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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斐什么情况,祁慎不在意,就怕关越会像小时候一样被打击报复。
关越却觉得祁慎是在担心关斐,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祁哥果然还是动了心思的。
看来,得打电话给嫂子,让嫂子把他哥关斐摁着,别出来勾/人。
正考虑给嫂子怎么说,才能让嫂子从书房出来,忍受作精得骚/扰,这时关斐的手摁在关越头上,狠搓了一把,差点儿没把关越给搓秃。
关斐说:“小子,好好跟着你祁哥读书,我给你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小公寓,你最近别回家,老实点,懂?”
刚说完,关斐的保镖团了,他在保镖团的簇拥中离开了。
关越:“???”
“他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啊?一没告诉我小公寓在哪里,二没给我钥匙,然后就不让我回家?!”
祁慎看着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站好了的关越,他右手食指与拇指碾了碾,小崽子的皮肉挺热乎的。
“斐哥告诉我了。”祁慎也站了起来,双手插/进校服兜里,边走边说,“好了,反正请了假,跟我回家拿东西,我们搬家。”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哈哈,名正言顺同居!Get√
第7章
关斐给准备的小公寓,真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小公寓。
一室一厅,一个人住刚刚好,两个人住就得同床共枕。
关越赚了一圈,看着房间里两米宽的大床,在心里暗暗给他哥关斐竖了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
关越抢着拖走了祁慎的箱子,边往房里去边盘算着他祁哥应该是跟他住在一起,现在只有一间房的话,就算不用抄作业做借口,也能够同进同出,睡一个屋了。
“祁哥,你是睡这里吧?”关越将祁慎的行李箱塞进床底下依旧觉得不保险,从房门口探出头来问。
祁慎刚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去厨房看有没有菜,这会儿中午过去挺久了,他们还没吃午饭。
正穿围裙呢,冷不丁听见关越的问话,他微顿片刻后若无其事的扭着手腕将围裙带子给系好。
“你想一个人住这儿?”祁慎打开水龙头,指骨分明的手一点点将土豆上的泥搓干净。
关越三步做两步跑进厨房,期间身形灵巧的绕开了客厅拦路的桌椅。
他看着身形颇高,和印象里无二的祁慎,习惯性的走过去,想将下巴搁在祁慎肩膀上,然而发现十七岁的自己,只有一米七,要将下巴搁上去,还得踮脚。
关越放弃了搁下巴,额头抵在祁慎的肩胛骨上,不觉有任何暧昧,小声说:“祁哥,你跟我一起住这儿呗,我一个人怕鬼……而且我哥现在都不让我回家了,老可怜了,我就一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在祁慎面前卖惨,是关越前世生命剩下那几年琢磨出来的。
他祁哥吃软不吃硬。
果不其然,祁慎说:“站好。我住这里。”
关越没有站好,还喜滋滋的往祁慎背上跳,圈着祁慎的脖子大喊:“祁哥!你太好了!”
祁慎没搭理他,当自己背上啥也没有一样,在厨房里迅速做了个三菜一汤,然后把挂在他背上的关越托到餐桌前,右手肘往后一撞,刚好撞到关越的腰往上一点儿的肋骨。
关越吃痛,连忙跳了下来,撇着嘴一边拖椅子坐下来,一边搓自己背撞疼的地方,且小声哔哔:“干嘛动手啊,老疼了。”
祁慎踹了他坐着的椅腿:“盛饭去。”
关越不高兴的‘哦’了一声,不管十七八岁的祁慎,还是二十七八的祁慎,都是暴/君。
总喜欢让他盛饭。
抱怨归抱怨,饭菜到嘴里的时候,关越其实是有点儿恍惚的。
自从他祁哥二十七八的时候胃癌死后,他剩下的那两三年日子,就再也没有吃过他祁哥做的饭了。
还是一样的味道,好吃。
一瞬间,被重来一世冲得七零八落的前世记忆涌上心头,轰炸脑门。
他红了眼睛。
祁慎看见,愣了一下:“怎么了?”
他起身,椅子与地板摩擦出咣当声。
“我没事!”关越憋回眼泪,抬头冲祁慎一笑,“这个饭好烫,冲到我眼睛了!”
祁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盯看关越狼吞虎咽,觉得关越有事儿瞒着他。
躁。
心里有事儿,祁慎没吃多少饭,看着关越这小崽子吃完饭竟然自觉得收起碗筷,打算去刷碗的时候,祁慎诧异不已。
这可是个被关斐惯上天了的小少爷,还会刷碗?
谁教的?
关斐?不可能。
之前住的地方虽然不大,不像关家主宅那样保镖保姆成群,但每天都有钟点工上门打扫。关斐自己都不一定会刷碗,更别说教关越了。
那会是谁呢?
心里憋着口气的祁慎往嘴里塞了跟烟,尼古丁的气味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烟尽,关越也刷完碗了,这小子往沙发上一瘫,那架势像是准备睡个午觉。
祁慎起身踹了他一脚:“起来,去学校。”
关越翻了个身,将腿脚缩在沙发上,用抱枕捂住脑袋,哼哼唧唧道:“我是学渣,我不上学。”
烟让祁慎冷静,但未抹灭他心里那点儿不快。
没踹动关越,祁慎干脆道:“行,门锁好,晚自习回来给你带宵夜。”
关越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祁哥?你还去上学啊?!你年级第一还上什么学啊?!”
祁慎不听他的鬼话,不做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穿好校服外套以后,祁慎揣着手机准备出门了。
“祁哥!等我,我也去。”关越急了,套上外套,蹬上鞋,顺手把门一带,就追上了还在等电梯的祁慎。
以及一个不认识,但穿着钟林一中校服,带着细边眼镜的韩潮范儿男生。
有点眼熟,但关越没为难自己,不去回想十几年前的同校学生。
他注意力全在祁慎……的后脖子上。
这个暂时标记,应该可以维持一天吧?
