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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已经没了,程林又记不起小时候的事情,追究起来大概并不容易。干爹,我待会就带程林去医院,先悄悄把程林的亲子鉴定做了,百分之百确定之后,再看接下来。”
项涛点头,说着:“事情蹊跷也就是蹊跷在这里。照片上的人我之前联系过了,不瞒你说,我让人送检了样本,在你干妈医院里做的检测,给出的结果是有亲子关系。”
任安一愣,问着:“有亲子关系?”
项涛皱着眉头叹气,说着:“奇怪对吗?所以咱们带程林样本检测的时候,恐怕不能在自家医院做了。”
任安恍然,说着:“干爹,你是怀疑医院检测室里有人动手脚?”
项涛点头,说着:“虽然程林还没有拿到最后结果,不过胎记不会错,他长得也像奶奶,再加上跟那个人贩子保姆的关系,**不离十的事情,就算……就算不是,也不会是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他抖了抖手上的照片,说着:“你干妈一看这人照片,直接指出来这个人是整容了的,鼻子跟眼睛都动过刀,想弄得跟我有点遗传相似似的,这几天找整容科专家辨认过,确实是调整过的。如果不是程林出现,大家疑心重,或许真会着了道。操纵这些的人,也真是狼子野心,费这么大工夫,居心叵测啊。”
项涛拍了拍任安肩膀,说着:“程林暂时,先要继续住在你那里,咱来来往往,估计是被有心人盯着的。”
任安想了想,说着:“干爹,你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对吗?”
项涛道:“敌在暗,我在明,一时也没有头绪。”
任安说着:“您有没有想过,先将错就错认了下来,顺藤牵挂,看看到底是谁。”
项涛苦笑一声,说着:“要是以前,我倒是真会跟你那么干。可是……怕伤着程林感情。我刚才听他讲在县城工地里干活,想着我项涛的儿子飘在外面二十多年没过几天好日子,在底层摸爬滚打,住着工棚,没日没夜干活,书也没有机会念下去,小小年纪吃了这么多苦,我心里难受得……眼看着要相认了,再节外生枝让个来路不明的顶替了他的名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心里都觉得亏欠他。”项涛叹口气,说着:“就算没有这茬,光是让他接受自己当成恩人侍奉到送终的女人,就是拐走他的罪犯,光是这个事,我跟你干妈就天天担心程林会不会接受起来很崩溃,他得多难过,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真的真的不想再给他增加一丝一毫负担了。”
任安安慰道:“我理解干爹的担心,不过,有些事不讲究策略,或许会把程林推到更危险的位置上,这事儿,我觉得还是暗度陈仓的好,咱认下个假的,咱敌人暴露之前,其实也是保护了程林。”
项涛道:“我明白。这样,你先悄悄地进行程林的亲子鉴定,你亲自去,多找几家靠得住的机构,都换成化名。结果出来后,咱从长计议。”
任安本来想带着程林去做个体检,顺便取样做亲子鉴定,如今他改了主意,说不定体检的时候都会被人盯上,倒不如暗中取到样本送去。任安心口有点沉,他家小呆想从程林走到项童,或许并不想当初想的那么平坦容易,毕竟要跟巨大的财产挂钩,还有韩东想要瞒天过海的狼子野心,都得提防着。
任安跟项涛下楼的时候,都收起了一脸凝重,神情轻松地走过去问着程林聊什么呢,程林捧着一个大蜜桃啃了一大半了,说着:“哥,我在跟干妈讲县城后山上的野鸡跟野猪!”
任安笑着拿过包里的礼物,递给程林,说着:“你给干妈带上吧,看看合适不。”
程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着:“干妈,这是我哥付钱买的,我还没那个资本呢!”
