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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开心啦!聚会都是玩的能不开心嘛。至于客厅,我就懒得收拾了,等明天让阿姨来收拾收拾就好了。”
声音渐行渐远,段泽这才悄悄地开了点门缝。已经走远的陆吟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睡衣,光着脚边走边打电话。地上的水渍未干,想来是刚刚洗完澡。
胡晓玄望着段泽,用眼神在问“她在和谁打电话啊?”,段泽接着望自己上方的易斐然,易斐然用眼神回了个“我也不知道”
“好的,晚安亲爱的,明天见。”
噢。。。。。。男朋友。
这么一会功夫,陆吟已经进了房间。
“咋办?她要是躺在床上玩手机,我们进去不就撞上了吗?”
“等会。”
“等?你认真的吗?要是她三点钟睡,那我们要在这蹲到三点钟吗?”
段泽跟胡晓玄的想法总是不能想到一块去。
“。。。。。。我是说,你等会,让我想想办法。”
胡晓玄比了个“OK”的手势,立刻安安静静地蹲回了墙角玩手机,段泽则冥想出主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约过了快半个小时,段泽才从房间走了出来。
只见他把耳朵趴在陆吟房间门上听了一会,而后进了陆吟对面的一个房间,出来以后便又回来了。
“晓玄,打我电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胡晓玄还是照段泽的话做了。播出去的同一时间,陆吟对面的房间忽然一阵手机铃声。
“卧槽卧槽你干什么?疯啦!”
段泽按住了胡晓玄要挂断的手。
“不要停。我刚刚趴在门上听过了,房间里已经没有说话声。如果陆吟还没睡,一定听得到对面房间的手机铃声。”
安静行动久了,这黑夜中的手机铃声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听的人心里慌张。
“那要是她没睡还出来把你手机捡了呢?!”
“那你就告诉她,今天玩游戏的时候我把手机落在这了。”
段泽的话引得胡晓玄一愣,胡晓玄忽然竖起了大拇指。
“阿泽,我开始有点佩服你了。”
段泽笑笑,略有些骄傲地看了一眼易斐然,似乎是在说“我并不只是会闯祸而已。”
让人如愿的是,手机铃声响了一分钟,陆吟的房门也没有动过一丝一毫。胡晓玄这才挂断了电话。
段泽静悄悄地开了陆吟的房间门,之后复将房门锁了回去,才放下心在黑暗中摸索。担心将陆吟惊醒,于是没有一个人敢开手机灯,胡晓玄的探索也越发的困难。
虽然见不着,但段泽总能听见一阵阵清脆的po、po、po的声音,以及胡晓玄微不可察的哀叹声。
段泽跟易斐然手在黑暗中等待了许久,终于看见了回程了胡晓玄。正在三人要接头之时,却忽然听见了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滴,嘟。”
电。。。。。。电子门?!
段泽当即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当时自己就是随口一说忽悠胡晓玄的,还真把陆德辛给说回来了?像是印证这个糟糕的想法似的,在门关上的三分钟以后,取而代之的就是一阵强烈而清晰的脚步声,并且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胡晓玄自然也不是聋的,差点爆出一句脏话,但还是很憋屈地抱着盒子又往床底爬了回去。
进门,右手是写字桌。正前方是床帘,会暴露,左手边。。。。。。衣柜!沉思的段泽忽然回了神,立刻拉着易斐然就往墙边跑。情况紧急,压根就没再想什么脚步声不脚步声的了。衣柜一打开,两人藏身进去。
“砰砰砰!!!”
柜门关上的同时,是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像打雷似的。这敲门的手法实在是太过粗暴,甚至让段泽怀疑这敲门的不是陆德辛,而是来抢劫的。
“开门!!”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拧了又拧,但因为上了锁,只是徒增恼气。门又被重重的拍了三下,段泽从衣柜缝隙中看见,被吵醒的陆吟总算是下了床。
随着门的打开,房间里顿时多了一道细微的光亮。
“干什么。。。。。。”
陆吟睡意朦胧地话还没说完,却被陆德辛掐住了脖子。
“你干什么!!放开我咳咳。。。。。。咳咳咳!你有病啊!大半夜过来干什么!!”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你倒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一次次踩我的底线是吧?你清楚劳资在干什么!”
怎么这声音怪耳熟的,段泽略微摇摇头,自问还没有被陆德辛训过,继续专心偷听。
“我干什么了?我睡的好好的是谁一进来就像个发了疯的狗来咬我!”
“你参加了商演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家照片都给我发过来了!还拿奖了,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我,我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那我也说过,不、要、再、用、这、张、脸去做这些张扬的事情!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否则!。。。。。。”
“否则?呵,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陆德辛掐着陆吟的脖子将她一把按在衣柜上,狰狞地吐出两个字。
“我,会。”
“威胁”和“真正的做了”这两个词的区别往往在于,“威胁”总是用最恶毒的语言以及繁琐的话语来警告人,但往往是虚张声势,难以实施;而如果一个人真的想要那么做了的时候,话往往最短,也最少。
纵然只是两个字,却已让人不寒而栗。这句话,是进门开始,最认真不过的一句话了。
第43章 火上浇油
陆吟的气势顿时掉了一大截。
“你也说过。。。。。。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跑的掉吗?”
陆吟见陆德辛神色似有退让。
“要么就我们各做各的,你那些勾当就没人知道,要么,就同归于尽。凭什么要牺牲我的梦想来掩盖你?我告诉你不可能!”
