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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4-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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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叠床架屋,纷繁芜杂。
  凌言当时沉着地坐在在国会办公室里,开着小差看直播,心里想着却是:并不。
  吴律师重构了陈安对Sophia的种种细节,所以提议将“蓄意跟踪尾随”划入性骚扰范畴,但是,这个说法的提出,他却不是第一人。
  早在两年前,这一说法就已经在专事性骚扰法案的律师中流行:谁都知道不能杀人,谁都知道不能强奸,所以在两性关系关系中,更普遍常见的,更易逐步滑入深渊的,是不间断地跟踪、纠缠、偷拍、信息骚扰等看似不触犯法律的纠缠。
  性侵性骚扰的伤害触目惊心,那我们为什么不在源头处给与保护呢?为什么不在悲剧酿成前就提供行之有效的应对措施呢?
  如果这都不能保障,那宪法38条、所有的权益保障、反骚法案,难道不都成了一场明火执仗的自欺欺人吗?
  说起来,凌言两年前的反骚法案也是这一想法的激发。
  但是当时各方条件都不成熟,所以他当初的法案改之又改,仍然被多番阻挠议事,最后才不伦不类地在国会计票中勉强降生,而这许多年的法律案件审判,或囿于政治主流,或囿于社会气氛,多少律师偃旗息鼓,多少法官见风使舵,这一想法都未能向前迈进一步。
  *
  吴律师一生洁身自好、不近烟酒,虽然没法像专攻此类案件的律师一样孰能生巧,没法像祁思明那样精准地区分正常与非正常性行为的细微心理差别,但是他以基本的道德操守和职业追求,明确地向保守迟钝的最高法提出异议。
  哪怕在很多年后,法律界人士提到Sophia案件,强调的也不是吴律师庭上大获全胜的具体法律抗辩,而是当时该事件引起全民关注的高潮,并打破了以往缺乏纠错的舆论氛围。
  当民意逐渐松动,当一种舆论成为举国共识,那政治风向会变,法律风向会变,所有试图抵制干预的力量都会变成螳臂当车。
  思想先行,意识觉醒,再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吴律师、苏闲、凌言还有一些关注此案的各方人士不断努力,终于在一年后推动法律制定出行之有效的原则,确立了这项大胆有力的法律规定。
  *
  也是到后来,祁思明才知道凌言当初虽然把吴复生吴律师推荐给苏闲,但其实他与吴律师并没有太多交情,只是在一些活动上有过几面之缘。
  “那你为什么选他啊?”祁思明很是好奇。
  “直觉吧。”凌言想了一下,“你知道’法律研究学会’吗?就是全国盛名的法律改革研究机构,那个时候他们正好向他伸出橄榄枝,诚邀吴律师做该会主任,他接受了,但是要求他们等他把手头法律援助的案子了清之后再履任——你知道法律援助吧,就是那种免费的案子——结果一拖二延,他的位置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其实一开始就没觉得Sophia这个案子很复杂,就算不是他熟悉的领域,但是能干到这个程度的人又不是没有学习能力,只要用心控住案子就没有问题,至于能走到今天,真的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顶级律师的专业水准都相差无多,所以凌言最开始选律师,不是在选专业与能力,而是在看人品和选择。
  历史推着人滚滚而去,谁知道哪个人在哪个拐点就成就英雄呢?
