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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家已经吃完饭,在厢房内算是小聚;慕白一进来就听到厢房内回荡着他听不懂的古曲,沿着声音望去,厢房内还有个小隔间;珠帘虚掩,里面坐着几名身着古装,拿着古代乐器在奏乐的年轻女孩。
“小白,来来。”陈导对刚走进厢房的慕白招手;陈导身边还空了一个位,人已经到齐,一看就知道是留给慕白的。
慕白落坐,刚好坐慕白另一边的温乔笑道,“小白最后一个,这杯酒可不能推辞。”
温乔把一个酒杯放到慕白桌前,往里面倒酒;说是杯子可不是普遍的杯子,这种酒杯是由青铜器制作的,仿秦朝一种叫爵的容器,三足;说起这个爵来头可不小,C国古代爵是由君主对国家贵族或战功显赫的功臣封赐,而能这酒具能被称为爵也是只有贵族或在国家举行什么重大的活动才能使用,比如会盟、会师、凯旋等。
这是温乔第一次来到阿房宫,亭台楼阁,长廊卧桥,一切古香古色,就连灯也一样,虽是通电,造型却是仿油灯,这里基本很难见到现代物品,就算要用到,造型也是仿秦朝某物,这样的设计与建筑仿若让人置身于古代宫殿之中。
慕白是第二次到阿房宫,对这一切也很好奇,他进来时就想到处看看,可为了不失礼,只能强忍到处探索的欲望。
端起这叫爵的酒具,慕白轻抿一口,这酒味道不太好闻,喝入口有点酸有点辛还有点甜,味道应有尽有,喝惯了啤酒红酒的现代人还是很难适应的;像慕白这种除必要应酬会喝一两口,平时不碰酒的人更适应不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端着杯酒走过来的江熙指着慕白惊讶叫道,他这一叫本来就不吵闹的厢房内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慕白摸摸脸,有点热。
“你只喝了一小口。”温乔好笑道;这里的酒有黄酒和白酒,黄酒是无限量提供,可白酒却是一个厢房只会提供一小瓶,从这就可以看出阿房宫的主人不太喜欢看到醉鬼出现;毕竟黄酒不但能强身健体,度数也低。
“你不会是传说中的一杯倒吧?”江熙笑嘻嘻道,脑袋一道光闪过;江熙突然很想知道像慕白这种清冷的人一旦喝醉了会怎样?想着,江熙又端着手上的酒离开了。
慕白看着来了又走的江熙莫名奇妙。
回到自己位置上,江熙开始捣鼓;叶琪坐在旁边好笑看着这二货兑酒,这江熙的傻在剧组可是出了名,她挺期待江熙整出幺蛾子的。
“我们看下歌舞?”苻千度走了进来笑道。
“好啊!”众人附和,这可是阿房宫的特色,全世界独此一家。
“啪啪!”苻千度拍一下手,几名女子缓缓走入厢房;众人这下终于知道这厢房左侧怎么会有这么一大块空地了,当时众人进来时还觉得奇怪,说留这么一大块空地是干嘛用?
