得了少爷病发作的我。”
  秦徐嗤笑,“你也知道自己有少爷病?”
  “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放屁。”
  “要不我给你举个例子?”
  “举毛。”秦徐有不好的预感,嫌弃地摆手道:“现在才8月,栗子还没上市,别举了。”
  韩孟眉梢扬了扬,凑近道:“哪能‘别举’呢?男人不举岂不是废了?这样吧,我不举例子了,我给你举我家老二?”
  秦徐翻白眼,“你还是举例子吧。”
  “好!”韩孟眉眼含笑,歪着头故作思考,“咦,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说你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秦徐斜眼看他,有种已经上套的感觉。
  “噢,对!”他打了个响指,眸光一闪,“我想给你举的例子是——草儿,我超有自知之明的,比如我清楚自己器大活好,你给我上一次,我保证干得你射完精接着射尿!”
  秦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天才问:“射……射啥?”
  “尿啊!”他昂着下巴,说得特别坦荡。
  秦徐咽了咽口水,好几秒才平静下来,指着地上的烟头,一字一顿道:“你真该庆幸我刚才已经把它碾熄了。”
  韩孟无辜地眨眼,作不明白状。
  秦徐食指用力戳着他的肩头,“不然老子一定会把它碾在你那根淫棍上!还射尿!我让你射!你他妈射个鸡巴蛋!”
  他俩是训练空隙坐在树荫下进行这番对话的,摄影师远远地拍摄,对话虽然听不清,但镜头捕捉到的动作却亲昵而暧昧,加个滤镜的话,简直是一场叫“兵韩”粉咆哮上天的打情骂俏。
  秦徐现在时不时会去《淬火》官微看看。如果有自己与韩孟的小视频,就会不惜流量地点开,边看边在心里吐槽,下次有了小视频又继续点开。
  这条“打情骂俏”小视频他也看了,退出时手滑点了个赞,想取消已经晚了。
  眼尖手快的粉丝们迅速截图,高呼“正主盖章”。
  他心里恼火,但又不是生气那种恼火。
  晚上洗完澡后,他去小卖部买了包烟,回宿舍的路上没事干,又把小视频点出来看了一遍,嘴角浅浅地扬着,没注意看路,以至于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
  道歉的话还未说完,一记毫不留情重拳就已经落在脸上。
  他向后踉跄摔倒,那一拳太狠,直砸得他眼前一花,脑子昏沉沉地嗡嗡作响。
  嘴里漫出一阵浓烈的铁腥味,与铁腥味同样浓烈的是扑面而来的酒气。
  他甩了甩头,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撞着的正是刘沉锋。
  他脸颊痛得厉害,摔的那一下还硌着了背,但对方是喝得醉醺醺的刘沉锋,他不想与刘沉锋计较。
  于是他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呸出一口血,哪知还没来得及走,红着眼的刘沉锋忽然右手一探,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至身前,喷了他一脸酒气。
  酒气很浊,他下意识地别开脸,就那一瞬间,腹部突然传来一阵闷痛——刘沉锋醉得不成样,根本认不出他是谁,只知道他挡了自己的路,抬起膝盖就是一记狠顶。
  他呕出一口血,侧倒在地上重重地喘气,豆大的汗水一颗接着一颗往外冒,脸颊已经肿了,太阳穴火辣辣地痛,腹部的肠子就像被死命拉扯一般痛得难以招架,他抬眼看着刘沉锋,在对方的眼中只看到毫无生气的冷漠与乖张的狂暴。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捂着剧痛的腹部,企图站起来。
  如果能站起来,他不会还手,只会选择悄悄离开。
  刘沉锋太厉害,机关里没人打得过他,就连祁飞也没有胜算。
  但秦徐想走,却不是因为打不过。
  而是不想与他打。
  这个男人的精神已经崩溃,那些过去受过他好的兵,在遭遇他的拳脚时无一例外选择了宽容与忍让,秦徐也不例外。
  战士向强者低头,不是因为懦弱,只因那人是他们的战友!
  秦徐站起来时步子不太稳,向右边晃了晃,身子明显颤抖,却强忍着痛往后退。
  然而刘沉锋酒疯正盛,根本不给他逃脱的机会,抡起右拳再次向他挥去。
  他痛得头晕目眩,根本无法躲开,紧步往后避让,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铁一般的拳头带着风声袭来。
  但这一拳没有落在他脸上。
  一个人影像闪电一般从旁袭来,飞踹在刘沉锋身上,刘沉锋躲避不及,被结结实实踹倒在地。
  韩孟站在路灯下,目光像一柄盛怒的剑。
  秦徐听见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恶狠狠的话——“我操你妈的!老子的人你也敢打?”


第26章 
  刘沉锋一摇一晃从地上站起来,逆着光的身子像一座高高隆起的山峰。他脸上横着一道狰狞的伤痕,两眼充血,杀气带着血光喷薄而出,直扑挡在秦徐身前的韩孟。
  秦徐捂着绞痛难忍的腹部,一手按在韩孟肩上,汗如泉涌,哑声道:“别打,走!”
  韩孟却头也不回,丢给他一张锋利而冷漠的侧脸,“走个屁!”
