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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亲昵的亲了下他额头,睡吧,我陪着你。
别墅里相对来讲要安静些,邵寇把他放床上,自己下楼做了个筋头巴脑炖排骨,清炒莴笋,闷了锅香米饭,自己一个人对着两幅画吃,那两幅画还没安排着地方呢,但是,好像有钟点工来收拾过屋子,卧室里的衣服和被都卷了起来,洗干净挂阳台呢,餐桌上摆着白色的桌布和插着花的玻璃瓶,不乐意凑那个趣,干脆就蹲在操作台的拐角,随便吃了上楼搂着人睡觉了。
两个男人都困了,也累了,呼吸听着都重,冰蓝色的水床上翻转下来个人,正好被邵寇接到怀里,闷哼声夹住他两条奔放的大长腿,窝在脖颈间又睡了,半夜边牧是被热醒的,满鬓角的热汗,这个老男人是火炉啊?烧的这么旺,想烫死谁?
坐起来一摸,整个后背都是湿漉漉的,迷糊的一个劲儿拍他,“喂,喂…”
旁边的男人嗯了声,一个翻卷给他扑倒在地板上,大手顺着睡袍的边缘进去,摸了摸,“嗯?饿了?”
边牧差点让他给摔个脑震荡,你个二百五,“你这能不能轻点儿,起来,我衣服都湿了。”
本来想说,你衣服都湿了的,硬生生的转了个弯。
臭男人还是摸摸搜搜的,捏捏这捏捏那的,胡乱的没个目的地的瞎点火,正好到了肚脐眼那附近,边牧痒的慌,一缩一缩的躲着他,支着的腿也被他强势的压制住,听见他委委屈屈的诉苦,“你今天招了多大的风,知道吗?”
什么鬼,深夜话题?
边牧感觉他的手指伸进肚脐里转了一圈,然后出来往下移,“啊?”
呵,装不明白呢。
“你说说,程度是怎么回事?又送画又献殷勤的?什么时候招惹的?”
正值边牧的敏感带,听清他说的,下意识的哼唧了声,然后,上方的男人抽空对着他牙齿就磕碰了下,贴着他唇厉声威胁,“一字一句的给我好好说明白。”
你管得着吗?
无奈,胳膊拗不过大腿,“你说,程度?”
邵寇舔着他眼皮,掌心里的小东西蹦跳着欢快,“明知故问。”
还以为是明知故犯呢?吃醋的小德行。
“他啊,大学时候的学长,当时玩的挺好,毕业了,人就去国外留学了,见不着,感情自然就疏远了,没那几个皮。”
同学?
“人家可惦记着你这儿呢,看不出来?”
正绕到后面给他按摩呢,顺便用手指杵一下,问他。
你个王八蛋,当谁都跟你似的,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滚粗,别把人都想成跟咱俩一样,那一帮都是看着我那事儿爹,才扒着我,要不,认识我是谁。”
他自己认识的更加全面,或者说,也更现实。
边牧黑暗中也能看出来他的不相信,在邵寇看来,程度是有一些真心的,“你不信?”
上方的男人没说话,只亲啄着他的耳朵,边牧伸手搂着他,继续解释,“程度也是出身大家族,虽然自力更生,但,这方面的传承是不会变得,最简单的,他总得有个后人来继承他那万贯家财吧,就算他自己无所谓,家族也不会袖手旁观,那是原则问题,他脑袋那么聪明个人,是绝对不会犯的。”
听见,他说聪明两个字,邵寇就一口咬住他耳垂,搁他前面夸别人,找死。
“哎呦,干嘛?”
邵寇阴霾张脸盯着他,“你说干嘛?啊?”
顶着他腿弯撞了下,咬牙切齿的抱怨,“你说那个二百五他聪明?”
特么的,早晚都得是个完蛋货,聪明有啥用?
边牧伸平胳膊,让他把睡衣脱了,摇头否认,“当然没有我家大宝贝儿聪明喽,你最聪明,好不好?”
