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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迹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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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丘飏有些迷茫地看着周梨花和秋懿两人,道:“我不知道。。。。。。。听爸爸的吧。”
  “哎哟,都多大的人了,还听爸爸!”周梨花调笑道。“小飏真是可爱哟。”
  “呵呵,梨花你可别乱说,小飏他爸是什么人,儿子能不听话嘛。”秋懿眼神若有所指。
  “好啦,快让他进去,让老大等急了不好。”梨花笑道。
  “嗯。”
  办公室内。
  褚承一丝不苟地翻阅着左丘飏的现场报告,这左丘飏进检察院已有一年,自己还是第一次让他写现场报告。说起来他记得左丘飏是自己大学时期的师弟,那年自己大三,左丘飏貌似还是个大一新生,虽然自己只在那大学读了一年,但对左丘飏印象不错。
  左丘飏倒是很紧张地站在褚承面前,在部门他资历最低,虽然之前已经过多次辅助部门其他人处理案件,但这是他第一次单独承担案子,两日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昨夜可是熬了一个通宵才把自己最满意的一份报告写出来。即便他也真如人们所说,爸爸是警视厅厅长,家里的靠山极硬,完全可以不用在这里软磨硬泡地步步打拼,但他不愿意将此作垫脚石,被人议论无所作为,而更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好这一职。
  “还可以。”褚承认真地评论起来,一边在上面写写画画,“上面还有些我的想法,你可以参考一下。”他看不出喜怒,干净利落地整理好文件就交给左丘飏。
  “好。”左丘飏低垂着脑袋,失落地收拾着文件。
  褚承看了一眼左丘飏,一边处理着这两日的琐碎文件一边说道:“你做得很好,继续努力。”
  “真的吗?”左丘飏抬起头,瞬间活力四射起来。
  “嗯,下午把现场报告改好了重新交给我。”褚承看了看手表说道,“另外帮我通知秋懿和周梨花一个小时后跟我去化验室。”
  “谢谢师兄!”左丘飏兴高采烈,笑开花,礼貌地道了个别就蹦跶着离开办公室。
  不知不觉,忙碌的一天过去。
  整个部门的人已经离开,一片黑暗中那间简洁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淡黄的光幽幽地从那房内透射出来。
  那一点光,似是漆黑夜幕中,繁星的一角。
  房间里是不间断的键盘声,带着些烦闷的情绪。
  今日是九月十七。
  褚承紧抿着嘴唇,犹如机械一般敲打着键盘,整整两年,即使自己如何不承认,今日却无法让他平静。
  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恢复了一贯的疏远冷淡,缓缓接起电话。
  “师兄你还没来吗?我们都在等你。”电话那头是左丘飏兴奋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热闹喧嚣的聚会声。
  “马上。”褚承淡然回应。
  “好,师兄要快点来哦。”
  “好。”
  “我带了个朋友过来,师兄快过来我介绍给你认识。”
  “嗯。”
  他挂了电话却情不自禁地打开相册,一张一张翻看着他和谬音的记忆。
  “到今日,你离开我整整两年了。”褚承盯着那屏幕上的人,轻声的低喃包含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心痛。
  人的一生就是一条直线,人与人的交错,是那线条的纠缠,或许有人到了尽头,或许有人刚刚开始,当无数条注定相交的线真的交缠,世间成为一个巨大的网,网住那匆忙与悠然。
  行走在这个网内的人和人,不知道这一场虚梦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第二章
  褚承直接来到定秀区的高尔夫俱乐部,定秀区的俱乐部不像香岛区那般纸醉金迷,这里显得更为雅致悠闲,大多为马术场,高尔夫球场,葡萄庄园,射箭场,击剑场。
  褚承虽然不喜热闹但每逢节日或是同事喜事都会毫不吝啬地请整个部门去聚会,有时午餐晚餐下午茶也毫不吝啬地请客,这也是部门同事对褚承这个上司既敬畏又喜爱的原因。
  这回是一个同事的单身派对,他不可避免地要过来露个面。
  他推开门是意料之中的热闹喧嚣,三两个在一边玩桌球,三两个在比试飞镖,还有些就是饮酒谈乐。热烈兴奋的气氛和褚承浑身的冷淡形成鲜明的对比。
  褚承环视一周后,看到在左丘飏旁边站着一个不熟悉的人,虽只有一个背影但他知道那不是检察院的人。
  左丘飏眼尖便看到了刚进门的褚承,立刻开心地大吼一声道:“各位,褚承师兄来了!”
