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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客秋既然给了楼涉川电话,便把其他见闻也一并说了,笑道:“说起来,我也去看了一下那个墓,听考古队的人说了一个事,说是那个墓有点奇怪,墓里的虎符根据后唐的习惯定制推测,应该是一个将军的虎符,可那套衣冠,却只是副将的品阶,还有墓里的那把玉柄剑,也有些奇怪……”
楼涉川似乎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不待他说完便道:“你只管安排就行了,如果有其他问题,或是钱不够,可以再找我。”
花客秋并没有被打断的不悦,闻言更是笑道:“楼先生,你都捐了一个亿了……”
渐安集团以公司名义捐出去的钱,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单笔。
花客秋当然不会觉得楼涉川真的只是为了保护文物,但是他不说,自己也绝不会多问。
不过花客秋隐约也觉得有些奇怪,楼涉川一出手就为这个墓捐了一个亿,甚至还表示可以再给钱,理应对这个墓很关心才对,方才却似乎对这个墓的挖掘和考古情况并不好奇。
楼涉川又问了一下后续事项的安排,见没有什么意外,就挂了电话。
方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在黑暗中懵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楼涉川的地方。
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间,就见楼涉川正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盖起来的电脑还有一些文件,看来是刚处理完工作的样子。
他面前的几子上摆着一套实木茶具,工艺精美,古色古香。
方随家里倒是有教过一些品茶及鉴赏的知识,不过他根本没有认真听过,学得丢三落四,这么粗粗一看,也只能看出茶具的品质不凡,更多的,他也不懂了。
不过让他觉得奇妙的是,现下品茶并不是社交主流,商场上,比起品茶,更多人喜欢品酒。
尤其是楼涉川这个年龄的人,很少人会在公寓里放着一套这样的茶具,放酒柜的倒是不少。
楼涉川正在泡茶,他手法娴熟,行云流水,起落间颇有点高人风范。
妙的是,这个场景看起来并不违和。
相反,竟然莫名地和楼涉川身上的气质有些契合。
茶香袅袅,楼涉川放下茶盏,发现方随站在房门口,便起身走过去,极自然地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烧退了。”
方随“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说道:“有楼叔的亲亲加持,当然退得快。”
楼涉川并未如他意地显出尴尬的样子,反而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退了就好。”
这个叔怎么就老不按常理来呢!
真是不好对付。
方随心中哼了一声,一脸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少女的表情:“那叔要不要再亲一下?”
反正便宜不占白不占。
楼涉川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先把脸洗了吧,睡得脸上都冒油了。”
方随:“……”
是人吗?
不亲就不亲!
还带人身攻击的!
楼涉川已经转身往公寓的开放式小厨房去了:“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方随好奇道:“你还会做饭?”
楼涉川道:“会,不过不好吃,这是外卖点的粥和小菜,热一下就行了。”
方随撇撇嘴,有些蔫蔫地进了洗手间。
吃饭的时候方随又悻悻地问道:“楼叔,今天的事情你不会告诉我爸吧?”
楼涉川看他:“他知道的话会怎么样?”
方随撇撇嘴,一脸不在乎:“其实他也不能怎样,他又舍不得打我,罚我的方法不过是没收我的车和卡,不给我钱花,现在车也收了,卡也没了,钱就剩下一点生活费……”
楼涉川默然。
这就是典型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啊。
难怪方且都要拜托到自己这里来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对付这个儿子了。
他笑道:“既然这样,你还怕什么?”
方随眨眨眼:“我不害怕啊,我担心的是他自己,他年纪也不小了,别给气出个好歹来……”
楼涉川:“……”
这算不算另一种孝心?
方随继续道:“毕竟我这辈子还要靠他养呢……”
嗯,不算。
楼涉川得出结论,淡定地扒了一口饭。
方随还在喋喋不休:“我爸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看不开。”
楼涉川心情有点复杂,把饭吞了下去,道:“望子成龙,人之常情。”
“我是不是龙,他也该看出来了。”方随大言不惭,“他赚了那么多钱,接下来好好享受不是很好嘛?不然赚钱又有什么意义?”
楼涉川点点头,表示赞同:“先辈付出,无非是想着泽被后世。”
方随:“……”
楼涉川这是革命烈士附身了吧?
方随胃口不太好,这时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一手托着腮:“要是我爸有两个儿子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把所有的希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
楼涉川也放下筷子,他目沉如水,看着方随:“也许是因为,所有的幸福都应该是你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来分享。”
方随有点搞不清楚楼涉川在想些什么了。
方且把自己送到他这里实习,是指望他能改造自己,让自己脱胎换骨,做一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
坊间更是一直传言,楼涉川治下严酷,颇有军人作风,方随在渐安集团这段时间里,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威严,员工表现出来的敬畏,绝非假象。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对自己,却是百般纵容。
一开始方随觉得是因为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关系户,楼涉川不好管教太过,多少还是要照顾父上的面子。
再后来,他阳奉阴违,变着法子膈应楼涉川,他不至于天真到以为楼涉川看不出自己的故意。
可对方也依旧照单全收,看不出有任何恼怒。
方随心中难免惴惴,怀疑是楼涉川欲擒故纵的策略。
他当然也想过,也许楼涉川只是懒得管教,毕竟又不是真的侄子,面子上过得去就行,无需费心。
可楼涉川今天的一句话却又让他心中一荡,之前所有的猜测全都变得支离破碎,拼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所有的幸福都应该是你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来分享。
他目沉如水,那么直直看着自己,眼里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杂质。
就像在说着一件天经地义,让他深信不疑的事情。
他之前所有的放纵,所有的包容,难道都是出自真心?
