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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毅森撇撇嘴回头看公孙锦,“你怎么不去啊?”
公孙锦笑道:“掌控大局。”
他们俩磨磨唧唧,彻底搞烦了本就心情不佳的沈绍。他人高马大的往那一戳,脸色再阴郁点,看上去特别吓人!
但是,七爷的行动力比他的气势更加强悍!大步走到互殴的人堆里,一手揪住刘海生的衣领,一手抓住朱凯的肩膀。两只手臂一较劲儿——开!
互听噗通声伴随着哎呦声,此起彼伏。以朱凯、刘海生为分界线,他们身边的、身后的人都没好儿,一溜烟儿被压在了地上。
场面顿时被hold住了!
沈绍拍打了几下手上的尘土,略嫌弃地瞥了眼面前目瞪口呆的梁村长……
蓝景阳甩开了公孙锦的手,说:“我去看看。”
这一次,公孙锦没拦着他,并示意洛毅森跟进跟上。奇怪的是:公孙锦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
梁村长开始痛骂打架的村民,着重批评了刘海生。刘海生不服气,指着朱凯大骂:“要不是他,小妹能死吗?他没照顾好小妹,他该打!”
旁边的村民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评论这事。洛毅森手忙脚乱地把这些人推搡到一边,控制起来。再看沈绍,人家七爷躲得远远的,抱着胳膊用目光为他加油!
村民们的议论声又把朱凯的怒气掀了起来。他瞪着刘海生,反驳:“我妹子要去哪,你管得着吗?我是她哥,你以为就你不好受?”
蓝景阳见俩人又要打在一起,便横在他们中间,拦着,挡着。刘海生扒着蓝景阳的胳膊,跳着脚指着朱凯骂:“就是你的错!你拦着小妹不让她跟我好。现在你满意了?她死了,你满意了!?”
几句话让朱凯面目狰狞起来,回手不知道抄起了什么,照着刘海生就扔了过去。挡在他们俩中间的蓝景阳大喊了一声:“都住手!“的同时,一股呛人的东西,洒了他满脸。
忽然间,蓝景阳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疼,嘴里和嗓子都跟着像着了火似的难受。
公孙锦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快步跑了过去。情急之下,推到了几个人,搂住弯腰捂脸的蓝景阳大喊:“快拿水来。”
见蓝景阳受了伤,洛毅森也急红眼了。跑过去抓住朱凯就问:“你洒了什么!?”
朱凯已经彻底傻了,呆呆地看着洛毅森,半个字说不出来。一旁焦急梁村长跑过来,说:“是辣椒粉,赶紧洗洗。”
有人打了一盆水过来,公孙锦给蓝景阳洗掉脸上的辣椒粉。蓝景阳还是很痛苦,紧闭着眼睛,张着嘴。
洛毅森急的无处下手,还是沈绍提醒他:“去找司马,或许他有办法。”
“你在这帮忙,我去找他。”说着,洛毅森急忙跑了出去。
他也是急糊涂了,跑出去三四十米终于想起来,可以打电话啊!心急火燎地跟司马司堂通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叫人马上到朱凯家来。没等司马司堂多问几句,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洛毅森急着回去帮忙,刚转身的功夫,忽见远处的一小路上闪过个人影。看穿戴,绝对不是村子里的人。洛毅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是那个用刀的!
