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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药瓶。
对精神病人来说,药物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的事情。
距离庄辉捡到那只药瓶的时间其实已经过了很久,连桑桥都已经快要忘了那件事。
此时再被提起,桑桥下意识皱了一下眉。
正要再次否认。
却听庄辉先开了口:“桑桥,无论那个药瓶是不是你的,我都绝不会告诉第二个人,请你放心。”
桑桥:“……”
桑桥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挖出了一个字:“哦。”
庄辉似乎也明白桑桥的拘束,并没有再追问什么:“我有一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桑桥:“嗯……”
庄辉温和的笑了笑:“那就这样,不打扰你休息了。如果你舞蹈练习的过程里有什么疑惑和问题,欢迎随时打电话找我。”
桑桥这回终于可以找到合适的回答语了:“好,谢谢庄老师!庄老师晚安!”
“安。”
庄辉轻声道,“对了,你送我的那件针织衬衫,我很喜欢,谢谢你。”
桑桥:“???”
桑桥:“!!!”
桑桥甚至还没来得及解释。
庄辉已经挂断了电话。
桑桥立刻下意识看了一眼傅行舟。
而傅行舟的表情分外温柔。
桑桥:“……”
桑桥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只能越发握紧了抓着傅行舟手腕的那只手,紧张的道:“他说的就是那个!我之前跟你坦白过的!”
傅行舟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将桑桥的手松了下来,反手将桑桥的两只手腕都扣在了掌心里,柔和道:“坦白过什么,桥宝再跟我说说?”
桑桥:“……”
桑桥瞅了一眼明晃晃的灯光,勉勉强强定了定神:“就是,我之前不小心奶茶浇坏了他的衬衫,然后赔给了他一件,我已经告诉过你的了。”
“是么。”
傅行舟扬了一下眉,似信非信,“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了。”
桑桥:“……”
桑桥气得憋了声,正在思考怎么再跟傅行舟摆事实讲道理。
却见傅行舟像是无比通情达理的俯下身,在桑桥耳畔亲了一下:“不过没关系,桥宝这么乖,偶尔做一件小坏事,完全可以原谅。”
桑桥:“……”
虽然但是。
可是……
总觉得傅行舟这样有点危险,桑桥决定还是不要再这件事上跟傅行舟多做纠缠。
跳过跳过!
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桑桥再次摆好了姿势,将搭在舞蹈杆上的腿放了下来,重提一口气,拽拽身后傅行舟的睡衣摆:“扶腿哦。”
傅行舟眼底皆是暗色,温声道:“好。”
借打电话的功夫顺便休息了一会儿的桑桥这次的动作比之前还要标准几分,一下子就很直的将腿打到了耳侧。
骨节分明的手几乎是立刻就握在了桑桥的腿弯处。
桑桥对自己这次的标准姿势觉得还算满意。
正要叫傅行舟等等就松开手让他自己保持,却看到镜子里原本扶在自己腿弯处的手缓缓下移,再下移,继续下移。
逐渐从安全区域,移到了危险地带。
接着。
还没等桑桥反应过来,那只手便径自轻巧而充满占有意味的在桑桥的小小桥上,轻轻重重的揉了两下。
桑桥:“……”
只是瞬间。
别说保持刚刚的动作,桑桥整个人都软在了傅行舟怀里。
傅行舟并没有松开手,而是借着这个姿势将桑桥抱了满怀,无比温柔的开口:“既然我都原谅桥宝做的坏事了,桥宝也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桑桥:“……”
桑桥在傅行舟怀里咸鱼似的挣扎了几下,觉得不能就这样轻易的狗带,极力措辞挽救:“不可以的,我要好好训练,要回去录节目的,我还要压腿……”
傅行舟俯身压住桑桥的唇,打断了他的话:“好,压腿。老公教你换个姿势压,桥宝照着镜子,乖乖的学,嗯?”
桑桥:“……”
桑桥看着四面的镜子,整个人都要气哭了。
再然后。
桑桥被从舞蹈室压到了卧室,又从卧室压到浴室,再从浴室压回卧室。
到了最后。
桑桥哭都哭不出声,晕晕沉沉的被傅行舟裹好被子,揉在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又到了中午。
再次浪费了一上午练习时间的桑桥已经气成了河豚,等被傅行舟投喂完午餐后立马分分钟的将他赶去了公司。
随后撑着哪儿哪儿都疼的胳膊腿儿从床上爬下来,气势汹汹冲进书房摸出打印机,打了一张颜色分明A1打印纸。
噔噔噔的爬上三楼,走到舞蹈室大门口,恶狠狠的将那张纸贴在了门上。
只见巨大的纸上整整齐齐排了七个大字——
傅行舟不得入内!
第五十九章
桑桥把傅行舟不得进入的大字报贴在练习室门口以后; 总算是能够成功的每天多训练那么两三个小时。
要是时间再长; 袁伯就会在门口耐心十足的努力劝导。
“桑小少爷,您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呢,训练太长时间对您的身体不利。”
“桑先生; 厨房今天煮了红糖芋圆,您现在要不要出来吃些?”
“桑先生; 您这么辛苦的训练,少爷会很忧心的。”
桑桥:“……”
桑桥敢发誓,自己从没有这么积极的希望自己尽快痊愈然后滚去节目组的时候!
终于。
在家里艰难的苟了两周并成功的胖了三斤后,桑桥全面体检的结果经过了全科医生的综合会诊的一致高度肯定; 重新获得自由。
虽然还没有达到梦想中的想吃啥吃啥想玩啥玩啥,但至少不用再做到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 每天还要按克数喝老母鸡老鸽子老鲫鱼等一系列炖品的味道奇怪的汤。
而最让桑桥开心的是——
傅行舟可算是松了口; 答应了桑桥回归节目的真诚请求。
大概是因为明天要早起出发去节目组训练楼的原因。
傅行舟没在桑桥睡前再欺负他,只是将人揽在怀里不太放心的交代了些回去以后的注意事项,最后吻了吻桑桥的额头:“桥宝要开心; 谁让你不开心了就打电话告诉我; 知道么?”