关越在心里再次骂道,这个操蛋的字母世界。
他不仅要时时刻刻注意他家祁哥不被渣男骗感情,还得注意他家祁哥那不能打抑制剂的身体,随时扛起临时小A的职责。
“不是,祁慎。”穿着钟林一中校服的男生被无视得实在忍不住了,“你没看见我吗?”
叮。
电梯到了,祁慎看了那男生一眼后没搭理,走进了电梯。
关越跟着进去,问了句:“祁哥,他谁啊?”
祁慎:“不认识。”
跟着进来的男生气得磨牙:“我是第二名杨震。”
关越一怔,追问:“杨震?!你就是被你姐逮着,剃了光头的杨震?!”
杨震:“???”
祁慎:“?”他看向一脸懵逼的杨震,“你们认识?”
祁慎了解关越,这小崽子一身的少爷病,不太爱跟书呆子玩,不应该认识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的书呆子才对。
认识到连他姐给杨震剃头都知道?却又不认不出这张脸?
祁慎眯着眼睛,看向杨震的头。
杨震惊恐的捂着自己摸了发胶的秀发:“我这是真发!关越,你别在这儿胡扯,我头发什么时候给我姐剃光了?!”
“是吗?”关越说。
“是真发!”偶像包袱两顿重的杨震指着自己的头发,将头朝关越方向伸,“不信你扯扯!”
关越盯着杨震的长相,回想十二三年前看到的光头。
没错啊!就是这个长相,当时被全校通报批评,说他形象怪异。
后来关越才知道这个韩潮范儿小哥外头人模狗样,学习优异,私底下是个极其不喜欢洗头的,又喜欢用发胶,导致于长了虱子,一回去就被他姐逮着剃了光头。
想来大概是还没到时间。
关越有些怜悯的看了杨震浓密的头发一眼,好心提醒了一句:“多洗头吧兄弟。”
祁慎看着这个男beta伸向关越的头,眉上隐隐不快。
他道:“你脖子找砍?”
杨震:“???”
这是对同校同学的态度吗?他就打个招呼,一个个又是让他洗头,又是要砍他脖子的。
不等杨震发脾气,电梯门开了。
祁慎捏着关越的脖子,看都不看杨震一眼,往学校去了。
现在四点多,都还在上课。
爬楼梯的时候,关越还频频回头:“祁哥,这个杨震真的是年级第二吗?我觉得祁哥你可以像他学习一下……”
话还没讲完。
祁慎问:“学什么?”
关越对暴君的不悦一无所知,走在教室外头的走廊上,往远处眺望,看见杨震边吧啦着他浓密的黑发,边慢悠悠的走着。他乐了:“学他上课不积极啊,学神,不认真上课,也可以做第一。”
实际上关越就是自己不太想上课,又得与祁慎同进同出,他希望祁慎也能跟杨震一样迟到早退,那他就可以懒懒散散了。
祁慎也看了还在慢吞吞走路的杨震一眼,竟是呵得冷笑一声:“所以他是第二名。万年老二。”
关越:“……”
祁慎甩下那句讽刺,在教室门口打了声报告。
18班这会儿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矮个单身老男人,姓刘,叫刘平。
看见是祁慎,也没多问什么,点头:“进来。”
看见后头跟着进来的关越时,他眉头一拧:“你打报告了吗?”
关越随口扯谎:“打了,祁哥声音盖了我的声音。”
“你觉得我没长眼睛?”刘平不待见关越,不是因为关越总拉18班的平均分,而是他那宝贝闺女总爱跟关越玩儿,“我看见你在祁慎打报告之前到的。”
关越撇嘴,想趴在桌上去睡觉。
他也不跟刘平犟嘴,喊了句报告。
刘平自觉占了上风,才是让他进来。
关越坐下没两分钟,就趴在桌上睡了。
刘平在上头看见了当没看见的,反而瞧见坐在关越前头的勾江给关越传字条的时候,刘平一粉笔头精准的砸在勾江脑门上。
“干什么呢?人睡觉,你吵他做什么?让他睡,等会儿下课了作业没交的,明个上课外头站着。”
勾江不好当着刘平的面再喊关越,老实坐好写作业。
倒是祁慎听见刘平的话了,由不得想起昨天晚上,这小崽子到他房里要抄作业的时候说得话。
祁慎看了睡觉的小崽子一眼,趁着刘平看手机的时候,抬起了关越的曲着的手臂,把五张打印出来的阅读理解作业给抽了出来。
在下课前,以不同笔记,不同思维,完成了两份作业。
课间铃声一响,刘平站了起来,看了听见铃声马上醒来的关越一眼,哼了一声交代课代表赶紧收作业。
等刘平一走,勾江立马回头:“越越!你完了,咱们换课了你知道吗?明天一上午全是平头哥的课!”
关越伸了个懒腰:“那咋滴?他的课就他的课呗。”
“关越,你交作业吗?”这时第四组的小组长曹菁菁收作业收到关越这儿了。
“没做,不交。”关越说。
“不交,明天平头哥的课,你都得站着,意思就是你得站一上午。”勾江给关越通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关越懵了:“什么玩意儿?!”
他慌忙去翻抽屉,想着到底啥作业,能不能随便写两句……他不想罚站,真不想。
“不用翻了,给你写好。”祁慎江两份作业递给了曹菁菁,“两份。”
勾江抢过去一看。
狗日的。两份作业,字体,答案全都不一样!
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