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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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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心里。
  她走过来了,她在冲着自己笑,她的声音真甜,像夏日里的草莓冰淇淋,唇瓣也像粉嫩的果冻,真想凑上去裹它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想象里一般Q弹,她手里拿着一本木色封皮的书,她说,你手上拿的是这个的第一部 吗?你,看完了吗? 
  没有,我一直在看你。
  他说的情话在任何时候都是认真的,他确实在透过纸张在看她的侧颜。
  白裙少女霎时就变成了五月的樱花粉,酣人醉人,那,能不能先借给我看,我把这本给你。
  我不想要书,只,想要你旁边的座位,okay?
  她眉头微蹙,轻点了下,安静的坐到他一侧,手指翻开还留有他余温的扉页,那上面有一排楷书的题字。
  我爱你,有如春风吹杨柳,悠如梅雨系海风,犹如秋叶扇舞曲,又如冬梅翘枝角,它的美妙,在于你手心的触觉,在于你胸腔的热流,在于你每时每刻的望梅止渴,在于你随时随地的血脉偾张。
  梦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以至于边牧在睁开眼的瞬间还在微笑,可是,这种美好在一秒后就被彻底抽空,丝毫不留,他努力回想昨夜的梦境,依旧空无,挠挠耳边的碎发,掀了被子下床,伸展手臂拉开厚重的窗帘,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艳阳天。
  换件红白条纹的英伦范开衫,踏着拖鞋下楼,已经十点多了,厨房里没人,安安静静的,出去了?
  他只会煮方便面,锅里放水,把面和调料一股脑儿放进去,开冰箱里拽出来几个大虾扔里头,伸手拿起来最下边的三文鱼,这日期还有两天就过期了,怎么还放着,咣当,扔垃圾桶里,纯牛奶也差一天,整箱都扔了,还有什么,三文治也快了,扔掉,反正,只要还差个三五天的,全部扔掉。
  所以,等到邵寇帮婶子把超市里的货都码齐回来后,就见着地板上一小条的水迹,从厨房里蔓延出来,寻着过去,看见一堆东西随意的横尸在瓷砖上,这,怎么了?
  听见声音下楼的边牧指着随意的说,“以后过期的都扔掉。”
  “这,没过期啊。”
  邵寇每天早上都会看日期,挑着快到期的做,省着浪费。
  要是站在楼梯口的边牧知道,非得气的吐血不可。
  “让你扔就扔,吃的东西必须新鲜,你过来,帮忙按着这儿。”
  国画上分布的人物众多,边牧需要挨个对比,让他拿着另一面,他好来回观察。
  “不行,都化水了,我收拾完。”
  当老板的,最不喜欢的就是员工说不行两个字,即使你理由充分,这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说话技巧。
  此时此地,邵寇就明显的没用心,他蹲下把这一堆小山都装个黑色的口袋里,背着去对面的超市,让老板娘处理,回来赶紧拿拖布把地板弄干净,别发泡起来,这老地板可不结实。
  “刚才要我干嘛?”他擦干净手过来,看着俯身搞研究的男人。
  “要你靠边,别挡着我光。”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刚才要我干嘛?
  边牧:麻烦你咻的一声变身成土豆,滚的远远的。
  邵寇:土豆?
  边牧:因为你土的奇特。
  邵寇:我是土特产啊?
  边牧:而且你还像颗豆。
  邵寇脱光衣服:你说明白,我哪像豆。
  边牧:你在自取其辱,你知道吗?
  邵寇:我在体现我的自我价值。
  边牧:胸前两点是啥?我就问你,是不是豆?
  邵寇:红豆?
  边牧:你别恶心红豆,行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你那玩意儿能发吗?
  邵寇:你是不是没事?没事我走了。
  边牧:你上哪?
