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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遇事不懂圆滑,除了一身好功夫和一股子狠劲以外别无他长,碰到那几个老家伙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当然会闹翻喽”
诗寂打趣道“我是不是该夸你料事如神,不如以后改叫你神算子吧”
诗寂这么一说,戚望卿更是得意得没了边,一合纸扇,说道“爷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神算子戚爷,哈哈哈哈”
诗寂问道“那我们现在是要去救那个教宗吗”
戚望卿应道“没错”
诗寂忽然像是来了干劲“好”
戚望卿抬眸看向诗寂说道“寂兄,这次我们用最直截了当的方法,懂了吗”
诗寂不解“难道除了打进去以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戚望卿嘴角一抽,用坚定的眼神回应了诗寂“没有”
戚望卿暗想“寂兄也是除了一身好功夫和一股子狠劲以外别无他长呀,好像还有情话满点,等等,千秋索也是这样啊,怎么感觉千秋索和寂兄这么像呢,不过寂兄功夫更高而且厨艺满分,嘿嘿,呵呵”戚望卿越想越自豪,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诗寂见戚望卿傻笑也不自觉地有些笑意,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面对皇宫重重的守卫,诗寂自然是左手揽着戚望卿的腰,右手持绝音剑,踏着迷踪步,一路直奔金銮殿。
戚望卿双手搂着诗寂的脖子,整个身子挂在诗寂身上,一双耐看的丹凤眼像看一群傻逼一样看着不断围上前来的人,说道“你们识趣点好不好,非要寂兄下死手才肯退下吗”
男人身着黄袍,躲在重重士兵身后,怒吼“你们是谁?胆敢擅闯皇宫”
戚望卿终于松开诗寂,站稳身子,说道“你就是纳兰渊喽,不好意思,爷对老头子都脸盲,既然已经找到了,寂兄,其他人太碍事,都打晕的”
诗寂贪恋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不舍戚望卿突然的离开,遂想把气发在他人身上,说道“打死行吗”
在戚望卿的冷目下,诗寂只好乖乖奉命。
戚望卿踏过躺了满地的士兵,走到正跌坐在地的纳兰渊身前,俯视着他,说道“喂,糟老头,教宗风畔在哪”
纳兰渊手脚并用,屁股蹭着地,不断地向后退,眼中满是惊恐,结结巴巴道“教宗大人已经失踪许久”
戚望卿蹲下身子平视着纳兰渊,眼中暗含的黑暗令纳兰渊更加恐惧“不配合,爷会很困扰的”
戚望卿还未做什么,纳兰渊便招供了“在碧水阁”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戚望卿满意的转过身,张开手臂,撒娇道“寂兄,抱抱”
诗寂抿嘴一笑,走上前,抱住戚望卿,一手托住戚望卿的屁股将他整个身子托起,戚望卿也顺从地两手挂在诗寂的脖子上,这种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着实令人感到害羞,但好在四下无人,已经吓得快尿裤子的纳兰渊不算人。
“寂兄,去碧水阁”
“好”
两人以这种姿势走在荒芜一人的皇宫里,四下寻找终于找到了碧水阁,四面为湖,湖面上已经冻了薄薄的一层冰,没有通向湖中央的桥,诗寂飞身一跃便到了湖中央的阁楼栏边。
戚望卿道“寂兄,你放爷下来吧,爷虽然脸皮厚,但还想要点脸”
诗寂只是笑笑,应道“好”与戚爷在一起久了,连冥君也能笑颜常开。
诗寂微微弯腰将戚望卿平稳地放在地上,跟着戚望卿的脚步进了阁中,碧水阁从表面上看是个风雅之地,谁知内部竟是一个牢狱般的地方,被鲜血浸染的黑色石瓦地,屋内摆放着各种刑具。
在一片阴影中,一名男子双手被禁锢,高高吊起,双脚离地,身上所穿的袈裟已经满是破洞,露出血红的肉。
戚望卿走近,终于看清了男子的样貌,虽是个光头但却眉清目秀,长得一股子书生气。戚望卿开口问道“你可是风畔”
风畔吃力地抬了抬眼皮,虚弱无力地问道“你是谁?”
