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秦明苦笑不得,柳亭关心人那么别扭,怕他饿不直说。
傅钰一直没说话,这时站起身,同样拿了个包子,捏了下,似乎觉得触感不错,收下了,朝秦明抬了抬下巴:“走吧,我送你。”转身先一步离开。
“哎,傅钰!”
秦明被傅钰的行为打了个措手不及,只来得及朝小伙伴挥别,追上他。
“傅钰,我自己开车去就好了,你不用送我。”
傅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薄唇微张:“我车快。”
这是被鄙视了
秦明明确的感受到了那一眼中的含义。你车快,我车慢咯,不用说的那么含蓄。
“那你车借我也可以,你送太麻烦你了。”
傅钰没回应。
秦明再接再厉:“真的,来回起码2个小时,再加上红灯堵车等不可抗力,3个小时就没了。你走了一上午,快去休息下吧,不用饿着肚子送我。”
傅钰瞅了眼手上的包子。
“……”
“你第一天来研究所上班,下午就迟到不太好!”
傅钰矫健的步伐,潇洒的背影满满的写着,我不在乎。
“……”
秦明本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遇到这样半天不说一句,软硬不吃的人最没辙。
跟着傅钰来到停车场,熟悉的扮猪吃老虎的上班族系列。
“上车。”
“好,”秦明默默系好安全带,小小声的说了声,“谢谢。”心里却是满满的躁动。
在家中他是长子是长兄,承担着照顾父母和妹妹的责任,在外面他是一个成年人,要承担来自社会的压力。他和柳亭等人虽然关系亲密,但再近的关系也不方便对他摆出一副兄长或者长辈的样子强势的帮他做决定。傅钰看似不经意的送他,让他感受到了贴心的温暖,连续工作的疲惫仿佛也在他的熨帖中消散,胸膛暖暖的。他第一次感到,alpha的强势,有时也并不全是坏事。
傅钰发动车子,对秦明叮嘱道:“你先睡一觉,到了叫你,回程你开。”
有道理,眯一会养精蓄锐,回来的时候替换,秦明被轻易说服:“那好,到了记得叫我。”
“嗯。”
秦明这几天累的很,说睡就睡。闭上眼睛不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傅钰放稳了车速,在等红灯的间隙,转头看他。
秦明睡的很沉,车道上的吵闹声完全干扰不到他。柔软细碎的短发,随着车窗外吹进来的微风胡乱的飘散着,白瓷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浅浅的金光。脸型五官随他母亲,小小的很精致,不算俊美却很耐看。脸上的肌肤如同看上去一样细腻,羊脂玉般的触感,让人不舍的留恋。
像一只酣睡的小猪,傅钰失笑。
直到后面的车响起巨大的喇叭声,傅钰才突然惊醒,启动车辆继续开。他看的入迷,竟忘了时间。
傅钰缓缓的摩擦着手指,回忆刚才柔软的头发和细致的皮肤,再次出神。
第12章 噩梦
“阿明,以后秦叔叔就是你爸爸了,快叫爸爸。”
大厅中,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将自己年仅4岁的孩子往沙发那推,沙发上,有个男人面无表情的坐着。
阿明只有女人的膝盖那么高,瘦瘦小小的,他看了看妈妈,想起被打的小腿,那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害怕的瑟缩了下。
“爸爸。”
“嗯,”沙发上的男人不耐烦的应了声,拉过孩子,抬起下巴,“这就是那个人的孩子那么胆小。”
女人讨好的笑笑:“他们的孩子不一定就有出息,这孩子就是没用的beta,又笨又胆小,唯一的优点就是乖了”
女人知道男人被alpha比下去心中一直不痛快,看任何alpha都不顺眼,只敢用他和他们代替称呼alpha,免的引起男人不好的回忆。
男人把孩子推到一边,不管他,上前搂住女人:“你看,你最后还不是要依靠我。”
女人声音甜腻:“是我当初不长眼,后悔死了,还是你样样都好。”
“哦,那这个呢。”男人性质上来,用下身顶了下女人。
“那可要好好让我感受一下~”
“哈哈,”男人抱起女人,往房间走,“那就好好享受一下!”
阿明被推倒后就坐在地上,看着他们都进房间松了口气。
下巴疼,手疼,腿疼,阿明苦恼的皱眉。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换爸爸,也不知道原来的爸爸去哪了。反正他已经过了好久没爸爸的日子了,都不记得原来的爸爸了,不在乎有没有爸爸。
妈妈说,好久是一年。
他苦恼的是,这个房子比原来的房子大好多好多,妈妈叫他不要乱走乱动,他不敢走,也不知道药水在哪里,不拿辣辣的药水涂疼的地方,就要疼好久好久。
嗯,可能没有好久好久,好久是一年,那好久好久是几年。
可是就是好久好久呀。
阿明爬起来,走到门口,想问问妈妈药水在哪,门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妈妈说过,她和秦叔叔,哦不,现在是爸爸了,她和爸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去打扰他们,看样子他们确实很忙。
阿明走回原来的地方坐好,打算等妈妈出来再问。
他把头靠在沙发上,让自己舒服一点,可是他实在太累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人抱着他,很温暖,是妈妈。有凉凉的药水涂在伤痕上,有点疼,妈妈抱着他哭了,哭的好大声,眼泪都掉到他脸上。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喊出声了,他想睁开眼睛跟妈妈说他不疼,叫妈妈不要哭,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听到妈妈一声一声的,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阿明,阿明。”
————
“秦明,快醒醒,秦明。”
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秦明感到头很疼,好像有只虫子在噬咬他的脑髓,一寸一寸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让他恨不得敲开脑袋,将那只在脑中作怪的虫子捏死。
“秦明,秦明?”
