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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态度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反常必有妖,许维多他加快了脚步。
许维多到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吴昊一个人,吴昊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到走进来的人忙问,“你把人弄到哪儿去了?”
他就缴了个费,跑到挂号处,前后就十五分钟,再回来就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了。他都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我不知道。”许维多晃了下手里的钱包,“我去给你拿这个去了,她姐姐说看着人,但是我刚刚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蒋思琪。”
“他们在一起吗?”
“没有,就她一个人,走得匆匆的,刚刚还那么着急弟弟,真奇怪。”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还是在神智不清醒的状况下!
两个人把这层又找了一遍,重点找了下厕所。
吴昊有些傻了,“坏了,看样子我们把人给弄丢了吧,这么大个人能去哪儿,我看新闻说拐卖妇女的,可没见到谁连着男人都不放过,我就说了吧,长得帅就是把双刃剑,要是你躺在病房里,那得妥妥的不会有事情发生。”
许维多本来就着急,不客气的敲了下人的脑袋,“都什么时候还嘴贫,快找人吧,我通知了老四的哥哥,一会儿人来了我们可怎么交代!我就不信他那个状态,还能去哪儿了!”
这会儿都过了十二点了,走廊上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人。
吴昊找到了医生,说明了下情况,然后要求安保人员调取了十五分钟内大门的监控。
摄像头并没有拍到祁木言离开的画面,也就是说,人还在医院里!
许维多思索了下,又要求看三个人进来的画面,在视频上他们看到了自己背着祁木言走进来的画面,紧接着画面上出现的是蒋思琪。
大概二十秒后,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带着帽子,形色匆匆的不像是来看病的,很是可疑。
两个人再把视频倒回去看,果然有那两个黑人离开的画面,就在蒋思琪走后的不久,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虽然三个人全程都没有交谈,但是吴昊蓦定,那女的和画面上的两个男的,一定有什么关系!”妈的,我就知道那个女的不对劲!”刚刚演技也太好了,居然让他对自己开始的怀疑感到愧疚!
但是祁木言没离开,又在医院哪里?
两个人一层一层的又开始进行地毯式开始搜索,就算是知道人没有离开,也不能不找出来。祁木言酒精过敏还昏着!
毕竟是两个十几岁的大学生,都有些慌神了,不知道是去找蒋思琪问清楚,还是把祁木言找出来。
但关键是,现在两个人都找不到啊!
杜奚川到的时候,两个人吞吞吐吐的事情叙述了遍,把人的弟弟给弄丢了,两个人都心虚的不得了,但是人怎么能凭空的就消失了“那蒋思琪,是不是祁木言的姐姐?”吴昊憋不住问,看现在的情形,可一点都不像。
但是怎么还有人能拿这事骗人?明明就是个分分钟被拆穿的谎言,那位学姐可不像是这么笨的人。
杜奚川回答的干脆,“不是,以后不要让她靠近他。”
注意到了门边的一滴血,杜奚川蹲了下来。
他伸出手指,触摸了下已经干涸的血迹,然后站起来,对一边的人说,“我要知道,是谁给他的饮料里加了酒。”
吴昊想说,没必要这么严肃,虽然偷偷加料的人有些过分,但毕竟是同学之间的玩笑,弄成这样谁也不想。
但是看着那个人冷着的脸,硬是没敢说出来。
祁木言这个哥哥虽然没说话,但是好可怕,两兄弟不但不像,而且还是两个极端。
第30章 第三十章
祁木言醒过来看了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了,他收拾了下,匆匆的出了空间。
他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会一不小心就睡着了,都过去这里久了,也不知道外面成什么样子了,不过还好的是经过了一夜,他酒精过敏的症状减轻了很多,身上的红斑也蜕了下去。
找了人几个小时,吴昊都想去警察局去报案了,不过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警局估计不会立案。
他还通知了辅导员,把事情说了一遍,辅导员沉默了半响,后来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报案。要是报案了,以后人回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寝室四个人都得记过。
每个大学都这样,就算是z大这样的名校也不例外,能私下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报案处理。
这几乎都成了各大高校的潜规则了,主要是怕影响不好,万一被媒体抓错乱写一通,会造成不良的影响。
寝室三个人记得团团转,祁木言的兄长让他们回去,还说这件事接手过去,已经和他们无关了。
对方毕竟是已经工作了的人,不用想都知道,就比他们三个学生能力强很多。
而且祁木言这位哥哥,总给人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周身气压太低。他们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就垂头丧气的回了学校。
第二天是新学期的第一天上课,但是几个都心情低落,昨天给祁木言灌了酒的人倒是查出来了,他们不知道祁木言的那位兄长用了什么方法,最后连着辅导员都惊动了,当时在场的人被半夜叫了起来,一个个问话。
辅导员一脸的焦急,再没有不准人报警的那种霸气。
本来那人还不承认,可能也被这个架势吓到了,最后有人指证,看见那个人动了祁木言的杯子,那人才不得不承认。
是班上和他们不怎么和他们说话的一个人,根本就熟到开这种玩笑的地步。
三个人都觉得对方就是神经病!这件事就是因为那杯酒而气,明明别人都说了酒精过敏还这么做,不是傻逼是什么!
