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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4-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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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手忙脚乱地交接原本已经延后的工作。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接到苏闲的信息,说白水港夜里出现恶臭,今天一上午出现粉色大雾而不散,疑似近海药厂污染泄露。
  凌言皱眉,他知道那个制药厂“博爱制药”,博奇当年任期建立的。
  然后他随手刷了一下苏闲的社交媒体用户,果然,从今晨开始她拿个人媒体当公众平台,不断地在更新白水港疑似海洋污染的细节,短文撰写如新闻快讯,十几分钟一则,现在已经吸引了一部分人的关注转发。
  凌言头都要大了。
  有时候遇到这种应急事件就看出来了,他是致力于事件解决的官员,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
  刺鼻异味,粉色大雾,这都是很主观的判定,他不是说苏闲夸大其词,但是环保部门还未进行大气环境质量检测,他只能让她先别妄下结论误导煽动民众。
  *
  苏闲却不服,道,“制药厂设立应在非城市聚集区,建设地点有严格规定,可是我刚用卫星图像测距,发现距离居民区最短直线距离竟然只有300米,如今污染出了问题,可是当年设立是谁批的条子?”
  老化工业区、贫困工业区、环保部、卫生检疫防控,这些都不是凌言十分熟悉的领域,他欲言又止,最后只好说我给娄昆发信息让他督促。
  其实凌言知道苏闲是好心,可是有时候事实如此,由不得他不忍心。他很清楚,每一代人就是有每一代人的宿命,而工业生产的必然代价,就是污染。
  娄昆估计也是分身乏术,说是接到群众投诉反映,半小时前已经问询了,当地负责说是这次泄露是因为软管老化脱落导致的,泄露不多,应急预防很全面,环卫局已经在做善方案和准备,让他不用担心。
  凌言一颗心也落了地。
  跟苏闲说了让她不用担心,这件事自有上级政府负责。苏闲也知凌言有四方难处,把今天一早收集的资料,结合卫星图像、传感器以及监测仪器等手段确定的污染源信息,简单的污染检测信息全都发给了凌言,说自己也希望尽绵薄之力。
  *
  苏闲之后在白水港逗留了一天,估计是看到真的有当地政府人员下来检测安排,她便也安心了,回到区内继续调查管委会赃款问题去了。
  凌言在首都忙着首相前期竞选的一系列事宜,也是好几天地焦头烂额,好容易挨到了周五,立刻准时准点地扣上自己电脑,收好下周的文件,起身,穿衣,下班。
  他要累死了,他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只是凌言没有想到家里有人。
  进屋的时候他看到地上多了好几件拆了一半的艺术品,地上还横着一副硕大无朋的东西,看样子是画作之类,牛皮纸还包着,没有拆。有虹膜指纹解锁这个房子的人不多,他心中意外,想着是不是博奇又拍了什么给他送来了?
