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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和白秋冰已经两年多没见面了。白秋冰现在的打扮更偏向成熟,举手投足散发着为人母的贤良韵味。
白秋冰端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大约只有一岁半的样子。
小孩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嘴里塞糖,白秋冰试图阻止,却被一旁的孩子奶奶给劝住了。白秋冰脸上明显不悦,却也只能好脾气的忍着。
“娆知,你回来了。”
叶恩看到自己的女儿回来了,赶紧站起身来,冲着女儿微笑着招招手,“快过来。”
湛娆知对着母亲点点头,听话的朝着一众人走去,然后坐在了母亲和父亲的身边。
对面坐着晏家的一家人和湛傅胤,却唯独没有看见晏柔。
“娆知,拍戏还顺利吧?”
湛傅胤对着湛娆知装出一副慈爱兄长的模样,关心的问道“一切顺利。”
湛娆知看着湛傅胤挤出一丝微笑,回答道。
其实当湛傅胤第一次带晏柔回家的时候,湛娆知就很是惊讶。万万想不到,两个完全来自不同世界的人,既然会走到一起。
“晏董事长,晏夫人,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叶恩看着坐在对面的晏氏夫妇,嘴角挂着大方的微笑说道,“这是我的小女儿,湛娆知,刚从横店回来。”
“伯父,伯母,你们好。”
湛娆知礼貌的对着两位长辈微微点头,然后转头看着晏仲和白秋冰也友好的点了点头。
“小女儿这么漂亮,是演员吗?”
晏夫人是不过问商界的事,也不追星,所以自然不认识湛娆知。
“晏夫人说笑了,我女儿是星耀的董事。”
叶恩脸色有点不悦,因为在这些上层人士的眼里,拍戏的地位是不高的。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是董事,真是了不起。”
晏夫人看着湛娆知夸奖道。
“哪里。”
叶恩谦虚道,“女孩子家家的,我可不想她当什么女强人。我一心盼着她能早点结婚,好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外孙。”
“也对,女人终究还是要生孩子的。”
晏夫人说着,一脸溺宠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来,小北,到奶奶这来。”
“小北,去奶奶那儿。”
白秋冰说着,将怀里的小孩放在了地上。
小孩站在了原地,看了一眼晏夫人,却并没有向着晏夫人走去,而是拐弯径直走到湛娆知面前,对着湛娆知伸手,奶声奶气道,“漂亮阿姨,小北要抱抱。”
小孩向来都是童言无忌,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在场所有人哄笑。
湛娆知从未和小孩接触过,也不知道要怎么抱小孩,当场有点不知所措。
“娆知,小北要你抱抱呢。”
白秋冰看着湛娆知,微笑着提醒了一句。
湛娆知回过神来,蹲下身子,将一个小不点儿抱到了怀里。
几人聊天说话间,女佣们已经将所有彩礼搬来了客厅。
“晏董事长,晏夫人,我们先看这套玉器。”
叶恩说着,眼神看了一眼女佣示意将其手中的礼盒打开。
女佣会意,将礼盒的盖子打开来,一套泛着柔和温润光泽的玉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玉器包含一对玉碗,一双玉筷子,一对玉勺子。整套玉器是上好的蓝田白玉,白润得毫无瑕疵。
“这套玉器,是我特意在一玉器收藏家那里买来的,是晚清宫廷的藏品。”
叶恩对着晏家人介绍道,“也不知道小柔喜不喜欢?”
“会的,小柔肯定会喜欢的。”
晏夫人赶紧打着圆场,“这孩子从小就身子弱,一换季就爱患感冒。”
“身体要紧,平时也要多加锻炼才是。”
“湛夫人说的是,我家小柔平时也爱锻炼。”
“晏夫人,那我们继续再看下一件。”
叶恩说着,冲着一旁的女佣使了个眼色。
女佣连忙收起玉器礼盒,放到一旁去,再将另一个礼盒对着众人打开来。
就这样,叶恩一边将一个个礼盒当着晏家人的面打开,介绍着每件物价的名字及出处,一边商议着关于订婚的相关事宜。
白秋冰借口孩子太吵,想带着孩子出去转转。湛娆知作为主人,也不想待在客厅,便陪着白秋冰母子一同去了后院。
后院的蔷薇花开得正盛,被微风吹起,散发出淡淡幽香。
吴晓妤带着孩子在花园里荡着秋千,小孩天真的笑声,时不时从远处传来。
“娆知,我们有两年多没见了吧。”
白秋冰目光看着不远处的孩子,嘴角带着自朝的笑意,“没想到再见面,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嗯,两年了。”
湛娆知应了一声,目光平视着远方。
“你最近怎么样,过得还好吧?”
白秋冰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湛娆知。“还好。”
湛娆知淡淡道。
“其实这些年,你发生了什么。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
白秋冰说着,认真的看着湛娆知,“像她这样为了利益,背叛你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有所留恋。”
“谁说我还有所留恋了?”
湛娆知辩解道。
“好吧,希望是我想多了。”
白秋冰对湛娆知的脾气也算了解,自然看得出来这人并不开心。
两人陷入沉默,彼此不再说话。
“对了,我准备离婚了。”
白秋冰打破了宁静,虽然现在已不再纠缠,还是想把这个消息亲口告诉湛娆知。
“怎么这么突然?”
