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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肃绡看着顾川走进屋里,莫名其妙,还以为他是受不了灰尘,只是运土的车就在围栏外边,这一车土下来,不也是灰尘。
铺土倒是件不麻烦的事情,张肃绡看着他们井然有序的,就走到一边,顾川不是想种棵树,种树可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情了,原先种花的园子也得拆了,不过正好腾出来种树,这点子花花草草长的还挺好,张肃绡舍不得,干脆一块块整取整移。
他帮着一起弄着,只是腾出了土,再往里准备松土的时候感觉不怎么对,他把土清干净下边撬不动的不是什么石头或者别的,而是砖块,他诧异了,不露声色的清出一小块地方,下面挺整齐的一面砖砌的墙,哪家花园地下还有料的?他伸手摸了摸,然后悄无声息又盖起来,联想到顾川之前的反应有了大概的猜测。
“师傅啊,这里你堆点土吧,空出来,到时候我自己弄。动静小一点啊,这旁边都住着老人家,经不起折腾。”
一边工作着的人也没怎么在意,少一点事少一些麻烦,点了点头,又忙活手里的事情了。
顾川听见一阵阵丁狼哐当的声音,还是不放心,顶着灰尘看着。
张肃绡见这边正在下土,赶紧招呼他,“要放土了,你躲着点,把门关上。”
顾川点了点头,把门阖了起来,土直接从围墙上倒下来,用麻袋装着,张肃绡凑到顾川旁边笑着解释道,“这可是园林局里运来的,现在啊,土也有金贵的。”
师傅们把土一袋袋拆开,然后按着隔板铺进去,一边则用大理石铺出了走道,只是种草也就没堆太厚,一层土,撒一层水,不过那师傅还是尽责的把原先的水泥地钻了不少的洞,至少不会囤水,不过这家人还真是奇怪啊,师傅往闭紧的门看了几眼。
草皮就直接搁土上,很简单,也很省事。临近日暮就完事了,结完工钱送走师傅们,张肃绡松了一口气,顾川则倚着门边打量着新鲜出炉的院子。
张肃绡看见他,开口问道,“觉得怎么样?”
顾川看了一眼,“凑合吧。”
张肃绡扫了一眼,原先的花草都种到了墙边,张肃绡宝贝的那一大丛薄荷也刻意腾了个大点的地方,还拿石板隔了,挺整齐美观的,就是太空了,“以后还可以放一个吊床,等树种上了正好纳凉。哦,对了,你想种什么?”
顾川听见张肃绡问着,想了想说,“梧桐?”
张肃绡,“行啊,等土结实了。”
来往的人都经房间里走着,一路的泥巴,脚印,顾川拿着扫把扫着。
张肃绡跟着他后边拖地,男人干活都简单迅速,张肃绡看着事情差不多就这样了,想着要找顾川谈谈正事了。“刚才我,”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闹了起来,张肃绡皱着眉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拿出一看,是队里的电话。
顿时就严肃起来了。
“头,河东张家花园的湖里发现一具女尸。事情影响很大,直接交到咱们这里来了,大树已经带人去了。”
张肃绡挂了电话,看着顾川。把人看得奇奇怪怪的,“怎么了?”
张肃绡舒了口气,不好问的事情干脆缓缓,就说道“又出事了,还好家里的事情算是干完了,你要不要跟着去看看?”
顾川明白是又出事了,折腾了一天了,原本不勤快的人更是不愿意动弹了,“不了。”
张肃绡说道,“晚上估计加班。”
顾川点了点头,在之前是耗着张肃绡好玩,还有就是确实是为了避人耳目,现在情况不同了,也就没非得绕着张肃绡转悠的必要了。
等张肃绡走了,顾川四下看了看,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的,想起什么,把窗帘拉了起来,然后小心的把床从中间推开,露出的也是浅灰色的地砖,只是不大一样的是,顾川就那么一推,地砖就翻了过去,出现一条走道来。
这就是他宁愿和张肃绡耗着也不分他一半床的原因。
他按了墙壁上的灯光,走道向下不过也不长,就一层楼的高度,下面就是和上面差不多格局的空间,也是空旷的只是放了不少的架子盒子,还有不少的仪器。
顾川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天花板,发现没出什么问题,才放下心,要是刚才没有及时的制止,指不定被打出一个洞来,那就麻烦了。
顾川按往常的,接了点水打湿手帕,一个个打理过去。想了想,要是给他安上一个职业的话,他大概算是文物修复师吧!
张肃绡原以为这房子的格局是顾川自己打通的,其实不然,这一间房子原本就这样,留给他就是这样的。顾川后来跟着那群扒手,没想到他们的的贼窝居然就在这里,这才简单搭了点东西用作居住。
那边的张肃绡风尘仆仆赶过去,他叔还有大树把基本工作已经做完了,同行已经在打捞尸体了。
几人见张肃绡过来了,赶紧和他汇报,“头,死者为女性,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尸体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被人发现在湖边上,尸体裸露,在距离不到二十米的河岸发现了疑似尸体主人的衣物还有私人物品。”
张肃绡点了点头,看了看表,都四点快五点了,“赶紧把尸体拉回去,让余姐先过一遍。叔你回去查查最近的失踪人员,大树你和我去附近转转。”正当张肃绡分配着,商景云嘿咻嘿咻跑了过来,今天他俩轮休看这样子商景云一路也够呛。
商景云大口喘着气,解释说,“头,路上耽搁了。”
张肃绡说道,“其实倒是不缺人,又没让你回来。”
商景云笑笑说,“有为哥和大鱼出差了,能使唤的人就这几个,我都来了,你说吧,做什么?”
