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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的爱惨了你,可以为了你去死,你却笑我下/贱……
忽然砰的一声响,子弹贴着耳朵过,稍稍一偏,我的脑袋就开花,这个会场被打成马蜂窝,你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面对着这些死人,冷酷的跟我说:“小风,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
说完,你就搂着你的美娇娘走了,华丽丽的转身,没有人记得奄奄一息躺在身后的我,也没用记得要给我治疗伤口给我擦药,衣服粘着伤口,轻轻一撕,能够撕开大片的血肉,我已经痛得麻木了,只是看着你的背影,一直到它消失,你也不曾回过头,哪怕一次,你愿意回头再看我一眼,我可以为了你再去死,可是你没有,那么不经意的一瞥也没用,走得潇洒而霸气,呵呵,你的背影真好看呢,又高大又威猛,太帅了……
你说你的背影怎么能这么好看呢?我盯得都流出眼泪,吐出血,想要笑一笑的,但是嘴角的伤扯得笑不出来。
小修劝我放手,我摇头,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也许是你并不反感我喜欢男人开始,我欢欢喜喜的以为你能来找我是报答我,可是没想到你要牺牲我成全你的野心。小修叹叹气,不知道怎么劝我,你说他是不是傻,他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他跑来管我的事情,真是的死脑筋,他总是劝着我放手,可是他自己却放不了手。
爱情不都那么回事吗?
拿得起,放不下……
贱,
真贱,
真他妈的贱……
你一直把你的野心放在第一位,拼了命的往上爬,什么人都拿来利用,对谁都不曾有例外,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心狠手辣,你后来不仅逼疯了你的后妈,还把你的弟弟关在精神病院里导致他疯癫撞墙而死。
我开始惧怕你的狠毒,因为我怕报应,我想离开了,想要回到过去,想要远离你的时候,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你搂着我的腰,脱了我的裤子,微笑着说:“你当时不是想要把我压在身底下吗?”
我僵硬了,到了现在我不知道如何回复你,也许曾经是有的,曾经对你爱意满满,恨不得为你去死,你拉着我,猛然插/入两指,我疼得直皱眉,那天晚上,你抱着我折腾了一夜。
我想回去,回归那个单纯的二狗子,手上有太多的鲜血会做噩梦,我自从答应你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夜夜梦到那人头颅被棍棒打开花,那装着活人的麻袋沉入臭水沟,气泡在月色下散发着悠悠的光芒,甚至是各种各样的刑具使用在我的身上,身上遍地开血花,每次梦醒,午夜时分,冷汗潺潺,害怕得对影独坐,再也不敢入睡……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想放手的时候,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纠葛,你说:“我只有你了,小风,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有你了。”
你说:“我很快就会拿到想要的,到时候带你远走高飞。”
你说:“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也不会让你痛。”
你说:“相信我,再相信我最后一次,我就只剩下你了。”
我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以前喜欢你的时候,想要为你去死,你却不理不睬,眼中始终只有自己的野心,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谁都可以牺牲,现在不打算纠缠你了,你却柔情蜜意的挽留,拉着我的手恳求再三,我若不答应,你就在床上使劲的折腾我。
这种追逐的游戏,真是令人心累。
也许我的名字取得太贱了,都怪我奶奶没文化,叫什么二狗子,所以我人就越来越贱,在你的柔情蜜意的攻势下,我沦陷了,爱上了你,我们像普通恋人那样交往,那是我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日子,也是我感觉我还是个人的日子,我悖德忘伦,不顾父母的反对,爱上了男人,就连我走过的马路就有扫地阿姨来来回回扫好几遍,觉得脏,我父母看我回家总是唉声叹息,白眼只翻,觉得丢人现眼,小孩子跟在我的后面叫着兔儿爷。
可是纵然众叛亲离,我也觉得很开心,那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日子。
后来,你说你带我走,去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我相信了你,欢天喜地回家收拾东西,可是却被父母拦住了,他们觉得我有病,左领右舍也觉得不能放我这种丧尽天良的人,之前被我欺负过的人就结帮成派的要替我治这种脏病。
他们把我关在地窖里,当时的雪下的很大很大,从早上到傍晚一直不停,地窖里冷嗖嗖的,雪飘进来,滚烫滚烫的,他们除了会把食物从上面放下来,就再也没人来过,没人记得我冷,没人记得我生病,更加不会有人来陪我说话,小孩子恶作剧从上面撒尿,尿在饭碗里,我必须吃下去,那是我一天的口粮,我要活着,活着等你来接我,带我去很远的地方,那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
可是,等了很久,你没来……
我妈来看我,她带来了你的消息,她说你已经娶亲了,对方是上海商贸会长的女儿,这场婚姻震动了华中一带,成为人民津津乐道的闲话。
十里花黄,十里洋场,不过是这么一个结局。
后来,你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来接我,你走了,我知道你最终会走出这么一个小地方回到你的家园去,这里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没有帮会的争夺,也没用你的身影,唯一证明你来过的就是那声“兔儿爷。”
在地窖里关了三个月,我早已经脱了人形,他们本来想把罪大恶极的我送入法办的,那只有枪毙的一条路,在我母亲的央求下,他们答应让我滚出这里。
当时雪下得很大,宛若垂死的飞蛾,挣扎着,飞舞着,灰飞烟灭着。
他们逼着我滚出这里,这个生我长我从来没有离开过的故乡。
我在人群里走着,若是走得慢了,或者稍微有一点儿停顿,后背就是一棒子,伤及肋骨,吐血一口,人群的咒骂声侮辱声连成一片,时不时的一棒子,催着:“快滚,滚……”
偶尔体力不支,重病跌倒,还被人踹上一脚,踹完之后那人用鞋在雪地上狠狠的擦了一下,免得我的血脏了他的鞋。
我就那样被人逼着走出那里,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死了,晚上的时候终于倒在路边上,这个时候过来一只野狗,睁着眼睛看着我,估计是想吃我的肉。
我趴在地上,连动一下都不能,我想看看夜晚的天是什么样的,可我没有力气翻身,眼前一阵迷蒙,我想微笑着死亡,告诉凌晨第一眼看到我的人——我很幸福,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就算不能幸福的生,起码要微笑着去死。
活着已经很痛苦了,死的时候如果不能微笑,那什么时候才能笑一笑呢?
