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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灯灯还没听够,就被晏闲强行中断了这场谈话,心想:这让人家说说怎么了嘛。
他撇撇嘴,埋头扒饭,泰叔的银耳莲子汤炖的软糯又香甜,鲈鱼也很鲜美,徐灯灯吃完揉了揉肚子,心满意足,只觉得一口热汤驱散了方才在外面带回来的一身寒意,吃完饭后浑身舒畅。
泰叔收拾了桌子,往楼上看了看,下来后低声附在晏闲耳边说了两句话,晏闲便悄悄弯了弯嘴角。
他扬了扬下巴,说:“没关系,泰叔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直说就行。”
“这…”泰叔有些为难,看了眼徐灯灯。
徐灯灯正啃着水果拼盘看电视,闻声抬了抬头,看见晏闲笑的莫名其妙的脸以及泰叔欲言又止的神态,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泰叔抿了抿唇,道;“是这样的,随霜居拢共有两间客房,二位来的不巧,一间房的窗户坏了,关不严,晚上总是透风,今天又下了雪,晚上更是冷,原本说好是今天找人来修缮的,只是这突然下了雪,上山不容易,联系好的人推拖到了明天,这天气我也不好让人家强行上山,所以今晚能不能请二位在一间屋子里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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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人好少啊,来个点灯的小天使鸭
第十九章
同床共枕?他和晏闲?
他还处于拉个小手都要挣扎的阶段,怎么一转眼就要和晏闲睡一张床啦?
泰叔一脸愧色,有些为难,姿态恭敬地询问徐灯灯,徐灯灯最怕长辈和他多礼,他看了眼晏闲,晏闲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他咬了咬牙,尴尬地笑了笑,挣扎着说:“没关系的,其实我挺抗冻的,我睡那间没事儿,不过是窗户透风,冷能冷到哪里去嘛。”
泰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徐先生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噔噔噔”跟着泰叔上去看了看那间房到底是什么样子,一进去徐灯灯就惊呆了,还真不像他想的这么简单,雨雪已经顺着窗缝渗进来,打湿了好大一块地板。
泰叔上前拿了一副旧画框抵在上面,好歹遮住了从窗外涌进来的呼啸寒风。
“这…”泰叔有些为难,无奈的说:“徐先生您也看到了,这间房子是真的暂时不能住人,那这样吧,让客人睡有问题的房子泰叔我心里是过意不去的,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换一下床单,你可以睡我那间,我可以去工具房挤一挤,没关系的。”
泰叔都这么说了,徐灯灯哪里敢再麻烦别人,他急忙摆摆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别麻烦您了,我和晏闲睡一间吧。”
他只好又腆着脸下去央求晏闲,晏闲看了眼他,叹了口气,不明意味地说了句,“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晏闲那一眼扫过来,徐灯灯的求生欲让他差些跪下给这位大爷解释“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敢。”然而他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口。
苍天大地,他一个话痨居然有词穷的时候。
泰叔给徐灯灯找了件睡衣,说是晏闲十几岁时候留在这儿的,他都干干净净收起来没有丢掉。是蓝白条纹的长袖睡衣,他穿着拖鞋穿上去袖子长了一大截,裤子得提到胸下面才不至于走路踩到裤脚。
徐灯灯腹诽:晏闲十几岁就长这么高了吗?
他洗完澡出来,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还是露出一截锁骨,他捏了捏扣子,待在浴室许久没有出来,直到晏闲在外面敲了敲门,“灯灯。”
晏闲很少这么喊自己,徐灯灯禁不住耳朵一红,“你等等,我马上就出来。”
他推开门,晏闲看着他顶着一头湿乎乎乱糟糟还滴着水的头发,又皱了皱眉,“你洗完澡都不吹头发吗?”
徐灯灯抬起头看他,支吾两句,“我不太喜欢吹头发,等我睡觉的时候就干了。”
晏闲皱着眉的样子,让他连句调皮话也说不出来。
晏闲勾起一缕他的小卷发,“等你睡一觉起来又发烧了,我还得伺候你。”
徐灯灯梗了梗,说:“…不会啦,我身体挺健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少吹了次头发就病了呢。”
晏闲深深看了他一眼,松开勾着徐灯灯头发的手,紧皱的眉头松开,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随你。”
两个字说的既轻薄又漠然,浴室的门在他面前“啪嗒”一声合上。
徐灯灯往后退了两步,揉了揉脑袋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
他问泰叔要了条干毛巾坐在床上把毛巾往头上一搭,有一下没一下的刷着手机页面,心不在焉,双目无神。
他为什么不开心,我不牵他手他不开心,我不吹头发他也不开心,男人为什么这么容易不开心?有什么话说出来啊。
他愤恨揉了揉头发, 一头栽倒了床上。
还没趴多久,他就被人揪着衣服后领从床上提了起来。
他捂着脖子咳了两声回头一看,晏闲覆在他身上,眯着眼睛,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提着他后颈的衣服,“头发不干不许上床。”
徐灯灯在那眼神的连续冲击下败下阵来,“行行行,好好好,我这就去吹头发,怕了你了。”
徐灯灯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晏闲正换了睡衣靠在床上看一本书,徐灯灯凑过去,“你在看什么?”
晏闲惜字如金,“《坛经》。”
徐灯灯又问:“你生气了?”
