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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一天我没用了,你就会…”我本想说“扔了我”,但话到嘴边又停住,我说:“你会放了我吗?”
秦岳朝不悦的看向我:“你要去哪?”
我愣了愣,他锋利的眼神里有一丝不舍,一闪而过,很快像石子沉入深潭一样,淹没了,恢复到他一贯的冷漠脸,淡淡道:“好。”
我大着胆子快速蹬了一下他大腿,缩回来:“骗人是狗,你可要说话算数。”
秦岳朝没再理我,自去书房关了门,我抱着金毛窝在沙发上发呆,屁股隐隐作痛,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我,可能他最近事儿多心烦,也可能他已经不耐烦我了,我能理解,毕竟我只是个假弟弟,但我仍然很恼火,又不是我自愿的。我说:“狗子,我走的时候你会跟着我走吗?”
金毛在我下巴上蹭来蹭去,刚才还被吼得委屈巴巴,现在就傻嗨起来了,我笑说:“好狗狗,我最喜欢你了。”我心里暗暗计划,等我离开那天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朝朝,要是秦岳朝不同意,我就把它买下来。
秦岳朝很少回来住,今天竟然吃了晚饭还不走,金毛急得叼了狗绳撵我,我走到哪它跟到哪,我叹了口气:“我也想下楼溜你啊,他不走我怎么出门呢?”秦岳朝最烦人的就是限制我自由,我让周盼娣溜它,它不乐意,趴着不肯动,我穿好衣服和鞋,牵好狗绳,整装待发,咬牙切齿的去敲书房门:“喂,我下楼遛狗,可以吗?哦可以啊,就这样。”
我火速叭叭完,一气呵成的开门冲了出去:“走走走,快走。”朝朝撒欢往外跑,我瘸着腿差点被它拽一跟头,实践证明,只要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就不会被反驳。
夏天遛狗真热,太阳下山了地上还残留着暑气,我走不快,绕了一圈朝朝就领着我去凉亭坐一会儿,这是我俩每天的固定路线,我坐下,不一会儿过来两个骑自行车的小孩儿,我叫朝朝靠到我腿边来,小孩儿便拿着冰棍也坐下,本来相安无事,奈何朝朝吐着舌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冰棍,口水都滴到地上了,其中一个小孩儿问我:“它能吃冰棒吗?”
我说:“应该能吧,少吃一点。”
“那你怎么不给它买?”
我:“……”我没钱,不仅我的狗没冰棒吃,我也没,只是我不好意思流口水。
我正郁闷,朝朝忽然对着我叫,我一回头,秦岳朝像背后灵一样站着。
“靠!你怎么不出声?”
秦岳朝说:“你出来太久了,回吧。”
我牵着狗从凉亭出来,犹豫再三,快走到单元门下了鼓起勇气说:“你能不能给我两块钱?”
秦岳朝回头:“嗯?”
“朝朝说它想吃冰棍了。”
秦岳朝微微皱起眉,我立马改口:“不是,狗狗说它想吃冰棍了。”
秦岳朝说:“是你想吃吧。”
“我没有。”
他嘴角上扬,笑意闪过,调头往小区门口走,我心情愉快的牵着狗跟随,天色暗了下来,路灯亮起时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块儿,走着走着短了,分开,我追上去踩他的影子,踩住了,在下一个路灯又分开。
秦岳朝问老板要了一个纸箱,让我把想吃的都挑了,满满一箱,我回去的路上觉得凉风习习,头发丝儿都凉爽了。
我一边吃一边执着的踩他影子,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秦岳朝真是我哥就好了,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很臭屁,但偶尔也算靠谱。
他冷不丁停下,我一头撞他背上,冰棒也沾到他的衣服上,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我不是故意的!”