  邵寇:我去找春天,给我也发一发。


第13章 金子
  “要你靠边,别挡着我光。”边牧没好气的怼他一句,个缺心眼的,等你过来,黄花菜都凉好几盘了。
  果真,那个老男人听话的走开,慢慢的没有声音,他其实算是个急脾气,手上有活了,就得赶紧弄出来,要不然,中间一歇着,再连续上就很难,这副国画的任务量太重,只能细细的认真斟酌,不容有失。
  阳光逐渐从天平的这一端掉落到另一端去,落地窗的余晖遍布,中午邵寇想去做饭,被他嫌弃有噪音,只能罢手,再度回屋里去玩游戏。
  时钟停摆在下午五点,邵寇再度出门,小画家也太拼了吧,就这么一直哈着腰鼓掇,这肾,能受得了吗?
  正好婶子那有海马,拿袋枸杞一起炖上,补补肾吧,小伙子。
  边牧的精神高度集中,突然就听的厨房里传来破裂的爆炸声,惊的他浑身一哆嗦,吓死人啊,你要。
  国画上的笔痕突然加重,带着金丝边框架眼镜的男人伏在上面细细找补,张嘴喊人,“小寇子,出来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这叫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邵寇也是听见声音,几步窜过去,煤气罩上的瓷白砂锅裂开,操作台上全是崩出来的胖胖海马和红色枸杞,怎么就裂了呢,伸手拿夹子扔掉,重新把海马和枸杞洗净,换了一个泥陶锅里,开小火慢炖。
  “你是捡破烂的叫花子啊,掉地上的东西还能稀罕的捡起来再吃。”
  卧槽,不是认认真真的搞艺术呢吗,怎么突然冒出来,本来就是背着他整,以为他没看到,就这么对付得了,浪费可耻,可耻啊。
  围裙有点歪扭的系在男人脖子上,随着他的讪笑,也随着忽闪忽闪,“呵呵,我重新做,重新做。”
  边牧半个身子倚着墙,突然附后的两个手背相互摩挲了下,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厨房,这个围裙看着真碍眼。
  邵寇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又惹了他一把,只能眼睁睁的端着这一锅的大补之物,送去给隔壁大爷家的金毛消化,哎,他有点郁闷,没有海马和枸杞了,怎么给小画家补补呢?
  他的一片好心喂了狗,然而,这还没完。
  晚上汆的清水丸子,拿着酸菜炖的五花肉和血肠,小炒回锅肉,煎了两条长刀鱼,边牧可能头一回吃酸菜,觉得味道还不错,可算没开尊口毒舌,和谐的吃了一顿饭。
  饭后依旧是邵寇刷碗拖地,小画家坐在沙发上瞎嘟囔指挥,门口陆续的传来老大爷的喊叫声,邵寇出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那条金毛,吃了那么多的大补东西,兴奋的直蹬腿,绕着村子里的土狗追着撵着强上,老大爷好不容易拽着才回去。
  打开门进屋,听见他问,“外面怎么了?”
  邵寇实话实说,“就是刚才给你做的大补汤,转送给隔壁的金毛喝了,有点发情。”
  他低头脱鞋,没瞧见沙发上的男人瞬间黑下来的脸。
  “大补汤?”
  三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偏偏那个憨汉没听出来,实际上,他是盯上了老板娘那根泡酒的壮人参,把那祖宗十八代都砍下来,绝对的滋阴补阳。
  “看你太累了,帮你补补,明个儿我去买点黑豆,给你磨豆浆喝。”
  他直接拿拖布弯腰拖地,也没抽空看一眼即将火成窜天猴的边牧。
  “你从哪儿看出来我累,需要补肾的。”
  这个问题哈,简单啊,“不就是作画老哈着腰,怕你老腰间盘突出。”
  腰间盘突出就腰间盘突出呗,为啥前面还要加个老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小寇子,你也需要补,先替我试试效果。”
  被叫到的男人一口回绝,“我用不着,成天干不费脑子的事儿。”
  你本来也没那玩意儿,“当老板的,得心疼哈腰拖地的员工啊,你照着刚才给那狗补肾的东西一模一样的来一份,明天我监督你喝。”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邵寇撂下木头的拖布杆,站直身体回头看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为了你好,怎么反成了他的不是?