第146章
追着那人的踪迹飞快地跑了起来。村子里的小路蜿蜿蜒蜒,七拐八拐。总是追不到最佳的距离,至多看到那人的一抹身影。洛毅森急了,顺手推开一扇院门,直接跑了进去。
院子里有个女人正在喂鸡,手里拿着个大簸箕,被忽然冲进来人弄得一愣。洛毅森飞快的朝着后面的院墙跑去,途径女人身边时,不忘解释:“借个路。”说着,已经跑到了墙根底下,一纵身跳上去,翻墙落在外面。
院子里的鸡鸭照旧咯咯嘎嘎地叫着,女人木讷的转回头来,继续喂鸡。
抄了近路,终于看到那个人飞快地奔着村西头去了。
洛毅森不准备立刻冲上去抓住他,就是想看看,这货准备去什么地方。
使刀的年轻男子似乎还没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闷着头一路急行。洛毅森与他拉开些距离,以求没什么失误而被发现。
很快,年轻男子已经拐过岔路,跟村西头还有百十来米的距离。忽然间,人影一闪,居然没了迹象。
哪去了?洛毅森躲在一户人家的院墙后面,忽然失去了跟踪目标,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
他四下观察了,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洛毅森干脆走了出去,跑到年轻男子“消失”的地方,发现这里竟然有一条小路。
说是小路也不大合适。这仅仅是两栋房子间的一个小空隙,勉强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只是很难被发现。洛毅森顺着小路跑出去,映入视线的,是几亩农田,以及田埂上或坐或站的五六个村民。
洛毅森好像凭空出现一般,站在村民们面前。这些人并不觉得吃惊,纷纷朝着他身后看去,似早料到他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洛毅森心急,没说什么客套话,直接问道:“刚才看到有陌生人过来吗?一米七五左右,黑色的皮衣,蓝色的牛仔裤。”
村民们相互看了看,其中两个指着左边的方向。手指的彼端正是郁郁葱葱的巍峨大山。
枫鬼!洛毅森的脑子里蹦出长在枫树上的人形,不得多想,拔腿便跑。
站在院子里,沈绍忽然感到一阵心慌。下意识地转身抬头,看着远处的大山。或许是他的脸色变得太快,站在他身边的苏洁吓了一跳。
“沈绍,你没事吧?”苏洁试着问道。
对苏洁的关问,沈绍置若罔闻。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大山。见他实在很反常,苏洁伸手,小心翼翼地抚住他的手臂,“沈绍?”
方才那一瞬的心慌愈演愈烈。沈绍深蹙着眉头,问道:“毅森回来没有?”
“还没。”
不对劲。司马司堂等人都已经来了,毅森为什么还没回来。想到此,沈绍急忙转身回了朱凯家的院子。
此刻,司马司堂正在用沈绍带来的纯净水为蓝景阳洗眼睛。忽见沈绍冲了进来,心里也不免咯噔一下。他虽有点不待见沈绍,却也很了解他。不管天大的事沈绍都很沉稳。若是连他都惊慌了,那一定不是小事。亦或,只有洛毅森才会然他如此不镇定。
“毅森还没回来。他跟你说了什么?”
司马司堂将蓝景阳交给了一旁神色凝重的公孙锦,说道:“他只说了这边的情况。”
“没说去哪?”沈绍追问。
司马司堂摇摇头,“我以为,他跟你们在一起。”
这时,忍受疼痛的蓝景阳抓住了公孙锦的手。公孙锦忙低下头看着他,“怎么了?”
蓝景阳张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喉咙间火辣辣的痛让他不断地咳嗽起来,褚铮忙递上一瓶纯净水,给蓝景阳喝了几口。
公孙锦给蓝景阳拍拍后背,“别急,润润嗓子,慢慢说。”
喝过半瓶水了,蓝景阳捂着不适的眼睛慢慢从公孙锦的怀里坐起身来,再一次张嘴……
他抓着自己的脖子,惊愣地看着公孙锦。
“怎么了?”公孙锦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
蓝景阳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在其他人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公孙锦脱口问道:“不能说话了!?”
众人:……
褚铮第一个爆发出来,揪着司马司堂责问:“怎么回事?辣椒粉怎么会造成这种伤害?”
司马司堂的脸色也极度难看,他说:“水肯定没问题,沈绍带来的,大家都喝了。”
苏洁愤愤咬牙,“辣椒粉一定有问题!妈的,怎么好死不死偏偏洒在景阳的脸上?”