感觉像在哄幼稚园的小朋友,莫名的带着股哄骗的味道。
“行,下一个,你再说说那个贞子是怎么回事?”
贞子是?
“啊,你说,杨瑛?”
边牧感觉有点凉,看着底下的男人有条不紊的忙活着,赶紧打起精神解释,毕竟他心虚喂,追了人家女孩子三四年,他是真的没想到还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唉,悲伤。
“呵呵呵,那个吧,我那时候觉得她挺白,笑起来挺好看,所以就追了追,嗯,最多就牵个小手,连嘴都没亲过,真的,你相信我。”
扯犊子吧,你就。
“没亲过嘴,就能叫的那么甜,脱口而出就能叫出来名字?是不是打量我不识数?”
这个年头,谁能不识数?别逗了。
边牧硬撑着没被他顶到床头柜上,这个老男人,翻旧账的本事一流啊。
“不敢,不敢,我说的句句属实,真的,对天发誓,好不好?”
邵寇一个急转弯停下,掐着他的命脉,头顶滴下来的汗水正好砸他颈窝里,烫的炽热。
“这两个人的名字,我都不喜欢,嗯?”
边牧气的发飙,唯你独尊,可还行?
“你别无理取闹,行吗?这是没认识你以前的事了,再说,人家的名字干你什么事,我挺喜欢的,程度,杨瑛,挺好听的…”
靠,这就是死得其所,换来的是地板上一阵的震动,然后是呜嗷的求饶声,卧室的门没关,客厅里都能听见男人威厉且狠绝的让他喊邵寇的名字,只能叫他,只能叫他一个人的名字。
唉,深夜总是很麻烦,惹起的风波不断,等到清晨了,又变成了另外一副景象,原本门庭罗雀的水床,今天变得异常的狭窄,边牧起床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气的直咬牙,底下的老男人就得不要脸的爬上去哄着,一句一句的黏牙的话不要钱的吐,“我错了,宝贝儿,还疼不疼,来,我给你呼呼?”
滚犊子,别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做事得有分寸,你特么的就是不识数。
“哼,昨天晚上某人可威风了,这把你嘚瑟的,你咋不上天去弄出来个响呢?”
这姿势让他变换的,擎着他往镜子前头靠,偏还让他不停的单曲循环的叫他的名字,你说,是不是过分?
邵寇只能干巴的笑,然后舒服的喟叹声,这水床真软,要是…
“我还能再威风一次,来,我的画家先生。”
胡闹是从一声惊呼开始,由一场兴事结束,美好的清晨即将开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痴迷《起风了》
歌词来一波
…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蹒跚的步伐
走进床头藏起的画
画中的你低着头说话
我仍感叹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儿时情话
不剩真假不做挣扎无谓笑话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第72章 涉猎
起个大早,赶了个晚急,闹的筋疲力尽了,才觉得饿的要死,推他一把,“想吃虾丸汤,还有煎的深海小咸鱼。”
水床晃荡两圈,热气逐渐消褪,刚洗完澡,头发半湿着黏在头顶,利落的套了件黑色背心,拖拉着双拖鞋下楼,虾丸得现捏,先把小咸鱼泡上,瓷锅里熬上百合燕窝粥,炒了个鲜笋尖,醋泡的甜蒜装一小碟,餐桌上的白布邵寇是怎么瞅怎么碍眼,直接掀了扔犄角旮旯里,玻璃瓶子也撇一边,总共几个人啊,整这么大一张桌子,就收拾了靠角落的两个座位,还是成直角的这么坐着,方便他偷亲,嘿嘿嘿。
边牧明显的有点腿软,虚浮着缓慢下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下来见着人就抱怨,“你本命是不是狐狸精,专门吸人精血的?”