乐曲响起,七名年轻女孩身着秦朝舞服随乐曲轻轻舞动,甩袖,回眸,轻笑,无一不蛊惑人心。
第55章 你家相公就是陆渊
“陈导; 这杯我敬您,因为我自已的原因; 这两个多月临漳拍戏我基本没参与过,辛苦您了。”苻千度手端爵; 对陈导示意一下; 仰首一口饮尽;苻千度饮酒很有意思; 不像现在的人端起就喝; 而是像古装戏里的演员似的,仰首,右手抬高手臂,左手虚掩一口饮尽; 这样的豪气让人仿佛看到的是古时的豪迈女侠。
“哈哈!”陈导大笑,摆摆手示意不在意;苻千度是个制片人; 在不在对陈导拍戏都无太大影响; 只是剧组各方面的调度需要她来统筹执行,但她留下的助理已经完全扮演了她的角色。
“这一次在临漳,大场面的戏都拍完了,后期也在加急制作中; 后面基本没打戏; 都是感情戏,我觉得可以开始宣传了; 陈导觉得呢?”苻千度坐到陈导旁边,对着慕白打招呼似的一笑;慕白脸很热,头又有点晕; 整个人有点迷糊;看到苻千度对他笑,慕白也笑了一下,现在他还是有很清醒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慕白还有个样片在我这,我们把这个短片放出先做预热;宣传样片等我把前期几个镜头拍完才再制作。”陈导点头,觉得要加紧步骤了。
“好,我联系有关……有关……人员……”苻千度一下子傻眼了,结结巴巴说道。
陈导疑惑看着苻千度,发现她的目光越过自己看向自己身旁,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在慕白手上端着个茶盏,红着脸与双目发光的江熙对笑。
“哈哈……”坐在慕白身边的温乔手搭在慕白臂膀上大笑出声,坐在不远处的叶琪跟夏靖宇也是一脸笑意,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陈导一脸懵逼。
“噗,哈哈。”苻千度捂着脸笑开了,这慕白,刚才江熙端着茶盏过来,说给慕白水;慕白也不起疑一口喝了下去,喝下去后可能觉得味道有点不对,砸吧两下嘴巴,呆坐在椅子上一会后,正想说什么却像一下子断片似的傻笑起来。江熙让他抬左手抬左手,让他抬右手抬右手,那懵懂的样子比他儿子陆离还要呆萌。
“来小白,咱俩跳个舞。”江熙做个华尔兹请舞的动作;慕白先是疑惑看着江熙,好一会才反应过傻傻一笑,把手放到江熙手上。
那灿烂的笑容让众人想起了陆离,感叹想道,果然不愧是父子啊!这笑的都一模一样。
拉着慕白在秦曲里,江熙带着慕白跳起华尔兹;江熙跳的不亦乐乎,慕白就是傻傻跟着他转,一口一个动作,叶琪跟温乔等人早就笑的趴在桌上起不来。
苻千度看着两个逗逼哭笑不得,但还是拿出手机拔出去,“陆哥,别说我不关照您,阿房宫,念卿阁,小白……”苻千度故意顿了顿,听到那边的呼吸加重,嫣然一笑,道,“醉了。”
电话瞬间被挂断,苻千度看到还在作死的江熙,想想还是救他一命吧!毕竟这二货还是有他的价值的,“江熙,陆哥两分钟内会到。”
陆渊本就在阿房宫,不过苻千度一开始并没有跟陆渊说;所以陆渊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慕白今晚会在这。
“谁来着?”江熙跳的兴起,喝醉酒的小白太可爱了,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好想,好想把这样的小白带回家养。
“陆渊,陆氏当家,陆董事长。”苻千度一个词一个词的念出来。
第一句‘陆渊’出来,江熙先是一愣;第二句‘陆氏当家’出来,江熙仿佛被雷劈似的一抖;当陆董事长这几个字出来时,江熙一把抓住慕白的手,‘唰’一下冲向陈导,把人往陈导身旁一塞,然后用秒计算的速度冲回自己的位置端起一杯酒,僵直身体,装模作样的似在听歌观舞。
不多时,“咔擦!”一声响,门被从外面推开;江熙手一抖,盛满黄酒的爵洒出几滴落在手指上,滑过指背,落到腿上。
陆渊走进来,越过跳舞的舞姬,看到的就是坐直身傻笑的慕白;那清澈的笑意把陆董事长心萌得冒泡泡。看着众人中规中矩的,陆渊很满意。
走近慕白,温乔很识趣的起身坐到江熙身边,看着这二货装着一脸正经的样子不由好笑。陆渊是目中只有慕白,半分注意力都没留给他们,否则这二货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坐到慕白身边,陆渊拉住慕白的手;慕白转过头,眯眼对陆渊一笑;陆渊心跳一下子加速,深呼口气让自己冷静,这样的慕白太犯规了。
陆渊先是摸摸慕白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脸,发现他除了傻笑身体没什么异样便对陈导说,“我先带他回去。”
“你……”陈导迟疑看着陆渊,现在慕白与陆渊的情况陈导还是有点了解的,如果陆渊利用这个机会对慕白干出什么,他可是大罪。
“陈导你想多了。”陆渊似乎看出陈导担心什么,接着说道,“小白,现在是我的宝。”
轻轻摸摸慕白笑弯的嘴角,陆渊看着慕白的目光宠溺而纵容,这人还是笑着好看,他怎么忍心再伤他。
“再说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夫。”陆渊丢下这样一个炸弹便离开。
厢房内的众人,“!”
