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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了。。。”
天知道易斐然见到自己坐着轮椅到他家来的时候表情是多么的精彩。段泽也确实是没吃饭,然后很不要脸地在易斐然家里蹭了两碗饭。这之后,易妈妈以时间还早为由,强制让易斐然把段泽给送回家。
段泽给了易斐然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会长,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在家里玩了一下午,闷得慌,所以就想出来溜溜。”
“结果好巧不巧溜到我家门口来了是吧?”
“呵呵呵。。。。。。是啊,你说怎么这么巧。”
虽然是饭后被自己的老妈逼出来送人的,但易斐然倒听话地很,推着段泽不疾不徐,速度刚刚好,让坐在轮椅上的段泽颇有一种自己在养老的感觉。
“不过,你的轮椅是哪里来的?”
段泽理所当然道:
“简单啊!我家,出门左手边两百米就是医院,我找那租了一台,一晚上两百,你说算贵吗会长?”
“。。。。。。我没租过。”
“也是。。。。。。”
“你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住,伯父和伯母呢?”
“我高中的时候他们就离婚啦。”
易斐然愣了一下。
“抱歉”
“没事,他们离婚那会我都十五六岁了吧,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童年阴影。离婚之后,我跟着妈妈生活,但是她在国外做生意,所以你没有见过他们是正常的。”
易斐然安静地推着,耐心地听着段泽的话。
“我以后毕业了的话,应该也会跟着去美国吧。开开眼界跟着学习学习,然后融会贯通,回来以后自己开一家私人侦探社,召集一群跟我有一样兴趣爱好的人,怎么样,很酷吧?”
“嗯。。。。。。很酷。”
段泽居然发现易斐然又罕见地笑了,月光洒下来,易斐然呈现出的是一种不容侵犯的气质。段泽不知不觉地也跟着笑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
段泽急忙收回了视线,忽然有些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易斐然有毒!绝逼有毒!
“我。。。。。。那个会长啊!我是想说,既然很酷的话,那你以后能不能对我好点,别动不动就记我过送我进办公室。你想啊,我这些美好理想的前提,是要毕业呀。”
“只要你不要做出威胁到同学安全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你。”
“谢谢长官!”
段泽高兴之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会长,刚刚在来你家的路上我练了一个绝技,今天心情好,表演给你看看。”
“什么表演?”
“你先把手松开。”
易斐然照做了,段泽着手转动轮子,加速向前开。
“看我给你表演个漂移。”
“等等!。。。。。。”
易斐然也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出手阻止。
“段泽,快停下!”
但还是晚了一步,段泽的轮椅已经从坡上飞驰而下,如瀑布一泻千里。
在下坡前的一瞬间,段泽空白的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坡!下坡!下坡!!
就如,一个海上滑梯那么长,就像,过山车一样让人惊悚的高度。
“啊啊啊啊啊!!!!!”
易斐然扶额,突然想收回那句“可以不管你”的话。
段泽跟声音不要钱似的还在哇哇大叫,引得散步的人注视连连。易斐然叹了口气,将连衣帽带上,跟着坡追下去了。
“会长救命啊!!!”
。。。。。。
“其实还蛮刺激的。”
“那你再去试试?”
。。。。。。
第二天
由于大晚上“飙车”的起床困难户段泽,直接没能起来。闹钟响了?关掉!手机闹钟响了?按掉。
又响了?段泽睡眼朦胧的眯开半只眼睛,才发现不是闹钟。
“喂?。。。。。。”
“段泽,今天我有事,不能去接你了,你先自己去学校吧。”
段泽像个复读机似的说了几声“好好好。。。。。。”然后挂了电话又睡着了。
我就眯一会。
刚刚是不是有人给我打电话?段泽趴着拿过手机看了看。
八点五十!
段泽石化在床上,迅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刷牙、洗脸、背书包,穿鞋、锁门、叼面包。“瘸”了这么多天,段泽才发现,自己还是能跑的,还跑的很快。
最糟糕的是今天还是班主任吴宝的早课。
“段泽啊,你怎么又迟到了?上次你是怎么和老师我保证的?记得把之前的检讨一起补上哈。”
他已经脑补出了吴宝说话时的样子了。不能迟到,绝对不写检讨。段泽伸手一招出租车,直达学校。进了校门不带歇地往教室跑,才总算是踩着点进来了。
段泽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安安分分地把书包放好,书还没来得及拿,却发现自己课桌里被人塞了东西。
段泽皱着眉头从桌子里边抽出一张长纸条,才发现这不是垃圾,而是一张邀约。
“下课后请来三教学楼顶楼,我有事情要和你说,速来。”落款是易斐然。段泽有点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怀疑这是一块砖。
他把纸条收好,放回口袋里,认认真真听完了两节课。随意地收拾好东西便背着包出来了。
“林庞?”
段泽一出教室们,就发现林庞以一个很酷的姿势倚靠在教室门边。然后说出了一句很煞风景的话。
“兄弟,吃烧烤吗?”
他一阵无语。
“。。。。。。你能抬头看看天吗?青天白日的说天才刚亮都不过分,哪来的店家给你整烧烤。”
“有!当然有!我特意查过了,就在学校里,早上八点钟就开了,现在都十点多了,肯定有戏!!!”
“你是不是没睡醒啊,大早上吃烧烤是什么操作?”