  他上楼,进主卧,耳朵一动,听到浴室里有声响。
  *
  玻璃门上印着斑驳人影,他蓦地一喜,立刻拉开玻璃门。
  只见本该在XXI区的人居然回来,踩在亮黑色浴缸里,就站在花洒喷头下冲着水。
  浴室里热气蒸腾,祁思明一手按在墙上,挺拔的体态优美得宛如非洲草原上的豹子,光亮的水流打着他的宽肩劲腰,落花流水地,就沿着他起伏的肌肉纹理滑了下去。
  估计是水声太大,祁思明直到凌言拉开门才注意到他,他隔着模糊的水帘扭过头来,那一眼,凌言一瞬间热血上涌,喉咙口从嘴里一直干到心里。
  *
  沐浴乳的蝴蝶兰香气甜得发腻,凌言站在浴室门前就开始脱衣服,只是他太急,刚把外套袖扣领带摘掉,就忍不住大步迈了进去。
  按照祁思明的话来说,凌言当时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流浪了太久的猫,终于看到了他,便义无反顾地扑了上来。祁思明其实也没料到凌言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接住了冲撞过来的身子,也不管花洒会把他那一身贵得要命的西装淋个湿透,热烈而无所顾忌地一手捏住他的后颈与他接吻。
  凌言的白衬衫完全洇湿,薄如蝉翼地贴在他身上。他背对着祁思明,折着背,塌着腰,肩井伸展宛如蝶翼,而几近透明的布料下,那一线椎骨起伏宛如春日清晰的山脊。
  等两个人挨过刚开始的滞涩,再抽插时,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凌言的底下己经完全被祁思明撞开,再纵送,内部便捣出明显的水声,祁思明皱着眉握着凌言一把瘦腰,每一下都用力地顶入,再酣畅地退出。
  性事狂热缱绻,凌言明显动情得厉害,他两粒乳首挺着布料,硬得就像石子一样,不过数十下,他整个人便忍不住瘫软下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祁思明的手臂便只好箍住他的胸膛,与他交颈,将他锁在炙热的怀里,性器像楔子一样重重地塞进凌言的身体里,不住地碾磨挤压。
  激烈的欢爱、残酷的温柔,到快高潮的时候,凌言真的是忍不住地叫。
  他向来含蓄,以往偶尔泄露的一声闷哼都格外引人情欲,可那天他真的是被推到了极限,感觉内部有细细密密的针尖一样扎进他的肌体,刺激得让他忍不住地哭叫起来。
  一声声哀婉绵密,一声声畅快淋漓,全是说不尽的痛苦和欢愉。
  待到云收雨散,凌言已经全然没了力气。
  他摊在祁思明怀里,任他给他洗澡,他问他什么,他也只是懒懒地答几个字。他本来就累坏了,祁思明还以为今天他们就来这一次了,还说等会儿给他做他喜欢吃的虾仁蒸蛋。
  凌言倒是没什么吃东西的胃口,他想起一事,拍了祁思明一下,问楼下那一地的东西是他带回来的吗?
  “我妈送给你的。”祁思明如是说。
  不知道是不是祁思明无意的擦洗又让凌言起了兴,祁思明擦干头发,本来都要出去了,谁知道凌言又挨挨蹭蹭地靠了过来。祁思明最开始还不解其意,谁道凌言竟然在他面前主动爬伏了下去。
  纯黑色的浴缸里,凌言就如动物界里的雌豹对着异性求欢一样,不声不响地背对着他,却暗示催促,请他进来。
  *
  等两个人终于从浴缸里出来,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凌言的指腹被水泡出发白的褶皱,膝盖跪得生疼,他裹着浴袍在床上平复呼吸,躺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很久,直到找回一点力气才下楼。祁思明在厨房里做饭,智能厨房和他共同协作,除了蒸蛋,还有蒸排骨,白灼象拔蚌,酿豆腐,一人一AI配合得这叫一个热火朝天。
  凌言最近身体可能不好,胃口特别差。
  他想说别做那么多,怕吃不了,但是又怕扫了祁思明的兴,到底没吱声。
  再之后他就到客厅里给那些艺术品拆包,那幅特别大的画作,拆开时他没想到居然是那副夏春草帮着送展过的《春天的邀请》。大概是他们聊过这幅作品,夏春草以为他喜欢,就这样割爱了。
  祁思明踢踢踏踏地舀了一勺蛋羹过来让他尝味道,凌言说了句小心,生怕他一个手不稳,洒了汤汁毁了这艺术品。只是祁思明不懂艺术,也没兴趣研究,只是想让他吃口饭,就这么一个走过路过,他看了一眼,忽然对凌言说,“这跟你后背的纹身很像啊。”
  不自主地,凌言瞳孔轻轻一缩。
  *
  他和夏春草讨论过这个图案的。当时就在展馆,就站在这幅硕大无朋的作品面前。
  夏春草问他你看出了什么吗?
