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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自己对大腿的痛惜和忠心。
包哥立刻即兴表演了一场什么叫热泪盈眶。
他抹着眼泪意有所指的孙怡清告了一状,然后又用最谦卑最真挚的话为自己和两个助理请功。这些事秦柯都从王导演嘴里听说了,他又好脾气的再听了一遍,还不得不对那位孙怡清上了心。
想了想,他对包小胖下达了一条指令:“你去传一份剧组的现场记录带给我。”
“好的,很快就会传到您手机上。”这人敏锐的察觉到报仇机会来了,连忙干劲十足的跑着走了。
如果孙怡清真的做了什么,以大老板对张思远的着紧态度来看,包小胖有把握相信,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他面前就剩下小甜甜了,秦柯见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涂满了药水,还绑了不少绑带,知道她是营救张思远的主力,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和感激,当场就把她的工资翻了一倍。
小姑娘感动得差点哭了,又抹着眼睛泪涟涟的问:“老板,你能不能爱屋及乌的把李婉一起好好治治。她是奋不顾身跳下河去救远哥,才和他一起被冲下悬崖的。”
秦柯稳重的笑着向她保证:“这是我应尽的责任。”
约谈完毕,张思远三个助手的工资都翻了番,把请假没机会去现场的司机眼红得跟兔子似的。
随后,他留下特助小唐在医院等候消息,自己则让董秘附近酒店订了间房,继续处理公务。因为ICU不准久待,更不可能让他在里面处理公务。
小唐跟王导演是同类人,都挺愤世嫉俗又仇富,还特别瞧不起运气好的人。
得知伤者就是上次在老板见过的小白脸酒鬼后,他心里特别的畅快——果然,高处不胜寒,遭报应了吧,活该!
孙怡清听说秦柯火烧屁股般赶来后,就有种强烈的预感:要糟!
他在S丨M公司是老油条,见证过秦柯好几任床伴,可就算是在他身边呆得最久的周正凡腿摔骨折了,他也没见秦柯来过剧组,更别提还是动用集团的私人飞机了!
他久经沙场,很懂得如何支使别人和规避危险。
只是这次,要牺牲的对象于他的生命里有太重要的地位,让他不得不犹豫了半晌,但是他也不过只纠结了十几分钟,就带着酒和下酒菜找上了老方。
外人不太清楚,他们其实并不是在公司才好上的,而是从开裆裤就认识的铁子,甚至父辈都早早认识了。
小时候是孔武有力的老方照顾瘦弱的孙怡清,进了S丨M公司,孙怡清也一起把他带了进去,还让他当了自己的经纪人,其实就是什么都经手,包括穿什么内裤都让他作主的情人。不过他们的强弱势就此换了个方向,谁叫孙怡清现在挣得钱比他多呢。
不过老方这人也是个长情的,就算后来孙怡清上位后脾气越来越大,功利心越来越重,对他也越来越不客气,发脾气时口不择言的乱骂,甚至好几次把他东西扔出去叫他滚,在床上也诸多挑剔,甚至很久都不让他上一回,憋得他只能自慰,但老方对他一直都痴心不改。
老方也不是个傻子,见大老板当晚就飞了过来,也觉得自己低估了风险。
两人心情沉重,就坐一堆勾肩搭背的喝酒唠嗑。
喝着喝着,孙怡清就红了眼睛,用一种深情缅怀的声音,跟他的情人数起了小时候的事。
包括两人还是穿开档裤就互相比**长短、长大后出去旅游时遇到了抢劫帮他挡刀的事,等等好多老方自己都快忘了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还说得声情并茂情真意切,小方也受了感染,激动的红着脸也数了些他干的坏事,比如抢了他仨女朋友等等……
这些都是他们这段艰难感情走过来的见证。
说得动情了,两人抱在一起唏嘘的哭。
孙怡清看煽得差不多了,就流着泪趴在他怀里哭着喊着捶着:“我不想你出事,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人……我也不想出事,我还想演戏,还想挣好多好多的钱,好带着你一起出国逍遥……”
老方感动得一塌糊涂,流着泪搂着人又亲又吻,还拼命安慰:“事情我做得很隐秘,肯定不会有事,你更不会有事,相信我,如果真的万一追查下来,我也会一力承担,只要你自己注意不说露嘴,就一定不会受到牵连。”
孙怡清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抖着声音问:“真的?”
老方把他紧紧的搂进怀里,拼命的揉,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生命里一样:“真的。你一直都知道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孙怡清一边在心里露了个‘搞惦’的笑,一边继续泪流满脸的说‘我舍不得你,’,一边主动去脱他的衣服。
他一向都知道怎么对付这个人。
老方也预感到自己可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很可能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场恩爱。
他发了狂似的撕扯这人的衣衫,啃着吻着咬着,蹂丨躏着,用自己所有能动的器官,在他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印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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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半夜的时候,已经工作得焦头烂额的秦柯接到一个电话。
是自己带来的脑科专家打来的; 这人在电话十分慎重的告诉他一件自己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他只听了个开头; 就马上放弃想要一心二用继续办公的念头; 拧开瓶水; 边无意识的喝着边专心听起了专家的话。
“老板; 我们发现伤者脑子里负责记忆和学习的海马体有异常。海马体是负责把短期记忆传递给大脑皮层留存为永久记忆的载体,而伤者的海马体被植入了一块极先进的毫米级微型芯片,这块芯片能随着脑电波的强度剧烈增加对海马体的压力反应; 让海马体自主切断和大脑皮层的神经连接; 诱使伤者被动性遗忘很多引起他情绪剧烈波动的记忆。”
“咔啦”一响; 正在喝饮料的秦柯捏扁了手中的瓶子; 里面的水飚得满手都是; 还淅沥沥的直往地上滴……
那边的脑科专家的声音还在继续:“经过仔细研究,我们发现那块毫米级芯片距离海马体的位置有些偏离; 使它发挥不了应有的完全效力,所以病人的记忆受到的损害并不是很大; 据我们估计; 之所以造成这种情况,要么是主刀医生人为的; 要么是最近他的后脑受了极剧烈的撞击……”
极剧烈的撞击?