  边牧也站起来,两人相对,“你说呢,这次没喝酒也要耍个酒疯是不是,昨天晚上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节操?什么叫夹心派三合一?”
  这个问题哈,就不简单了,“呵呵,我酒劲儿还没散干净,我去给你沏杯姜茶撤撤火气。”
  你他妈的酒劲儿没散干净,干嘛给我弄杯姜茶喝?
  你个傻逼,边牧斜他一眼,信步上楼梯,跟你唠嗑的我,也挺傻逼的,自己明明应该跟个高大上的文化人聊聊修炼之事,何以如此堕落,跟他和糙汉子多费口舌,一定是冬天的缘故。
  错,明明就是春天即将到来的缘故。
  于是,第二天,邵寇就见到了一个真正仙气环绕的大家,早八点,楼梯处传来声响,他疑惑,夜猫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边牧这阵子放纵了,定好闹钟,早睡早起,沐浴焚香过后,手腕上挂着一串檀香的念珠,光脚下楼,临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神情自若的喊他,“小寇子,从今天早上开始,我要吃素,你自己上网查查,别犯忌讳。”
  邵寇有些无语凝噎,这是什么鬼,不会是双重人格吧,昨天明明还强力的怼他,今儿早,怎么就换了个发型?
  是的,边牧从小信佛,而且还颇有渊源,虽然性格毛刺的不行,但他骨子里是个佛系的男子。
  翻译过来就是,表面上炸子鸡,内心里如饮白水,对任何事件都平淡乏味,提不起什么性质,也可以说是,三分钟热度,至于发型,是的,不再是用摩丝高高竖起的刺猬头,而是松软的垂着,额头露出来,上面的一绺用黑色的发圈来回绑着,显得那张俊美的脸愈发的精致。
  邵寇特意早起蒸了一大碗虾皮鸡蛋糕,还弄了点海鲜酱油撒上头,卖相特别美,再有,就是昨天承诺的黑豆豆浆,这,怎么又整这出?
  “那个,我已经做完了,咱从晌午的那顿开始吧。”
  毒舌小画家竟然柔和的冲他点点头,转身坐到餐桌前,手中的念珠平放,腰背挺直的目视前方。
  不会是昨个晚上遭了霉头,怎么像换了一个人?
  邵寇边观察他,边把东西挨样端上去,看他没穿鞋,把自己的脱了,放到桌角旁边,“你穿?”
  边牧心里骂他傻逼,表面上依旧自若,没搭话茬儿。
  “哦,那还是我穿吧。”
  有能耐把洁癖也装没了啊,城里人,真会玩儿。
  餐厅里,一向是毒舌互怼的天下,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两人就餐时弄出来的一点声音都如放大镜一般,在空气里知道的一清二楚,邵寇吃饭虽然粗鲁,但还真的不发出呼噜的声音,边牧更是个中高手,碗匙碰触都零分贝,一顿早饭,绝了。
  边牧对他最初的印象好转,就是因为餐桌上最基本的礼仪,此刻意味深长的睨他一眼,随即说了一句让邵寇完美倒地的话,“你与我佛家有缘,可愿,带发修行?”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样,我不习惯。”
  说实话大王,就是他,没错了。
  对面正位上的佛系男子突然就拿起念珠,径自走开,他就不该跟他说话,凭白拉低自己的智商。
  楼下原先就挑了单独的一间卧室,按照日式的风格辟成茶室,拉开木门,外头是泥土芬芳的小园子,现今还存留着雾雪皑皑,山尖上的一点儿白,遥远如嫡仙飘动的银发,让人目眩神迷,头顶亮盏白炽灯泡,蒲团上跪坐着一麻衣男子,他双眼轻合,唇启着默默背诵佛经,净心养气。
  而一墙之隔的邵寇则直接出门,去超市里,跟老板娘闲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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