公孙锦压制着心里的怒气,说:“司马,你送景阳出去,村口有沈绍的人。”
蓝景阳猛地抓住了公孙锦的手臂,大有绝对不走的架势。公孙锦严正地说:“你留下能干什么?什么都做不了,我们还要分出一个来照顾你。”
明明知道公孙锦说得都是事实,再看到蓝景阳不甘心的愤怒表情时,大家都觉得公孙锦这话说得过重了。褚铮忍不住说道:“老大,你婉转点行吗?”
“我婉转了能解决现在的状况吗?”公孙锦拿出科长的气势来,严厉地说:“现在人手紧张,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分不出任何一个人照顾景阳。现在,他不走,就是我们的拖累。”言罢,低下头看着蓝景阳,“你明白吗?”
明白,公孙锦说得这些他都明白,但能否接受是另外一回事。只可惜,即便有满肚子的反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有什么用?蓝景阳紧握成双拳,心中的愤怒和不甘,让他难以保持冷静。眼睛本就通红的厉害,这会儿快要瞪出眼泪,牙齿也快把嘴唇咬出了血。
小小的屋子里没人再说话,大家都被突然而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们要想到什么时候?”沈绍开口打破了压抑的沉默,“蓝景阳走,司马送他。我去找毅森。”
沈绍走得痛快,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蓝景阳的处境。
现实就是现实,任凭你如何不甘心,现实也不会因为你的心情而改变。
蓝景阳阴沉着脸下了地。公孙锦想要伸手去扶一扶,硬生生忍住了。他看着蓝景阳拿起旁边的水瓶,朝着门口走去。
蓝景阳走得时候,公孙锦一直目送着他。直到他走得没了踪影,才收回恋恋不舍且心疼的目光。
苏洁埋怨了公孙锦,“你非要说得那么难听?就不能迂回一点?”
公孙锦有回复了往日的冷静沉稳,他推了推眼镜,说:“你们认为这是一次巧合吗?”
褚铮愣了愣,“老大,你这话怎么说?”
“事实上,我跟景阳已经准备对梁村长催眠,却被朱凯打架的事耽搁了。换句话说:如果朱凯没打架,景阳也没被洒辣椒粉。那么,此时此刻,景阳已经撬开了梁村长的嘴。”
苏洁说道:“但是,如果那时候是毅森或者是你上去拉架,被洒了辣椒粉的就不是景阳。”
“关键就在这里。”公孙锦说,“如果是我吞进了那种辣椒粉,会不会失声?”
他的话音刚落,褚铮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去阻止:“老大,你不能!”
可惜,褚铮还是晚了一步。公孙锦拿起在地上收集起来的残余辣椒粉,一股脑地倒进了嘴里。
苏洁惊呼一声——老大!
与此同时。
洛毅森已经爬到长着人形的枫树旁。就在半小时前,他根据足迹一路追踪都这里,又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围绕着古枫树转了几圈,停在人形之前。或许是错觉?洛毅森觉得,这个人形好像比昨天更大了些。而在它的“脚下”一堆一堆的黑色颗粒比昨天多了不少。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洛毅森万分不解,蹲下来脱掉外衣,收集了一些黑色颗粒。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急忙回头去看,发现在不远处的山坡下有一丛杂草呼呼啦啦摇摆着,而紧靠在一边的其他杂草纹丝不动。他蹙蹙眉,想着:那一丛杂草后面有洞穴?
把收集好的黑色颗粒包在外衣里。纵身跳到地面上,朝着杂草走过去。
杂草丛足有半人多高,拨开后看到的是山石的峭壁,并没有什么洞穴。他纳闷地看了看周围,也无异常。遂低下头看脚下,发现土质有些松软,上面都是已经腐烂的杂草。他用脚把杂草踢开一些,微微用力跺了跺脚,忽然脚下一空,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跌了下去。