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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也有在外面找房子,但暂时还是住在学院里。”
“要不要住在这?”雷德斯看着伯纳德,伯纳德的反应告诉了他的回答。虽然伯纳德委婉地谢绝了他的邀请,但他相信这个刚离开学校的年轻人会通过某些关系最终住到他这里。
两个人聊了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恰逢杜布瓦夫人,德雷斯的母亲,从珀蒂公爵夫人那回来,德雷斯便把伯纳德介绍给杜布瓦夫人。夫人热情地招待了他,丝毫没有半点虚假的情谊在里面。她是一位伟大的妻子和母亲,在德雷斯还没达到继承的年纪时都是她一人在操持整个家族的大小事,并且还时不时教育德雷斯。夫人说了些她在珀蒂公爵夫人那里听到的消息,消息是真是假就需要自己斟酌了。
接下来的一年里,德雷斯·杜布瓦伯爵没有和伯纳德单独相处过。两人每次相见都是因为法律法规的咨询,都是迪朗带他去见伯爵的。一年多之后,迪朗正式递上辞呈,伯爵同意了。因此,伯纳德成为杜布瓦家的法律顾问。迪朗在离开之前给了伯纳德一些建议,希望他能好好做。迪朗还帮他和伯爵说了住处的事,他告诉伯纳德:伯爵随时都欢迎他到府上小住。就这样,伯纳德住到了伯爵府。
在伯爵府住了一段时间后,伯纳德发现伯爵平常除了去皇宫商讨事务、和其他贵族吃饭、去看看音乐剧、骑骑马以外就不会怎么外出,会有绝大部分时间待在家里,要么是待在书房,要么是待在花园。舞会极少参加,也没有像其他贵族那般有情人,和伯爵有交往的女性少之又少,好像是伯爵不喜欢女性似的,正因为这样导致贵族里流传伯爵对男人感兴趣的流言蜚语。夫人也曾说过伯爵,让他多参加舞会,赶紧找个女子成家。伯纳德也好奇为什么伯爵对女性不感兴趣,但他不敢问伯爵,于是只能靠观察来找出原因。
一日,伯爵把伯纳德叫到书房,问了些关于杜布瓦家资金流动情况的问题和了解了最新的法律的内容。在问完需要了解的情况后,伯爵问伯纳德好不好奇他为什么至今都没有结婚。伯纳德如实回答。
德雷斯离开书桌,走到窗户前,看着玻璃另外一边的风景说:“不是我不想结婚,也不是我对女性不感兴趣。而是我在遵守一个诺言、在等一个人。小时候,我和父亲去到昂热度假,在那里我碰到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孩子。当时他说他要在长大之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而我说我也要在长大之后成为一个更加正直的人,我们还做了约定。时隔多年,我一直都没有找到他。只怕他自己都忘了。我跟自己说,一定要找到他。”说完,德雷斯转过身看伯纳德。
伯纳德突然想起自己在四五岁时就想在长大之后当一名律师,并且好像和谁做了约定,但那个人是谁他早就不记得了。不过德雷斯的话提醒了他。
“如果找到了,我要把这个人留在身边,永远留在身边。”德雷斯看着伯纳德。
这时,夫人走了进来,要德雷斯陪她去参加古塞昂侯爵夫人举办的晚会,不可以推脱。德雷斯只得悉听尊便。夫人问伯纳德要不要一同前去,还未等伯纳德回复,德雷斯就说:“他当然要去。”就这样三人参加了两天后的一场侯爵夫人为了自己女儿举办的晚会,为了给自己的女儿选择一个好丈夫。
德雷斯无奈地陪着杜布瓦夫人参加舞会。在舞会上,德雷斯没有邀请任何年轻貌美的女性跳舞,而是坐在一旁喝酒,看着一个个在他看来毫无特点的女人在他面前转悠,不免有些心烦。几杯酒后,德雷斯就带着伯纳德悄悄离开舞会。
伯纳德看出伯爵对这些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心烦,便提议问伯爵要不要去河边走走,权当散心。德雷斯答应了。随即两人步行在有丝丝微风的河畔边,并且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但气氛却十分轻松。
从这以后,伯爵去哪基本上都会带着伯纳德,除了去皇宫。
一日,夜晚,两人坐在后院的藤椅上聊着当政时势。德雷斯不想谈了之后,伯纳德拿起放在一旁的书看了起来。德雷斯见状,没有再说话,自己看着蓝黑的天空,数着有几颗星星。不知过了多久,德雷斯看到伯纳德睡着了,摊开的书本倒放在肚子上,头稍稍地歪向一边,均匀的呼吸声告诉德雷斯他睡着有一会儿了。德雷斯小声命令仆人拿一件披肩来给他盖上。德雷斯静静地端详着正在熟睡的伯纳德,心想:若一直能把你留在身边,该有多好,只怕我留不住。
两年后,伯纳德有了足够的钱可以让他在外面买一间房子。所以他向伯爵提出他不敢在伯爵府打扰的想法,德雷斯再三向他确认他是否真的要搬出去后最终同意了。在伯纳德搬出去之前,杜布瓦夫人给伯纳德举办了个小型欢送会,好似伯纳德不会再来伯爵府,这让伯纳德十分感动。
在伯纳德搬出去没多久之后被伯爵要求住回伯爵府,白字黑字的要求,是命令而不是邀请。几番推脱后,伯纳德还是被胁迫地再次住进伯爵府。与此同时,伯爵正在处理他的婚姻。
只有这些,之后就醒了,没有任何记忆。就像一个故事没有结束一样。可能下次会梦到结尾吧。
21。June。 20:53
又来了,但故事不一样。有种自己在写小说的感觉。一点都不现实,但那些在梦里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
“长大以后,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正在玩沙子的男孩对蹲在他旁边的女孩说。
小女孩开心地笑着说了声好。
十多年后,当时的男孩长成了男人并遵守了那看似只是童言而不足为信的承诺,娶了那个貌美有活力的女孩做他的妻子。