秦岳朝常常做一些令我匪夷所思的事,譬如此刻,他毫无征兆的凑过来亲我的嘴,喜获棒冰抽脸。
第19章
金毛埋头地上舔冰,我举着根光秃秃的冰棒棍子,秦岳朝脸上的碎冰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化成糖水往下滴。
我磕磕巴巴的说:“对…对不起…”
他沉默的转过头继续往前走,看样子是生气了,我脸臊得滚烫,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等我后知后觉的拽着金毛追上去,踢他屁股上,气得要死:“卧糟你傻/逼吗?耍人也得有个限度吧,白天打我屁股我还没消气,现在搞恶作剧直接亲嘴了,我牙都撞疼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别以为有钱买棒冰就可以为所欲为。”
秦岳朝抱着纸箱往前走,就是不理我,我踢他他也没反应,要是开玩笑好歹也笑一笑给我个台阶下啊,这算怎么回事?
进了单元门,我故意拉着金毛去坐另一台电梯,它傻乎乎的在我和秦岳朝之间看来看去,秦岳朝的电梯先到了,它想跟着上,可狗绳拽着走不了,它就冲我汪汪,我说:“不要看他手里有棒冰就叛变好吗?你是我的狗。”
我和秦岳朝冷战,他买的棒冰我自然也不能吃,不蒸馒头争口气,周盼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洗完澡我横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拿了棒冰递给我,我一口回绝:“不吃。”
她摇头啧啧叹息:“还在为揍屁股的事生气啊?别气了,他都给你买冰棒吃了,就是跟你道歉呢。”
“不是…”我好烦:“诶呀跟你说不清,不是为那事,反正我就是讨厌他,不想吃他的东西。”
周盼娣说:“那你吃饭也是用他的钱买菜,你明天就不吃饭了?”
我:“……”
周盼娣又说:“你的衣服鞋子也是他买的。”
我无能狂怒:“周姨你到底哪边的啊?你怎么帮他不帮我,气死我了。”
周盼娣哈哈大笑,拆了冰棒:“吃吧。”
“不吃!”
“你不吃那我吃了哦?”她叹了口气,坐我旁边吃了大半根,架不住金毛蹭来蹭去,把最后一点给它舔了。朝朝高兴得尾巴甩开甩去,吃完意犹未尽的跳上沙发舔我,我推开狗头,大声说:“朝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要打你屁股。”说着我就拍了拍它的大屁股,它还挺喜欢,我一停手它就拱我,拍着拍着书房门开了。
秦岳朝去拿冰棒,我心想:噢,你这个狗比终于来道歉了是吗?
周盼娣也赶忙拍我,使眼色。我在要不要立刻原谅他之间快速摇摆,酝酿好了一个中气十足的“不吃”,要是他态度诚恳再三劝吃,我就大度能容勉强原谅他这次。
他走过来了,他走过去了…
他竟然目不斜视的回了书房,我看着书房门“哐”的合上,整个人都傻了,周盼娣尴尬的站了起来,自言自语:“不早了,我睡觉了,弟弟你也早点睡。”
整个屋子所有人包括狗都吃了棒冰,只有我没吃,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苦笑,自作多情,他才不会在意我生气不生气,因为他只是个狗比。
我在悲伤、愤怒、心酸中心不在焉的看了会儿综艺节目,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察觉到书房门又开了,应该是秦岳朝要去主卧睡觉,电视还开着,流转的彩色光芒印在我眼皮上,他走过来关了电视,我睡懵了,眼睛睁开一条缝,半梦半醒状态下他靠近我,蹲下。
我隐约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但我来不及反应,他很轻的亲吻我,从头发亲到耳朵,再到脸颊,再往下就该亲到嘴了,偏偏迟迟不来。
我鬼使神差的微微抬起下巴,心里很着急,也很忐忑,就像是埋伏在路边等着抓小偷的警察,怕小偷又来偷东西,也怕他不来,又是耍我的。
秦岳朝用气音在我颊边说:“别装睡。”