干妈瞅任安一眼,说着:“都是你俩心意,干妈知道。”
任安看看时间,也该带程林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干妈突然拉住任安,避开程林,干妈掐了任安胳膊一把,说着:“安安臭小子,甭以为干妈你知道你肚子里的小算盘,带这么贵重的首饰是想收买我对不对?我可告诉你,想进我们家门没那么容易,你把人给我伺候好了听见没,没一天天两眼发绿没个正经,也就是你干爹那里这些日子不太平,不然我可不舍得把程林送你手上。”说完挺哀怨地剜了任安一刀子。
任安哭笑不得,说着:“干妈放心,这是我心尖儿呢。”
程林跟项涛走在前面,项涛问道:“小林啊,想不想继续学业?我打听了几所大学,等你把县城的事情安顿好,咱回来继续念书好不好。”
程林笑道:“谢谢项叔叔,回头我跟我哥商量商量。”
项涛有点郁闷地想着,这不跟爹妈商量,倒是要跟安安这小狼崽子商量,儿大不中留啊。想着,也回头剜了任安一眼刀子。
任安:“……”
下午任安要回公司上班,直接把程林也捎过去了,程林想去旁边商场逛逛,任安就是不愿意程林离开他视线,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上,说着:“下班我跟你一起逛,你下午陪我上班,旁听项目组汇报,还有几个决策会议,你都参加一下。”
程林犹豫,问着:“哥,我又听不懂,还给你添乱,招着人背后乱说,多不合适。”
任安有自己的考虑,以后程林真是要接盘项涛那里的话,不懂点金融知识不行,项涛提出让程林继续念书的事儿也是,都是为程林长远打算的,毕竟这社会上,光有社会经验也不行,总得不断拔高成长,舞台就在那里,得有上去表演的本事。任安说着:“你脑子好使,对数字也敏感,不能因为学业中断就因噎废食,在我公司里观摩观摩,看看这个圈子里的关注点在哪里,其实很多事儿跟你自己做生意都是一个道理。”
任安还是表现出了一些强势,回到公司就给程林找了笔记本和笔,程林撅了下嘴巴,任安一乐,拉他进休息室里亲了一会,问着:“这么不乐意?”
程林摇头,说着:“哥,项叔叔让我念书,你让我旁听,是不是……是不是有点觉得我上不了台面啊?”
任安咬了他耳朵一下,说着:“又瞎想!呆啊,这一辈子还长着呢,以前没机会做的事儿,现在开始都不晚,你就这么跟哥说吧,那时候不能继续念书,难过不?”
程林眼圈有点红,任安抱住他,说着:“你跟我说过的,难过得自己躲在桥敦子底下哭了一晚上,怕自己下不了狠心,隔天又哭着去废品回收站把从小到大的课本全部论斤卖了,卖了三块来钱,捏着钱又去桥敦子底下哭了一天。哥都记着呢,呆,现在咱有条件,就把以前遗憾的事儿都补上好不好,想继续开店咱也可以继续开,大家都帮你张罗着,念书学习也不耽误,成不?上不了台面这种话,以后再这么说,再这么想,我可下手打你!”