  最后祁思明也只能一语双关地感慨,“你的眼光是真好啊。”
  *
  当然了,祁思明和凌言那天还没和好,不可能这么沟通。
  凌言当天中午送走苏闲母女之后,因为前一晚上没睡好,所以先是回楼上睡了个午觉,并且为防祁思明偷袭还静音了所有个人终端、电子系统,还特意反锁了房门。
  祁思明态度已经软化,按照道理他应该也打破僵局——理智这样劝服他,可是情绪劝服不了他,他能在苏闲、Sophia、吴律师、何小姐面前控制住自己所有情绪,条分缕析地处理工作,但是面对祁思明就是不行。
  可能世间的情侣都是这个样子的吧。
  我和你之间原本有不同于世间任何人的亲密,你既给我剧烈的快乐,必然也给我剧烈的痛苦,我又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祁思明前一晚说他一个冲动就把Sophia接回家的时候没有考虑他,那一瞬间凌言差点脱口而出“这是我的地方,我带谁还需要跟你商量吗?”,那句话就像是已经涌出的胃液,是他忍了又忍,才把这句无可挽回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凌言之前没谈过恋爱,所以他多多少少都对恋爱有着些美好的期盼。
  可是昨晚他忽然意识到:原来和人相爱这么辛苦,原来和一个人好好在一起是这么的难。
  他脱口而出的、那些暴烈的、口不择言的话,像是开枪时可怕的后坐力,震得他扎扎实实,痛得他避无可避,甚至就昨天一个晚上,他就不止一遍地想:要不然就这样吧,分手吧,别过了。
  *
  凌言这一觉一直睡到夕阳西斜。
  他又乱糟糟地做了好多梦,睡得整个人都有点懵,从被窝里挣脱的时候只感觉有点饿了,就一身睡衣地趿拉着拖鞋下了厨房。
  自从祁思明来了家里,厨房总是全天有吃的,他东翻西找出一盘还热着的茄夹,给自己倒了一杯百香果茶,就站在操作台前面开始吃。
  祁思明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没说话,站在凌言边上,拿着凌言的茶壶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凌言:“……你自己另煮一壶去!”
  爱侣心心相印,行动总是不约而同,哪怕连喝茶姿势都是一致的。
  祁思明捏着茶杯,偏头挑眉,“为什么?这壶就是我煮的。”
  凌言看他一眼,不吃了,沿着操作台掉头就走。
  “你躲我做什么?”祁思明眼疾手快地一步上前,两只手臂在凌言的左右墙上一按,一下子把人困住了,姿势活像是高中混小子在堵刚放学的漂亮姑娘。
  *
  凌言皱眉,抬头在祁思明的脸上飞快掠过,眼神难得有几分不安和心虚,“我没。”
  “你有!”祁思明理直气壮地控诉,委委屈屈地,热气都扑在他的脸上,“你都躲我一天了,还把卧室门锁了!”
  凌言有些不自在地躲了一下,谁道祁思明是不要脸了,居然不依不饶地挤过来,扶着他的侧腰,下身就贴过来,压得他紧紧地。
  饶是凌言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无赖的路数,祁思明看他的眼睛笑盈盈、亮晶晶地,亮得凌言都不敢看,他只能揪着他的衣服让他离自己远点,小声警告道,“你别乱来,Hola还在房子里……”
  “她出去了。”祁思明忽然很是得意地笑了,说完还觉得不够,又补充一句,“她特意出去的!”说着他拨过凌言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
  凌言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迟钝了。
  他揪着祁思明的衣服,徒劳地攥紧,不知是该推还是该拉,祁思明的的舌头灵活地探进口腔,吮过牙床,毒瘾发作一样扳着他的下巴,大口大口地吻着他。凌言被他亲得腿软,身体终于遵循了本能挂靠在面前人的身上,把自己毫无保留地送了过去。
  那一刻,他像是被人用力攥住脑后的头发,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亲吻缠绵之声在大脑中都引来回响,那一刻,凌言忽然温顺了,服贴了,直觉为他做了序列排列,那些龃龉摩擦好像一下子不重要了,他有了感觉,只想被眼前人挑动欲望,只想与心上人共坠爱河。