可是面容已经僵硬到扯不出来微笑,我想就这样吧,死了也挺好的,不用恶心自己,也不用恶心别人。
……
江晚桥走过去擦了擦风吹雨的脸上的泪,愣了半晌:“从没想过,原来你也是会哭的。”
呵,哭了吗?风吹雨一愣,怎么想起来这些事……竟然还流眼泪了,真是没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红包继续哈……
从明天开始,每天五十个红包,送完就不送了,送多了记得还给我……
还有,微博上的肉肉都看完了吗?准备下一场了哈,有想看什么肉的可以在微博上联系我,我写出来大家一起看……
☆、第 31 章 真爱我(上)
“去你妈的。”风吹雨一巴掌甩过去; 江晚桥没动,呸了一口; 吐出点儿血沫。
风吹雨骂着:“少他妈的装的深情款款的。”
江晚桥冷笑着:“你他妈的之前不就喜欢我这深情款款的样子吗?”
“滚。”风吹雨躲避江晚桥,伸手去打他; 踹他。
江晚桥抓着风吹雨的腿; 风吹雨朝着他的裤/裆踹去; 江晚桥压住他制服他之后冷笑着:“你还真是下狠手,真要是出了事了; 你的性/福生活去哪儿找?”
“老子操/你就行了。”风吹雨冷笑着。
“你这张嘴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江晚桥冷哼一声。
风吹雨要躲避江晚桥,江晚桥非要拽着风吹雨;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冉沫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衡昀晔的样子很着急; 等走到风吹雨家的楼下; 衡昀晔下了车; 把冉沫弥拉着在他身后; 他不允许冉沫弥上前一步; 用自己挺拔的身体挡住冉沫弥。
冉沫弥看着眼前高不了自己多少的男人挡在自己的面前; 用身躯挡住未知的灾难; 或许只有在他的面前,眼前的这个人会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像个男人一样拼命的保护自己所有的一切。
等到了风吹雨的家中,门已经被人卸了,黑老大抓着风吹雨,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衡昀晔一看,风驰电掣般快速的跑进去,猛然一下子推开黑老大,将风吹雨扶起来,挡在风吹雨面前,瞪着黑老大:“二狗子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你也别做的太过分了,我已经报警了。”
黑老大冷笑一声:“报警,你觉得我会怕你报警吗?”
风吹雨冷冷的看着江晚桥,眼中是死灰的坦然:“老子现在对没兴趣,赶紧滚。”
“你让我滚是还在意我吧,呵呵。风吹雨,你他妈的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儿感情,一点点都没有?”江晚桥质问着。
衡昀晔愣住了,他咋看风吹雨都是一个被人压的,怎么会把黑老大给睡了,难怪他知道黑老大没j/j了。
“没有,一点儿也没有。”风吹雨冷笑一声:“老子巴不得你早点儿去死,老子把花圈都给你买好了。”
江晚桥眼中怒气越来越重,两手垂在袖侧紧紧握成拳头,阴鹜的说着:“我让你把这句话收回去。”
风吹雨笑得更加厉害,都快笑出来眼泪:“我真不想恶心我自己,你听好,老子已经厌倦了你,对你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听完了吗,听完了,你可以去死了,死远点儿,别再恶心我了。”
江晚桥脸色越来越沉郁,正要走上前去,目光阴森森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初风吹雨没有来找他,他接到他父亲要他娶商会会长女儿的消息的时候,在那一刻,他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可以放下野心,不要所谓的名利,想要带着他走,可是他等了三天三夜,风吹雨没来,音讯全无。
风吹雨没来。
一颗心空了,在他父亲的逼诱下,他娶了老婆,继承了家业。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当初见面的时候很喜欢他,很爱他,可是他不敢,羽翼未丰,树敌太多,他的爱只会给他带来灾难,他只相信他一个,是的,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不信,也只能相信他一个,他相信那个眼神犀利牙尖嘴利的人不会骗他,他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利用了,他只能利用他,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时候,心头仿佛被剜得鲜血淋漓,可是他能做的就是扭头走人,事后把所有的人都灭了口。
不是他不爱,只是他不敢,一旦爱上就有了羁绊,再无敌的人也有了软肋,那么他就不在无敌,他的身世他的野心不允许他有爱。
后来呢,后来他说他怕报应会做噩梦,谁能想到一个黑/社会大佬吃起斋念起佛,双手鲜血连佛珠都在颤抖,白天干着杀人的事情,晚上菩萨面前拜三拜,不求自己平安,就为了求他晚上少做噩梦。
真是的,为什么想起那么年少的事情呢?
江晚桥眯起眼睛,一步步的走向风吹雨。
冉沫弥看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