“嗯。”
桑桥听话的点了点头。
两人的身高差刚好足够桑桥窝在傅行舟身边; 还能把自己的胳膊腿儿都塞在他怀里取暖。
桑桥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傅行舟怀里磨叽了一会儿; 仰了仰头:“你是不是有点担心我啊?”
傅行舟伸手将桑桥落到额前的碎发向耳侧拨了拨:“我不放心你离我太远。”
桑桥又往傅行舟身边挤了挤,笑眯眯的弯起唇:“没关系哒; 我下周末就又回来了嘛。”
傅行舟声音很沉:“嗯; 我知道。”
桑桥抿了抿唇; 没再说话。
卧室内的灯光已经调得暗了下来; 遮光性很好的窗帘透不进窗外的月光。
不知过了多久。
桑桥突然很小声的问:“傅行舟,你睡着了吗?”
傅行舟紧了紧怀抱,柔声道:“没有。怎么了,睡不着么?”
桑桥摇了一下头。
然后抽出一只手,在被窝里一点一点摸索着勾住了傅行舟的手指。
桑桥的指骨纤细单薄。
傅行舟的却有力而修长。
桑桥像是犹豫了一下,轻轻拉了拉傅行舟的手:“我回节目组以后……也会想你的。你也要好好吃饭哦。”
近乎昏暗的室内环境掩住了桑桥所有的表情。
但在安静的夜色中,每一个字都显得更加清晰。
清晰而柔软。
傅行舟先是微微愣了愣,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低头在桑桥的发顶上落了个吻:“好,听桥桥的。”
录制节目的所有练习生照例要在每个周一的早上七点半集合吃早餐。
傅行舟和桑桥的事没有对外公布,除了节目组的高层工作人员外也无人知晓。
也就是说,桑桥也要在周一早上七点半的时候准时在餐厅去集合。
对此。
傅行舟可以说是十分无奈。
他今天早上十一点的飞机去国外出差,本来还想和桑桥再待一会儿。
没想到桑桥比他起的还早,一顿洗洗漱漱后精神洋溢的冲下了楼,还主动给傅行舟端了一杯咖啡。
跟在桑桥身后下楼的傅行舟:“……”
傅行舟叹了口气,将穿了一身卡其色大衣的桑桥拉过来抱了一会儿,温声道:“去换件羽绒服,外面太冷了。”
桑桥极其坚定的拒绝:“不行,今天我复工第一天。穿羽绒服像大狗熊似的,不穿。”
傅行舟:“……”
傅行舟正了脸色,亲自上楼在桑桥的衣柜里挑了挑,最后取了一件半长款的羊羔毛。
转身正要下楼,就见桑桥贼溜溜的趴在门边边上。
傅行舟朝桑桥走过去,耐心的低头一颗颗解开桑桥身上的大衣,然后将羊羔毛外套罩在他身上:“穿这个,不许再薄了。”
桑桥撇了撇下嘴,伸出原本放在拖鞋里的脚踩了傅行舟一下:“傅叔叔,你好严格哦!”
傅行舟气笑了,垂眸瞧了桑桥一眼:“再叫一声我听听?”
桑桥才不叫,快去的自己将羊羔毛的拉链拉好,还顺便将衣服领子也翻起来护住了脖子,眼睛亮亮的问道:“等等司机送我去节目组那边吗?”
傅行舟依旧是内西装外加羊绒大衣的工作商务套,比桑桥暖绒绒的羊羔毛不知看上去要高冷多少倍。
傅行舟牵着桑桥重新走到餐桌旁,将牛奶递给桑桥:“我送你,然后我再去机场。”
桑桥用吸管吸牛奶喝,闻言张了张嘴:“啊……”
傅行舟又把桑桥最喜欢的草莓酱给他拧开盖推过去,淡淡道:“不想我送?”
“没有没有!”
桑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超真诚的道,“不是如果别人看到你送我的话不太好……”
傅行舟喝了一口咖啡:“哪里不好?”
桑桥眼巴巴的瞅了瞅傅行舟,叼着叉子不说话。
傅行舟:“……”
傅行舟还是后退了一步:“司机开车,我和你坐后座,我不下车。”
桑桥这下满意了,兴高采烈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再跟傅行舟补充一句:“那我们开一辆低调一点的车啊,最好是别人一看就不是豪车的那种。”
傅行舟:“……”
放眼傅总裁的整个车库,能找出来的不是豪车的车还真是屈指可数。
傅行舟让桑桥自个儿去挑。
桑桥在别墅内将近三十多个车位的地下停车场内搜寻了一圈,最后选了辆看上去简单朴素又大方,稍微接近正常经济水平的黑色路虎。
傅行舟自然没有异议。
这是恰巧到了傅行舟专职司机过来的时间。
司机看了一眼刚从车库里开出来的车:“哎哟,傅董,这不是您那辆古董初代路虎吗?这车得一千来万了吧,您今天怎么突然开出来了?”
桑桥:“……”
桑桥下意识瞅了一眼自己刚选出古董车,面色有些麻木。
倒是傅行舟一如既往的自然,伸手帮桑桥拉开了车门,随意道:“好久没见光了,出去溜溜,你放心开。”
司机自从通过Raven的筛选被雇为傅行舟的专职司机,基本上所有好车开了个遍。
可古董车毕竟是个新奇玩意儿,刚上手的时候仍旧有些新颖的好奇,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傅董,您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