  再后来他被祁思明倒头扛上了二楼,就摔在卧室的大床上,天旋地转中,祁思明倾身而下,狼一样地抬起他的脸,看进他的眼睛。
  道,“等会儿大点声,我喜欢浪的。”


第四十七章 
  在凌言的性爱对象里,有两种人。一种是祁思明,一种是其他。
  “其他”里面又可以细分很多类,最多的的一类是拿他当菩萨来拜的,性交时会一寸一寸吻过他的皮肤,吞咽他的分泌物,好像他是莲座上一品观音,净瓶微洒,他们也甘心吸饮甘露,还有一类是把他当畜生来上,位高权重所以也把他当玩意儿来弄,把一堆器物加在他身上,让他高潮,看他失禁。
  这个性极度解放的时代,性交就跟吃饭一样,你可以一人餐,两人餐,也可以大摆宴席,只要你找个封闭私密的空间,没人会去指摘你。热情的,冷淡的,残暴的,内敛的,认真的,潦草的 … … 凌言和太多人性交过,感触也都很复杂,但是他只跟祁思明做过爱。
  他们那天没有拉窗帘,宅邸一面一棵老桑树依墙而生,巨大的落地窗外,正瞧见它在余晖中树冠童童、闪闪发亮。
  凌言羞耻地敞开腿,在那扇窗户的枝摇叶摆下,就看着祁思明光裸着上身,低下头颅,埋在他的两腿间,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吻过他的会阴,吞下他的性器,然后爱不释手地,揉着他,直到揉进他的身子。祁思明床上从来都野兽又绅士,他知道怎么掌握性爱的节奏,怎么带对方进入紧张状态,又不给高潮,不断地延长性爱时间,积蓄快感,最后让人在无可登顶的时候,骤然宣泄,让他生,让他死,让他流泪,让他求烧,让他极限中攫取快感,力竭时仍能作乐寻欢。
  所以凌言总说祁思明技巧好,但是祁思明也总是否认。
  他跟他说,那不是什么技巧,那是用心。这世上性爱高手千千万,可是只有一个凌言的祁思明。
  后来祁思明让凌言跪着,饱满滚烫的东西来来回回地进入他的身体,带出林淋漓漓的水声,他箍着凌言的两条胳膊,强迫他仰起头,一手握着他的脖颈就去吻他。
  他们从夕阳西斜做到华灯初上,落地玻璃就忠实地映着两人性欲勃发的样子,凌言白生生地一段人影,后腰被折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湿润的性器笔直地伸将出来,一眼看去,色情而罪恶。
  两个人的高潮都来得猝不及防。凌言忽然一声逼至极处的长吟,祁思明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就射了进去,高潮时两人身体死死咬合着,宛如楔住了一般,凌言浑身都在颤,一瞬间竟如抽筋去骨一样瘫软下来,祁思明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然后一个脱力,就这么直接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凌言被他做得狠了,好一阵都没缓过来。祁思明在他身后侧躺着,用手捏着他后腰,帮他放松因为高潮太久僵住的肌肉,等他整个人在他怀里松泛下来,他才开口,“疼吗? 〃
  凌言累得说不出话,轻轻摇了摇头。
  祁思明放下心来,拍了拍他屁股,道,“那你放松,放我出来。”
  凌言知道他又在变着花儿地没事儿找事儿了,自己不愿意出来,还非要说他用力,他也不理他,咬着牙把身子轻轻一抬,就让祁思明还半硬的性器抽了出去,然后撑起身子去抽纸巾。
  “动别别动,”祁思明立马起身越过他,把纸抽先他一步地拿过来,“你趴下,我帮你弄。”
  凌言事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得要命,这时候祁思明射进去的精液也流了出来,凌言也不跟他争,安静地趴了回去。说来,他们在一起后好像一直是内射,而凌言做完又不爱动,所以他们俩各退一步,只要不是折腾地太过分,都是祁思明帮他先用纸擦一擦,然后再说。
  只是今天好像是弄得深了,祁思明一边往里探,一直弄不好,凌言被他在他后面搅弄了半天,脸上身上都又起了薄红,最后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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