要不是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他们都想去揍人了!
不光是辅导员,连着系主要都来了,还有副校长!
吴昊终于反应过来了,祁木言家里大概不是有钱这么简单,前几个小时还唱歌唱得很high的人也都变了心境,有些诚惶诚恐。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只怕这件事以后,没人会把祁木言当成普通同学来对待,那些还在观望的女生,也不得不重新思考。
那两个从医院出来的人,两个小时就被找到了,相机被送到了杜奚川的面前,其实镜头里祁木言只是裸了上身,而且只拍到两张,杜奚川全程都很平静,他把相机的卡取了出来,然后把相机递给身边的人,当场销毁。
至于那两个人,冒险想赚一笔,怎么也想不到等着自己的下场。
眼睛看了不该看的,手拍了不该拍的,既然管不住自己,那就不要用了。
祁木言刚走出了医院,人就围了上来。
医院监控视频没有拍到人离开的画面,连着附近街道的监控,也没用祁木言出现的音像。
所以杜奚川留了人在医院,一有情况就和自己汇报。
祁木言前脚才踏出医院,后脚就被人请上了车。
杜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样他的头脑才会更清晰,知道怎么做才是有效的。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到情绪失控的边缘。
杜奚川通常做一件事,他都会去事先设想好的和坏的两种结果,不管怎么样,都能平静的接受。
而这次,他完全不敢去设想坏的结果。
他的自控力消失了。
如果自己小心翼翼对待的人有什么事,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大概什么都无所谓了。
接到了,找到人的电话时,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倒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等着人过来。
杜奚川不得不思考两个人相处的这段时间,他想,也许自己不应该让人去读书。
没有一点意义。
他要把人留在他身边,想要学什么,他都可以教对方。
对,他就不该把对方放在自己看不到的环境里,不该听信司南的话。
他应该把那些可能干扰的因素,全都解决掉,让他们永远没有机会出现,完全的从祁木言的人生删除。
他也许被那个小道士的话影响,太在乎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
祁木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杜奚川的不对,他有些不知所措。
对方什么都没说,但是却让他觉得很强的压迫感。
比两个人第一次见的时候,那种压迫感都要强,相处了这么久,他几乎都要忘记对方当时给自己的最初感觉。
几乎也忘了,这个人很危险。
“我睡着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杜奚川声音冷冷的,“我让人把医院都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你一个晚上去了哪儿?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
祁木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怔在了那里,他总不能告诉对方,他去了空间,那里是另一个世界…
杜奚川莫名的烦躁,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害怕了,这种无助让他想起了以前的那个房子,还有满地的血……
不行,他要让这么感觉彻底的消失。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毫无意义。”顿了下,杜奚川又说,“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跟在我身边,你在学校能学到的东西,我都会教你,而且教得更好,你没必要再去了。”
对,他要手把手亲自教对方,他要时时刻刻能知道人在干什么,这样他才不会焦躁。
再次体验这样糟透了的感觉,他觉得就快要抑制不住,那种血液里涌起的冲动。
他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有可能再也消失不见,就无比的狂躁。
不能再冒半点险。
这个赌博的筹码太大了,所以他放弃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对方只能依靠他,总有天也会全身心的交给他,他还有很多时间。
杜奚川下了决心,只有这样,才不会再有类似今天的情况出现。
祁木言一脸的诧异,“杜先生,今天只是个意外,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你说得太严重了。”
“不,你什么也不能保证。”杜奚川坚定的说,“你必须待在我身边,从今天开始,你那里都不准去!”
祁木言终于明白对方说得是什么,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没有资格这么做,我是自由的!你难道还能监禁我?”
“不对,你是我的,我会一辈子照顾好你,你不会有任何的意外,我会对你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就算是我没有的东西,只要你想要,我也一定给你。”杜奚川固执的说。
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眼神却十分的温柔。
祁木言倒退了一步,他终于知道,这个人,并不是一时之言,而是已经下了决定。
不是和他商量,而是通知他。
他想到了上一世漫天的火光,眼前的人和火光中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他总以为宁王只是有些刻板,到了后来,他才发现对方不太正常,那个人的血是冷的,应该说,对其他人的命没有概念,打仗杀人就像是呼吸一样。
城破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人下令屠城,青壮年的男人早就在战场上被杀了,城墙下奔走的全是老弱妇孺,哭声喊声一片,那个人就这么看着,不喜不悲,仿佛看的是死物。
既没有嗜血的快感,也没有对生命逝去的侧目,而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祁木言心跳顿了一秒,转身就往外面跑!
杜奚川岂能让人就这么走了,他上前一把拽住人,语气森森的问,“你还想去哪里?”
这个人又想消失不见。
“你放手!杜奚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