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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弄好,车行的电话也到了,秦柯帮他订的宝马X6已经调试完毕,请他去试车再微调,张思远这个无证飙车党开着新车在车路上逛了好一阵,终于根据他的习惯完成了微调,然后请了个代驾把车开回了小区。
看着线型流畅庄重的外观,张思远觉得这审美其实就是秦柯按照自己商务精英的要求来的,丝毫没有考虑到他做为一个艺人什么都要往博人眼球上老虎,再一想,只要秦柯的大腿是自己的,他就不需要考虑什么博人眼球这事,好好演自己的戏,拿作品配合他帮自己宣传就是最好的博眼球了。
徐敏听儿子说是用片酬卖的,也深信无疑,小郑倒是挺高兴的,在锃亮的车上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最后化为一句由衷的感慨:“等我有钱了,我也买一辆开回家,让村里人再也不敢小瞧我们家。”
张思远终于发现一件事,没钱的时候日子过得快乐安心,这一旦家里有了硬通货,就开始想很多有的没的了,最明显的就是担心失窃,经常半夜爬起来,非要跟个小财迷似的,把收藏在自己房间里的一些宝贝拿出来欣赏一遍才能睡得安稳。
如此几天折腾下来,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然后突然又想开了,如果命里注定这些东西落到他手里,也只是过一下,那么就让它过去吧,就当做了一个美梦。这样豁达的一想后,晚上终于又能一觉到天明了……
盒子出来后,徐敏一直在纠结。
到底是把东西换成钱存到国外保险呢?还是直接收藏实物保险呢?!
张思远经过慎重考虑,决定两手准备,从秦柯的门路变卖一些不怎么有代表性的东西,自己再把价值连城的东西珍藏起来,这可比印钞机无限制印刷出来的废纸保值多了。
现在纸币贬值速度太快,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存银行都抵不过通胀贬值的幅度,逼得人各种投资,最大头的就是房产。
可中国这房产泡沫已经膨胀到极限,也就差一根针捅破而已,房子建得太多,入住的人太少,导致鬼城到处都是,而且房产还绑架了实体经济,一旦发生大范围的房贷危机,国家崩盘都不足为奇,现在纸币贬值到称斤才能买东西的国家可并不是奇闻……
逼得现任领导层不得不顾中国人口多到生活环境已经奇差无比,入职竞争已经恶性到无以复加的实际情况,来放开二胎来消化这些房产大鳄造成的恶果……
还美其名曰:劳动力不足。
现在时代在进步,战争也在进步,超级大国比如USA,也不怎么喜欢真刀真枪打仗了,他只需弄一场有备而来没有硝烟的经济战,就足够让弱国几十年发展和努力毁于一旦,早期的日本,现在的中国,都是他们有意识的养肥了再宰。
日本已经在上世纪末本世界初被宰得只剩下一口气,然后依靠伟大的中国人无节制的使用日货又硬挺过来了。
现在我们改革开放几十年、发展几十年的中国正在重复当年日本走过的经济战争之路,以美国为首的国际经济战争组织,正在收割我们几十年开改开放的不易成果,最为表象的就是人民币汇率天天贬值,时不时还会跟你闹点小脾气,来个闪崩,导致股市也时不时跟你来个闪崩,也不知道最后中国的经济会倒退到什么地步,中国可没有象‘日本落难时,有中国十几亿消费者做坚强后盾’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经济战争的最终结果,都是导致失败一方的纸钞大比率贬值……
这就凸显了实物保值的重要性。
张思远觉得保留大部分实物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放在家里太不安全,这必须另外想个最妥当的办法,这些事一直烦忧着他,也不能找别人商量。秦柯倒是有办法,可这些家族机密是绝对不能为外人道的……
想这些事,想得他头都痛了,就连接到王老虎的电话,说叫他一起帮忙去救小崔都一时没转过弯来——救什么小崔?小崔是谁?
直到被王老虎咬牙切齿的一声惊雷暴喝:“远爷,小崔是我的初恋情人,是你未来的嫂子,你老人家到底有没有反应过来!”
“有,有有。”骇得张思远差点把手机都摔了,才终于从珠光宝气的财迷氛围中清醒过来,“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毕竟无聊,关于日本经济战那事,以及现在中国正在被别国窃取胜利果实这事,我都没有胡扯,前不久看过一些有关这些的书,才发现事实果真如此,硬通货确实是保值的最好办法。
第59章
听他王哥好像很急,张思远带着东西; 无视没有驾照这个硬伤; 把他那辆新宝马开成了越野车; 一路上风驰电掣; 很快就到了秦氏医院前面那块城乡结合部。
远远的把车停在隐蔽处; 打手机和王老虎问清准确位置,他换上伪装,一路小跑到了地方。
自从这次摔伤之后; 他的身体机能简直到达了最好的状态; 活动起来整个人都生机勃勃; 张思远爱死了这种感觉; 连到了目的地; 那股历久弥新的臭气都没能冲散他的好心情,这里一如往昔的脏乱差; 根本没有因为他几天没来而有丝毫的改变。
到了王老虎指定的地方,张思远发现这其实就是个丝毫不起眼的小四合院; 院门紧闭着; 王老虎发给他的消息说这里面可能埋伏得有人,所以他按王老虎的指引; 找到那围墙边那棵遮天蔽日的大榕树; 借着树枝的力; 几步蹿上了低矮的围墙,来到院内。
刚一落脚,就听到身边‘嘘’的一声。
是早已埋伏在此地的王老虎。
因为要救的人对他来说太重要; 一向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他,一改往日大大咧咧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也
见到张思远,他还挺不满意的:“你这是去跟大腿打炮呢吧,怎么来的这么迟?”