程林亲了亲任安,抵着任安下巴,说着:“哥,我明白了,谢谢哥。”
任安说了句荤话把气氛重新活跃到轻松,说着:“想谢谢我,就自己好好揣摩揣摩晚上用哪个姿势取悦我吧!”说完突然就想起干爹干妈的眼刀子,清咳两声,一本正经说着:“走,跟哥开会去。”
程林没用任安嘱咐,非常有眼色地坐到了会议室后排的椅子上,看着任安端庄严肃地坐在会议桌中间的位置上,觉得挺自豪。项目组汇报了一些抵押债务的底层资产调查情况,程林听得云里雾里,有些简单的大白话能听懂,有些报表和换算方式一点也不明白,皱巴着一张小脸猫在后面,瞪着大眼睛仔细听着大家的发言和讨论。
任安不时看看程林,把程林的一举一动都盯在眼里呢,瞧着小呆子一板一眼地在本子上刷刷刷记录,跟老爹盯着儿子做功课似的,嘴角忍不住有点往上翘,一旁金丝眼镜郑副总来回观察,觉得自己勘破了某个了不得的天机。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周末了~
第56章 第56章
程林过来的两个星期; 任安除了领着程林到干妈家吃了几次饭,别的长辈一概没有见,他故意不给程林压力; 外公倒是来电话问起过; 任安也没有正面回答,至于爷爷那边,任安更是不会提及。这两个星期,算是小两口独自相处的私人时光,纷纷扰扰,都靠边站吧。
工作日程林跟着任安上班,有会议和汇报的时候就跟着旁听; 没有的时候就猫在任安休息间看书看电影,中午陪任安吃快捷的工作餐; 回来俩人搂在一起睡个午觉; 任安到时间起床,程林继续抱着被子酣睡,日日都能睡到三四点钟; 像只慵懒的猫咪,把以前从未有过的闲散时间; 通通找补回来。任安最喜欢逗弄似醒非醒的程林,软糯糯,带着撒娇似的鼻音,朦胧着眼睛小声喊着“哥”。任安摸小猫似的用手掌摸着程林,程林还拱拱蹭蹭; 用脚丫踢踢任安赶他快点出去工作,自己骑着被子翻个身,继续享受着午后的回笼觉。
公司里业务量大,从高层到中层到普通员工,都是满负荷连环转着,以前任安都是不拘言笑,挺严肃的一个人,对待下属也是一板一眼,大项目来的时候,全公司一起加班,低气压的氛围时常出现,毕竟任安是个不喜形于色的人,下面的职工,都小心翼翼揣摩着。自打程林过来,很多人都察觉公司气氛微妙变化了,任安脸色明显不再绷着,整个人都温和起来,那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场好像变得柔和了些,手下人出错,任安偶尔还好脾气的调侃两句,容错率都提高了似的。
不少人好奇天天躲在任安里屋的年轻人什么来头,打听到郑副总那里,郑副总一脸正直地说着:“可能是亲戚家来实习的吧。”众人将信将疑地退散,郑副总装模作样从桌子上随意拿了一沓子A4纸,晃悠到任安屋子里,小声笑道:“还在睡吗?这实习生,不想干了是不?天天来跑老总屋子里睡大觉,无法无天了!”
任安瞥他一眼,说着:“有事儿说事,没事滚蛋。”
郑副总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说着:“给个机会呗,我请小朋友吃饭。”
任安断然拒绝,说着:“不用。”
郑副总遗憾道:“果然金屋藏娇。”
任安浅笑,说着:“等过些日子吧。”潜台词是程林这次就来住两个星期,每天的时间都金贵着呢,自己都数着小时过二人世界,可不愿意浪费在外人身上。
郑副总把手里的A4纸卷成了圆圈圈,说着:“行啊,我随时都行,看你们时间。不过我说,小朋友看起来不错,挺纯良的,你……哪儿淘的?”
任安指了指大门,说着:“该干嘛干嘛去。对了,听说你在华尔街欠下的情债,被追上门来了?两米的黑人壮汉对吗?恭喜啊。”
郑副总脸都白了,赶紧抬屁股走人,走到门口憋屈的纠正道:“是个混血,没那么黑。”
任安摆摆手,郑副总一声长叹滚蛋了。
周五任安安排好事情提前下班,捋了捋程林睡得翘起来的一撮呆毛,问着晚上想去哪儿逛逛,程林想了想,试探地问着:“哥,我想去M大西门看看,好久没去了。”
任安道:“也没什么好看的。”任安到现在一提起那地儿,心里都觉得有点疼得慌,补上一句道:“你以后回来发展,咱起点肯定高很多,不会开那种芝麻小店了,不如我带你去吃贵的,天南海北都吃遍,才能干好餐饮嘛。”
程林拽拽任安袖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