  一下子全场人的焦点都落在褚承身上,而褚承泰然处之:“大家继续。”说完就坐到沙发上拿起一杯酒独酌。
  左丘飏拉过旁边人的手腕走到褚承面前,积极地介绍起来道:“师兄,他是宋言初,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被介绍的青年谦和有礼,温文尔雅,他向褚承伸出手,唇边是友好温润的笑容,声音温柔:“你好,我是宋言初,幸会。”
  “褚承,幸会。”褚承起身握住宋言初的手,眼前的青年身形稍瘦,但身材比例完美协调,柔和略显可爱的眉眼令人一看便觉舒心,整个人尽显儒雅书卷气质。
  “言初,我师兄看起来冷漠了点,但是是个很好的人,他大三的时候在我们大学念过一年书哦。”左丘飏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起来。
  “那也算我师兄了。”宋言初眉眼弯弯地笑起来,热络地看向褚承继续道,“我和小飏也是同一个大学的,我是医学院。”
  “嗯。”褚承依旧平静地应道。
  “言初可是脑科圣手,大学时期就在各大医学刊物发表论文,还有很多研究成果,在业界很是响当当。”左丘飏自豪地继续介绍道。
  “医学我方面我不是很懂,抱歉。”褚承直言道。
  “术业有专攻罢了,听小飏说褚承师兄在检察院也是赫赫有名。”宋言初毫不介意褚承的冷然,唇边的笑容更深。
  “不敢当。”褚承继续回道。
  “既然大家认识了,以后有空我们一起去玩。”左丘飏开心道。
  “是呀,我和小飏喜欢到处旅游,到时候邀上褚承师兄更热闹。”宋言初也欣悦笑道。
  “嗯。”褚承只是礼貌性地回一声。
  宋言初也感觉到褚承的冷漠深沉,但他毫不介意,继续扬起温暖初日般的笑容,声音柔和:“之前就听小飏经常提起你了,今天很高兴能认识你。”
  褚承稍显错愕,一般人与他交谈不过一两句就该知难而退,这个宋言初竟然像左丘飏那般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冷漠,难道真是人以群分?
  “我也是。”褚承虽是惊愕但也不表现,依旧彬彬有礼地回道。
  “师兄,我们去玩吧。”左丘飏兴奋地一手拉着褚承一手拉着宋言初。
  “好啊,小飏你上回好像输给我了。”宋言初笑意不止地看着左丘飏,在这污秽的社会中,仿佛有一层玻璃将他与这丑陋的社会隔绝,不受半分污染。
  美好得不真实。
  突然,褚承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来短信的是沈听情,他打开短信:小承承呀~在干嘛呢?
  褚承慢悠悠地回过去:聚会。
  很快那短信继续回过来:好无聊哦~最近有空吗?人家带你飞吧~!!
  “最近忙。”
  “人家过两周就放假了哦~那坑叔的十一长假,人家打算逃掉乐理课多放一天。”
  “嗯。”
  “人家来陪你玩呀,小承承想去哪里?话说最近泣昙谷引进了北极熊,小承承不是喜欢大熊熊吗?”
  “沈公子好兴致。”
  “去嘛去嘛~我们去看大熊熊,像承承一样可爱的呢!”