啪!
清晰不过的巴掌声。
“你敢打我?!”
陆吟像一只受了挑衅的猫,一下子抓破了陆德辛的脸。而后趁陆德辛一个不注意,一把推倒了衣柜。
可因为衣柜里藏着人,她这一推愣是没有动,正在她搞不明白的时候,陆德辛一把将摇摇晃晃的衣柜推了回来。
两人也不知道在外面是怎么打的,反正段泽只忽然觉得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向后倒一下子向前,跟坐船似的。然后一下子向后摔了过去,而易斐然也扑了上来,双手当即撑在段泽左右两边,以保持平衡。
段泽直接给看蒙了,严重怀疑这父女俩有毛病,要打打人啊!围着衣柜打算什么。也就在段泽吐槽完这句话以后,衣柜又被人踹了一脚,刚站稳的段泽一下往前扑了过去,于是处境神一般的逆转了。
一个小时后
胡晓玄顺利地拿到了盒子里的东西,并且在陆家父女的世纪大战结束之后成功撤退回了大街上,朝家的方向进发。但是即便这盒子里的东西吸引人,也没有面前的画面吸引力大。。。。
“你们俩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衣柜这么闷吗?”
段泽:“。。。。。。”
易斐然:“。。。。。。”
。。。。。。
“这是什么?”
“在陆吟房间里发现的东西。”
林庞一听,顿时对桌上这张轻飘飘的纸来了兴趣,拿起一看。
“给小言?这是一封信呀。”
段泽点点头。
“这是晓玄在陆吟床底下发现的,貌似是一封没有寄出去的信。”
林庞闻言一看,落款还真是陆吟。
“晓玄,你把内容读一遍吧。”
“好。”胡晓玄接过信,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小学生念课文的语气读道:
“给,我的小言。这些日子我好了很多,你不用再担心我啦。虽然伤口还有些疼,但是已经不会流血了噢,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担心。很期待很期待和你见面的那一天,我会穿的漂漂亮亮的,你要等我噢。落款,陆吟。”
“这好像只是一封再正常不过的信了吧,唠唠家常什么的。”
“一开始我也觉得没有什么,但问题并不在内容,而在笔迹。”
”笔迹?”
“因为陆吟所在的社团在商演中获得了第一,最后颁奖礼的时候,陆吟作为代表,为下一届商演写了一句祝福语,这是照片。”
林庞和常阳看着桌上的照片,里面是“乘风破浪,勇往直前”八个大字,字体张扬狂草却漂亮的很。而与之形成对比的则是桌面上这封信的字迹,一言难尽,“清秀”两个字都称不上,甚至有些歪歪扭扭的。
“你确定这都是陆吟写的?差太多了吧?”
一边是潦草却不失大方,一边,却是完全没有“形”可言,说是一个大学生和小学生的字迹对比,林庞都信。
“这就是一个矛盾点,而问题的答案,往往也在矛盾中产生。常阳,会长让你帮忙带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当然。我们的会长还真是和蔼可亲,尽交代些折磨人的事情。”
常阳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纸,摊开来,是一篇作文,看的林庞一阵眩晕。
“这是干嘛,书法大赛吗??”
“不是哦小庞,这一张,是陆吟上一年第一学期时语文科考试的作文。”
常阳说罢,又将另外一张作文纸摊开了。
“而这一张,则是上一年第二学期的语文作文。”常阳说着忽然一笑
“我好像明白你们的想法了。”
段泽看着状况外的胡晓玄跟林庞,把四张纸拿到了一块。
“这封信和作文呢,字迹是一样的。这个第二学期的作文和祝愿呢,字迹是一样的,是不同时期的陆吟写出来的字。但这个时期却很短,仅仅只有暑期这两个月的间隔。所以你们难道不对她的字迹觉得奇怪吗?”
“说不定,陆吟也觉得自己字丑,然后刻苦训练?”
说到字这个话题,段泽默默把话语权交给了易斐然。
“练字并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即使给她一年的时间,也未必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而仅仅是暑假的两个月要做到这样,几乎不可能。而且前者没有笔锋可言,后者的不仅有,且已经趋近成熟。我个人判断,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不大。”
“没错!”段泽接着易斐然的话头,打开了手机,将上面的内容投影在电视上。
“这是在校长陆德辛房间找到的一份文件,是关于学校的建设提案的。之前我就说过,后花园的门卫是被人故意安排的,而他们也知道那姐妹儿的事情。换句话说,后花园提案的人,要么就是主谋,要么就是帮凶。”
段泽手里的遥控器将图片往后翻了几页。略过了《一饭堂方案》、《高尔夫场助建资金方案》等等几个大小提案,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后花园启用提案》,而结尾的第一提案人,是陆德辛。
“校长?!”
“其实我在想,会不会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搞错了。看到名牌的第一个瞬间,就判定这个名牌是现在这个陆吟的。”
“阿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假如现在这个陆吟不是真的陆吟,假如死去的那个,才是陆吟。那么无论是字迹,还是同学传闻中的性情大变,亦或者是陆德辛和现在这个陆吟的相处关系,就全都通了。而且之前天台被追杀的事情来看,几乎是我们挖出尸骨那一天,我就被凶手盯上了,这代表着他有很强大的视角,作为校长整个学校的监控他都能调用吧?这是一个问题。而且毕竟以前的陆吟向来不以面目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