我心下一沉,多半又是耍我,不由得有些委屈,心上那个缺口日复一日的增大,凉飕飕透着寒气,我抬起手臂挡住脸,不想叫他看见我哭,他太缺德了,偏要看我笑话,掰开我手臂,我急忙用另一个手捂脸,眼睛上湿漉漉的,我快要憋不住哭声。
“滚!走开——”我企图用愤怒掩饰,谁知哭得更厉害,真没出息。
秦岳朝一把抱起我快步进了主卧,黑灯瞎火,他把门踢上,像蛮横的大狮子一样压着我在床上,我推不动他,方寸已乱,也不知道自己叽叽咕咕骂了些什么,秦岳朝一言不发吻了上来,手抄进我衣服里,从腰腹揉到背后,我起初还扭来扭去的打他,后来吻得我喘不上气,我就薅他头发,“唔唔”的扭头躲。
秦岳朝力气很大,一只手垫在我后腰把我托起来往床中间挪,因此嘴唇分开一秒,我深吸一口气,他又密实的吻上来。
他气息也乱了,和素日稳如泰山的模样天差地别,天热本就穿得单薄,我的大裤衩卷到了腿根,光溜溜的大腿上有个东西顶着,热乎乎的,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啊,我抬腿蹭了一下。
秦岳朝闷哼一声,退开。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漆黑的眼珠,恶狠狠的不怕死的提醒他:“你硬了。”
秦岳朝喘着粗气,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着我,我咽了口唾沫,他眼神像是要吃人,我却在极端的恐惧中生出了一丝有恃无恐,他暴露了,他喜欢我。
第20章
秦岳朝扒我裤子的时候说:“真怀念你话少的时候。”我死拽着内裤边不放,骂骂咧咧:“我也怀念你人模狗样的时候。”
他大概是恼羞成怒了,用力一扯,拧成股的布料把我腿根勒得生疼,还扯到了蛋蛋,这还得了,我听着薄薄的布料“嘶啦”声,破罐子破摔的松开手,跟秦岳朝比力气必然会失败,只能智取!据我经验所得,秦岳朝吃软不吃硬,我当即捂住脸呜呜呜的假哭,哭得好大声。
他在我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我警告过你,再贫嘴脱了裤子打,你…”
“等一下,疼疼疼…”我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委屈抽泣:“真的疼,你压到我腿了。”
秦岳朝果然停手,连声音都小了,把我翻过来握着小腿摸了摸:“哪儿?”
我假意指了指:“这儿…”然后趁其不备一脚蹬在他肩膀上,把他踢翻下床,从床上跳起来得意忘形:“小爷好得很!”
他阴沟翻船,从地上很快爬起来,我心道糟糕,赶忙顺着床边下地想跑,我手都碰到门把手了,电光火石之间被他抱住腰甩回床上,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令我惊骇,我想:完了。
秦岳朝一定听过狼来了的故事,所以我接下来再怎么哭他都无动于衷,做到最后我都没力气骂他了,我说:“我是真的疼,屁股也疼,腿也疼,腰脖子脑袋都疼,你看看我啊,我要死了。”
秦岳朝靠在床头,面对面搂着我,一边漫不经心的抬胯顶,一边抓着我的jb甩来甩去,毫无人性的嘲笑:“这儿也疼?我看看是不是废了。”
“别…”
秦岳朝打开我的手,掰着我的jb从根部往上抻,指骨关节一寸寸搓过阳筋,裹挟着痛感的酥麻飞速在腹部蔓延开,我两条腿又酸又麻,腰一软扑到他赤裸的胸膛上,潮湿的热气包裹着皮肤,像一层挣脱不开的黏膜,我张着嘴大口吸气,咬住牙关:“别弄了…”
秦岳朝不依不饶的用大拇指绕着顶部打转,胯下进出越来越快,十分恶劣的问我:“还忍得住吗?”
我眼泪激得直往外冒,快感游走在酸胀发麻的四肢,大脑一片空白,秦岳朝发狠顶了几十下,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我像条死鱼似的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偶尔因为肌肉痉挛不受控制的打个颤,像短路的机器。秦岳朝慢条斯理的在我脸颊上亲吻,也不知做了多久,我射了三回,已经一滴不剩了,秦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