湛娆知刚才看着白秋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还以为她过得很幸福。
“早就想离了。”
白秋冰语气平静道,就好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没有感情的婚姻,终究是走不长的。当初都怪我太自信,把一切想得太简单。”
“对不起,娆知,是我亲手摧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白秋冰看着湛娆知郑重道,这句“对不起”埋在了心里这么多年,今天终于说出了口。
“……”
湛娆知有点意外的看着白秋冰,没想到向来自以为是的白秋冰也有向自己认错的一天。
不过早已事过境迁,如今的两人,只是这世界万千中的两个陌生人。
晏家豪宅里,所有灯都熄灭了,唯有晏柔卧室的灯还亮着。
晏柔背靠在床头,正欲坐起身来,下床给自己倒一杯水。
睡了一整天了,浑身睡得酸痛不已,晏柔实在是睡不着了。
今天本来是晏柔重要的日子,是商议和湛傅胤订婚事宜的日子。晏柔却以感冒为借口,逃脱了。其实感冒没那么严重,完全不耽误事。
自从白秋冰向自己告白了之后,晏柔的心就已经乱了。犹如一向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给搅得泛起了层层涟漪。
可订婚的事情一直被湛傅胤紧锣密布的筹备着,晏柔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如同往常的自己一样,选择逃避。
晏柔试图在问自己,究竟对白秋冰是怎样的情感,可晏柔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可当看到白秋冰哭的时候,自己的心犹如刀绞一般。
但晏柔不清楚也不明白,自己能不能为了她,放弃掉所有的一切。不敢想象如果被爸妈知道了之后,他们眼中的绝望。那样的心疼,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第118章
自从上次和湛娆知演了第一场对手戏后; 奚隐就一直期盼着十天后的那场床戏。
向来觉得拍戏日子过得很快的自己; 第一次觉得日子如此得难熬。白天还好; 都是在剧组里拍戏,一场戏下来,也就过去了,最难熬的就是晚上。
明天就是自己期盼已久的那场床戏了; 分明盼了这么久; 却在马上就要到来的时候,心里开始发慌。
深夜; 奚隐立在窗前,手里拿着一个耀眼的钻石手镯。抬眼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望着这个城市的一城繁华。
湛娆知送给自己的那个手镯; 奚隐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 无论去哪儿拍戏都带着。
手镯一直被奚隐小心翼翼的收好; 放在丝绒盒子里。每个相思入骨的夜晚; 奚隐就会把手镯拿出来; 睹物思人。
唯一的一点念想,奚隐不想断了。
站在窗边站了许久; 直到倦意袭来; 奚隐这才转身回到了卧室。
翌日,当奚隐来到剧组的时候,却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
因为昨晚失眠的原因; 一向对自己要求严苛的奚隐,早上竟然起晚了。
“奚隐; 你来了。吃早饭了吗?”
秦宋见一向早到的奚隐,居然来晚了,关心道。
“谢谢秦导关心,我吃过了。”
奚隐礼貌的回答。
“秦导。”
奚隐想了想,看着秦宋郑重道,“一会儿我想清场。”
“好,没问题。”
秦宋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奚隐作为演员出道以来,统计也就接拍了三部戏。荧屏初吻也都还在,更是没有和别的明星有过亲密的戏份。
像今天这样的戏份,奚隐还是第一次拍。秦宋早就为奚隐想好了,到时候一定得清场。再加上对方是星耀董事的原因,就更加得小心应对。
虽然秦宋很不屑应付这样的人情世故,但是处在这个位置上,有时候也不得不加以考虑。
“奚隐,那你先换戏服吧。”
秦宋看着奚隐道,“先做准备,等另外一位演员来了,我们就清场。”
“谢谢秦导。”
奚隐对着秦宋微微一笑,转身向着化妆室走去。
奚隐坐在化妆镜前化着妆,一旁的化妆师一边给奚隐画妆,一边热络的和奚隐聊着天。
奚隐满心都是想着一会儿的戏,自然无心在听,出于礼貌,偶尔回了一两句。
半小时后,奚隐一袭红色长袍出现在拍摄地点,唇色鲜红如饮血般,饱满薄唇透着犹如罂粟般的诱惑。
这次的拍摄地点是水月教教主的寝宫,整个宫殿的色调以奢华的暗金色调为主,朱砂赤红为辅。
正中央放置着一张木质雕花大床,床四面的朱红床幔拖曳至地。三面的鼓风机一直吹着,吹起床上的纱幔,制造出飘逸的效果。
窗台上放着一个青花瓷瓶,瓶子里插着几只青色的柳枝,细长的柳叶垂落。
奚隐站在床前,看着这张雕花木质大床,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
所以当湛娆知定好妆,也来到拍摄地点的时候,便看到一袭红衣的奚隐,正背对着自己,站在床前。
背影看上去单薄凄凉,黑色的顺直长发由一根红色绸带束起来,扎在脑后。长长的衣摆拖曳至地,足足有两米多长。
湛娆知同样穿着一袭红色长袍,只是不同于奚隐的是,湛娆知戏服的料子是那种薄纱,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
秦宋看着现场的工作人员们一双双眼睛都仿佛长在了两个主演的身上,于是轻咳了几声,拿着扩音器对着众人说道,“好了,大家都别看了,清场!”
大家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一个个垂着脑袋,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了拍摄地点。
现场除了两位主演外,就只剩下摄影师和灯光师,还有秦导自己。
“《江湖》第二十三场一次一镜。”
秦宋拿着扩音器,看着演员和摄影师说道,“Action!”
湛娆知饰演的蓝墨鸢赤着脚半跪在床上,怀里抱着一把琵琶。半垂着脑袋,一双如玉般的纤细手指,轻轻拂过琴玄。
湛娆知从小学习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