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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马库斯紧紧地拉着凯文的手,没有丝毫想要松开的意思,还弄得凯文有点点疼。马库斯在心里默默地发誓,Kevin;我不会让你再次体会孤独的感觉,绝对不会。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两人每天在巴黎四处游玩,欣赏巴黎的风景。从塞纳…马恩省河到圣米歇尔大道再到香榭丽舍大街,从罗浮宫、杜伊乐丽花园到卢森堡公园、埃菲尔铁塔再到凯旋门、巴黎歌剧院、玛德莲教堂,还品尝了香浓可口的咖啡和廉价但美味的海鲜。巴黎的20区被他们走了个遍,凯文毫不觉得疲倦,从早上一直到深夜。纵使马库斯在中途有些累意但他没有和凯文讲,他不想因为自己而扫了凯文的兴致。更何况马库斯也难得才有如此放松的时间,也难得才能和凯文待在一起如此久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写作,若有不好,还请原谅?
第16章
离开法国后,马库斯跟着凯文来到美国芝加哥,来到凯文在芝加哥的住处。本来马库斯是想在芝加哥好生休息几个月,而后在继续工作。可没想到在芝加哥休息几天后,凯文才刚刚继续去学校几天,马库斯就接到了任务。纵使马库斯推脱了几次,可依旧不行。上面的人命令马库斯一定要办,上面的人说:倘若马库斯再继续推脱下去,接下来的情况只会变得不可收拾。因此,马库斯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在一天晚上,马库斯和凯文说自己有任务要办,时间不定,地点不清楚。说完之后,马库斯就离开了,凯文从窗户看着他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直至春节,凯文才见到马库斯。
德国别墅
所有人都在客厅里,好生热闹。闲聊的、吃零食的、嗑瓜子的、看电视的,16个人各有事做。不知怎的,聊天竟聊到身体健康方面。
“昨天晚上就不应该陪费朗克的,到现在,都一天了,我的腰还有疼。果真是老了,不能在像以前那样有体力了。”福克西感慨道。
卢卡表示赞同。他说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有时候就弄一次也会有些吃不消,比出任务还累。说完,卢卡朝夏普做了个鬼脸。
“我还OK。”博斯特停下嗑瓜子,加入了讨论。
“你们最近是什么时候?”祁枫好奇了。
博斯特想了想后说:“最近一次啊,好像、好像是上个月,是吧。”博斯特看了一眼维布兰特,维布兰特点了下头。
“哇,上个月?羡慕啊,我们最近的一次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费恩说完叹了口气。
“对了,鬼哥和马库斯呢?”雷奥看到他们没有参与说话。
“都老夫老妻了,哪还像你们年轻人那般啊。平平淡淡过日子就行了。”鬼哥吃完最后一口苹果后回答,然后把果核扔进了垃圾桶。
“马库斯呢?”
马库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手机,过了一会,凯文扯了下他的衣角,他才反应过来。“你叫我?抱歉,刚刚在处理些事。叫我干嘛?”
博斯特露出奸笑的表情,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马库斯回答时犹豫了,挠了挠头,接着说:“其实,我们并没有做过,一次也没有。”
其他人听了,不少露出惊讶的神情。“什么鬼?我不信。”
“不可能吧?你们都在一起多久了,没做过?还一次都没。”
“真的吗?”
“凯文,是不是真的?”
凯文点了下头后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吗?有谁规定一定要做的?没人吧。做不做全凭自愿,不是吗?”马库斯反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就在祁枫说的时候荣格碰了下他,他便没再说下去。
马库斯没有理会别人地言语,而是将手机递给了凯文,并在凯文耳边耳语了几句。凯文接过手机看完后便起身上楼到卧室拿了一本书下来,递给了马库斯,马库斯拿着书一言不发地离开别墅,凯文在几分钟后也离开了。两人就这样在黑夜中离开住所。
“摩根先生,好久不见。”
“戈尔汀先生,好久不见。你好。”凯文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
提姆连忙握住。“其实,你不用那么客气的,真的。握手…这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哦,对了,里面请吧,别站在这门口了,里面暖和。”
凯文随着提姆进入房间。
走道的鞋架上摆了几双鞋子,客厅里的白色的墙,墙上挂有个别照片,墙角有些黑色,一台正播着体育节目的电视机挂在中央,下面摆着个简单的柜子,柜子上摆着几瓶啤酒,几个倒扣的透明玻璃杯,黑色的沙发前是长不大的茶几,同样摆了酒和杯子,随意放的几个小凳子压在地毯上,土耳其地毯的边角有些破损,原本鲜艳的颜色有些褪去。一台暖炉正在向房间发出暖流,让房间暖和不少。厨房就在客厅隔壁,一览无遗。一间卧室的门关,另外一间的门开着。
“我记得您好像说过您是法国人,难道您在这边工作?”
“别误会,这可不是我的房子。这是大哥的,我只是偶尔在这里住一住。喝咖啡还是茶?”
“白开水,可以吗?”
“当然。”提姆随即倒了杯水给凯文,“你自便,我还要弄点下酒菜。”
“好的。”凯文捧着杯子,四处望,最后目光停留在厨房:“需要帮忙吗?”