厨房里的穿着花围裙的大男人才把虾丸下锅,咧嘴笑着接话,“错了,我是黑熊怪,你才是狐狸精,专门勾引我犯罪的。”
也不怕亵渎了神灵,这两个二货。
“滚蛋,哎呦,觉得哪都疼,你说,怎么做的时候感觉那么爽,回头就像被火车给撞了呢?”
男人的构造,应该,咳咳,应该也是天上的造物主随便捏的吧。
邵寇敛了笑,端着汤过去,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不行,得补,“吃饭吧,等会我给你按按腰,能松快点。”
别了,你特么的老在床上按,按来按去的就滚成一堆了。
“那你别对我伸出魔手啊,我们出去逛逛商场,买张舒服点的床。”
那水床太棒了,自己就会动,省力的最佳助攻,他不想换了,肿么办。
“嗯,行,其实,那床,挺舒服的。”
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包被边牧嫌弃的抛了个卫生球,“现在是我觉得不舒服了,行不行?”
这个傻大个儿,像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连续不断的开发那张水床的各个角度的各种姿势,简直哔哩哔哩他娘的狗。
唉,生气最容易涨皱纹了,“行,祖宗,都听您的,来张嘴,啊…”
一勺一勺的喂了将近一碗饭,还有半碗汤,才呼啦呼啦的把自己的都吃了,收拾完,上楼去找他,果然,人家躺落地窗前的摇篮里睡着了,恬静的,又安详,邵寇蹲在他前边,抬起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下巴,那有一点青,也不知道是不是闹腾的时候磕着的,蹲到感觉腿麻,才歪着站起来从书架上拿了本书,靠在玻璃上翻开,这种日子,是他最向往的,卸掉一切的责任感,第一次感觉到放松,他不需要做成个两面人,这种完全照耀在阳光下的感觉,真他娘的不错。
大概十点多钟,楼下发出点轻微的声音,可能是钟点阿姨,邵寇没动,还继续顶着太阳看书,很快,楼下就能没声音了,中午给小祖宗弄点什么吃补补呢,嗯,牛蛋?鹿鞭?
看他睡的香,拉上窗帘下楼,拿出来盒墨鱼籽,还有雪蛤油,用温开水给它泡开,等着他醒了一炖就成,多多的冰糖放罐子底,西兰花炒个土豆条,还有点粉丝,嗯,弄个粉丝海菜虾米汤吧,边牧是被饭味儿给勾搭下来的,环抱着他腰嘟囔,“又弄的什么鬼东西?怪香的。”
这祖宗,难伺候。
回头啄了下他唇,淡淡叹口气,小画家柔软的总是让他想尽情的蹂。躏一顿。
“给你补身体的,一会儿,我喂你。”
呵,最讨厌补身体了,他的身体健如牛,好伐?
“你自己吃吧。”
松开他,刚想后退就被一股巨力给抓回去,按在操作台上动弹不得,这个糙货,每次都这么猴急猴急的,等到真正上阵的时候,就畏畏缩缩的,不埋汰他都不是他个性,“你有能耐真枪实弹的时候,这么霸道一个啊?”
邵寇也没对他怎么样,为啥突然提起这个茬,把刚想训他的话被迫咽回去。
“我怎么了?”
你形容一个,我听听。
“哼,你特像乌龟,慢腾腾的一点点伸头,像怕吓着似的,我都替你着急。”
呵,这个欠揍的玩意儿。
给他抱起来整个翻转趴大理石的面上,冲着屁股就是一顿抽,让你嘴毒,成天的怼他,哪来的那么大的气性?
“你再说一个?”
边牧气的冒火三丈,你个老混蛋,居然敢打他,反了你了呢。
“我就说怎么了,你再打我个试试?”
火愣的拿腿夹着他,邵寇果断的啪啪又两下,他可没收什么力气,实打实的用力打。
“试试就试试。”
这厢人俩正打是亲骂是爱呢,那厢密码的门开了,甫一进来就见着这么刺激的画面,原女士的心是崩溃的,这个巨型壮汉压着打屁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