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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可以表个态。
温树一听欣喜若狂,一把把梁泽抱了起来,袋子里的土豆番茄撒了一地。“你同意了?那我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了啊,我要搬过来。”
“你先把我放下!搬什么,我是看你住的那么远,我这近,这么冷的天。谁让你住了,给我做完饭洗完碗收拾滚蛋。”梁泽嘴上这么说,可是脸上的那个小表情,温树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解释那么多干嘛,你就直接说你是我男朋友了呗。”温树想起今天在医院说的话,就是很坚定的承认这就是我的人了。
“是什么是,快去做饭,我饿死了。”梁泽一扭头,袋子顺手放在那儿也不管了,温树总这样,干嘛说这么直白。
“过几天冬至,我给你包饺子吧,想吃什么馅儿。”温树把自己家的锅拿出来,插上电,心里暗暗的,总有一天要把梁泽的厨房给砸了,一钻进来梁泽的影儿都看不到了。
梁泽乐得悠闲,一点都没有受了处分,停职在家的郁闷感,原来自己只要愿意敞开心扉,世界就会如此广阔。
温树刚把锅架到电磁炉上一会,锅里烧开了的汤咕噜咕噜的冒出热气顺着没扣严实的锅盖就飘了出来,不等温树说,梁泽闻着味就跑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比我大,你看你馋的吧,以前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过的。”温树推了一下梁泽的脑门,怕被蒸汽烫着。
“谁有你大啊。”梁泽坏笑着瞅瞅温树的裤裆,说完赶紧跑着去拿筷子灵巧的躲过温树的袭击。
☆、不是番外的番外…前男友完败
梁泽去参加同事的婚礼,桌上不巧遇到了温树的前男友,梁泽怎么知道的啊,当然是这位前男友自爆的,一来就径直坐在了梁泽身边的位子。
“你就是温树的那个啊。”前男友不友好的伸出细长却骨节分明的双手。
“哪个?”梁泽有些搞不清楚。
“哦,男朋友嘛不是,我是他以前的,听说他现在对你可是百依百顺呐。”前男友不屑的抬抬头。
“嗯”梁泽不知道接什么。这是谁。
“那你在哪里上班啊。”前男友抓了把开心果。
“第一医院。”
“那温树在哪里上班啊。”又抓了一把葡萄干。
“第一医院。”
“那他爸爸还在那里上班吗?”这次终于不吃了。
“……”他爸爸?
“他妈妈还在医院吗?退休没?”前男友发现梁泽明显不知道的问题更不屑了。
“……”
“哦,你不知道吗。”前男友嘲笑着扬起下巴。
“我不知道,不过你不是也不知道温树在第一医院吗?”梁泽突然觉得好笑。
前男友略过一丝的尴尬,转瞬即逝。
“不好意思啊梁泽,这是我同学,我们和新郎官都是高中同学啊,还有那个……温树。”医院的一位同事跑过来满脸一副看好戏的颜色。
“哦,我说呢。”这个大嘴巴同事,仗着是温树的高中同学,梁泽和温树的事没少在医院里宣传。
“我现在在厦门,做留学工作的,你们以后有儿子了留学来找我啊。”前男友坏笑。
“……”我们怎么会有儿子。
“咦,你们没说过要儿子啊,温树以前可是说他喜欢孩子,以后要跟我要孩子的。”前男友扳回一局,得意极了。
“哎,我刚看见这儿有瓜子哎,吃瓜子吃瓜子。”大嘴巴同事及时阻止了一场梁泽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果然同学情深。
“你别光说温树了,你现在不是有伴儿了么,这儿的还是那边的呀。”
“这儿的啊,就是高中隔壁班那个。为了我,总跟温树打架。”前男友也不知道那来的优越感,一直直挺着身子。
“那你还跟他好啊。谁都知道要有人欺负温树简直要了你的命。”
“因为我长情啊。”前男友故意朝着梁泽的方向举起了胳膊肘放在桌子上。
他的后半句没说出来,梁泽却听懂了,温树比这个还早,更长情。
梁泽觉得这个前男友简直欠操。
“哎,梁泽啊,说了半天温树怎么还不来呀。”
“哦,他去停车了。”梁泽轻描淡写。
“说我什么了?我就去停……个车。”温树甩着车钥匙过来一把搂住了梁泽的腰,同时看到了他旁边的……前男友。
“温树啊,好久不见啊。”前男友伸出了右手。
温树上前握了握:“嗯,好久不见了。你们说什么了都?”
温树观察下梁泽的脸,乌云晴天还分不出来就不是温树了。
“没什么,就你的前男友问候了一下伯父伯母。”梁泽脸上云淡风轻,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
温树却在这仅仅的几个字里体会到了毛骨悚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说前男友三个字了简直就是禁忌,伯父伯母?温树可从来没提过自己的父母,这小子把以前去家里玩儿只是见了父母几面的事儿都说了,这不是戳梁泽心窝嘛。
“啊,好着呢,今年过年我就带梁泽这个儿媳妇儿回家。”温树搂了搂梁泽的肩膀。
什么?温树在胡说什么。梁泽只是想揶揄温树几句,谁想这小子一点亏都不吃。
“你在不在这儿吃呀,要不我们出去吃?还是我们回家我给你做?”温树搂过梁泽温柔的说。梁泽的低气压已经蔓延过了温树的头顶。
“不在这儿吃?”梁泽诧异地看着温树。
“你不是吃不惯外面的菜,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温树自然的把梁泽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我们也就是高中的时候好过一段儿,别跟这儿刷存在感,我都十几年没见过你了,别跟我的人乱嚼舌根,吃你们的饭吧,我们走了。”温树站起身扬了扬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拉起梁泽搂着腰就穿过了婚礼大厅。
前男友目送着温树搂过梁泽的腰,挠痒似得惹的梁泽频频的扭着乱窜,却被温树一低头重重在脸上亲了一口后消失在门外。
原来,他们住一起啊。
原来,以前恋爱的时候温树都没给他做过一顿饭,也没住过一起,更没在大庭广众下搂在一起亲一口。
梁泽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用说,前男友完败!