晏闲:“没有。”
徐灯灯摇摇头,“明明就有。”
晏闲不愿意搭理他, 徐灯灯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 一头刚吹好的柔软小金发被他这么一抓又成了乱糟糟的鸡窝,“你怎么样才不生气,我头发有好好吹了啊。”
晏闲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了,没有生气。”
明明就是生气了,还死不承认。徐灯灯叹了口气,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口是心非的男人。
真叫人头疼。
他顿了顿,接着想起那个撒娇教程,“往他怀里一扑,用眼睛深情地望着他…”
这个能管用吗?他在心里盘算。
晏闲显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他自己抠了好半天手指头纠结到底要不要做这种有损他自尊的事,最后想着反正也没有外人看到,不如奋力一搏。
他到底不是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瘦的像营养不良,莽撞地一扑,全是骨头的小细胳膊杵的晏闲的肩膀生疼,晏闲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徐灯灯眨眨眼睛,拉长了声音,“你不要再生气了啦——”
台妹的语气,他说来违和的很,还稍显做作。
晏闲愣了好大一会儿,缓缓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你在做什么?”
徐灯灯又拉长了声音,“人家在哄你耶——”
晏闲眼里噙满了笑意,他放下书,勾了勾手指,徐灯灯耳朵凑过去。
“真这么有诚意?”晏闲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亲我一下就不生气了。”
徐灯灯前一刻还笑语盈盈,下一秒脸上立刻变色,从耳尖一路红到脖子。
天哪,这比网上那个撒娇教程还难。
晏闲眼见他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正觉得好笑,想着算了,这次就放过他。
结果徐灯灯捧着自己的脸就亲了过来,他心猛地漏了半拍,书从指间滑落。
“行了吗?”徐灯灯松开他问。
“不太行。”晏闲眸子一暗,徐灯灯的嘴唇刚离开,他就趁机搂着他腰把他重又揽在自己怀里,哑着嗓子说:“没人教你怎么接吻吗?”
“张嘴。”他命令道。
“唔…”徐灯灯被扣在他怀里,嘴巴微微张开,晏闲的舌尖就探了进来,他手撑着晏闲大腿想往后退,却被晏闲死死扣在怀里。
他睁大了眼睛,呼吸霎时急促了起来。
晏闲舌尖轻轻舔了下他上颚,他浑身一震,脸憋的通红。
晏闲掀掀眼皮看他一眼,低声道:“怎么这么笨,呼吸啊,教你接吻又不是教你潜水,学什么憋气呢?”
“你…”徐灯灯眼睛晶晶亮亮,羞愤了有那么几秒,然后一脑袋钻进了被子里。
晏闲看着床上那鼓起来的大包,笑了笑,若有所思。怎么会一点技巧也没有,这小子之前不是和呼兰谈过恋爱吗?
他戳了戳那一团,“好了,不逗你了。”
徐灯灯背对着他不说话,他把书捡起来,放在桌上,轻笑了一声,掀开被子一角,也钻了进去。
他关了灯,屋里只留了一个昏黄的小台灯,晏闲叫了一声“灯灯。”
徐灯灯瓮声瓮气地问:“干嘛?”
晏闲说:“你真可爱。”
徐灯灯脸烫的不行,脑门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他觉得此刻就算下床推开门跑到隔壁那个窗户坏了的房间睡上一晚大概也不会冷了。
他裹着被子往一旁滚了滚,头渐渐缩到了枕头下面,“不可爱,超凶,你再说一句话我就要打你了。”
晏闲关了最后一个台灯,躺在床上,调侃道:“才九点多,你睡这么早?”
察觉到没有光亮了,徐灯灯从被子露出头来,“早睡早起身体好。”
晏闲说:“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咱俩之间的距离都可以塞张桌子了。”
徐灯灯隔了很久,憋出来一句:“距离产生美。”
晏闲往他那边凑了凑,搂住了他的腰,低沉的嗓音就萦绕在他耳边,嗡嗡的,像大提琴演奏时琴箱发出的共振,性`感又撩动人心。学音乐的人本就对声音敏感,徐灯灯浑身都僵了,晏闲把他往怀里揽了揽,他就像个小鸡仔儿一样被晏闲圈在了怀里。
“徐灯灯,你喜不喜欢我?”
徐灯灯心跳很快,他能感觉得晏闲的气息不徐不疾喷在他后颈上,叫他觉得有些发麻。
妈耶,你离我远点!谈个恋爱怎么心跳这么快,要死人啦。
晏闲的唇轻轻覆在他脖颈上摩挲,他从后面抱着他,捏着徐灯灯细细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徐灯灯要躲,被他抓了回来,他哼笑了一声,“说话啊,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窗外簌簌落雪,屋内寂静无声,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格外清楚,晏闲收紧了手臂,声音就在耳畔,徐灯灯听着那声音只觉得腰身一软,他咬咬牙,不甚有底气地说:“你离我远点…”
“我为什么要离我的小男朋友远一点儿。”
晏闲收紧了手臂,捏着他下巴扭过来亲了过去。
“我的小男朋友是我的,我想离多近就离多近。”
第二十章
外面在下雪,徐灯灯脑子里在下雨,带着刮风打雷的那种。
他听到了晏闲低低的喘息,那喘息声太过有诱惑性,第一声他就硬了,黑暗中看不清晏闲的表情,他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就硬了。晏闲压着他的手腕,黑暗舔弄着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伸了进去,他的睡衣扣子也被蹭开了一个。
然后晏闲的手伸进了他睡衣里,摩挲他的背脊,徐灯灯起了鸡皮疙瘩。
“有没有和别人做过?”晏闲低声问。
哪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会承认自己是处男,还是在对方的前任如此优秀的情况之下。
徐灯灯闭着眼睛,硬着头皮说:“当…当然。”
晏闲抬起头,鼻子蹭着他鼻子,呼吸近在咫尺,吐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和谁?”他问。
徐灯灯闭上眼睛,“太…太久了,早就忘了。”
“说谎…”晏闲的吻突然变得激烈,“说谎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重重地咬了下他的下唇,手探进了他的睡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