“额,这,好吧,我放弃了。明明是看着食谱做的,可还是不行。”提姆放下菜刀,“切菜切得我手都累了还切的没有图片好看。”甩了甩手,想放松放松。
凯文偷笑了下,放下水杯,系上提姆脱下的围裙,拿起菜刀看了看已经切好的食材和菜谱,拿起还没有处理的放在案板上,轻松快速地将食物切成一片片的,而后切成细细长长的。戈尔汀在一旁看着,惊讶的表情在他脸上停留着,从凯文开切的那一刻,到凯文开炒的那一刻,一直到凯文将一个下酒菜炒好放在提姆面前。
“嗯,闻起来也好香。凯文,厉害啊。”提姆对菜赞不绝口。
“是不是还要做这两个?”凯文指着食谱上的两道菜问,菜名都被圈了起来。提姆边吃边点头。凯文立刻开始处理食材,手法毫不生硬,快速,娴熟。
咚咚咚,突然响起敲门声,提姆放下筷子,但脸上有丝丝生气,偏偏在我吃的正香的时候来,还要我开门,提姆心想。提姆不情不愿地走去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脸上的怒气立刻消了。“原来是你们。你们几个老家伙竟然有空来。”
“戈尔汀,你在弄什么,很香啊。”卡斯珀推开他面前的提姆往里走,看到正在厨房忙着的凯文。“呦吼,小家伙,好久没见了。上次你和马库斯回来也没和我们打招呼就溜走了,这次可不能让你们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您好,莱希特先生。上次的事还请您原谅我们。”凯文礼貌地回答。
“是吗?我们可不打算原谅你们。那么大的事情,就和我们说了一声就没有了,还想让我们原谅,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卡斯珀边说边摇手摇头。
“别信他的话。虽然他是生气不过也就只是气了几天而已。”卡斯布尔走进来说。
凯文轻轻地哦了声以作回应,继续忙着切菜。
“这是你做的吗?挺香的。”卡斯布尔拿起叉子叉了一点尝了尝,“好吃,味道不错。比基地里的菜好吃多了。”
“谢谢您的夸奖。”
“怎么是凯文在弄下酒菜呢?不是应该提姆·戈尔汀你来弄的吗?”尼尔斯·布兰德问。
“这个、这个。”提姆挠挠头,“我弄不好,凯文说他会做饭,所以…所以,就他来了。”
“戈尔汀先生以前是组织里的人,是吗?”凯文将切好的菜放进锅中,锅里有加热好的油。
“是啊,我是后来退出的。过了两年的基础训练后,又在社会上混了一年多,我就退了出来,然后就在大哥的手下一直做事了。”提姆边给卡斯珀他们倒酒边回答。
“是不是一直觉得他有些眼熟?”尼尔斯接过酒后问凯文。
“是。我记得组织里有一个叫约翰·萨克雷的年轻人,也是退出组织了的。”
“啊,那是我在组织里的名字。出来了,就没再用这个名字。”提姆扭头面对凯文说。
凯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怎么马库斯还没到?他去哪了?”卡斯珀等不及想要当面数落马库斯一顿,急切地问。
“他可能还要过一会才能到。他到机场去接人了。”凯文往菜里放了点盐,然后将菜乘了出来。
“接人?接谁?”威廉开口说话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也没和我说是去接谁,只说了接完人后就会过来。”
“行啦,我们先开始吧,不用等人来齐了才开始,本来就只是来这喝酒聊天的。卡斯珀,你把你一肚子的抱怨先压住,别一喝酒就吐出来,说个不停,等马库斯到了你在说。凯文,你可以再弄几个菜出来吗?那辛苦你了。提姆,你就这点酒吗?还有没有其他的。没有就现在下去买,快去。尼尔斯、威廉你们两个坐过来。”卡斯布尔指挥着现场。
二十分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马库斯到了。站在门外的不只是马库斯,还有其他人。
听到敲门声,凯文放下手中的水杯,前去开门。就在看到马库斯的那一刻,凯文也看到了站在马库斯身后的人,不免的惊讶了一下。
“马库斯吗?还不快进来。外面冷,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体。”威廉在客厅里大声喊着。
“你们看看我带了谁来?”马库斯领着他身后的人走进房间。
众人好奇马库斯带来的人,纷纷转向马库斯,想知道是谁。可马库斯的身体刚好挡住了他身后的人。让他们看不出来是谁。
“真的是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你们是否还记得我的声音。尼尔斯·布兰德、卡斯布尔·霍夫曼、卡斯珀·莱希特还有威廉·埃勒门特。”
“这声音,确实听起来有些耳熟。”卡斯珀抬起那微微泛红的脸盯着马库斯。
“里希特。”威廉听了出来。
“还是威廉厉害,瞒不过啊。”苍狼从马库斯的身后走出,拉着行李箱,一个孩子从苍狼身后探出头看着面前的一群人。
“你小子,这一年好像都没听到你有什么动静,怎么,金盆洗手了?”卡斯布尔问道。
“你身后的小孩是谁?怎么会有个小孩子跟着你?”卡斯珀问。
“这是我儿子。来,伊凡,用中文和大家打个招呼吧。别害怕,这里不是有我和马库斯吗?”苍狼蹲下看着伊凡,鼓励他,并把他推到大家面前,让他做个自我介绍。伊凡这才敢说话。
卡斯珀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儿子?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哈哈哈,很久很久以前。”苍狼打哈哈的混了过去,并转化了话题,“我听马库斯说今晚有酒喝我才来的。现在还没酒喝吗?”
卡斯珀举起一瓶酒,“很久没见过你了,快过来,今晚不醉不休。”
苍狼看了看马库斯,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几个人在寒冷的夜晚中喝着没有温过的酒,聊着陈年旧事,述着无法理清的情感。
直至夜深。
第17章
夜晚 别墅
临近十二点,马库斯和凯文回到别墅,他们还带了一个人。
“快说,你们去哪儿玩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开门声刚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