可这又是为什么?
方随看着他把餐桌收拾好进了厨房,心中纠结着下了结论:错觉吧。
楼涉川把碗筷扔在水槽里就出来了,他这个公寓有人定期打扫,不需要他费心。
他往沙发上一坐,问方随:“你要喝茶吗?”
方随平日里很少喝茶,他终日浪荡,斗鸡走狗,哪有时间干这种充满闲情逸致的事情。
而且比起喝茶,他也更喜欢买醉。
不过今晚,他的心情有些隐秘的微妙,便坐到了楼涉川身旁的位置上。
楼涉川给茶盏里换了新的茶叶,又放了一壶新的水下去烧,转头问道:“你来泡?”
“也行。”方随耸耸肩,他之前学过一点品茶知识,虽然学无所成,但是基本的泡茶功夫还是会的,虽然不像楼涉川那样行云流水浑然天成,也不至于出丑就是了。
方随马马虎虎地泡好了茶,见楼涉川拿起杯子,忍不住道:“楼叔这爱好很古典啊。”
楼涉川应他:“习惯而已。”
方随也喝了一口。
他见楼涉川的茶具极好,泡茶手法又娴熟,想着是应该是一个很讲究的人,这茶定是上等好茶,结果一入口,却觉得茶水非常一般。
便是他这种半吊子,也能喝出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茶。
“楼叔,你这是什么茶?”方随一只手装作不经意地捂住嘴,怕自己不小心笑出来。
没想到楼涉川泡茶看起来像模像样的,茶具也是大手笔,喝的茶反而像是路边随便买的,不会是不懂装懂,附庸风雅,让卖茶的给骗了吧。
“路边随便买的铁观音。”楼涉川说道。
方随:“……”
居然不是被骗,居然真的是路边买的。
这算不算现代版的买椟还珠。
用最牛逼的茶具,泡最平民的茶。
楼涉川见方随一脸无语,以为他是嫌弃茶水,道:“你想喝别的茶也有。”
随便从柜子里扒拉了一下,拿出一个茶罐,那茶罐木料和茶具是一样的,高级又有品味。
方随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只是有点意外,还以为楼叔对茶会特别讲究呢,没想到……这么平民。”
楼涉川把茶罐放回去,笑道:“没什么讲究。”
“以前喝不到好的茶,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他道,“喝什么茶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方随想起楼涉川是白手起见的传奇人物,大约在创业成功之前,过的也是普通日子吧。
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晚上楼涉川把主卧让给了方随,自己去了客卧。
方随哪里会客气,大大咧咧就占了鹊巢。
他白天睡得多,晚上又喝了点茶,就有点难以入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拿手机出来玩,结果一打开微博,就见一条热搜高挂第一。
他神经一抽,赶紧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只见热搜挂着——
长耳小兔几约会渐安总裁
第015章 绯闻
第二天一上班,Mora就急急到楼涉川办公室找他。
“楼总,您上新闻头条了。”Mora道。
楼涉川抬头看她,眼里带着疑惑。
渐安集团是媒体关注重点,财经新闻版块常客,而楼涉川作为渐安总裁,又有着一副天生的好相貌,一上新闻便是热点,阅读量嗖嗖上去。
头条对他来说不至于像家常便饭这么频繁,但也不算特别稀奇。
实在没有必让Mora专门来和他说一声。
Mora看着老板询问的眼神,吸了一口气,道:“是娱乐版块的头条……”
楼涉川在业内是出名的苦行僧,生活规律,不近女色,成名以来,还从来没有传过任何绯闻。
没想到一传就是头条。
Mora拿出平板电脑,把相关页面打开,递给楼涉川。
楼涉川接过一看,这还是国内最大的新闻平台,Mora打开的正是该平台的娱乐版块。
头条大写加粗——
惊爆长耳小兔几约会渐安总裁楼涉川,凌晨归来疑共处一夜
下面还有一系列的相关报道链接,不过标题大都相似,不少是从其他地方转载的。
楼涉川点开头条,标题下面是一整列的图,从他下车给董敏敏开车门,之后董敏敏下车,两人还站在一起说了什么话,一直到董敏敏目送他离开,按照时间线索排得清清楚楚,宛如现场。
因为是从车后的角度拍的,当时坐在副驾驶的方随完全没有入镜,看起来果然就是他和董敏敏单独出现。
新闻以激动的语气描写记者蹲守在最美校花长耳小兔几的住宿附近,想拍一下校花的近照,没想到蹲到意外收获,拍到了长耳小兔几从一辆豪车上下来,给而她开车门的人竟然是传奇青年富豪,渐安集团总裁楼涉川。
因为拍照时间是在凌晨,疑似两人彻夜不归。
剩下的报道就柯南附身,全靠推理。
先是有板有眼地推测长耳小兔几和楼涉川一定交往有一段时间了,不然不可能共处一夜。
又推测两人必定是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