☆、人言可畏
梁泽在家里修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别说闭门反省了,连一丝胡竞做过的事儿都没想起来过,梁泽真心意识到只要自己愿意,说走出来就能够走出来,何况跟温树在家里腻歪了两个星期,真觉得温树虽然有些任性,但照样还是有男子汉的担当,事无巨细,样样都可以手到擒来,至少在居家过日子这方面,温树有当小媳妇儿的潜质。
咦?想着想着梁泽就不经意的笑了起来。
“你自己一个人这儿乐啥呢,快起床了,你今天不是要去上班吗?”做好早饭刚站到门口就看着挂着一脸笑意的梁泽,温树飞扑到床上爬了过去亲了亲梁泽的下巴,又慢慢向上移到了嘴唇,最后落在额头才不舍得离开。
梁泽被温树晨起的胡渣扎的痒痒:“你毛这么旺盛,一晚上就长长发公主那么长,还不快刮胡子去。”
温树也乐了,“那你教教我怎么能像你一样浑身连点毛也没有啊。”
“我哪没有了,没有那还是男人吗?”梁泽急了。
“你那么一点点还叫有毛?我说的是腿,你想哪而去了?”温树摸到了梁泽的痒痒肉,摸得他颤成一团,连连求饶,这才放了手起身去洗漱。
两人一起吃完了早饭一起出了门,昨晚温树又留在了这里,梁泽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要不求着自己留着住下都不是温树了。
两个星期不怎么出门,梁泽都没发现路上的行人都已经裹上了厚厚的冬装,个个行色匆匆,好像稍微停留片刻就会有鼻涕留下来冻成冰棍儿一样,因为,梁泽流鼻涕了。
早上温树强行让他套在身上的羽绒大衣这会倒是看着一点都不碍眼了,辛亏了这大衣厚实,要不然他背着温树只穿了一条裤子的双腿走一会都能感受得到冻到发红了。
温树掀开自己的大衣朝着梁泽肩膀一裹,把梁泽搂在了怀里,梁泽本能的推了一下,温树搂的更紧了:“别推,这样暖和,你别感冒了。”
梁泽并没有感受到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这样的天气,大家都只顾着低头捂紧了衣物走自己的路,谁也不会关心旁边抱在一起御寒的是男生和男生还是男生和女生。
梁泽以为温树会开口责备自己早上没听他的话,诸如,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啊,你看我叫你多穿点吧,你看你不听,流鼻涕了吧。结果温树一张口他想到的这些却一句都没有说,反而抱的更紧。
“哟呵,挺帅哈。”梁泽回手搂进了藏在衣服里温树的后腰,也往自己身边收了收。温树的体贴不是耍帅,在梁泽心里,这叫帅气。这么残忍的社会,彼此不心疼,谁还会心疼谁呢。
“那是,你男人,我不心疼你谁心疼。”温树只是单纯怕冻坏他,没想过竟与梁泽内心所想不谋而合,梁泽微微笑了笑。
“我们中午食堂吃就行,你中午别赶着回来了自己做了。”梁泽终于想起来要心疼温树了。
“那怎么行,你不是吃不惯食堂吗,总嫌人家没味道。也不知道医院这么多病号是怎么吃的。”温树笑着搂紧了梁泽的肩膀。就是要把梁泽的嘴巴养刁,以后只能吃他做的。
“他们有病。”梁泽说完就人畜无害地冲着温树扬起嘴角挥了挥手,穿过一楼大厅。
温树看了看梁泽的背影,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终于,看见梁泽的背影不再是那个冷冰冰拒人以千里之外倔强的恨不得上手想把他扳过来的背影了,就算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离去也不再是惆然若失的自己。此时,这个背影连同这整个人都是他的,他温树的。
梁泽刚刚从咨询台路过,就听到身后飘过两个小护士跟在他背后在窃窃私语,这些话能够钻到梁泽耳朵里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们的私语声音大到周围近身十人之内都能够听得清楚,更不用说近在咫尺的梁泽了。
“嘿,这小梁医生上班了啊,不是处分停职了吗?”
“哦,这是不是就是那个被病人上门来闹同性恋的那个啊,长得挺帅的呀。”
“我跟你说啊,骨科有个小护士原来暗恋他,刚反应过来原来喜欢男的呀。”
“哎哟,长这么帅,浪费了。”
“你都不知道,就有男的看他长得好看说要上门来找呢。”
“谁?谁说要上门来找?!”温树从后面目送梁泽,还没看见梁泽进门就发现两个小护士鬼鬼祟祟跟在梁泽后面指指点点,这怎么能行,指点什么,刚要准备教训几句就听到了这些。
“就……哎,你谁啊,干嘛偷听我们说话!”
“你们说话声医院大门外都能听到了。”梁泽回头叹了口气,温树竟然过来了,温树竟然听到了,温树竟然开口了,这梁泽再也无法当做听不到了。
“你别管,你回去坐你的门诊去,我倒要好好问问这谁要找上门来。”温树的重点只在第二个问题。“说!谁说的?!”
“你……你管的着吗?”这个小护士还胆子稍微大点。
继上两个星期门诊大厅看完一场好戏之后,闹得全医院沸沸扬扬的皮肤科小梁大夫同性恋事件又有最新进展,大早上就有一场好戏又在一楼大厅上演。
同性恋的事情怕是整个医院都知道了,梁泽当初最不想,也最不敢示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