戚望卿道“爷是来救你的,但是爷有个条件”
风畔似是没了气息般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昆仑玉”
风畔这回是彻底没了生气,连眼眸都紧紧地闭上。
“哎!报酬可要后付哦,寂兄,放他下来”
诗寂拔出绝音剑将绑着风畔的锁链砍断,只见风畔直直地坠在地上,没有一个人去接。
戚望卿将风畔放平在地上,说道“爷这技术可有几年没用过了,要是弄错了你可要担待呀”
戚望卿从怀里掏出一卷黄布包裹的细长的针,在风畔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见风畔依然没有反应,戚望卿又扎了几针,直到风畔整个人被扎的跟刺猬一样才将针统统拔掉,收好放回怀里。
见风畔再一次睁开眼睛,戚望卿道“看来,爷这技术还能凑合着用,虽然刚才好像扎错了几针,好像是十几针”
风畔问道“你是谁?”
戚望卿才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呢,直接问道“昆仑玉在哪”
风畔迷迷糊糊道“在我肚子里”
戚望卿一愣,啪的一巴掌打在风畔的光头上,没好气地说道“重新说,在哪”
风畔又道“在我肚子里”
这一回戚望卿没有打他,而是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黄符,贴在风畔的肚子上,自己以意念感知。
戚望卿一惊“还真他妈的在肚子里”
诗寂忽然道“我来取”
戚望卿急忙拦在风畔身前,说道“寂兄,手下留情,你要是把他肚子割开可就死人了”
诗寂不解“谁说我要把他肚子割开”
在戚望卿的一脸疑惑加担忧下,诗寂将手覆在风畔的身上,运用风畔体内的灵力流动将昆仑玉一点一点上移,直到移到风畔的口中,才将昆仑玉拿出,在沾血的袈裟上蹭了蹭,一脸嫌弃。
戚望卿自语道“他为何要吞昆仑玉”
次日,风畔重掌政权,流放纳兰渊,撕烂与夏国的友好盟约,反与千秋联手,共同抵御夏国。
第50章 右相居然是他
戚望卿拒绝了风畔的盛情邀请,与诗寂火速赶往千秋与夏国的分界处等待夺取昆仑玉的时机。
诗寂打趣道“神算子戚爷,可否透露一下您下一步的想法”
戚望卿甩手躺开纸扇,轻摇,着实有一种算命先生的感觉“寂兄,天机不可泄露”
诗寂忽然抱住戚望卿,鼻尖在白皙的脖颈处轻蹭,说道“真的不说?”
戚望卿耐不住诗寂这股子粘人劲,说道“纳兰与千秋联手,夏国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若爷是夏罹,一定会先偷袭蓝桥,擒住于戏莲以此要挟千秋索,这样同盟就不复存在。所以咱们现在要在千秋与夏国的边境守株待兔,等千秋索去英雄救美,到时我们帮他救美”
诗寂再一次觉得自己的脑瓜仁白长了,和戚望卿待在一起久了,就会不自觉地认为自己智力低下。
两人在边境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停留,此处除了老人还留在此地,年轻人和孩童早就离开去避难。所以两人也没找客栈,找也不找不到,就在一个没有人的屋子里住下。虽是简陋了些,但好在诗寂一手好厨艺没亏待了戚望卿一张馋嘴。
戚望卿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招呼着诗寂“寂兄,爷渴了”这吊床是两人刚到时,诗寂为了戚望卿能舒舒服服地晒太阳而弄的。
诗寂走过来将水杯递给戚望卿,见戚望卿不接,说道“你不是渴了吗”
戚望卿坐起身子,外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内衫的领口裂开的有些大,露出白皙的锁骨“爷要寂兄嘴对嘴喂”
诗寂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直接扔掉水杯,上了吊床。因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吊床有些要坏的迹象,戚望卿急忙喊道“寂兄,别在这,床会坏”