  刘沉锋的指骨发出清脆的活动声响,方才还酒气熏天的醉汉似乎突然清醒过来,只见他身子飞速一闪,右拳如同几十斤的铁锤一般砸向韩孟。
  韩孟身姿一矮,右手迅速将秦徐往后方一推,余光却见秦徐瞳孔猝然收紧。
  凌厉的剧痛从肋骨下方传来,冷汗顿时如雨下。
  他躲过了刘沉锋闪电一般的右拳,那自以为聪明的矮身避让却恰好撞在对方隐藏其后的补拳上。
  他喉咙中挤出一声嘶哑的“操”,踉跄着后退,却见刘沉锋那抬起的右腿就像鞭子一样朝自己甩来。
  腹部硬生生接下这记腿鞭时,他只觉五脏六腑都已经被搅成了一团稀泥。
  鲜活的疼痛像海浪一般涌向全身,他整个身子剧烈颤抖,喊都喊不出来。而刘沉锋没有罢手的意思,快步向他走来,右腿抬起,眼看又是一记猛踹。
  但没顶的疼痛没有降临,秦徐一把将他摁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脚。
  血从秦徐口中喷出,韩孟眼角一张,嘴唇颤抖着动了动,抓着秦徐的肩膀喊:“草儿!草儿!”
  秦徐半睁着眼,重重地喘着气,嘴角全是血,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刘沉锋怪笑一声,还要继续,拳头已然捏紧,不远处却传来一声突兀的枪响。
  祁飞朝天鸣枪,厉声喝道:“刘沉锋!你他妈在干什么?那是秦徐!”
  “秦徐……”刘沉锋虚着眼,疑惑地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两人,似乎在努力思索着秦徐是谁。
  韩孟搂着秦徐,挣扎着站起身来,与祁飞一同赶来的战士连忙扶住他俩,一排长更是干脆挡在他们与刘沉锋之间。
  祁飞快步走来,照着刘沉锋面门就是一拳,骂道:“操!你还有完没完?秦徐是不是你兄弟?我们是不是你兄弟?你对我们撒什么气?啊?你战友牺牲了你对我们撒什么气?我们就不是你的战友?啊?”
  听到“战友”一词时,刘沉锋眼神顿深,眸底的杀气如同浓雾一般扩散。
  祁飞恁是站在他跟前不躲不避,吼着:“想打架是吧?想杀人是吧?来啊!你他妈冲我来!老子躲一下就不配穿这身军装!来!打啊!”
  秦徐从未见过祁飞如此竭斯底里的样子。
  刘沉锋握紧的拳头猛烈颤抖,睚眦欲裂地瞪着祁飞。
  祁飞捶着自己的胸口,暴喝道:“打啊!照着这儿来!”
  警卫连很多人都赶过来了,但除了几名排长,没人敢靠近。气氛紧张而压抑,没人吭声,只有祁飞声音沙哑地喊着“打啊,老子陪你!”
  刘沉锋最终放下了拳头,缓慢蹲在地上,发出一阵低沉的哭声。
  祁飞这才回头查看韩孟和秦徐的伤势,眉头皱得很深,招呼一排长道:“老何,帮个忙,我这两个兵得马上送医院!”
  被抚上车时,秦徐回过头,看到祁飞背对着大家,蹲下紧紧搂住了刘沉锋。
  刘沉锋发酒疯将韩、秦打进医院的事很快惊动了机关的几位首长,警卫连连长大怒,立即将他关进黑屋,并命人24小时在外看守。
  韩孟与秦徐被及时送到部队医院。经诊断,两人全身有多处软组织受伤,腹腔都伴有轻度出血症状,秦徐情况更严重一些,有中度脑震荡迹象。
  所幸没有骨折和内脏重度受损等情况。
  两人住在同一间病房,头一夜护士过一会儿就进来换一瓶药水。天快亮时韩孟痛得没那么厉害了,起身悄悄走到秦徐的病床边,小心翼翼地看了半天,低声说:“你傻啊,干嘛替我挨那一脚?”
  秦徐眼都没睁,声音听着十分虚弱,“你傻啊,我不替你挨,你现在已经死了。”
  韩孟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眼睛睁得大大的,“你他妈醒了也不动一下?”
  “动不了,越动越痛。”秦徐这才睁开眼,苍白的嘴唇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回去躺着吧,等会儿护士来换药水,见你傻站着该骂你了。”
  “我起来活动活动。”韩孟右手扶着输液架,想躬下身子仔细看看秦徐,那动作却扯到了被打伤的地方,顿时痛得他冷汗直冒。
  “活动个屁,别逞强了,赶紧回去躺着。”秦徐看他吃痛的模样,心脏没由来地紧了一下。
  韩孟缓过一口气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滑着输液架慢慢地病房里走动,小声说:“我活动一下,你睡你的。”
  秦徐叹了口气——这一夜他就没睡着过,一方面痛得厉害,一方面老想着刘沉锋。
  祁飞说刘沉锋的战友牺牲了,这是怎么回事?
  战友是在“猎鹰”选训营的战友吗?选训也会有人牺牲?怎么牺牲的?
  病房里没开灯,但并非漆黑无光,走廊上的灯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洒进来,隐隐约约的,有种亲密的朦胧感。
  韩孟绕着病床走了一会儿,兴许是有点累了,揉着腹部坐在秦徐床边,“我坐会儿。”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天边渐渐泛白时,秦徐扯了扯床单。
  韩孟坐在床单上,自然能感觉得到。
  他回过头,目光沉静地看着秦徐,“嗯?”
  “谢谢你。”秦徐说,“如果不是你及时赶来,我现在可能已经在重症监护室了。”
  韩孟愣了一下,旋即勾起一边唇角,“谢什么?我上次不是说过吗,你关注了我,就是我的人了,你遇到危险,我既然看到了,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我的人”三个字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像尚未升起的初阳一般,在地平线下悄悄溢出纷繁的微温。
  秦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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