苻千度意味深长一笑,这是准备公开了?其实苻千度知道他们是婚姻者这个关系也不是很久,在叶晨曦大动作查慕白时就引起他们这个圈子人的注意,当时陆渊去临漳,他们都以为陆渊只是追人,可没想到他从临漳回来后,竟然跟他们公布了他与慕白的关系。
可想而知这个消息对他们的震憾,朋友这么多年,他们竟从不知道陆渊已经结婚了,而且结了五年多快六年;当时他们都在开玩笑说,别人都是先追再结婚,你是先结婚再追,可省不少心力。
苻千度身为女孩子看到的却是另一面,这些年陆哥身边人来人往,身为他婚姻另一半的慕白又是如何看待的?据陆哥所说,慕白一开始与他结婚就是因为喜欢他;不顾一切与陆哥成了婚,最后却看着他身边人来人往五年,慕白该给他伤得多深?
但看在陆哥突然对一个人这么用心,苻千度也是希望能帮帮忙的;再说慕白给他伤了这么多年,不让陆哥补偿回来多亏啊!有句话说的好,恨他就要嫁给他,然后折磨他。
半拥着慕白走出阿房宫,陆渊带着慕白上了车,让司机直接回老宅,据他所知道,小离今天在秦胤天那。
陆渊手臂绕过慕白的腰让他半偎在怀中,抬起慕白的脸庞面向自己,手指轻轻摩擦着慕白嫩滑的下巴;这人笑弯的眉眼让陆渊心涨得满满的,手指滑下来轻压住慕白的脖子,陆渊倾身向前。
“你是谁?”
近在咫尺,却被问问题的陆渊宠溺一笑道,“你家相公。”
“相公是……谁?”眨眨眼,慕白很疑惑。
“你家相公就是陆渊,记住了。”陆渊沉声说道;看着慕白的目光越加幽深,他发现他很喜欢这个词,更期待从慕白清冷的声音中听到。
“陆渊?陆渊……”轻呓语着,慕白本纯净懵懂的眸子突然黯然下来,泪水就这样汹涌而出,抽泣着哭的像个孩子。
“怎么哭了?”陆渊想用手把慕白脸上的泪擦去却越擦越多。
“……他……他不喜欢我……他讨厌我……”哽咽着断续出声,带着委屈,带着心伤。
“不讨厌,喜欢,陆渊喜欢慕白,不伤心,乖!”半抱着慕白,陆渊拍着慕白的背心痛说道。
“骗人!”慕白反驳道。
“不骗人,是真的,真的喜欢。”是真的喜欢这个人的,陆渊想;否则为何会为他夜半失眠?否则为何舍不得他伤心?让他冷脸对着自己两个多月,否则为何会时时牵挂着?
“痛,好痛!”哭着的慕白头埋陆渊颈间,难受的样子不似假。
陆渊想着是不是刚才慕白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着急想让慕白抬起头;却突然被慕白紧紧抱住脖子。
“……好……好多人…………好痛……”
一切仿佛沉寂下来,陆渊轻轻拍着慕白的背;慕白的眼泪顺着陆渊脖子流下来,滑过胸膛,透过皮肤灼烧着陆渊的心脏。
原来自己还能这样痛,陆渊想。
回到老宅时慕白已经睡着,把这个人抱起来带到他们的婚房内;陆渊为慕白换了衣服打盆温水过来为慕白擦脸;睡着的慕白像被打扰般的别开脸,手挥动两下又沉睡过去。
这是陆渊第一次侍候人,动作生涩,闹的慕白不胜其烦,要不是慕白喝了酒早就被扰醒了。陆渊也不愿再打扰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