诗寂听话地从吊床上下来,将戚望卿抱进屋,一顿肆意。
修长的手指伸向戚望卿的腰带,却被一双比自己稍小的手阻拦,戚望卿红着脸说道“不许脱”
诗寂舔了舔戚望卿微红的耳垂,轻声道“那便不脱,裤子脱了就行”
诗寂将戚望卿的裘裤脱去,只留内外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瘦弱的肩膀上,腰带未解去,衣服却已经凌乱。
冬日的月显得格外冷清,与屋内的甜蜜截然相反。
诗寂轻拍着怀中人的肩头,静静地感受他呼吸的节奏。
紧闭的双眼下一颗红痣更添妩媚,白嫩的肩部还留着欢爱的痕迹,迟迟不褪。
“望卿,我爱你”情话说与梦中人听,梦中人尚在梦中。
今夜终究是个不平夜。
如戚望卿所料,蓝桥被屠,于戏莲被擒,此消息一出震荡整个天下。千秋失眠,戚家震惊,纳兰恐慌。而罪魁祸首殇灼正带着于戏莲,渭柳青等人走在赶回朝歌的路上。这世间于他而言不过杀戮一场。
仅仅两日,这两日于戚望卿诗寂而言是安闲,于他人而言却是另一番模样。
朝歌金銮殿内,殇灼带人押送于戏莲,渭柳青等人上朝。
龙椅之上,夏罹仍带着一抹不羁的笑“辛苦了,朕的将军”
殇灼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推向前,低下头说道“陛下,臣不辱使命,已将于戏莲渭柳青等人带回”
夏罹挥了挥手示意殇灼,只见殇灼起身默默退到一旁。
夏罹道“听闻于阁主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于戏莲双手被绑在身后,却不见慌张,似是对一切早已看淡“看来你不瞎”
夏罹也不怒,淡淡地说道“除了于阁主渭阁主,其余的都拖下去吧”语气说得极轻巧,似是在处置一件不需要的废品。
在怂包冯出野的求饶声中几位阁主被拖了下去,结果不想也知,自是惨死一条路。
夏罹道“渭阁主身怀才学却不被重用,既然如此,何不弃了蓝桥,归顺朕,如何?”
渭柳青紧蹙眉,丝毫没想到夏罹会拉拢他,顿了顿神,说道“夏国主抬举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阁主,哪敢受国主如此厚爱”
夏罹微眯着眼,凶光毕露“这么说,你是不愿了?”
渭柳青是个识趣的人,思虑片刻,只好说道“若夏国主不嫌弃我身份卑微,我自是愿意为夏国主效劳”
夏罹眉眼舒展,对渭柳青很是满意,说道“以后你便是朕的右相”
渭柳青一惊,不只他被震惊,就连王座之下的百官也被惊到,右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夏罹登上王位以来便一直没有立右相,没想到今日居然立渭柳青为右相,可皇上的旨意哪是他们能反驳的,只得乖乖听着。
夏罹自登基以来,便将所有权力都收回到自己手中,所以自然没有人敢对有绝对权力的他产生丝毫质疑和反抗的心理。
第51章 不知是否曾经见过阁下
“还不快给朕的右相松绑”
禁锢着纤细手腕的铁链被解开,渭柳青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忽然抬头看见夏罹身后一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觉得其身形有些眼熟,却始终想不起是谁。
夏罹用只能让身后之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此国师大人可满意?”
只见斗篷微微动了一下,似是那人在点头。
于戏莲道“恭喜渭阁主谋得高位”语气尽是讽刺之意。
渭柳青道“谢于阁主之言”渭柳青自是不悲不怒,他理解于戏莲对他的鄙视之意,可人活一世,命最重要,与其宁死不屈不如归顺夏国,更何况这些年他为蓝桥呕心沥血却因没有背景也没有过人的天赋就处处被人排挤为难,搁谁谁都觉得不值。想起蓝桥的那些老家伙除了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