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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炒得high翻天。
坐在监控台后头的应天涯摸着下巴,眯眼欣赏,熟悉的人就知道他现在心情十分好,整个导播间里气氛因此也好得不得了。
毕文宁站在后台边上,笑容就没散过,满心都是农夫丰收般的喜悦,两眼闪闪发亮。
贺千秋人在布鲁塞尔,特意中断了会议看网络直播,作为特聘顾问的沈轻侯没别的事干,也去陪他看,一边靠在沙发里拎着啤酒瓶吹口哨,“你小子挺有眼光嘛,小砚也是越长越迷人了。”
贺千秋视线都没转移过,只心不在焉回答:“别吵。”
沈轻侯被后辈斥责,顿时面子挂不住了,大呼小叫嚷嚷:“还懂不懂尊老爱幼?我是你前辈!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小砚被唐钺抓走,要不是我帮忙……好了好了,真是的,见过花痴的没见过这么花痴的……”
被贺千秋带着警告意味斜了一眼,沈轻侯只好压低音量,嘟嘟囔囔地抬起啤酒瓶堵自己的嘴。
贺千秋目光追逐着在舞台上如同钻石发光的青年,端着茶杯的手突然有点抖,他将杯子放回手旁的矮几,突然叹息般笑了笑:“我花了三辈子才得到他。”
平平静静的语调,简简单单十个字,背后是难以想象的沉重与沧桑。
沈轻侯也不闹了,露出唏嘘的神色,伸手按了按贺千秋的肩膀。
屏幕里的小歌手唱得专注,嗓音又华丽又悠扬,举手抬足都是韵味,让人百看不厌,舍不得移开视线。
贺千秋松开领带结,在屏幕跟前守着齐砚直到演唱会结束。
齐砚的身影刚刚从舞台上消失,贺千秋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那小子声音有点哑,还气喘吁吁,是刚刚才舞台上蹦达多了,体力手环都补不回来,“贺老师!你在看吗?”
贺千秋扬起嘴角,隔着千山万水,只能在想象里拥抱和亲吻自己的小情人,“从头到尾。”
观众们还没有散场,大约是意犹未尽。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很快就变成了众志成城一起喊安可。
齐砚大约也被人叫住了,在电话那头对着什么人答应了几声,又委屈地向贺千秋报告:“他们叫我去安可……我再去唱一首,贺老师你说我唱哪首?”
贺千秋微笑着,闭着眼睛都能看见齐砚揉着汗湿的头发团团转的小模样,“反正都是我写给你的歌,随便唱吧。”
“不行,我要你点。”小家伙理直气壮地撒娇了。
贺千秋只好随口点:“那就《夏蝉》吧。”
齐砚立刻“哎!”地答应一声,然后上台了。
他历练了这么久,进步非常显著。参加原创之星的时候,大部分是靠飙高音、炫唱功拿的分,将夏蝉演绎得花团锦簇,几乎能称之为教科书版的炫技大杂烩。现在唱出来,倒是不耍花腔了,反而颇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厚重感。那种直达心扉的澎湃情绪从耳朵侵入,最后都化作了眼泪涌出来。倒是有了一种大家风范的气度。
“夫妻相啊。”沈轻侯在一旁感慨。
贺千秋则将这句话当作恭维笑纳了。
齐砚最后又唱了两首歌,才算是结束演唱会,然后直接赶到飞天奖的颁奖典礼现场。
这一届飞天奖,木元和他的《长相思》是最大的赢家,囊括了三分之二的奖项,诸如重量级的优秀编剧奖、优秀导演奖、优秀男女演员奖、摄像、美术、录音、服装、音乐等等奖项全都被一部电视剧拿下,也是最近五年来的第一次。
最后索性整个剧组都上台去了。
齐砚拿到了优秀演员奖,身价再次暴涨,不过他满脑子都被弥赛亚3。0的信息给充斥,急急忙忙结束了应酬,拎着奖杯回去了。
弥赛亚3。0:“夜莺的圣剑材料已齐全,是否再次合成?”