  “你放假再说。”褚承发了这条短信便不再理会。
  褚承刚刚放下手机,一个身体就朝他倒来,他皱起眉下意识将人推离自己,可这一推好像把人给推到了,他又一个力道把人拉回来。
  “谢谢。”宋言初笑起来,犹如孩子般真诚的感激,许是酒精的影响,净白的脸蛋染上几分红晕。
  褚承仔细一看原来是宋言初,如此近距离看才发现这人的睫毛很浓很密,还俏皮地上翘,是个很漂亮的男人。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宋言初疑惑迷糊地看着褚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没事。”褚承放开宋言初,远离了些。
  “言初,师兄你们走神,输了哦。”左丘飏笑容有些狡猾。
  “老大快自罚一杯,还有宋医生也是。”秋懿推了推金丝眼镜,说道。
  “好。”褚承点头,一杯Brandy像是白开水那般灌入。
  “师兄好酒量~”左丘飏惊叹起来。
  宋言初也将另一杯满满的Brandy饮下,有些撑不住却也强打起精神笑了笑。
  “言初你还好吗?”左丘飏扶了扶宋言初,担忧道。
  “嗯,继续吧,我没事。”宋言初拍拍左丘飏的肩,露出个安慰的笑靥。
  “你们玩吧,我去醒醒酒。”褚承的情绪被浓浓的酒精带得很低落,走到角落沙发坐下。
  时间流逝,会所里歌舞喧闹,人生百态,尽在期间。
  只有他一人独在世间承受,如若没有父母的牵挂,就在两年前的今天他会跟他一起离开,永远闭上眼眸,隔绝这个无聊的世界。
  两年前的今天,一场实验事故让谬音离开了褚承,永远长眠。
  褚承静静地翻看着手机相册,那人的喜怒哀乐尽在眼前,他苦涩一笑:“你会不会忘了我。”
  度数极高的酒让众人醉意不止,这时左丘飏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身侧还扶着一个几乎要醉晕过去的人:“师兄,能不能帮我把言初送回家,我是开不了车了现在。”
  褚承看了一眼那昏睡过去的宋言初,淡淡地说:“我也喝酒了,我去开几个房,看情况大家都开不了车了。”
  他说着就拨通了个电话。
  “是季叔吗?”褚承保持有礼清醒的语气。
  “嗯,贤侄玩得如何?”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男人正是这间豪华俱乐部的老板,同是商界名流他自然是认识褚佑的大儿子。
  “我想开几个房间,大家都醉了。”
  “好,没问题,等会我让前台把房牌拿过去给你。”
  “谢谢季叔。”褚承有礼的道谢后便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服务生就送来了十几个门卡,褚承拿过其中一张门卡,其他的递给左丘飏:“你把大家安排好,宋言初看起来醉晕了,我先带他上去。”
  “师兄小心点。”左丘飏关心道。
  “嗯。”褚承应了一声便把宋言初横抱起来,离开了喧闹的包厢。
  *****
  电梯出来,沿着圆形环绕式走廊走了不久就找到了房间。只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褚承的视线越发模糊,只觉面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他撑着一丝意识艰难地看准门的感应区,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
  这是一个豪华套间,他抱着宋言初摸黑乱撞地走到里面房间,好不容易才把不省人事的宋言初放到床上,自己也晕乎乎地坐到床边,难受地按揉着胀裂的脑袋。
  酒精让他的脑袋放松,同时也将那些被他深深压抑掩藏的事释放出来——八年前与谬音初识,自己也才十八岁,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疯狂地迷恋这个男人,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他在一起。
  事情一直很美好,直到两年前那一场事故,一切都结束地那么突兀,突兀得近乎疯狂,像是荆棘遍地,把他割得血肉模糊,不带任何的怜悯。
  褚承紧紧地凝起眉心,记忆停止在谬音死的那一刻,脑袋像是炸裂一般,他用尽一切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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