  凌言看着它的名字“春天的邀请”,当时还很实在地回答,说没看懂,只是觉得很震撼。
  神秘的图腾,不对称的设计,大量的留白。他看它的时候,能听到这幅摄影作品的感召,却说不清感召他的究竟是什么,他只是想,这摄影师一定有一颗惊心动魄的灵魂,才能拍出这样震撼人心的作品。后来夏春草跟他说,这位摄影师出过意外,这是他四年沉寂后复出的第一份作品,去年她将它买来。
  “大概因为灵魂遭逢大变,所以看起来便有别于凡俗众生。”她还问他,“你觉得这个图案像什么?”
  他答,“像老电影《降临》里面那个外星人的符号。”
  她质疑,“但是它的右下角多了一块。”
  凌言理所应当,“万物皆有裂痕。”
  当时祁思明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突然接了一句:“都是吃饱了撑出来的。”
  然后他的注意力就被岔过去了。只是当时祁思明在他俩身后没有细看,过来也只是告诉他俩一声他先走了,让他们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
  凌言皱眉,他从来没联想过这个图案像自己后背上碎掉的纹身。
  然后开始在其他箱子里翻找,什么都好,版权署名书、摄影师相关的介绍,只要能让他知道这人是谁都好,果然,他最后在一张附带的便签上看到作者的名字,一个熟悉的名字。
  祁思明凑过来看,并未多想,“唔,孟时昶……这名字不错。”
  凌言心里猛地一跳,这一刻才明白过来:“春天的邀请”,原来这摄影讲的不是荒凉对新生的期盼,而是一首情诗。孟时昶找了一处被遗落的建筑,用漫天大雾和镜头赋予它神秘的美感,不过就是像当年他纹下祁思明的名字一样,以寄思念。
  而那首诗的原句,悲伤得让人绝望。
  原句是:春天的邀请,万物都答应。说不得的,只有我的爱情。


第六十九章 
  爱而不得。
  就像是那首诗写的,一字一句全是爱而不得。
  凌言的纹身,当初纹下得时候也是这样的心境。毕竟十五岁的他,没法未卜先知,知道在十年之后他和祁思明好事多磨,还能修成善果。当初的伤心,一丝一缕都是真的,只是他太年轻,太不甘心,想着人他留不住,但是总要留点什么在自己身上。
  他的皮肤不爱上色,纹了两次才纹好。
  完成的时候,他照着镜子回身一看,只觉得有十分欢喜。
  纹过身的人都知道他在欢喜什么。
  对于一个人来说,亲人朋友、金钱名誉不过都是身外之物,此生真正属于你的,其实仅一副血肉之躯,而在自己身上纹上爱人的名字,那一刻,好像所有的思念忽然变得具象,好像那么多的悲欢连带着那个人,终于真实地长在了他的身上。
  *
  孟时昶和凌言有过一段纠葛,所以当然见过他的纹身。
  他问过凌言那代表什么,凌言却只是答以沉默。
  可能他以为那是凌言故意纹出的样子吧,所以在他的作品里对它做出了擅自的解读,其实其实不是的,它只是被打碎了,洗过而已。
  *
  凌言第一次洗是被逼的。是被文惠逼的。
  其实他也没想到,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管他的文女士,会揪着这个纹身不放。
  她与祁思明有一面之缘,大概是不喜欢他,看到这个纹身的时候,她立刻联想到Q指的是他。她不能理解,故而勃然大怒,大声问他,“他让你伤心,你为什么着急在自己身上叩他的戳?”
  是啊,为什么呢?
  他甚至没有告诉祁思明,咬着牙就把这个字母刻在了身上。
  祁思明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个十几岁的男孩为他,带着稚拙的、声嘶力竭的爱,下着可笑的、孤注一掷的决心,竟然想要记住他一辈子。
  若他知道,他该多震动,又该多痛心。
  *
  可是家长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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