“去你的,”张思远低声反骂,“别心急,把人救出来,你有的是机会跟我嫂子打炮,我看你到时候还有没有心情来酸我了。”
听兄弟这样一打趣,王老虎眼睛‘噔’的一声亮了:“嘿嘿,那是必须的。”
“里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楼有个壮汉在睡觉,就是不知道地下室里有没有别的人在守。我心里没底,所以叫上你来以防万一。”
“你怎么知道有地下室的?你去过?”
王老虎又气得咬牙切齿了:“远爷,你多少对你嫂子用点心好吗?我不是告诉过你,他当初的供词里不是说,他自己是一直被关在很隐蔽的地下室的吗!”
“有吗?”张思远仔细回忆了当初王老虎和他说起这事的经过,确定是自己忘了,当下就不思悔改的咧嘴一笑,“最应该对嫂子用心的,难道不是你?我真要对嫂子太用心,你就该担心头上……嘿嘿,头上帽子的颜色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王老虎不以为然的觑了他一眼,“两个受,处一起也只能干看着!”
跟着这人久了,又被秦流氓调戏着,张思远也学得色迷迷的了,听他这样否定自己身为男人的功用,立刻反呛:“那可不一定,就算我们真的都攻不了,不还有按丨摩丨棒、跳蛋之类的好东西吗!”
王老虎很温柔的问他:“小远,我可以狠狠揍你一顿吗?!”
“不行,我可是大明星,一点淤青都会耽搁我赚大钱的。”张思远望着他哥愉快的笑,正想再接再厉的取笑他两句,王老虎突然竖起中指很低的‘嘘’了声,接着就听到老旧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只穿了条裤衩的裸丨体大汉。
这人一副刚睡醒午觉的样子,双手叉着腰张嘴打了一个大呵欠,睡眼惺忪的咂咂嘴,不知道什么惹到他了,一脚踢在屋门口的纸盒上,腾起好大一股灰尘,嘴里突然就骂骂咧咧开了:“妈的,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呆多久,天天呆在这,不是吃就是睡,简直跟猪没差了。”
他话音刚落,腰上突然被顶了,裸露在外还泌着层油汗的肌肤清晰的感受到,这是根冰凉冷硬的东西,接触面是圆形还很钝,不可能是刀刃,倒非常像某种收割人命的利器!
同时,他耳边还传来了一个戏谑又急迫的冷哼声:“从现在起,你就解脱了,要不要出点血感谢一下我?”
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大汉浑身跟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双手很自觉的就举在了头顶:“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小的什么也没干,就是一拿点家用钱帮着看门的狗,你想干吗都不用担心我,只要把我打晕捆上不让出钱的人不给工资就行。”
哟,还有这么上道的看门狗?
如他所愿,张思远寻了根绳子过来,王老虎几下就把他捆成了粽子,然后开始拿着枪逼供。
这大汉就是个外强中干的怂货,一看到顶着自己的真的是把枪之后,吓得冷汗一层层的出,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几下就把所有事都交待清楚了。
他知道的也不多,因为他接手这个工作也才几个月而已。
壮汉只说这宽大的四合院有机关,不是普通的一层围墙,而是两层,里面那层围墙圈出的地方他们称之为‘内院’,里面关着一个姓崔的文弱眼镜男……”
王老虎一听到‘小崔’的名字,激动的眼眶猛地就红了,浑身禁不住的一阵阵发抖,指着人的手枪抖得跟瞄准似的,骇得大汉胆子都吓破了,就着粽子形状双脚一蹦,居然也蹦出老远,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不要杀我,你不要杀我,他真的没事,真的一点事都没,我没作一点恶,天天好声好气的照顾他……”
“深呼吸……对,就这样,多做几次,想想你和小崔见面后的美好日子还长得很!”张思远连忙拍了拍王老虎,示意他冷静,见他哥果然脸色好了很多,这才叫大汉继续。
这虎背熊腰的大汉胆子可能只有针尖那么大,一边唯唯诺诺的应着,一边吓得半死:“哦哦,大哥,你能不能把枪离我远点,我怕他情绪激动到走火,我真的没作恶啊!死了都冤枉。”
张思远见这怂货也耍不起个什么花样,再说就算他不安好心,自己两个人也足够对付他,就干脆把王老虎手中的枪夺了下来,看了看,自己都想笑,原来这人根本连保险都没打开。
见最凶的流氓手中没了枪,大汉终于抖得不那么凶了,又开始交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给他检查身体和抽血,至于到底圈禁小崔的人是谁,他也不知道,只说前一段时间是个固定的不起眼的黑框男来,后面就一直在换人了……
“这里就你一个人看守?”
“是啊,我接手过来,一直就是一个人,里面那个小崔也没想过要逃,好像认命了就想一辈子被人软禁……”
‘啪’的一声,关键的事刚交待完,王老虎一记闷棍直接把他敲晕了,也顾不上叫兄弟了,自己一个人就红着眼急吼吼冲进内院了。
张思远把晕倒在地的人拖到一边捆绑在柱子上,确保他就算醒了也逃不掉,这才不慌不忙的进了去,一进去,他就发现场面十分少儿不宜——里面两个人正吻得死去活来,还都泪流满面,一边哭一边亲,一边亲还一边说,‘我想死你了’‘我也是’‘我一直没想到,就想着你出狱后能来救我,我终于等到了,呜……’‘宝贝不哭,我来迟了,你受苦了’‘我不苦,天天想着你就不苦……’
等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