齐砚说:“确认合成。”
他手里还没捂热的几何构造透明水晶奖杯眨眼就消失了,微波炉,不是,合成炉叮一声再度开始高速旋转。
总算走到了今天,齐砚叹口气,多多少少感觉到轻松,走出卧室去酒柜找酒喝,权当庆祝一下。
弥赛亚3。0又叮地一声提示:“合成最终武器圣剑需要一个月时间,是否需要加速?”
齐砚给自己倒了杯苹果起泡酒,“加速。”
弥赛亚3。0:“点数不足,无法加速。”
“噗——”起泡酒呛进气管,火辣辣的加倍疼痛,齐砚蹲在酒柜边上呛咳得泪流满面,“那你干嘛还问??!!”
弥赛亚3。0慢吞吞回答:“我只是严格按照流程进行询问。”
怎么听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明明是ai,怎么那么小心眼又爱记仇!
齐砚咳完了喝清水,再去洗把脸,恨恨地抱怨:“我可是靠嗓子吃饭的,你要是害我嗓子受伤了要怎么办?你负得起责任吗?”
弥赛亚3。0:“依据计算,假如你遵守养护规则,老老实实喝普通饮料,根本不会造成影响。擅自换成刺激性饮料产生的附加伤害不在我的负责范围之内。”
齐砚愣了愣,立即勃然大怒:“你果然是故意的!”
弥赛亚3。0开始装死。
齐砚拿它没办法,只好转而向客服投诉:“……就是这样!一个系统还想伤人!机器人三大定律已经失效了吗?”
客服:“这是很严重的罪名,我会上报珍管局,视情节轻重,可能会将3。0进行抹杀。”
齐砚讪讪:“这……要不还是算了吧,其实他也没那么坏……”
客服:“一切以你的意思为准。”
齐砚:“你们不是在监督吗,那他到底真伤害假伤害,客服都无法判断,还要靠我判定?”
客服:“因为客服也都是普通人而已。”
第七十四章 属于我们的未来
齐砚越来越觉得这个客服说话语气熟悉得可疑,但任凭他天马行空地瞎猜也想不到犯人就在身边。
那种非常笃定,时时都像在挖陷阱等他跳的口吻,说实话非常讨厌。
齐砚中断通讯,想起来某次客服曾经说过,任务结束后,说不定他们可以见面。他暗暗发誓,到时候一定要把客服揍一顿,揍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好的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齐砚放下这些心思,养精蓄锐,开始了他的世界巡回演唱会。
在出发前,他特意送给赛门两张演唱会套票,包括了之后每场演唱会的贵宾席,连贺千秋都没有。赛门高兴得要命,电话听筒都快被他吵炸了,但过后又期期艾艾地说:“那个……我最近要陪如哥,他要动手术……”
齐砚说:“哦,那你照顾好他,把票送别人也行,不过要跟组委会落实,票跟人会绑定,不可以中途换观众。”
赛门咦了一声,“那我可不干!”
齐砚又说:“要是哪次没去,空置的贵宾席也会安排给新观众,以后也都取消了。”
赛门又咦了一声,这次音量有上次的两倍,“小砚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齐砚听着小少年都快哭了,忍不住露出微笑,他心情太好了,以至于语调温柔得让坐旁边整理文件的罗一平后背浮起一层鸡皮疙瘩,“赛门啊,虽然是我的演唱会,但为了搞到这两张白金套票,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连贺老师都没告诉,就偷偷塞给你了。你看,虽然我如今也算大明星,可我其实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说到最后还忧郁地叹了口气。
赛门在电话那头都快哭了:“对,对不起……小砚哥,我错了,你别难过,我我我我一定追随你到死!”
齐砚笑容满面,竖起两根手指头比个v,口气却变得严厉起来:“说什么呢,小小年纪死啊死的,再这么说揍你哦?”