外界的声音不依不饶,还伴随着轻微的晃动,秦明不得不尝试着睁开眼睛。他从喉咙里发出唔的一声,像酣睡的小兽被人从睡梦中强硬的叫醒,带着睡眠不足的委屈和生气。
“醒了吗,”傅钰手背探了探秦明的额头,“你可能有点发烧,快起来去床上再睡。”
秦明□□了声,似是对手背冰凉的温度的离开感到不满。傅钰的心颤了颤,深吸口气,一巴掌拍到秦明脸蛋上:“快起来。”
秦明被疼痛刺激,眼睛终于睁开,一张放大的俊美的脸出现在正前方。视线聚焦,记忆回笼,秦明想起他还要去医院拿报告。张了张嘴,发声有点困难,咳几声,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到医院了吗?”
“下车。”
秦明乖乖听话,刚睡醒被风吹着有点冷,他紧了紧外套,触感不对,低头一看:“诶,这衣服…”,抬头又被眼前的景色震到,“不对啊,怎么到宿舍了。”
“终于清醒了?”傅钰锁好车,丢给秦明一份密封文件,“你的检测报告,跟上。”
秦明晃晃刚睡醒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盯着手上的文件将条理捋顺:“所以这是已经一个来回了好快!怎么不叫我,太麻烦你了。”
“…”
“你是怎么拿到检测报告的,这医生见过你吗”
“…”
“回来了我们就去研究所吧,到宿舍来干嘛”
“…”
“还有你的衣服,怎么在我身上”
这么说着,秦明却没有脱衣服的打算,这天怎么突然这么冷,明明出来的时候温度还挺高。
“开门。”
秦明凑上去,指纹验证,门应声而开。
“要进来休息下吗,还是快点去上班吧。”
傅钰忍无可忍:“闭嘴!你没觉得你的声音很难听吗!”
万箭穿心。
秦明的热情兜头被凉水浇灭,咝咝冒着青烟,有气无力的:“哦,我…”
“我的意思是,”不忍心看到他难过,傅钰解释,“你发烧了。”
“我发烧了”
“对。”
秦明仔细感受了下,头疼,喉咙痛,浑身酸软:“好像是有点。”
莫名的松了口气,他不是在嫌弃我,而是在关心我,秦明想,有点开心。
“去躺着,我走了。”
“等等,”秦明叫住傅钰,“你的衣服我洗了还你,还有,今天真的多谢你了。”
开车送他去医院,又把他送回宿舍,如果没有傅钰,秦明可能会任由自己烧下去而不自知,直到把自己烧傻。
所以他好好的是怎么发烧的
“不用,”傅钰犹豫了下,“你做恶梦了吗”
“恶梦不记得了,可能吧,怪不得头这么疼。”
傅钰想起在回程路上,副驾驶座的青年在睡梦中哭着喊疼,泪水从眼角不停的顺着脸颊滴落下来,落到他的心里,灼烧着他的心尖,一阵阵疼痛。
“真要谢就请我吃饭。”
“好啊,下次我请你。等感冒好了就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对面的青年嘻嘻笑着,一点也没有在做恶梦软弱的模样。
“行,我走了。”傅钰赶紧告辞,他怕失控的自己会忍不住拥抱住这个实际上十分脆弱的青年。
“慢走,帮我请假哦~”
“好好说话,带什么波浪号。”
秦明:“”
傅钰整个下午都在一心二用,脑海中不断出现秦明的片段,他的睡颜,他的眼泪,他的□□,后来,他以前的样子也在面前闪现,他的傻楞,他的生气,他的惊讶,他在温泉中半裸的模样。他以为他几年来默默的关注这个青年,已经足够喜欢他了,原来还不够,喜欢没有止境,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扉,让他的心跟着他的欢乐和欢乐,悲伤而悲伤。
看着纸张上写满的秦明二字,他该庆幸,幸好刚来研究室的他目前只要翻阅以前的资料就好,不用动手实验,不然估计照他的分神程度,他改毁了实验室。
秦明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睡一觉起来,第二天又活蹦乱跳了。
“你这不是故意装病不来上班吧”温乐怀疑。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可劲的数着日历本上的节假日过活呢。还有你,”柳亭嘲完温乐,矛头指向秦明,“一大早的就在那捧着你的通讯器敲个不停,是想敲出朵花来吗。”
“敲出花来刚好送你。”
秦明顺口接了一句,接收到柳亭杀死腾腾的眼神一枚。
“是傅钰,他昨天那么帮我,说好要请他吃饭的,正在约时间地点。”
请客吃饭!
柳亭和温乐双眼放光。
秦明从善如流:“刚好我们寝室好久没聚餐了,一起吧!”
钱包君躲角落默默的哭泣。
实际上是一大早,傅钰就发短讯来询问他的病情,他今天在医院上班,不能过来探望,得知他已经痊愈的消息后,要求立刻兑现请客的承诺。
秦明腹诽,我就那么像言而无信的人吗
考虑到几人的口味各不相同,就餐地点选的一家中餐馆,各点各菜互不干扰,档次中等偏上,距离南郊不远不近。
完美。
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原来的四人餐变成了…十人行。
钱包君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三人在临出门的时候遇到了甄好,甄好致力于撮合秦明和吴泽西,见他们外出便问能不能加三人——他,他男友,和吴泽西,秦明本就对忘了周日和吴泽西的学术会而愧疚,顺势应下。
开车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