张肃绡满意的笑了笑,“你去调查调查附近的人,看有没有目击者,还有查查监控。”
大树见张肃绡说到了这里,赶紧说道,“他们已经把公园个个口子的监控录出来了,已经送到咱们那里了。”
张肃绡想着这地方的片警倒是有点用,“那行,小商你就专心找人吧。”
商景云点了点头,从现场拉了几个人就走了。他们几个为了行事方便一般都穿着便装,但是这情况非得带着几个穿警服的人才更好开展工作。
张肃绡见现场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也就不费心了,带着大树在湖边转悠。
大树是最先到现场的,获得的信息自然也是最多的。
“死亡时间出来了没有?”
“由于在水边,情况要复杂一点,只能大概推断在昨晚。”
“是谁发现的?”
“公园专门清洁湖区的大爷,他撑着独木舟捞垃圾的时候发现岸边不对劲,然后就报了警。”
张肃绡停住了脚步,看着大树有点疑惑,“我怎么看着那个死者还有点眼熟。”
☆、就是浮尸
大树惊喜了,“怎么?头你认识?”
张肃绡一开始就有点印象,脑袋里一张张图闪过,越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半晌正经无比的说,“可能死之前给我托过梦。”
大树木然,半晌没回答什么,又开始讲述案情来,“尸体表面没有其他伤害,但是手腕有一道口子,伤口很新。”
张肃绡侧过头看着大树,“自残?”
大树从拿出手机翻了翻,把照片给张肃绡看,“拍了挺多。”大树做事比较躁,属于比较粗心的那种,这是挺大一个弊端,所以越发的注意,有的没的他都在手机里留了一份,张肃绡慢慢看了过去。
两人走不快但也绕过了湖走到了发现衣物的地方,东西已经被清走了,不过地上还是留有标记。张肃绡站在不远处看了看。
这地方就是湖边一空地,十米不到就是石子路,空旷的也没什么树,周边种着矮株的花。
旁边也有同行在排查,互相打了个招呼,张肃绡和齐树云继续自己的事情。
张肃绡蹲在地上一排排翻找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大树则在张肃绡的对面,两人从台阶往方圆几米延伸。
突然大树喊了一声,“头,这里有发现。”张肃绡还有周围的几个人都围过去。
大树举起手里的刀片给大家看,那是那种旧的老上海的刮胡刀刀片,以前家家都有,现在也有卖。
张肃绡张开手掌,大树把刀片放到他戴着白手套的手里。张肃绡看了看,有一丝血迹还有几枚指纹,交给了一边的人,“送回去检验检验,注意上面的指纹,让他们都提取了。”
张肃绡看了看附近,“大树你再找找。”自己则在湖边台阶上站着,这时候正是雨水足的时候,湖水挺深,张肃绡看着湖中茂盛的水草,就这么掉进去估计不会游泳的人也够呛。四处看着看着,倒是发现了什么,他蹲下来,在台阶的缝隙里显然有东西,是干涸的血迹。
岸边倒是挺干净。
他招了招手,“嘿,你们几个带工具来一下。”
他让人拍了照,拿起匕首,轻轻的把缝里的东西刮了下来,然后放进袋子里,“看看是不是死者的留下的。”
大树看着张肃绡,“头,你说这会不会是自杀?”
张肃绡摇了摇头,“死者的身份还不知道,一切都不好说。”
两人继续在塘边排查,不过直到万家灯火都亮了也没再发现什么。当两人准备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商景云的,这时候的电话,估计是有线索了,张肃绡赶紧接了起来,“喂?”
商景云赶紧汇报道,“走访的时候,有一户人家说他们家儿媳妇失踪了,我正带家属回所里,不过他们辨认了衣物,估计就是了。”
张肃绡心里一松,找到了死者,案子就破了一半了,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挂了电话,他赶紧动了动,蹲太久了腰受不了。
旁边的警员笑着打趣说,“队长,你这要加强锻炼啊!”
张肃绡瞥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和那边说说,差不多了,收队吧!”
回了局里,事情已经问的差不多了,张肃绡和大树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更不用说饭,喘了口气就进了会议室。这是常有的事,不过薇薇很有眼力见的一人端了杯热牛奶。
张肃绡边啜着边听商景云汇报,“死者叫张琪,26岁,金安本地人,和丈夫在张家花园那边开了个建材店,生意不错。她和她丈夫在小区里买了房,两人平时早出晚归,作息规律,张琪失踪前曾说去花园里转转,但是一直到深夜都没有回来,她丈夫打了几个电话没接,才注意到人不见了,没够时间也就没报案,只是在找人。还有,两人去年年初就注册了,但是男方家里一直没准备好,今年买了房才预备做酒,就是下个月月初二。”
张肃绡思索了起来,只有十天不到了,怎么会?又问道,“她和她丈夫关系怎么样?”
张叔和商景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们俩是相亲认识的,相处了有一年才决定结婚,男方家里情况不错,对女方也比较满意,没有出现过什么矛盾,不过张琪曾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结婚一年夫妻感情不合就离婚了,现在张家人普遍认为是张琪的前夫□□。”
张肃绡问道,“叔,张琪前夫的资料有没有。”
张叔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来,“基本资料在这里,刚打印出来的,详细的还没来得及调查。”
张肃绡点了点头,一口干了牛奶,“好吧,会议就这样,大家都累了,手上的事情做好了就下班吧。”
事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