说到这,林庞顿时像泄了气似的。
“你别说睡这个字了,自从你昨天晚上说了烧烤,我才想起来我好久都没有吃过了,结果跑遍了学校里的烧烤摊都没开。昨晚我做了一整晚的梦,梦里全是烤鱿鱼炸韭菜锡纸爆茄子围着我团团转,还滴着油。。。。。。我能睡么我?我现在只想好好吃个烧烤,了却心愿,然后回去睡个好觉。”
虽然说不太上来,但段泽总觉得顺序好像不大正常。
“烧烤的事晚上说吧,会长找我天台谈事,我不能迟到先走了啊。”
“别走啊兄弟!我大早上来找你你就这么抛下我走了?”
林庞看着远去的段泽暗暗给他贴上了“见色忘友、见色忘义、胳膊肘往外拐”等等标签。但他又不喜欢一个人吃东西,于是默默打通了常阳的电话。
常阳果然是很好说话的,即便是一大早,也答应了他这个有些奇怪的要求。
“你在哪啊?我去找你。”
“教学楼六。”
。。。。。。
段泽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走起路来已经没有一瘸一拐的了,为了防止被易斐然突击检查,他还很机智地备了药油在包里。果断先撒了些在腿上,才神清气爽带着一股药油味继续赶路。
当他气喘吁吁往顶楼爬的时候,还是觉得易斐然选在顶楼谈事简直是有毛病。好端端的干什么要爬那么高?难道站的高一点脑袋会比较清楚吗?会比较聪明吗?并不会!
待会见到他一定要好好问问为什么要选这么个破地方。段泽骂完人。继续爬楼梯。
。。。。。。
“到了吗?”
“到了到了。你怎么好像比我还喜欢烧烤。”
“是喜欢小庞你,想快点看见你。”
“。。。。。。”
突如其来,老脸一红怎么回事???
林庞走到常阳说的地方时,常阳正蹲在地上,鼓捣着泥巴,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在栽小树苗。
“今天植树节吗?”
林庞一看,学生会的人还跟着来了不少。
“小庞啊,谁说只有植树节才可以种树的呢?”
“好像。。。。。。有道理,那我也来!”
常阳觉得林庞是比较喜欢玩地上的湿泥巴才欣然加入的。林庞刚跟着蹲下,就发现远处一个人穿过人群朝他们走了过来。
“常阳,你这边。。。。。。”
“会长?你怎么在这??”
易斐然带着手套,对林庞这么惊讶地看着自己也有些莫名奇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对上易斐然疑惑地眼神,林庞都快化身成问号了。
“阿泽不是说你约了他谈事情吗?你放他鸽子啊会长?”
第35章 夭寿
“林庞,你把话说清楚。”
“就是我早上想堵阿泽跟我去吃烧烤呗。结果他说你找他天台谈话,就丢下我走了啊。我跟他才刚分开,我就来这了。会长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啊,纸条不是你留的吗?这是哪一出?”
“。。。。。。”
易斐然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是不知情的,而且林庞本身也不觉得易斐然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他虽然没说话,脸色却黑的跟地上的湿泥似的,于是林庞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紧张了起来,不再乱开玩笑。沉默后的易斐然忽然突然抓住了林庞。
“他去了哪个天台?”
“我。。。。。。我不知道啊。”
林庞似乎从来没见过易斐然这样的低气压,就算是和段泽一起闯祸被他抓到,也从来没看过他这样。
“会长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常阳,安排学生会的人找段泽,你现在去校医室找许苑,等我消息行动。”
常阳一愣
“好。”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易斐然已经夺步而去,等到林庞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我错过了什么?”
最让林庞不解的是,平时一向嬉皮笑脸的常阳,居然也不趁机开玩笑了,反而也严肃地让人有些发慌。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的社长恐怕是出事了。。。。。。我很少见到他紧张。”
常阳当即按照易斐然的指令,原地拍了拍手吸引了同学的注意力。
“同学们,现在有一位同学失踪了,需要大家到每栋楼找人,三个同学为一组。。。。。。”
。。。。。。
段泽略有些奇怪地望了一眼四周,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会长,我来了你在哪啊?”
段泽随手把铁门掩上,生锈的门咿呀作响,让人头皮发麻。
“会长?”
段泽爬楼梯爬的脚伤都复发了,走路有一种微微的痛感,像蚂蚁咬似的,让人心烦。
“易斐然!你再不出来劳资走了啊!”
段泽放完狠话,忽然觉得背后一寒。出自人体本能的,打了一个寒颤,几乎是下意识地便转过了身来。
“你是谁?”
段泽眼一眯,视线全落在那把明晃晃的短刀上了。
“看来你就是这几天一直跟踪我的人吧?”
段泽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呵。。。。。。看来这张纸条,也不是会长的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既然刀都带上了,是报仇吧?我哪里惹到这位大哥了呢?”
对面的人没有理会段泽,持着短刀便冲了上来。段泽左闪右避,勉强躲过几刀。短短一番交涉下来,段泽发现对方居然是刀刀都要命,完全没有束手束脚的感觉。这根本不是简单的一个恐吓或者教训威胁而已,就是冲着自己的命来的!
段泽被逼得一退再退,对面的人忽然一个箭步冲上来,段泽忙伸腰后仰才坎坎躲过脖子这一刀,饶是这样,脆弱的皮肤还是被刀锋给划伤了。
献血从伤口浅浅流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