上次他从景伯温的囚室逃脱出来; 不是从山上滚落下来; 磕了后脑勺成轻度脑震荡吗?还有这一次,他从瀑布里冲出来,下坠过程中; 大脑肯定也受过不少撞击,不然怎么可能会造成中度脑震荡这么严重的后果……难道是这两次原因共同造成的?
但是,自己接触他以后,也没发现他在生活里有什么记忆上障碍……
难道还是他被人手术时,主刀医生人为偏离的?那么,这个人的出发点到底是好意,还是有其他的目的呢……
又或者两种情况兼而有之?
他把瓶子扔出垃圾桶,开了免提,腾出手来,一边抽纸擦手一边思忖这事引发的一系列哥本哈根猜想:难道这才是小宠物失忆的真相?溺水什么的只不过是子虚乌有的托词。
据小宠物的意思,他对自己溺水的事并无一点记忆,还是他母亲告诉他的,那么,他母亲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在儿子被动了这么大的手术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看来,他们这简单的单亲家庭,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老板,要帮他把那块芯片给取出来吗?”
正在擦拭的秦柯手僵了僵,脸色变得十分凝重,琢磨了一会儿,才轻声的问:“如果取出来,会不会对他的大脑有什么损伤?”
“没有,因为我们发现先前实施手术的人做得十分精妙,只要一发现,就很容易取出或者继续存放,对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压迫度也有限,除了肢体反应会略有一点以毫秒计数的延迟外,并不会对大脑思维功能产生不好的负面影响。”
秦柯无意识的把手中的团来团去,半晌才不容置疑的下了命令:“那就取出来吧,把那块芯片好好保存下来,手术完了送到我这里来。”
“好的。”
擦干净手,秦柯把纸扔垃圾桶,靠回沙发背揉了揉脸,又被旺盛的青胡茬扎了手心,感觉好像还挺好,他就受虐似的再狠狠搓了又搓,用那种粗粝的摩擦缓解自己用脑过度而产生的眩晕无力感,半晌才低低苦笑出了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心意的妙人儿,却事事都不让他省心。”
他随手打了个电话出去,命智囊团专业人士彻查张思远母子的底细。
其实这件事,他在收到景伯温寄来的U盘——看到小宠物会用穿刺针开镣铐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却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他居然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出了大事,才不得不实施。
他当时是不是就预感到了什么,而不敢去探究和触碰呢……
张思远躺在ICU里时睡时醒,时间有长有短。
偶尔能清醒的长一点,大手和流光就见缝插针般钻进他的意识,扰得他快当机的大脑也不得安宁,然后还没得出个什么烂结论,就又昏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两天后,他的意识终于先于身体慢慢清醒了过来。
可能是人年青,又可能是死机后神经元趁着主人假死,好好的自主修复了一把,他的思维比什么时候都活跃,身体明明还僵着根本不能动弹,脑子里已经欢快的转成了一锅粥。
他大约记起自己是以怎样一种自由落体的方式,在飞流直下的瀑布中弹跳坠落的,由于过程太过于惊险,当下就先把他自己吓出了一身白毛毛汗,连病号服都浸透了。
然后就听到有苍蝇在聒噪一般的嗡嗡声。
他艰难的凝聚所有注意力在听觉上,这嗡嗡声才慢慢由幻听般的模糊变得一点点的清晰起来,是他最熟悉的那个人在说话:“陈医生,他这是怎么了?一额头的汗。”
这人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焦急和关切,张思远用自己还不算清晰的思维,硬是从里面咂摸出让人魂牵梦绕的温柔和深情。
他刚经历过生死,心理十分脆弱,一醒来就听到这期盼的、熨帖到骨子里的声音,好像愿了他一个期待已久的美梦,被惶恐和后怕充斥的心,突然就如同拨云见日一样庆幸和爽朗了——能活者见到他,真得很好!
脑科专家望着突然飚得跟珠峰和马里亚纳海沟有一拼的脑电波图像,面露喜色的解说:“秦先生,病人的自主意识十分强烈,这是个好现象。”
“谢天谢地。”从来不信鬼神的秦柯诚心诚意的谢了天地,张思远甚至听出了他差点喜极而泣的感动。
他心里又酸又甜,干涩的眼球好像有了点湿意,眼尾不自主的就泛了红,激得那颗小泪痣艳丽如三月桃花,仿佛在不经意间,一种名叫爱情的小种子,已经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且野蛮生长了……
意识到自己陷进一个叫秦柯的大坑里去了,张思远也没慌。
他和这人能发展成如此,似乎就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一切都十分的顺理成章——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