赛门抽抽搭搭地改口了,基本上是齐砚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的程度。
等到齐砚挂了电话,罗一平才叹口气,“白金套票,他还真信你。连贺老师也不告诉,贺老师知道的比你多,还用你告诉?大明星就算有很多做不到的事,不至于连自己演唱会的vip席都搞不到。小砚啊,你也忽悠得太过了吧?”
齐砚哼着小曲儿斜睨他一眼,“你懂什么?”
虽然他也觉得跟李如抢个小少年的关注也太不符合他如今“堂堂大明星”的身份,但是只要能让李如不高兴,他就高兴了。
所以齐砚高高兴兴地辗转完国内四个城市后,出国去了。
李如手术之前就入院静养,闲得无聊,还每天吃药,苦闷得脾气愈发暴躁。赛门也整天不见人影,一会儿说是学校活动忙,一会儿说月考成绩太糟糕被老师勒令补课,借口用多了几次,李如难免起疑心,叫了人去调查。
赛门一个小孩儿,完全没什么反侦察技术,加上齐砚出国,他也跟着出国,自然只能跟学校请假,行踪一查就清楚。
李如当晚就将vip单人病房里所有碰得到的东西全砸碎了,然后就玩命打赛门的手机。
这时候齐砚正在东京武道馆里用中日英三种语言轮流说:“我希望你们保持手机静音,和我一起享用音乐的饕餮盛宴!”
赛门早就在第一时间关了手机,跟着歌迷们欢呼,准备享用字面意义上的“盛宴”。
李如将手机也砸了,胸腔突然绞痛,他虚弱地倒回病床。
一个保镖拿着另一部手机走进病房,“少爷,齐国强那家人问你什么时候把剩下的款项打过去?”
李如缓过气来,露出森冷笑容,“叫他们滚,一群废物,半点丑闻都搞不到,好意思来要钱。有本事找他亲生儿子要。”
保镖耸耸肩,知道这大少爷不打算付钱了,他也懒得应付,直接挂了电话。
将近一个月里,齐砚行程排得很紧,赶路,化妆,表演,粉丝见面会,连补眠都要争分夺秒,充实得快分不清东南西北。
直到某天弥赛亚3。0问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齐砚随口问:“什么?”
弥赛亚3。0不说话了。
齐砚又追问几句,系统还是没有回答,正好他住的总统套间门铃响了,他边问边去开门,紧接着就被一股大力搂住腰身,火热的嘴唇堵住他的嘴。
熟悉而久违的香气充盈而来,齐砚瞪大眼:“嗯嗯嗯(贺老师)!”
贺千秋用脚往后踢上门,说“专心”,就将他扔到了床上。
小别胜新婚,齐砚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手忙脚乱一边回亲一边剥彼此的衣服,恨不得一整晚将他榨干。
第二天一大早,贺千秋带着齐砚去了一处第二帝国风格的花园别墅,雪白的三层平顶小洋楼,有着成排成排装饰精致的尖顶窗,周围被越橘、牛蒡之类灌木、蕨类植物和冷杉树环绕,并没有疯长的现象,看得出园丁经常打理。
齐砚在一楼门廊处停下脚步,“这里是……?”
“朋友的别墅,借我用的。”贺千秋说,一边搂着齐砚上了二楼。
从楼梯上去左转,是开放式厨房和餐厅,装修非常具有北欧风格,枫木餐桌线条洗练简洁,餐椅是获得今年北欧家具设计大赏第一名的“时光”,纤长椅子脚轻盈得如同水中妖精的长发,但坚固、稳定和舒适性却是一流。
一个穿着黑色女仆裙的金发妹子正在往餐桌上摆放餐具。
齐砚有点雀跃:“有大厨要给咱们做饭?”
贺千秋轻轻抚摸了一下齐砚的头发,低头看腕表,一边笑了,“没错。”
“谁啊?”他不禁追问,“哪国的?几星的?”
“我,”贺千秋傲然回答,“我会给你做一道超越所有米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