“艾萨克,过来帮忙。”男人的妻子在厨房里喊道。艾萨克应了声,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厨房帮忙。谁知,这帮忙竟是帮忙试吃。以斯帖满脸期待地问他觉得好不好吃,艾萨克在细细品尝后不停地点头,又吃了一口美食。
在饭桌上,两人边吃边聊最近发生的鸡零狗碎的事。
“我听雅各太太说过几天政府就要开始征兵了。说那边打仗死了很多人,需要不断有人替补上去才有可能打赢。不仅是人,连吃的也开始变少了,过几天恐怕就要混乱起来。”以斯帖略微夸张地说。
“别自己吓自己,不会的。”
“那如果征兵你会去吗?”以斯帖紧张极了,从上午听到雅各太太说要征兵后就在想艾萨克会不会去当兵,会不会离开她去不安宁的地方。
“会啊。”艾萨克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中还有丝丝激动。爱国情节在他心里油然而生。小时候他就想去当兵,只是他的父母不同意,百般阻拦。这次有机会让他实现他的梦想,他当然不会放弃,而且他父母也不在他身边,这就更加使他坚定自己的想法了。
两人的对话成了现实,艾萨克去了军队,去了国家边境,去和敌人进行殊死搏斗。独留以斯帖在家中。
征战几年,以斯帖一次也没有收到艾萨克的任何消息。她紧张,担心,夜晚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没有任何消息,以斯帖只能寄希望于他还活着,他还在为自己的祖国战斗。而以斯帖自己,虽仍年轻,但为了照料家务,整个人不再有年少时的活力与神色。也因为战争,后方的人即使生病了也不能得到足够的药物用来治疗。以斯帖因为病没有得到及时医治而烙下病根,每逢变天,黄沙开始在空中弥漫时都会发病。
又过了两三年,终于,战争结束了。妻子期盼自己的丈夫回家,孩子盼望自己的父亲回家,老母亲期盼自己的孩子回家。每个人都在翘首盼望归来之人。以斯帖也是她们中的一员,她每天都会到镇门处看看,看看是否有回归故里的人,看看是否有他的身影。
他们回来了。有人在街道上大喊,且不停地重复着。
以斯帖激动得走到马路上,走到镇子的主干道上,和其他人一起拥挤在不宽的马路上,看着回来的人。有人找到了自己的盼望已久的家人,有人还在仰望着,生怕遗漏了。以斯帖也在寻找,寻找那张她熟悉但可能又陌生的脸。
从镇子出去的当了战士的人都从以斯帖面前走过,但她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她想自己可能是看漏了,于是匆忙地跌跌撞撞地穿过人海,挤到行走地人流地最前面,想再看一次。
然而,当她再找一次后,还是没有看到。
以斯帖顿时感到绝望,不,是最后的一丝希望被无情地掐断了。他死了,死了,以斯帖得内心不断重复这个词,死了,死了。以斯帖呆呆地站着,任凭别人推、拉、碰、撞她。
之后的几日,以斯帖把自己锁在家里,不想见任何人。即使有人敲门,以斯帖也不理会。她坐在卧室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呆呆地看着,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内心没有一丝丝波澜,平静得像一滩死水般,毫无风浪。
一日,以斯帖终于走出房门,走到主干道上,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看着多年都没有变过的景色。雅各太太发现了她,便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说有人说艾萨克在一次战争中受了很严重的伤,但还是上了战场,最终倒在战场上。两人分开时,以斯帖向雅各太太笑笑。
次日,雅各太太去拜访以斯帖,想带她出去走走。可是她透过窗户没有看到以斯帖只看到了一具尸体。
“有没有研究表明两个人可以做同一个梦?”马库斯很快读完“小说”,问了这个问题。
突然问出的问题让凯文有些疑惑,但很快就明白马库斯的意思。“难道,这些不是梦?”问出的这句话连凯文自己都不能确信。当今的科学如此发达,又怎会不知道人有没有轮回或是其他什么。但马库斯的话让凯文这个无神论者开始怀疑人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前世今生,是不是真的会回忆起前世的事。
“三个。我只做了三个,而且和你写下来的是相同的,只有第二个我没有做过。而且每个情景我都重复了两到三次了。有些细节恐怕你还不知道。”马库斯的话把凯文的思绪拉了回来。
凯文惊讶于马库斯竟然每个梦境做了两到三次,而他只是每个都经历了一次而已。
“这说明,我们前几世就在一起了。”
“但是在一起的时间都不长。伯爵的那个我没有梦到结局,所以还不清楚两人相处的时间。根据已知的来看就是不会超过15年。”
“伯纳德最终选择了离开,在德雷斯·杜布尔结婚后不久。在马克西姆·伯纳德离开后,德雷斯在他房间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马克西姆在信里表明了他对伯爵的感情,说他自己无法忍受这种情况,并祝福伯爵可以过得快乐。直到德雷斯死他都没有再见到马克西姆。
“接下来的时间我都会陪着你。这段时间,我不会接任何任务。”
“马库斯,也许不管在过多久,我们都会这样。无法陪着彼此活到青丝变成银丝,无法做到像正常人那般生活,无法……”凯文说不下去了,哽咽的他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他不想死,他不想这么快离开。
“我们看场电影吧。”
凯文答应了。马库斯搜索了一会便找到了资源。
电影讲的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同居一室,但两人只是简单地生活在同一个房子里而已。男孩患有白血病,但他爱着女孩;女孩身体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